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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唐朝好男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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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人家唐朝的大饭馆的服务态度,比二十一世纪悬挂着‘外菜莫入’招牌的破馆子强到那去了,直接甩了一把铜钱的小费给店伙计,谁叫咱心情好来着?凉粉的口感也比原来的好,没辣子,稍稍遗憾点。

“神,您来了”对面卖玉器饰品的店老板见我进来,转身想躲,被我一把揪住。

“客人进来不招呼下?还熟人呢,怎么做生意的?”我又不是来收保护费的,跑什么跑啊。

老板伤心欲绝,眼泪汪汪:“您挑,看上啥您拿啥,随便给点就成,小的实在害怕您老。”

“簪子,就那个,俩都要,癞蛤蟆爬萝卜的那个,也给包起来……”

“神!那是‘玉蟾压桂’,不是蛤蟆爬萝卜!”老板对我乱起名字很不满意,维护商品的声誉刻不容缓。

“你管我叫啥,买了就是我的,还有那,着个……”一口气挑了十样,颖,二女,我,连兰陵也捎带了俩小玩意,“成了,算账!”

听我喊结帐,老板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一共二两一,您觉得呢?”

“成!”看样子老板没敢多要,甩了一个小银饼,“给你二两二,赶紧找钱!”

“谢谢菩萨!”老板屁颠着进去找钱了。

裁缝店、布料庄……连卖水粉胭脂的店铺都没放过,胭脂店一进门就看到货架上熟悉的小瓶子,花露水。看到自家生产的东西摆在这么醒目的位置,心里高兴,二女和陈老四功不可没。

“花露水什么价钱啊?”我冲店主询问道。

店主无奈摇头道:“没货啊,您想要得等个十来天,全京城都缺着呢。架子上那是样品,卖不得。”

“那预定呢?这店里预定不?”

店主想都不想,脱口道:“别的东西好说,这个东西小店可不敢给您订,收了钱拿不出货可是砸招牌的事情。”

“有这么厉害?订都订不到手?”产量啊,得等大作坊投产,这可都是钱啊,不能耽搁了。

“我这买卖在长安城也能算得上号的,还头一次碰见这么难到手的货。这不,店里俩伙计都带着铺盖卷在花露水作坊排老几天队了,什么时候能买到还不一定呢。您也别去别的店看了,我这都没有,他谁家还能比咱本事了?要不您挑点别的吧,除了花露水,咱店里的东西全活呢。”店主一个劲抱怨。

“行,我不懂,你帮我选几样。要好的。”看人家辛苦的要卷铺盖排队,多买几样算了,作坊的建设力度要加大啊,该花钱的时候不能省,多雇佣些人手才行,回去得给二女交代下。

买不少东西,没个购物袋,全拿绳子串起来,长长一串,看着很有成就感,很顾家的样子。街上人就是多,不小心就踩个脚,撞个满怀啥的;拉货物的推车把路占个大半,弄的道路更是狭窄。要过就过呗,你闪个啥劲?迎面一个人和我互相闪了几下,方向还都一样,硬是没过去。

“到底过不过啊?”我有点不耐烦,不客气的喝道。

“子豪兄,好久不见,幸会,幸会!”对面那人冲我拱拱手。

哦?见过,想不起来是谁了,面熟。“啊!哈!,幸会!”

那人看出我的尴尬,“我是张盛,张守仪啊,原来的邻居,您又忘了?”

想起来了,王修原来的邻居,和二女来碰见过,还惹了一挡子事情,“哦,看我这急性,守仪兄,久违久违。近来可好啊?”

“到我店铺里说,这人来人往,不方便。”张盛把我拉到旁边一个酱料的店铺里。

原来张盛在西市开了家店铺,经营酱料干果,店里冷清,没多少客人。说了会话才了解,前几个月张盛从岭南商客那购买了一批白糖(唐朝时,从印度传入制蔗糖法,使中国制糖技术进一步提高,开始生产白糖),本着奇货可居的想法想赚上一笔,谁知道保存不善,糖受潮凝结,卖相不佳,眼看亏损在即,有把店子出售的想法。

张盛这么一说,让我怦然心动。这可是黄金地段,要是在这里开个花露水专卖店的话,那就发大了。我马上就接过话,表示愿意给他找个下家,让他不要着急,如果有可能,店铺连同积压的白糖能一起出手,保证很快就有消息。

这是个好机会,赶紧回去找陈老四商量,让陈家出面把张盛的店铺盘下来,在商业街上有个专卖店,利润简直太可观了,刻不容缓!

今天都碰上好事了,先是纸,再是西市的店铺,一切如有神助,太美妙了。也许明天程初那小子能开窍也不一定。

第67章 名就

连续的几场秋雨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清晨那茫茫的秋霜提醒着寒冬的临近。深秋中的长安城仍然沉寂在几天前那三场精彩的马球决赛中,而王修此人的种种传闻成了长安人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话题,一跃成为近几个月来的焦点人物。而颖也凭借着一首《赋原草》(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在山庄里抄袭上阕用以教学,后嫁祸与颖)奠定了长安第一才女的地位。

正和秦钰赛前预料的一样,飒露紫和豹骑队在两番预赛中脱颖而出,豹骑队更是以全胜的成绩杀入三番决赛。在我的带领下,飒露紫两番赛中也勇不可挡,四胜两负的成绩杀入决赛。尽管与豹骑队的比赛中两战皆墨,但场面却绝不难看,我与球员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非要让我评比两队的差异的话,那就是运气,不得不承认,势均力敌的时候,运气往往决定一切。

除了我和我的队员,没有人看好决赛中的飒露紫,这包括飒露紫的幕后黑手程老爷子在内。打进决赛已经令程老爷子老怀大慰,奖金接二连三的发的各球员如痴如醉,队里的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的等待在决赛中一雪前耻。

决赛的第一场豹骑队仍然在好运气的庇护下,一球险胜。虽然场面精彩纷呈,但已经没有人再看好飒露紫了,大家都认为,想要在年赛魁首面前连扳两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接下来的比赛可以用风回路转来形容,球场上永远都有可能出现奇迹。

久违的好运气回到了飒露紫的身旁,豹骑队对飒露紫三战全胜的成绩让他们产生了轻敌的心理,尽管秦钰赛前千叮咛万嘱咐,但球员还是没有放在心上。高手过招,一旦失去先机就等于败了一半,豹骑队的松懈让飒露紫抓住了机会,面对对方连续两次进球彻底打乱了秦钰的部署,等豹骑队员回过神来的时候,机会却已经从他们手中滑走,飒紫露酣畅淋漓的扳回一局,让在场的资深马球人士大跌眼镜。

与士气高昂的飒露紫不同,作为年赛魁首的豹骑队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一比一平局让他们背上了沉重的心里负担,赛前就是冲着头名来的,现在却被年赛倒数第一的队伍咸鱼翻身,士气顿然低靡。

乘胜追击是我在赛前动员上的主题思想,气势高昂的飒露紫野兽再一次出现在了赛场上,年赛魁首在他们眼里成为了猎物。也许是过于沉重的思想负担和急于复仇的心态限制了豹骑队的发挥,豹骑队场上的失误明显增多,而过多的失误让队员畏首畏尾,平时的配合与技巧大打折扣,逼迫秦钰多次换人下仍然难以控制局面,胜利对于豹骑队来说,已经遥不可及,艰难的再次接受了两球败北的苦果。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是在烂醉中度过的。亢奋的程老爷子爆发了令人发指的热情,盛大的酒宴,如云的宾客,斟酒时的淅沥声成为,强颜欢笑的应酬成为那两天的主体曲,也成为我今后噩梦中不可获却的素材。

造纸作坊的建设进展神速,在兰陵不记成本的大笔投资下,工匠拼死效命,原本荒芜的坡地已经院墙林立,颇距规模。保障制造工艺不被泄露,为了方便统一管理,庄子后面的空地上,为纸匠专门建造的新居已经破土动工,临近寒冬的王家庄子此时显露出勃勃生机,数百工匠的到来让沉寂已久的庄子逐渐的热闹起来,桥上卖麦芽糖的老爷爷的生意越发兴隆。

“夫君。”颖早早就醒了,晚秋的乍冷让她赖在被窝里不想出来,“外面吵吵嚷嚷的什么动静?”

“你妹妹来了,正催促二女进城呢,‘芳馨斋’今天开业,想去看看不?”‘芳馨斋’是我给花露水专卖店起的名字。在我的介绍下,陈家买下了张盛的店铺,多半个月的精心装修后,今天终于要开业了。

“二女不许去,叫人认出来成什么话。”颖支起半个身子,头发泼散下来遮住了小半个脸,“她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夫君一天就惯着她胡闹,被人看见丢的是咱王家的人,去喊她过来,我给她说。”

我早早就起来了,正给秦、程二人明天的课程备课,俩人的程度不同,每次要备两份讲义,由于不习惯晚上在油灯底下写字,所以得趁兰陵没有来之前先抽空把功课安排好。

“小孩子爱热闹,让她去吧,都盼了好几天了。”我赶时间,没功夫理会二女的事情,随口就推了。

“就护着她,惯的不成样子了,已大早也不见她进来叫个醒,心跑野了看怎么收娈!”颖有点不乐意,嘟嘟囔囔发牢骚。

“呵呵。”我放下毛笔,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一天就瞎操心。二女一大早就来过了,我看你睡着,没叫她喊你。自己睡懒觉还埋怨别人,呵呵。”

“夫君也忙,二女也忙,今天你走了,明天他走了,妾身就剩下睡懒觉了,赶明我还睡呢,叫长安城都知道大名鼎鼎的王子豪娶了个懒婆娘。”颖说完,翻了个身,拉被子蒙起脑袋不动弹。

是啊,这一向天天忙活,不是往造纸作坊跑就是给人上课,兰陵一来一天,成天里为国为民的,到把自己老婆给疏忽了,颖这是有意见了。

我起身坐到床沿上,试图把被子从颖头上拉下来,颖在里面死命的撑着被头,俩人僵持了一会,终究里面憋屈,颖喘着气投降了,小眼睛幽怨的注视着我,小嘴撅老高,能挂衣服了都。

我轻轻把她秀发拢了拢,撩到一边,扳了她小脸细细的看着。几个月下来,颖富态了不少,尖尖的下巴现在摸起来肉肉的,身材和脸盘比我才见她的时候漂亮了几分。颖属于耐看的女人,待在一起越久,就觉得她越好看,尤其是小巧的五官,搭配上幽怨的眼神,叫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心疼才好。

我拍拍她脸颊,柔声道:“等这阵忙过去了好好陪你,最近弄的我也手忙脚乱的,没个下落。”

颖拉了我的手,放到她脸上轻轻磨蹭着,“家里现也不短钱用了,再多也没个盼头,夫君身子要忙坏了,妾身和二女下半辈子没的过了,钱再多也抵不上身边有个好郎君,要不,造纸作坊就送了公主去吧,咱不要了,有花露水的赚头就成。”说着,撩了个被头搭在我的腿上。

被子底下传颖的体温让我舒服,给她把被子捏捏紧“别傻,公主不贪这个作坊,我也没打算在里面能挣多少银子回来,既然答应人家了,咱就好好跟人家合作,再说也是个赚名声的好事。等作坊盖好了,也就能消停下来,再忍忍。”

“恩。”颖点点头,“妾身也是一时乱说的,怕夫君你累着了,没别的意思,别放心上去。”颖稍稍支起身子,往我身边靠了靠,“妾身发现二女对公主好像不太上心,公主每次过来她都怪怪的。”

“小女娃,看生人都这样,别在意。”我有点心虚,胡乱推个理由。

“公主一直往咱家跑的,夫君辛苦学的东西都叫她录走了,是不是不合适?”颖逐渐依偎到我身上,惬意的蹭了蹭。

我没听懂意思,不明白到底是公主老往家里跑的不合适,还是我的知识被录走了不合适。

我拍了拍颖的手背,玩笑道:“不要紧,您夫君肚子里东西多了,照她这个录法,没个三五年是录不完的,录完再弄懂,怕又得个三五年。”

“那她就得往咱家跑个八九年吧?”颖拉了个枕头放到背后,“你说一个女人家八九年的朝咱家跑着,她不怕?”

“怕啥?”我不解。

“八九年的,多少生点情分出来,以后咋撂的开?”颖讲到这里,皱了皱眉头,“你说她一个寡妇家的,一天折腾这些有什么用?”

第68章 深秋奇想

听颖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

颖轻轻笑了声,转身抱住我,“公主是个俏寡妇,性子也好,学识文采都好,就是生了情分也不奇怪,她的身份进不到咱家来,妾身还不至于有顾虑。夫君紧张什么?看腰板绷的。”颖伸手在我肋下一戳。

“没,谁紧张。”我弄的不好意思,估计和兰陵这些天情感上的变化被颖看出来了,“没有的事。”

颖扭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掏了个手绢出来,在我面前摇了摇,“公主的吧?咱家可没这个模样的手帕,还嘴硬。”

啊,可能是那天在山庄兰陵送我回来时,给我擦汗的那条,也许当时没注意,随手擦完就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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