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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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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伊曼一脸的震惊,喃喃自语,“不可能,安可她在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她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请什么权威和看护!木之年你是不是搞错了?!”

木之年有种想找人打一架的冲动,“陆伊曼,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当他是什么了?

初锦一早就觉着这里有蹊跷,如今也不得不提出来,“可是当时安可被带走时,她并不知道她的母亲已经有所安排,我还亲口允诺要帮她照顾母亲的呢!这,说不通啊。”

木之年确实没有时间在这跟她们俩干耗,事情多着呢,“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之中,安可那边,也会有个说法,只是不是现在。反正,最近你们还是少出去走动为妙,青禾帮那边的动作很频繁,所以,请你们不要拖我的后腿!”这样说,意思够明白了吧?

一股默契在初锦和陆伊曼之间流传,她们岂是肯乖乖呆在家等消息的人?

木之年前脚刚走,这俩不让人省心的女人,便到看守所,偷偷见了安可。这人还真不是好见的,陆伊曼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凌越勋那家伙带她们去见的安可。

她,看上去不太好,瘦了些,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也因为精神不好,而显得空洞暗沉。见了初锦和陆伊曼,也并不是很高兴,反之一副很冷淡的模样,眉宇间尽是不信任。她,可是知道了些什么?陆伊曼的心头着实不好受。

“安可,对不起,我知道你是被星光给连累了,我定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的。”说是这样说,可连她自己都觉着,那话,听起来那样的没有底气。

也难怪安可在听她这样说了之后,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来,想来,也必定听出了她的逞强吧!

凌越勋一直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为他们开了后门,遣散了一些近身的看守人员。自己则为刚刚听到的那些话,选择闭起耳朵。

初锦只是默默的看着安可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对于她来说,并没有陆伊曼的关心则乱,也没有月清玦的莫然冷情。她保持中立,所以,有些东西更能看得比较清楚。

安可这一次见到她们,并没有急着问她的母亲如何如何,态度一直很冷漠,这一点就非常值得怀疑,她该是最紧张她母亲的近况和心情才是的。可就现在她的表现而言,太过冷静,除非她一早就知道她的母亲已经被安排妥帖,所以,她不急。

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再去猜测发生在安可身上的故事,初锦觉得,也许,月清玦的决定是对的,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被牵连。

可陆伊曼怎办?她是那样的自责,她认为是自己连累了安可,她是那样的看重安可。所以,初锦即使知道,她也什么都不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竟也渐渐变硬了,看来,有时候,理智这种东西是能够传染的。

回家的路上,陆伊曼的情绪很是低落,满腹心事的样子。

“让我想想看,我和安可是怎样认识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陆伊曼眯起双眼,整个心思仿佛都沉浸在那遥远的回忆中。

“寮城的冬天很少下雪,可那天晚上,天空飘着细雨,还夹带着几片雪花,星光打烊后,我突发奇想的要出去看雪。就在出了星光的大门后不久,就看到一个女人,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只在外面披了一件长大衣,画着很浓的妆,被两个男人给围住,她很卑微的在祈求着什么,可眼中却没有一滴的泪。这无非是就是劫色或是求财了。当初我是这样想的,也没想要去插手,可过了一会儿,只听得那女人冷冷的话音飘进我的耳朵,她说:要么你们把钱留下,要么把手留下!当时我就懵了你知道么?原来,是那女人要劫财!这世道真是疯了,我继续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躲在一边的角落,默默观察。结果,他们对峙了没多久,那两个男人竟乖乖的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都给拿了出来。真是没用的家伙,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可当他们都走了之后,我才听那女人对我说,没错,那句话就是对我说的:那看够了,就可以出来了!声音很冷,我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真的,当时那感觉特别的明显!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安可,她母亲的脸被泼了硫酸,正躺在医院等着她去救呢!”

陆伊曼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表情既讽刺又苦涩,好像她在说着自己的故事,而非安可的。

初锦不明白了,在自己眼中,陆伊曼的内心是那种女中豪杰,外貌是女中尤物类的,她和安可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她不说,自己当然就不得而知了。

“小锦,你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吗?她的母亲,是我父亲的情妇,她脸上的硫酸是我的母亲泼上去的,哈哈,你看,这世界有多小?”

初锦听闻,手下一个打滑,赶紧刹车,差点将车子开进路边的花坛中。可这样的惊吓比起陆伊曼嘴里爆出来的料,简直不值一提。

陆伊曼的泪水开始横流,整个人颓废的窝进座椅内,小小的身躯,一抽一抽的,让人不忍去看!

初锦松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轻拍她的背,这时候,仿佛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该怎样安慰她呢?

“其实我也知道,安可定是查出了我是谁,否则怎会突然这样呢?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除非是对我有了恨意,毕竟,我的母亲将她的母亲给弄瞎了!”说着,又开始不停的流泪,为谁?为安可?为她母亲?还是为自己的母亲?谁又知道呢?

不知不觉,时间已是不早,陆伊曼哭得累了,倚在座椅中睡着,初锦闷闷的从车上下来,站到路边,烦躁的发上了呆。

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一辆车子,正打着电话,报告着此刻的情形,“是,是,一切以小姐的安危为重,我们知道的…”

然而,话未说完,前方就出来不小的动静!

初锦警惕的望着一脸阴霾的展澈,他又是发什么疯?干脆冷冷的别过头,对他视而不见。

“你想知道叶无双的事情,就乖乖跟我走!”展澈见她这副模样,满心的不悦更甚。

此时的初锦,已经完全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一双美目死死的盯住展澈,其中的震惊简直无法形容!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可——

“我自己可以查,谁知道你是不是唬人的?”

展澈已经失去耐心,却依然不放过她:“你认为月清玦会帮你查是么?别做梦了,初锦,你真是天真,有些事,我保证你要是知道后……”

趁着初锦呆愣之际,不由分说,展澈开始拉扯初锦,将她抱上布加迪,看都不看后面那跟着的车,扬长而去……

月清玦绷紧的身体和泛白的指关节,充分的说明此人危险,请勿靠近!狠狠的转过身,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眸,一一扫过在场的那些人,就宛如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在剜割着每个人的神经。

从初锦被展澈劫走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小时,其中,月清玦只是打过一个电话给初锦,她说:“我在青禾帮坐坐,没事,一会儿就回去。”那语气听不出有半点不妥。

陆伊曼顶着一双金鱼眼,表达着歉意,“都是我不好,要是没有拉她去看守所,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木之年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你知道就好!”

“能有什么事儿啊,她之前不是也跟展澈约会过吗?正常!”风舞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挑人不爱听的说。

“要不,月清你就去把她接回来得了…”

陆伊曼还没说完就被木之年打断:“你这时候让爷去青禾帮?你跟展澈是一伙的吗!”没脑子的女人!

陆伊曼缩了缩脖子,是哦,这两天月清堂和青禾帮已经彻底火拼上了,各个领域的火拼,总之,青禾帮最近的麻烦很大!

这个展澈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拿初锦做人质?胁迫月清玦?陆伊曼给自己这一想法吓了一跳,展澈不会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吧?好歹,他也喜欢初锦啊,难道就不怕她因此而恨他?

月清玦不理会众人的聒噪,揉着眉心,心头乱糟糟的,“之年,忙你的事情去吧,我去把锦儿带回来。”

“不行!”

“不可以!”

“我也去!”这个回答自然是陆伊曼的。

最急的莫过于木之年,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爷,展澈这样做,显然就是为了让您自乱方寸,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平时,爷在危机关头都是最冷静的,今天依然冷静,却做出了这样不正确的决定。

月清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展澈不敢把我怎样的,他还指望我们把他的货给吐出来呢!”

“不行!我不答应!”木之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就是跟月清玦给杠上了。

“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月清玦冷冷的哼道。他不要锦儿在展澈那多待一分一秒。

……

展澈抬起手腕,望了眼表面,时间整整好。想到某人现在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焦急,他是心情就可以用一个字形容:爽!

连日来的不顺心和郁闷,也都随之一扫而光。展澈那一张俊脸也终于不再是阴云笼罩,邪肆的扬起了嘴角!

“我对你说的可都是事实,不像是某些人,就是查到了也压着不告诉你,不然,你尽可以去问问叶子璇,哦,也就是叶无双的母亲!”展澈见初锦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不动也不发表态度,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心头闪过一丝的不忍。可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月清玦对他的狠下杀手,也就什么也顾不了了。月清玦,你让我不好过,我就要你后院起火!咱一道难受着。

初锦瞪着眼前的一大叠资料,眼神空洞而无神。展澈的话也一直在她的脑海回旋:“你那孤儿院的爸爸,根本就是青禾帮的元老,他控制着青禾所有的毒品交易,李昆肃你认识吧?他一直和你爸爸保持单线联系,当然,那还是在你爸爸活着的时候。我不敢肯定的说你的爸爸是被月清堂给剿灭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月清玦是不会允许寮城跟毒品扯上联系,这,人尽皆知!”展澈也没有一下子说死,可那状似的遮遮掩掩,更让人讨厌!

“展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恶心。”初锦抬起脸,平静无波的瞳眸,唯有染上一丝不屑。

某男一张妖孽般的脸,霎时变色,风卷残云般的疾走向初锦,一掌死掐住她细嫩的脖子,牙齿咬得面目狰狞,“初锦,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儿很肥!”

初锦被他掐着脖子,一时喘不过气来,索性闭上眼,突地从嘴角溢出一声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如果你的胆够肥,就一把掐死我!”她笃定,这家伙不敢!不为什么,就是笃定!

望着气定神闲的初锦,展澈那控制着力道的手掌,一丝一丝的在减缓着,一个小女人都能吃定他,展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嘲的笑了下,摇着头松开了手。

“初锦,你不必这样激我,掐死你,不是不敢,而是我,舍不得!”展澈对着初锦的耳朵吹气,刹那,又变成一个深情而忧郁的男人。充满蛊惑和危险。

“展少的把戏实在多,加上你这副好皮囊,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如果哪一天你在黑道上混不下去,可以考虑下我今天所说的,那好像也蛮赚钱的。”初锦应付的辛苦,这个男人刚刚扔下的炸弹,她还没有消化完,现在是又想怎样?

初锦敛起嘴角,干脆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展澈那叫一个顿首扼腕,这一世的英明果真就要毁在这女人手中,可自己居然拿她一点辙都没有。是他过去的二十六年里玩儿的女人太多,老天派她来收他的么?可为何又把她安排到月清玦的身边?他也可以将她保护的好好的,爱她宠她不输给任何人。

“哥,怎么回事?外面怎么那么多人?”

正当展澈心神不定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展澈回过神,见是自己的弟弟,疲惫的揉了揉鼻梁,“没你的事,上好你的学就行。”

展潇耸了耸肩,就要往自己的房间去,一抹小小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脚步不自觉的缓缓靠近,是她?!轻轻转动了下手腕,那细腻却不失力量的触碰,依然感觉这样明显,一抹轻笑自嘴边漾开,这是不是叫做,缘分?

初锦猛然间觉得头皮直竖,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警惕的挣开双眸,一双染着微笑的年轻的脸,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方。细长的眉毛轻凝,这个男孩,好像在哪儿见过!是商学院吗?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混黑社会。

只是一眼,初锦就又闭上了双眼,她才不想知道这个男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的事情就够烦了,哪儿还顾得上别人?

展潇哪里受得了初锦这样三番两次的无视,到底才年轻,一时气不过,就闹开了:

“喂!女人,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他家?初锦一愣,难道是展澈的弟弟?嗬,兄弟两还真是像,脾气像,自以为是的跟什么似的。

展澈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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