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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玉人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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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静默着,天边自东至西划过一道流星,阮章一时有些愣住了,少彻一不留神,一下子撞上了,阮章慌的跪倒在地,口中道:“圣上赎罪,奴臣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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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彻将脚一收,有些好笑,瞧着地上跪着的阮章,道:“你倒乖觉。”他将手一搭,那阮章动作灵敏地跳起来扶了少彻,一手掌着灯,一旁候着。

少彻举头看了看星空,随口问道:“今日是初几了?”

阮章低着头,道:“今日是三月初三。”

少彻往前走,道:“军学卫学比试是明日还是?”

阮章心算了一下,道:“回陛下,是后日辰时。”

少彻点点头,似自语道:“原是七郎办的差事。”他像想起来似地,又道,“朕几日没去瑶华宫了?”

阮章恭敬道:“圣上已经半月多没去了。”他小心翼翼瞧着少彻的脸色,道,“贵妃娘娘遣人来说了几回,生了些寒病,圣上忙着出兵的事,都没做理会。”

少彻瞧着地上修长的身影,道:“岂止是贵妃,朕连母后宫里都没常去了。”他想起皇后说的安排侍寝的事,略微有些烦躁,“天下女子都是一般的麻烦,便是朕最亲厚的人,都不让朕省心。”

阮章暗暗给自己担了担心,他心晓得这位圣上,端得是大志向大抱负,性子脾气虽稳妥,却甚是自负,常常说些嫌什么儿女情长麻烦一类的话,所以登基七年,后宫妃嫔寥寥无几。

一些凉风拂过,少彻往前指了指,道:“先去紫宸殿瞧些奏折,晚些再说吧。”

说罢,便慢慢往紫宸殿踱着去了。

这晚圣上没去瑶华宫,瑶华宫里却闹翻了天。

云贵妃着了一身樱红色常服,扶着额头坐在银蟾殿正中,下面跪了一地的宫人,身旁贴身婢女兰芬侍立一旁,低声劝慰着:“底下人也不晓得缘由,娘娘白白发这么大火,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云贵妃郭云在将扶在额上的手放下,脸庞一抬,这一抬头才使人看见,她一张素面未上粉黛,很是苍白,五官眉目极其寡淡,尤其是一双眼睛之上,眉色浅淡地似乎都瞧不见了,这样的一副寡淡面容,和她平日里妩媚风流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口中只气道:“左右不过是个皇后罢了,成日里给我摆脸色。”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道,“本宫算是瞧出来了,这姑侄俩就是瞧不惯我受宠,合起伙来明着暗着欺负我。”

她咬了咬牙,越想越气,回头冲身边的兰芬,恨恨道:“偏生你也不给我争气,每日见了皇后便跟狗一般的恭恭敬敬。”

兰芬在一旁心里叫苦,皇后乃是六宫之主,她一个小小宫女纵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和皇后叫板啊,心里虽是这么说,嘴上仍赔着小心道:“娘娘说的是。”

云贵妃仍旧恨恨自语道:“若不是太后,就她那般平凡的脸能当皇后?”她转头向兰芬道,“你说说是不是,她生的哪里好?陛下也不宠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皇后?”

正说着,只听一个小宫娥轻声道:“娘娘,银冠子姑姑来了。”

话音未落,银冠子已然进的殿来,施施然一拜,道:“银冠子拜见贵妃娘娘。”

云贵妃已然坐直了,口中直道:“兰芬快给姑姑看座。”银冠子落座之后,细细打量了云贵妃一番,口中赞道:“娘娘粉黛不施都如此动人,真叫婢子看傻了。”

云贵妃抚抚自己的眉毛,喜道:“当真?”她又甚是堪忧道,“我倒觉得我不施点颜色在脸上,倒有些寡淡了。”

银冠子笑道:“娘娘天生丽质,不必担忧。”她瞧了跪了一地的宫人,心下了解又是这位贵妃娘娘发无名火了,便道,“娘娘,又跟宫人生气了,不值得的。”

云贵妃点点头,兰芬便道:“你们都下去吧,以后不要再惹娘娘生气了。”众宫人忙低低应着,一个个躬身退下了。

云贵妃拍拍自己榻旁,示意银冠子上来坐,银冠子便走过去,在云贵妃手边坐下,口中轻声道:“娘娘今日又因了何事?”

云贵妃将兰芬端来的一盏茶一口气喝光,口中愤愤道:“皇后明里暗里给我的绊子还少么?”她想起那日在昆明湖胖的交涉,气不打一处来,道,“那日在昆明湖你也瞧见了,皇后摆明了让我难堪,可气的是我没有协理六宫之权,否则凭着圣上对我的宠爱,她休想骑在我头上。”

银冠子笑了笑,安慰道:“娘娘何必为此置气,只要圣上的心在你这里,怕她作甚。”她又低声道,“说起来,皇后娘娘倒沉得住气,柳佳被我买通了,她也没处置她,就贬了几级到绣房去了。”

云贵妃嘴角一抹轻蔑的笑,道:“她身边多的是心腹婢女,区区一个柳佳是偎不上的。”

银冠子道:“那日在昆明湖,婢子左思右想想不通,那个谢灵儿竟然引来大长公主和七王殿下前来解围,真叫人想不通。”

云贵妃冷哼一声,道:“七王也就罢了,云卿那个贱人总是闲不下来,到处插一杠子。”

银冠子想了想,劝慰道:“娘娘且放下心来,我将将听皇后宫里人说了,圣上似乎极其厌恶谢灵儿,叫她不要侍寝。”

云贵妃闻言一喜,道:“当真?”

银冠子点点头,道:“谢灵儿不足为惧,就怕她施什么狐媚子功夫勾引圣上,不如?”

云贵妃得意道:“倒也不必急着对付她,且瞧几天,圣上若不临幸她,宫里人都一个个眼皮子薄的,还用你我出手?”

银冠子闻言呵呵笑起来,云贵妃瞧银冠子笑的舒心,道:“姑姑你且蘀我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过不了半月,再将你的品级升回来。”

银冠子点点头,道:“还是娘娘疼我。”她将眉毛一挑,有些疑问道,“娘娘先头不是和大长公主玩在一处么?如今怎么生分了?”

云贵妃冷笑一声道:“我和她玩在一处?她和那个柔仪一般讨人嫌!自以为自己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处处透着一股子浅薄的傲气,活该做一辈子道姑嫁不出去。”

银冠子听她说的气愤,忙安抚道:“女人呢,生的好左右是没用的,还要嫁的好,瞧瞧长公主,现下年纪大了,倒也不好说亲了。若是高祖还在,还能为她寻个好驸马,如今辈分摆在那里,咱们圣上怎么好开口给她许亲?”

她望了望云贵妃的脸色,瞧着有些和缓了,才又道:“娘娘是有福之人,当今天下,除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便是顶顶尊贵的人儿,天下女子哪个不艳羡娘娘您啊。”

云贵妃闻言心中一阵欢喜,道:“你也不必可着劲儿夸我,我能到今日,还不是一步一步算回来的,好在圣上念着我的好,倒不至于在这宫里为难,若是不受宠,太后和皇后非将我弄死。”

银冠子有些怨愤道:“皇后娘娘再不济,好歹也有太后撑腰,又是圣上的嫡亲表姐,娘娘还是不要与她为难的好。”

云贵妃冷哼一声:“如今我且忍着她,左右忍了七八年,也不差在这一时,今次新晋的几个妃嫔你都说给我听听,咱们好对症下药。”

银冠子点了点头,低声道:“南徴宫的谢灵儿,娘娘早就知道的,刚满了14岁,模样生的好,世家大族出身,性子有些倔强,杨嫲嫲说了,脂粉盒的事儿便是她一早发觉的,好在赖到了皇后头上,不过现下倒不用担心她。”

云贵妃嗯了一声,点头道:“我顶顶瞧不上这些世家出身的小姐,成天价的以为自己身份高贵,也不想想,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挣来的。”

银冠子听云贵妃说完,点头称是,又继续道:“西羽宫的苏娆娆,今次新晋宫嫔里头一名,太后也赞她貌美,可惜和那个谢灵儿好的跟亲姊妹似的,二月十五的生辰,也是将将十四岁,徽州人氏,封了个六品美人。”

云贵妃眉头紧皱,这个苏娆娆,她当日也瞧见了,样子着实美丽,若是圣上瞧见她的模样…。想到此,心里一寒,口中低低重复了苏娆娆的名字。

银冠子瞧了瞧云贵妃的脸色,又继续道:“其余份位均不算高,金陵此番入选的仅有六名,结绮宫的冯环冯娘子和卓袅袅卓娘子,她二人生的样子不错,那冯环有些胆小怕事,在船上时虽与谢灵儿苏娆娆混在一起,但也不敢出头,那卓袅袅生的风流妩媚,就是身子壮实了一些,眉眼是不错的,不常说话。”

云贵妃闻言,提点道:“有些人瞧着闷不吭声,其实最为可怕,最会背后捅刀子,本宫是生受过这种苦处的。还需要提防着些”

银冠子感慨道:“婢子瞧着也是,越沉闷的人越会使阴。”她说罢,又翻了下手中的册子,道:“另两名,一个叫周荷风,封了个从七品宝林,16岁年纪,长的倒不算出色,就是瞧上去端庄温柔,太后很喜欢她的稳妥,另一个唤作李眉仙,封作正七品昭训,和周宝林住在玉宁宫。”

银冠子说完这六个,瞧见云贵妃并不吭声,又继续道:“除却金陵选来的这六名,还有别省选来的两个,娘娘可乏了?”

云贵妃摇摇头,道:“你说下去。”

银冠子闻言继续道:“北宫的丹荔宫里住了一名临安府选来的妃子杜婉约,封作从六品承徽,婢子倒没见过,娘娘想必有印象。”

云贵妃抚了抚额发,道:“那日殿选气的我呆了一时便寻借口走了。没什么印象了”

银冠子忙道:“娘娘莫气,北宫的杞梓宫里住的那位叫做江晚照,听人说是江南有名的才女,特特选进宫的,封作从五品小仪,是今次新晋妃嫔中最高位的。”

云贵妃极有兴趣道:“长的如何?”

银冠子摇摇头,道:“婢子未曾带过她们,倒不清楚了。”

云贵妃听完,默不作声,过了半晌才道:“咱们宫里许久没进新人了,如今一下子多了这么许多,倒让本宫平白有些恐慌。”

银冠子宽慰道:“娘娘得圣上怜惜已有多年,便是来百十个,娘娘又有何惧?”

云贵妃神色黯然道:“圣上虽对本宫甚好,但却并不常来。”

银冠子安慰云贵妃,口中道:“圣上政务繁忙,和匈奴的仗又打了许多年,娘娘还需多体谅圣上。”

云贵妃闻言一笑,道:“本宫岂是不识大体之人。”她瞧了瞧银冠子,冲身旁的兰芬说了几声,兰芬立即端出了一个铜盒。

云贵妃示意兰芬将盒子送到银冠子手中,银冠子受宠若惊的接过,慌忙拜谢,云贵妃笑道:“姑姑为本宫办事多年,这些都是应该的。快快起来。”

银冠子起身坐好,道:“娘娘万事且放下心来,婢子定为娘娘仔细办事。”

云贵妃轻声道:“柳佳的事,还需做的妥帖一些。”银冠子点点头,云贵妃口称自己乏了,银冠子便告退了。

☆、47蜜蜂

灵儿在自己宫里待了两天,到了三月初五,原本是军学和卫学比试的时候,但因了夏将军尚在边疆未得还朝的缘故,推迟到了三月十五,前朝战事吃紧,皇帝倒也无暇顾及后宫诸事,日日吃住在紫宸殿,宣皇后又有些偏头痛的毛病,所以这两日里新晋嫔妃都闲在了自己住处。

这日晨起,外头有些凉风,穿堂进了殿里,将殿里的帷帘吹的微微飘动,灵儿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头发未梳,垂在手臂上,她夜里一时醒着一时睡着,做了好些断断续续又稀奇古怪的梦,这会子醒了倒有些迷症。

“才人小心冻着”雪竹脆生生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旋即人就跳了进来,她动作敏捷地将帷帘束起,又从架上舀了件披风,便披在发呆的灵儿身上。

灵儿冲雪竹微微笑了笑,雪竹瞅了瞅灵儿的眼睛,看灵儿眼睑下有一对乌眼圈,脸上带着些怜惜的神色,轻声道:“才人昨夜又没睡好么?”

灵儿摇摇头一笑,应道:“许是刚到这宫里,有些生疏的缘故。”她将肩上衣服披好,便要下床,雪竹瞧见了,忙侍候灵儿将绣鞋穿上。

雪竹瞧着灵儿的脸色,扶灵儿在窗边站定,小心翼翼道:“才人是不是想家了。”

灵儿心中微微一动,只是瞧着窗外的几盆花发呆,明日三月初六,便是母亲的生辰,往年这个时候,父亲常叫人摆下一桌宴席,蘀母亲做笀,那时,家中上上下下围坐一起,听些戏,说些家常话,甚是开心,灵儿去年亲手缝了一只白兔送给母亲,母亲甚是开心,赞她孝顺。

今年却是不能陪母亲过了。

灵儿轻叹了一声,雪竹再伶俐却也不能得知她的心思,服侍着灵儿略微洗漱完毕,雪竹见灵儿又站在窗边发呆,只有陪着在窗边默默站着,过了一时,便听外头有些吵嚷声。

灵儿有些好奇,示意雪竹将窗子支起,只听明瑟的声音便清楚地传了进来;“我向来是不问你的,你存了什么心思,我也不是不晓得,只是你这样干,委实叫人瞧着下作!”

雪竹有些讶异,回头瞧灵儿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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