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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修士记-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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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八一直嘻嘻哈哈满不在乎,不过金四说话还是听的,利落取出篷屋,招呼大家入内休息。这时金六说话:“那道士与我们金家也有仇,你们说他会不会又去捣乱?”

“当金大金二是摆设?只怕他不敢去。”金八不屑道。

八人自回篷屋休息不说,说回张怕,一个人溜溜达达也不知道走到哪儿,面前出现一条咆哮奔腾的大河,宽逾百米,河水泛黄,漂些树枝木头,甚至有木制家具浮沉其中。

张怕皱起眉头,瞧水流模样,上游应该是遭了水患。驭气飞起,贴水面走向对岸。走在水中央时发现上游飘下来一个女子,穿大红衣服,在激流中时隐时现。

张怕飞过去探手抓起女子,带到岸边救治。女子眼闭气停,只心脏有微弱跳动,眼瞅着不活。抬手轻按她腹部,度气入体逼出积水,喂服生命丹。过得会儿,女子长出口气醒转过来,睁眼左右看看,哇的大哭起来。

张怕起身站到一旁,也不劝,由着她哭。女子哭到一半想起件事,爬起跪行到张怕身边,扯他腿哭道:“救救我妹妹,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年纪,面貌清秀,一身大红衣裳是结婚时穿的喜服。张怕问:“我怎么救?”女子道:“就在水里,我和我妹妹被丢到河里祭河神,她还在河里。”

自从回天雷山拜祭爹娘开始,张怕就变得不愿意多管闲事,没想顺手救起个女子还要救她妹妹,不答应吧,女子哀戚可怜,叹气道:“在这等我。”提气走上水面,边走边放神识搜查,果然上游千米外有个人漂流而下,没有生命迹象,应该是死了。

水流奔腾,千米距离眨眼即过,尸体流到面前,张怕捞起尸首走回岸边问女子:“是她么?”

女子扑到尸体面前边哭边猛烈点头:“是她,是我妹妹,快救我妹妹。”

张怕道:“你妹妹已经死了,救不活了。”女子听到这话,哇的伏在尸首上号啕大哭。

张怕走远一些坐下,拣根枯枝在地上胡乱划着什么。女子哭足一个时辰,擦干眼泪,牙关紧咬,红着双眼走到张怕面前跪下。

张怕淡淡看她一眼:“干嘛?”

女子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哑着声音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我要学功夫为妹妹报仇。”

“功夫?我不会什么功夫。”张怕拒绝道。

“我看见了,刚才你踩水行走,是极高明的功夫,求大侠教给我,无论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大侠。”女子跪着哭求。

张怕没说话,心中在做计较,女子要为她妹妹报仇是骨肉情深,我却不能为爹娘报仇,我的骨肉情深呢?问道:“你爹娘呢?”

女子闻言一怔,随即恨恨说道:“我没有爹娘!”

张怕哦了一声,木木望向远方,那里有奔腾河流。

女子不知道张怕在想什么,连连磕头:“求大侠收下小女子。”

张怕收回眼神,毫无感情淡淡看向女子拒绝道:“我不会收你为徒。”

女子焦急万分,除了磕头再不知道做什么,咚咚咚将泥地砸出个小坑,额头青红一片,哭求道:“求你了,教我功夫,我什么都可以做,你让我做什么都我都愿意。”

张怕拂袖,一股柔劲托起女子:“说说是怎么回事。”

女子就哭着诉说一遍发生过的事情。此地是越国南方,多水患,今年又发大水,冲毁房屋良田无数。南方是魔道势力范围,张怕不曾来过。

天灾不断,百姓生活困苦流离失所,偏出现几个不入流的道家修士,装神弄鬼欺骗官府愚弄百姓,流传出以在室女子奉祭河神之说,其实是那几个道家无赖伙同官府骗钱骗人。这女子家没钱,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爹娘无奈,狠心献上二女,以求一家安稳。

张怕面无表情听完整段故事,又拿自己与别人做比较,那爹娘生生抛弃俩闺女,比我忘记爹娘要严重;混蛋道人还有官府杂碎为钱财为私欲草菅人命,更是混蛋万分。我杀人虽多,但是不得罪我就没事……是了,得罪我!管它天大地大什么道理,得罪到我,我怎么做都是对的。你得罪我,我还不能杀你?

想了下,小猪小猫好象一直这么做,这俩家伙挺聪明。

如果有不空在,一定会点醒他,张怕已经愚了!可是不空不在,就任由他在牛角尖上钻来钻去。张怕继续做比较,我杀人有理由,是防卫是反击,你们杀人图私利,为点碎银子就妄取别人性命,这才是大混蛋。

想明白以后直觉得天淡云轻,心情清爽的很,张怕道:“这里是越国?越国官府这么混蛋?”他是越国人,当然容不得杂七杂八混蛋欺压越国百姓。

女子回道:“是越国,求大侠收我为徒。”

张怕摇头:“别说了,我不收徒弟,不过可以帮你报仇。”

“真的?”女子惊喜道。

张怕抓起女子,提气走上河面:“你指路。”踩水朝上游走去。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人情味

女子急道:“等下,葬了妹妹。”张怕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越来越没有人情味,怎么什么都可以忘?回到岸边寻个高地主动挖坑立碑帮忙安葬,一切安顿好以后,女子哭拜过妹妹,向张怕言谢。张怕冷着脸摆手说:“不算什么。”心里在计较,我到底修的什么玩意?人之常情伦理道德怎么全数忘记?

二人重新上路。河水泛滥,贴着堤坝咆哮奔腾。滚滚洪流中张怕提着女子踏水而行,如履平地般快速前进,半个时辰走出四十里路。女子震惊于他的本事,炽热目光盯看,想求他收自己为徒,可张怕面无表情让她不敢言。

几十里路,隔着两种天气,前一地还算晴朗,此处浓云压顶,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下雨。女子道:“右岸,他们在右岸丢下我和妹妹。”

张怕离水上岸,岸边空旷无人,平地砌个低矮祭台,上面燃着火烛,旁边地上散落些鞭炮碎屑,想来是祭祀河神留下的痕迹。张怕瞧着好笑,就这么拜神的?连个看护都没有,过去一脚踢飞香炉烛台,问女子说道:“往哪走?”

女子有些脸红,低声道:“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

张怕单手提着她,冷漠道:“你只管说往哪走,其余的不用操心。”

女子只好说道:“往下走五里路是我家住的村子,往上十五里是县城,官爷和道爷住在城里,村里的里正也住在城里。”

张怕想了下问道:“你想看我杀人么?”女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怕接着道:“不如你回家,我去城里杀人,帮你把仇报了。”

女子恨恨道:“我不回家,我没有家了!”

张怕见她态度坚决,自己也不好劝。爹娘把女儿推向死亡,比自己忘记毫无印象的爹娘的罪过来的大,便问道:“你准备去哪?”

“我要跟你学武,杀尽天下贪官。”女子志向远大,让张怕为难,总不成再带个女人在身边,摇头道:“先给你报仇。”提着女子朝县城奔去。

没一会儿,俩人出现在县城外。张怕放下女子才发现,她一身大红喜服实在耀眼,吩咐道:“在这等我。”一溜烟跑进城里买了套衣服回来。

女子惴惴站在路边,看见张怕大喜过望:“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张怕懒得和她解释,递过手中衣服:“换上。”

女子拿着衣服跑出远远,找个偏僻处换好衣服出来,大红喜服团在手中没舍得丢,跟张怕说道:“我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衣服是绸的,张怕没在乎这些,抬步前行:“进城,找那几个道士和什么官老爷。”

女子跟在后面小声道:“我不认得路。”张怕一愣,随即释然,一个十七、八岁的乡下丫头,即使进次县城也是闲逛集市,哪会知道道士住处。便没再说话,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县城。

找别的人或许要费劲,但是找几个刚炼气的修真者实在是容易的紧,放开神识,片刻即发现其所在。带着女子溜溜达达走过去,是个高宽广大的宅院,院子里舞榭厅台一应俱全,门口一排两溜六名黑衣大汉看门。

张怕暗骂句倒会享受。迎头走向院子。女子紧张跟在后面,疑问道:“就这么往里闯?”

六名大汉见有人直闯过来,走出个人拦路喝骂道:“瞎么?知道这是哪儿么?赶紧滚蛋。”

张怕当时就想动手,脑中打个转,决定多给他们个选择机会,停下问道:“如果我硬要进去,你们会不会杀死我?”

六名大汉互相看眼,这人是傻子?其中一人横惯了,骂道:“杀死你算个屁呀,跟捻死只蚂蚁没区别,告诉你,要是得罪到道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家伙哪里知道一句话就把自己送往死路,连带着另五人一起倒霉。张怕淡淡哦了句:“看来你们该死。”说着话双手一叉,一道无形气墙撞向六人,逼迫六人后退。院门被撞开,六人退着进入,张怕和女子跟着进入,关上大门。双手一挥,六人同时摔倒,张怕领着女子走向内院。

女子不相信眼前发生之事,连连从六人身上看过,有些害怕又有点儿激动,急问道:“死了?这就死了?”

张怕按神识指引走向后堂,老远听见****不断,知道没干好事,问女子:“你要进去么?”

女子是普通人,听不到远处声音,心道:“见过你杀人,不是很可怕,其它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当下点头道:“进去。”

张怕就不多说,径直走向后堂,待行到近处,女子已经能听到里面的**之音,面上有些发烧,却依然坚强往里走。

女子是俗人,脚步声音惊动堂内几个道士,有人不满,大声喝道:“说了别来打扰,又有什么事?寻死么?”

又一个声音笑道:“你的修行喂猪了,听不出是豆蔻女子么?”冲外面说道:“快进来,好好服侍道爷,道爷带你升天保你长生。”

张怕听得一笑,屋内共十七个人,十三个女子是普通人,没有一丝修炼基础,其余四个男子是刚一只脚踏进炼气边缘的初阶弟子,那身灵力修为约等于无,就这样四个人也敢说保人长生?真是可笑的很。

轻轻推开门无声进入,屋内春色无边,十七条光溜溜肉体纠缠在一起,娇喘连连呻吟不断,互相忙碌一团,竟无人发现他的到来。

张怕初见旖旎风景,心神不禁为之一荡。年轻女子美丽胴体玲珑有致,白花花细腻肌肤充满诱惑力,上下高低摇摆晃出乳波臀浪,一双眼睛硬是不够看。忙低念定神诀稳住心神,轻轻咳嗽一声说道:“起床了。”

屋内人这才发现张怕,有道士大喝道:“你是谁?哪来的不知死的小子。”有道士喊道:“来人。”四个道士都是大咧咧不在意的模样。倒是十几个女子知道羞耻,各自扯着衣服锦被盖住身体。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恶人

张怕懒得和他们废话,飘飘飞起,如穿花蝴蝶在屋内穿梭,往来几个光影闪动,点晕十三名女子,飞回门口关上房门挡住同来女子目光,冷冷吩咐道:“去衙门帮我做点事。”

四个道士见他行动神速,知道非其对手,也不知道这人想干嘛。一人扯过道袍披上遮体,恭谨讨好说道:“晚辈四人是合欢门下弟子,不知前辈于何处修行?……”后面话没说完,张怕凌空点指取走他性命,冷冷道:“废话太多,你们仨去不去衙门?”

三人大惊,这就杀人?忙争抢起身道:“去,我们去。”言语哆嗦,满是恐惧之意。张怕冷瞧一眼:“穿衣服,走。”三人知道双方修为差距太大,断不敢有反抗想法,忙翻起道袍穿上,惶恐走在头前带路。

衙门好找,但有些官并不在衙门住,除去住在后堂的县太老爷和当值的,大多借个由头在外面逍遥。

三个道士忐忑与张怕及年轻女子走到县衙前,衙门边上的鸣冤鼓静静枯立。张怕过去拿起鼓槌,咚咚咚敲上一十八通,而后丢下鼓槌昂头走进衙门。

衙门口站着俩衙役,本想制止张怕鸣鼓,可是见到三个道爷与他一起,犹豫着不敢上前。又见张怕向衙门走来,不得已壮胆伸手拦下,大声说道:“站住。”

换做常人,俩衙役兴许还要骂上几句,没事敲什么敲,作死啊。可是见到张怕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样子,不由一阵发慌;又见平日高高在上神通广大的几位道爷,此时像三孙子一样恭敬望向击鼓之人,心底越发没谱。

张怕冷冷看向二人,低喝声:“滚。”扯着女子直闯而入,三名道士互相看看,没谁敢有异动,老实跟入。

俩衙役见来人如此托大,知道不是自己能拦阻的,何况也拦不住,只能任他们进入,自己跑向后堂禀报县老爷。

绕过影壁墙,进入公堂,张怕径直坐到正中高椅县太爷位置上,跟女子说道:“你也坐。”女子左右瞧瞧,犹豫会儿才敢找个位置坐下。心里却是害怕的很,什么时候也能坐在官老爷的大堂上了?还有那几个道爷,平时威武高高在上,如今像跟班一样低头哈腰的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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