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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修士记-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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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会二爷看红帮架势,知道出事情,也就没打算趟这个混水,吆喝住手下人,让凑过去看热闹的滚回来,吩咐刘臭嘴搬把椅子,坐下慢慢看。

他们俩家出来的是流氓地痞,张百万家出来的是家丁,一式黑色短打装扮,开门后发现外面挺热闹,又关了门回屋禀报,过得会儿,出来十六名家丁,一式两列站在门口,当中是名青年公子。

保长家出来的除去十几名家丁以外,还有两名衙役,陪着一个瘦子看热闹,互相询问几句:“嘛事啊?干嘛这么闹?”那个回答:“不知道呢,看样子红帮有麻烦。”“活该,叫他们嚣张。”三帮人说什么的都有,言语中带着嘲讽偷笑之意。

张怕听力极佳,清晰听到外面人对话,感觉有点意思,四大祸害之间有矛盾,又把家建在一起,这是怕打起来找不到对手啊。

换个角度想一下,四帮人欺负一村百姓好象四个人吃一块饼,你多一口我就少一口,不闹点矛盾才不正常。所以其余三帮人都在门口看热闹,并不想插手。

大汉昆哥冷着眼睛打量张怕,对方一共六个人,五人村民忑忑发抖,只有眼前青年面色平常,好象有点本事,摸下光头问道:“兄弟是打哪来啊?我这些兄弟的腿伤是兄弟下的手?”

光头的兄弟还真多,说句话都能带出三个。张怕问道:“你说的算不?”昆哥问道:“兄弟是什么意思?”张怕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红帮解散,现在就解散。”

敢情是上门砸场子,昆哥站直身子,越过人群看向其余三家宅院,猜想是谁家雇来的打手。随后轻轻吐出个字:“打。”

一声号令,近百名红帮手下同时发动,看得出来平时有训练,拿刀的抢先冲出,怪叫着砍向张怕。其余人退后,拿棒子的站第二排,准备随时偷袭。

他们砍人,把五名渔民包括在内,一片刀光扑面,五人心下暗道:这下完了。张怕轻轻一笑,刷地展开漆黑扇面,展臂轻挥,原地一个转动,斩断流氓们的刀刃,落到地面发出叮当声响。合拢折扇冷冷说道:“谁再动手,断手。”

流氓最不缺少傻大胆,有俩家伙抡着半截刀片又扑上来。张怕黑色折扇翻舞,一道黑光闪过,跟着响起两声惨叫,两只拿刀的手齐腕被砍断。

砍断两只手,张怕平静瞧着光头大汉:“叫你们老大来。”平静的好象事情完全与己无关。手下被砍,昆哥面色十分难看:“用的着这么狠么?”手往后伸,有手下递过一把大砍刀。握住后慢步向前:“不管是谁请你来,不该得罪红帮。”

大汉面上表情,走路姿态,握刀架势,说话语气,很像那么回事,有些勇士的味道,可惜面对的是张怕。大汉越走越近,近五米的时候,右手一抡,砍刀直劈而下,同时双腿发力,人往前窜,几乎是眨个眼的时间,大刀已经砍到张怕头顶上方。

张怕懒洋洋挥挥手,好象在赶苍蝇,手中折扇碰到砍刀上,铛的一声响,砍刀断成两截。大汉不受影响欺到身前,手腕翻转,半截刀斜劈过来。张怕又是轻挥下折扇,再次挡住砍刀,将半截刀打飞。

大汉手腕吃痛依旧不退,面目狰狞扑过来,双手合住打算绞死张怕。张怕懒洋洋竖起折扇轻戳两下,打断大汉双臂,轻声重复一遍:“叫你们老大来。”

大汉两条胳膊无力垂下,恨的紧咬牙根,双目怒瞪,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幸好张怕也不在乎他是否听话,跟一堆红帮弟子说话:“叫你们老大来。”

同样几个字,在打倒大汉之前说,没人在意。轻松击败大汉后,这几个字变成圣旨,有人跑进院子去通报消息。

张怕定定站着,不语不动。其他三家地痞看到方才景象,亲眼目睹到他的恐怖厉害,互相暗使眼神,更是生了只看热闹的闲心,绝对不插手。

不多时,院内传出呼隆脚步声,百多人鱼贯而出,手中尽是长刀。当先一人黝黑面皮,跨一步的时间已经将周围情形瞧个清楚。他是红帮老大,心狠手辣。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骨折

大汉昆哥垂着手臂走到黑面皮身边低语几句,黑面皮冰冷眼神直盯向张怕,透着一丝狠毒。张怕无所谓的展开黑色折扇,轻摇几下,又合上,冲黑面皮点了一点,招呼他过来。

黑面皮手中长刀极长,像是军队中那种长战刀,听了昆哥说的话,又看张怕招摇姿态,嘴角上牵,露出个残忍冷笑,倒拖着长刀慢慢走过来,双目死盯住张怕眼睛看。

张怕轻声说道:“你自杀吧,我放过你家人。”语气非常平静,好象说的是打扫卫生什么不相干的事情。黑面皮哼哼一笑,冷冷说道:“阁下多虑了,我没有家人。”张怕依旧平静说话:“倒是方便一些,我送你走?”

村中心闹出这么大事情,有百姓来看热闹,陆陆续续堵住道路两头。都是同村百姓,很多人认识五个渔民,想挤进来询问却又不敢,就在外面小声议论。

五个渔民也有点迷糊,光知道这青年要帮他们出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等听得张怕让红帮老大自杀时,五人面色僵住,这是要杀人啊!是杀头大罪,想劝张怕又不敢,就往外看,他们看的保长家门口那个瘦子和两名衙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猛听见黑面皮大喊一声:“我先送你!”腰身一拧,借腰力抡起长刀斜劈下去,观其声威,怕是连石头也能砍碎。张怕慢抬折扇,铛的一声挡住长刀,轻声道:“你先去,我再找些人陪你一起。”折扇顺刀刃滑下,轻点在黑面皮胸口上,只听当啷一声,长刀落地,跟着扑通一声,整个人仰面摔倒死去。

黑面皮摔倒,有手下跑过来搀扶,发现老大不能动弹,微一检视,慌张喊叫:“老大死了。”又跑过来更多人检查,确认老大死亡后,断胳膊的昆哥大叫:“给老大报仇。”

一声令下,百多长刀手冲向张怕,场面很是混乱。张怕掌中折扇一合,人若游龙窜进人群,只见人影飘忽,哎哟声接连响起,片刻后,百多长刀手集体倒下,把道路塞个满满,都是双腿腿骨骨折却没斩断,好好休养个一年两年总能养好。

露出这一手功夫,大家终于知道板车上二十多个倒霉蛋是怎么受伤的。

这些人平素欺压村民,现在被张怕打成骨折,抱腿喊痛,村民眼中看着,心里极是爽快,有年轻的忍不住的大声叫好。叫好声让其余三家不高兴,因为煞星还在,三家不敢发作,就以阴冷眼神扫向村民,威胁他们闭嘴。

其中最憋屈的是保长一家,张怕杀黑面皮时,中间瘦子想下令抓人。不论是非,当众杀人是大罪,怎么也得管管,可是跟着看见那个疯子又轻松搞定百多长刀手,瘦子面色变了几变,吩咐下人去找老爷,轻声问身边两位衙役意见。俩衙役虽然是县里来的,可是也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张着嘴说不出话。

红帮帮众两次跟张怕动手,第一拨有二人断手,其余人因为老大到来退开些距离,第二拨动手的全军覆灭,正躺在地上呻吟不断,场中还站着的只有俩人,一个是拉车回来的锤子,一个是断臂大汉昆哥。张怕对昆哥很不满意:“断手是惩戒你,却不知道悔改,还让人杀我,你也去吧。”

慢慢走向前,折扇轻点,大汉就傻傻的站着让他点,然后死掉。

又杀一人!红帮其余人轰地炸开,四散而逃。可是路口被百姓堵住,就有爬墙的,跑回宅院的,更多人冲向百姓,大叫道:“让开。”手中还拎着棍棒断刀。

张怕轻喝声:“站住。”可是没人听他的,继续专心逃跑。只得动用武力,脚尖点地,似离弦长箭直刺向逃的最快的红帮帮众。接下来便看到空中人影翻飞,一个个红帮帮众被他从天上丢回来,摔落地面后再看,同样是双腿折断。

加上方才使长刀的帮众,共百多人断腿,躺在地上哀号呻吟,这才镇住混乱场面,张怕走到他们面前说道:“闭嘴。”一群大汉马上忍痛捂嘴,再无一人敢闹出动静。如此一看,逃的慢的倒占了便宜。

这时候打红帮宅院中又跑出十几个人,打头两人满脸凶悍,才出门就喊叫:“出毛事了?”等看到场中情形登时呆住,尤其看到他们的老大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询问眼光看向锤子,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怕也问锤子:“他们是谁?”锤子没理会那俩人,赶紧跟张怕汇报:“老大的把子,结义兄弟。”

张怕点点头,朗声道:“首恶必诛。”脚尖一点,挑起两片断刃,直飞向二人咽喉,便听得噔噔两声,两片断刃穿过二人咽喉射进后面砖墙中,这俩人死掉。

张怕吩咐锤子:“让里面人出来,告诉他们,不出来的,杀;逃跑的,杀。”锤子暗道:“我算倒血霉了,惹上这么个事,就算杀神放过我,等他走了,红帮弟兄能活剐了我。”可是迫于眼前形势,只得老老实实充当张怕的走狗。

锤子走进宅院,门侧还站着那个光头青皮,已经吓呆了,脑中就剩一个念头:刚才得罪过杀神,他会怎么折磨我?

事情越闹越大,其余三家主事人先后得到消息。到底是老奸巨滑,觉察到危险气息,三位老大坚决不出门,让手下人不停传回消息。张怕大声喊出首恶必诛,他们在院中也能听到,不约而同作出同样决定,跑!

四伙恶霸中,以红帮最剽悍嗜杀,故能后来居上。三位老大自问比不上红帮,这等时刻小心为上,所以决定逃跑。张百万和保长还惦记钱财,弄些银票细软带在身上。青会老大最干脆,听到张怕喊出首恶必诛,起身就逃。

他们搞小动作,张怕轻易发现,腾身去追拿三位老大。时间不长,捉拿回来。这时候那个倒霉的锤子犹在红帮宅院中不停喊叫:“老大有令,去院外集合,不从者,杀!”

张怕把三人丢在地上,讥讽道:“知道自己恶贯满盈,想跑?”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良民暴徒

外面围着的村民看见红帮老大被杀,其余三个大户也被拿住,轰地叫喊起来:“杀,杀,杀死他们。”群情激愤,声可震天。

三位老大也算硬气,起身怒对张怕,看模样好象很不甘心,打算拼拼看。保长大声道:“我是朝廷在册的官员,你不能杀我。”

“保长也算官?”张怕讥讽道。千郡之国,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官多,他曾经弄死过好几个郡一级的城官武将,又怎会将一个区区保长看在眼里,何况他先入为主认为这家伙不是好人,所以言语中带点刻薄。

回过头问身后五名渔民:“青会不说了,保长和张百万平素作为如何?”一句话判定青会老大生死,又把另两人的生死交到五名渔民手里。

五名渔民不敢随便说话,他们算见识到了,这个青年是真杀人啊,惟恐一言不当,夺走别人性命,日后遭人报复。

三名老大把目光转到五人身上,冷冷看着,给他们带来莫大压力。而围观人群中有人狂喊:“杀,杀,杀。”逼他们做选择,让五人一时陷入两难中。

张怕也不催,冲光头青皮喊道:“你,让他们三家人都出来,告诉他们,不出来,杀。”青皮忙忐忑跑去传达消息。

青会老大是混子出身,留有几分血性,知道今天肯定没好,朝张怕抱拳说道:“我自己走,你留我家人性命。”

张怕道:“好,只要他们没做恶事。”

青会老大惨然一笑,俯身从地上抄起把刀,朝家门方向看去,正好看见妻妾儿女往外走,牙一咬心一横,刎颈而倒,不多时死去。

张百万面色发紧,大喊道:“我做了什么?需要拿命来偿。”

张怕的目的是铲除渔霸,没想到多出保长和地主,但观二人表现不像是好人,冷声道:“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

张百万命悬于人手,急声辩道:“即便有过错也罪不致死,不信问满村百姓。”

张怕有点头大,杀人简单,可判定谁好谁坏是件麻烦事,暂时放下不理,打量三处宅院出来的人。这一看就发现不同之处,方才从红帮院子出来的人一式是青壮汉子,而这三家宅院出来的人以老人妇孺居多,除去青会还有近百人的年轻帮众,保长家与张百万家都只有三十多名家丁护院。而这些人一出来,周围人群有人呼喊名号,招呼他们离开。但是更多百姓还是在喊打喊杀。

不问而知,这三家是本地居民,有家眷亲属,和村民有关系。红帮是外来户,不得人缘,难怪他们挨打,三家只看热闹不帮忙。

三家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迷糊着被人叫出来,出门见到满地伤患,更有尸体横街,往日的骄横在这一刻变成忐忑不安。四下观望,发现家主后拥挤着往这面跑。一是找到主心骨,二是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青会老大家眷没有这般幸运,三个女子张皇惊恐,带着四个孩童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们也在找家主,有人轻声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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