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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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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的汉子大笑,施礼道:“我们不认识,不过我们的主公,先生却是熟识。我主乃是辅国将军刘尚,在下乃是主公帐下亲卫首领,名叫刘七,这些都是我的心腹手下,冒昧前来,还请先生勿怪!”

刘七?司马芝吃了一惊,回头看自己的随从,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心中更是疑惑,道:“刘大人前来,可是主公处有事吩咐?”

刘七又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道:“先生客气了,你叫我刘七就行了。我也不是从主公处过来,只是前些日子出去办差,现在回转豫章,途经宛城,不小心看到先生身边,有军中的故友,所以才来一探究竟。”

当即,刘七把自己的事,掐头去尾,简略的说了一遍。司马芝也不敢怠慢,知道这人是刘尚的心腹,也不自己的来意说了,然后叹气道:“没想到刘表动作也是迅速,现在我们双方都在此处,结盟之事,却是有些波折。。”

听完司马芝所言,刘七却是大喜,他正愁事情没有办成,回去了脸上无光,没想到这里却又一桩好事被他撞上,如何不高兴,急忙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既然两家都来,张绣恐怕拿不定主意,不如我们帮他一把,还可立上一功!”

司马芝不解,问道:“张绣人还没有见到,你如何知道他拿不定主意?又如何能够让他偏向我们?”

刘七脸色闪过一道凶光,幽幽的道:“我是粗人,只知道蛮干,所谓非常人,行非常事。先生但请安心,明日只管前去说服张绣,至于这个宋忠,我自有办法应对!”

感到刘七身上的杀气,司马芝大惊,急忙劝道:“刘大人千万不可莽撞行事,我们两家使者同在此地,一旦刘表使者被杀,激怒了张绣,主公大事休矣!”

知道司马芝会错意了,刘七面色尴尬,讪讪道:“大人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杀他,只是把他绑过来,然后我自己扮作刘表使者,明日故意激怒张绣,使得他绝了同刘表结盟的心思。”

—文—司马芝兀自不信,看了眼刘七,担心道:“张绣驿馆之中人多眼杂,那些从人,也都是会武艺的,你如何能够把他们绑了?”

—人—刘七大笑,指着自己道:“大人可知,我这次出来,带来了多少人,整整三百,皆是绑架的行家里手,实不相瞒,我们不是途经此地,而是一路追到此地,具体经过,也不好多说,大人只要知道,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有很多兄弟混入西凉军中,也算混了个脸熟,张绣军中之事,也知道的颇多,大人可知日前卖衣服给你的人,可是我的手下?”

—书—“什么?”司马芝大惊,不可思议的望着刘七,继而背心一阵冷汗,刷刷的就往下流。怪不得早上接待他的士卒问东问西,看似无心之言,却是在打听他的虚实,枉他自以为得计,以为西凉兵贪财,原来却是人家有意成全。

—屋—看到司马芝吃惊,刘七也有些得意,自从洛阳找不到贾诩,刘七一路上苦苦追寻,哪里知道贾诩处处烟雾,屡次扑了个空,好不容易,才打听的确实,知道贾诩来了宛城,刘七也是个死心眼,看到贾诩投了别人,就起了杀心。无奈张绣府邸防守严密,贾诩也是深居简出,抓不住机会,他索性令人假扮军士,混入张绣军中,没想到,他的手下个个都是油嘴滑舌,伶俐非常的主,在军中极有人缘,甚至还有一人,做到了百人长,早日接待司马芝的那些军士,正是那个百人长,听到是刘尚处的使者,急忙小心接待,又通知了刘七,才有现在登门之事。

听完刘七的经历,司马芝也是诧异,没想到还有这事,又见刘七说得自信满满,心中更是惊喜,道:“既然如此,也需要小心,我且教你些说辞,明日我们才好行事。”

刘七点头,知道自己杀人放火还行,做说客却是困难,只是用心用意,把司马芝交代的暗暗记住,确认无误,然后起身告辞,出了府邸,却回到兵营之中。原来,刘七现在的身份,也是西凉兵的一个百人长,所以,手下大部分人,都安排了进去,当下,刘七召集手下,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沉声道:“此乃我等立功的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等可有办法做到?”

众人听闻,都是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只要不是深宫内院,禁卫丛丛,我们哪里去不得?总是那深闺的小娘子,想要取来,那也是手到擒来,大哥尽管放心,且看我们的手段!”

大家又细细的商量片刻,看看天色擦黑,却有许多人,出了军营,驿馆之外,因为住进了两边的使者,张绣也特意令人前去保护,尽管,对于手下把双方安排在一处,张绣心底不悦,后悔不已,可是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加强警卫,希望双方相安无事。

当下,刘七买通了主管守卫的将领,自己带着属下,堂而皇之的前去换防,然后趁着夜深人静,拿下驿馆所有的人,宋忠酣睡正熟,冷不防被子被掀开,还没有来得及叫喊,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块破布,然后就是一顿拳脚,可怜宋忠虽然会些武艺,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这些人拖着,打晕了过去,丢进一辆马车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刻钟,连上驿馆之中的驿卒,一共百余人,全部被捉,反抗不得,随后,刘七进了宋忠的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一早,张绣派人来请宋忠,刘七得报,心底暗笑,起来梳洗完毕,自有那假扮的驿卒端来饭食,张绣派来的官员,也没有见过宋忠,对于这些小兵,也没有丝毫关注的兴趣,就把刘七当成宋忠,客套的寒暄,请他移步太守府。刘七暗笑,一本正经的回礼,慢慢的上了大车,往太守府行去。

另一边,自有别的官员去请司马芝,司马芝早得了消息,也脸色肃然,端坐在大车之上,双方几乎同时来到宛城的太守府面前,对视一眼,同时撇开,冷哼一声。见了双方这个样子,张绣的官员只得苦笑,急忙进去通传。

第七十五章 生米煮成熟饭

两家使者都到,张绣到底顾忌刘表的实力,令人先传宋忠先去见他。刘七抖了抖衣衫,振作下精神,昂然而入,那脸上,自然带出一股子傲气,看向太守府的装饰,也是冷笑不已。

张绣同西凉众将正好看见了刘七的样子,脸色同时不悦。到了堂前,刘七虽然也是行礼,但是,那种敷衍的态度,在坐的谁看不出来。

张绣心底更是不悦,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发作,也请刘七坐下,问道:“刘景升派贵使前来,所谓何事?”

刘七谢过,大咧咧的坐下,道:“无他,听闻将军屯兵宛城,召聚人马,有南向之心,我主素来仁慈,不忍百姓受苦,又怜惜将军武勇,恐怕一旦起倾国之兵前来,宛城顷刻就为齑粉,所以特命我前来传话,只要将军归顺,可借南阳之半给你养兵,若是不从,襄阳之处十万甲兵,立刻就到!”

听了这番话,不止张绣,在坐所有的人都是大怒,一起骂道:“我等屯兵,与他何干,刘景升安敢如此!”

又有一人,身上八尺,膀大腰圆,脸上一缕黄胡子,耳上一个大金圈,当即就跳出来,用手揪住刘七就要厮打,嘴里骂道:“我等雄兵数万,岂容你等腐儒藐视!”

刘七见了,却是左右抵挡,面不改色,一个闪身挣脱那人伸来的手臂,只是不屑的看着张绣道:“这就是张将军的待客之道?”

张绣阴沉着脸,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刘七,挥手令众将安坐,道:“对于客人,我们从来不缺乏热情,但是对于豺狼,我们手里的也不缺少刀剑,刘景升要我归降,他总的拿出诚意,光是空口许诺,就想收服我数万西凉铁骑?”

刘七冷笑,道:“南阳地广,借一半给你屯兵,这还不算诚意吗?要是我主大军到来,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宛城能够抵挡多久?在坐的众将,又能有多少能够活着?”

众将大怒,纷纷怒目而视,只是张绣有令,大家只得忍着。张绣也是脸色铁青,冷冷的看了眼刘七,道:“西凉的男儿,从来不畏惧敌人,本来不杀你,难以消除心中怒气,不过杀了你,却是污了我的宝剑,你可回去告诉刘表,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他就杀过来!来人,把这人叉出去!”

旁边的西凉士卒早就忍耐不得,听到张绣下令,一拥而上,把刘七双手拖住,就往外拉,刘七大惊,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们可想好了,我主大军一到,你们必将覆灭!”

众将更是愤怒,刚才揪住刘七的那个大汉更是火爆的脾气,跳出来叫道:“这厮可恶,主公何不杀之,然后再起大军,跟刘表决一胜负?”

张绣微微一笑,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此人虽然无礼,到底也是仗了刘表的势,且先见过刘尚的使者,再来计较!”

又对亲卫道:“快传刘尚使者前来!”

亲卫得令,迅速前去通报,司马芝急忙整理衣冠,跟在亲卫之后,半路正好撞见被叉出去的刘七,两人心照不宣,刘七只顾着叫骂,西凉兵更怒,抽冷子很给了几拳,把他丢出门外。

司马芝步履轻松,到了堂前,见到张绣,施礼道:“在下司马芝,奉我主之命,前来拜见张将军!”

经过刘七的骄横,乍一看到司马芝恭敬的样子,张绣不禁好感顿生,而且,司马芝的仪容也是不俗,让人一望就知道是贤人,张绣不敢怠慢,起身回礼,道:“豫章刘子任,闻名久矣,他也知宛城有张绣?”

司马芝朗声笑道:“将军武勇冠于西凉,我主虽未见面,却是仰慕久已。正好江北之地,已为我主所有,听闻将军就在左近,特命我前来致意!”

好话人人爱听,张绣也不例外,语气和缓的问道:“先生此来,所谓何事?”

司马芝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我主听闻将军占据宛城,将勇兵强,特命我来问将军一句话:宛城虽好,怎比襄阳,将军岂有意乎?”

此话一出,不但张绣,就是在坐的众将也是心头震动,惊疑不定的看着司马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张绣脸色更是阴晴不定,熟识司马芝良久,急忙对手下道:“你们先出去,我要与司马先生单独谈一谈。”

大家心领神会,也不敢久待,这样的机密,哪怕他们是粗鲁的军汉,也明白知道的越少,才能活的更加的安稳,谁有那个胆子,敢逗留的,都是纷纷离座,快步离开,只是看向司马芝的眼神,都有些惊异。

所有人都离开了,宽敞的大堂内显得极为的空旷。张绣着实被司马芝的那一句话震的不轻,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戒备,一本正经的请司马芝坐到他的近前,然后疑惑的问道:“刘子任此言何意?”

司马芝大笑,仿佛丝毫没有发现张绣脸上的戒备之色,也熟识张绣良久,暗道此人面相刚硬,也定是那种倔强不屈的人,不可以言语劝诱,当激将为上!打定了主意,司马芝话锋一转,却是问道:“敢问将军,刚才过来,我见一人被叉了出去,可是刘表之使?”

张绣点头,怒道:“此人依仗刘表,语出狂言,有欺我之心,故此令人叉出!”

司马芝佯作惊讶,语气略显焦急的劝道:“将军却是失了处置,此人虽然狂言,那也是刘表势强。将军众将虽勇,不过只有南阳一地,刘表雄踞荆州,带甲何止百万,一旦大军到来,将军怎能抗衡?为将军计,可迅速命人追回使者,然后当面道歉,两家和好,才能使宛城无事!”

张绣更是疑惑,要不是司马芝气质出众,他都要怀疑这人会不会是假冒刘尚使者的骗子。这哪有敌对的一方,为另一方说好话的,何况,还是教唆他投降刘表,这人不是来找他结盟的吗?

事出反常,张绣也被司马芝搞糊涂了,不解的问道:“先生既为刘尚使者,如何替刘表说话?”

司马芝故意叹了口气,这口气,也把张绣的好奇心激发到了极点,脑袋也不自觉的偏了偏,作出一副倾听的样子,司马芝暗喜,看到引起张绣主意,才道:“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我主素闻将军坐拥宛城,部下数万西凉铁骑举世无敌,也是一方雄主,才令我前来结盟,谁知道将军却是心中摇摆,既想不与刘表动兵,又想自领一方,敢问将军,这样的心思,可能长久?刘表外虽儒雅,内怀猜忌,其怎能容忍一支不受控制的强军屯驻在他的身边?一旦襄阳大军一到,这宛城繁华之所,必将重临战火。为百姓计,将军何不迎回使者,至少,不失为一富家翁!”

张绣脸色一变,脸色阴晴不定,徐徐道:“先生既然如此爱民,为何不劝刘尚放下刀兵使江夏百姓免受兵戈之苦?反而却来劝我?”

这句话说得不急不缓,平平淡淡,,令人听不出一丝的感情波动,但是,敏锐的司马芝还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怒火,还有一丝不甘,也是这丝不甘,令的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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