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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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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酒店的,只依稀记得,当她吻上月清玦的唇时,周围好像围过来好些人,想要收回,却已是来不及,那个男人怎可能将到嘴边的美食白白溜掉呢!所以,她有多么的迫不及待、热情似火,整个月清堂的人都知道了。

月清玦受了点轻伤,在腹部,是被子弹擦伤的,虽然不是很严重,可看上去那一片被灼伤的痕迹,仍然触目惊心!那一块皮肤已被烧得黑焦,隐约可见外翻的血肉,教人不忍去看。

医生已经仔细的替他把伤口洗清,敷好药,正欲拿出纱布来替他包扎,却被他及时制止。

初锦不解,走至床边,满脸的担忧,“不包扎起来怎么行呢?碰到会疼的!而且还有受感染的风险!”

月清玦懒懒的撇嘴,伤在腰间,势必要从这一边包到那一侧,裹得跟粽子似的,想想就觉得难看!“就是,不要!好丑……”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但还是被初锦听到。

这男人,真是,什么都要计较,“那怎办?你倒是想个好方法出来呀,反正这样露着可不行。”初锦无奈的摇头。

男人那秀雅的眉峰都快要相撞,隔了一小会儿,右眉梢一挑,“弄个创可贴贴下不就行了?”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眯起凤眼,顿显暧昧,“用海绵宝宝的那一款。”暗哑的嗓音听起来独具魅力,还有着不知名的暗示。

初锦俏脸一红,什么时候了都,居然提那一茬儿。

“不行,太小了,遮不住!”初锦憋着笑意,垂着头,抬起一只手虚扶了把额头,这男人要是耍起小孩脾气来,简直不可理喻!

月清玦侧着脑袋想了会儿,示意医生先出去,那医生是如获大赦,收拾了下,只留了纱布和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间,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上。

瞟了眼矮桌上的纱布,月清玦的嘴角算计的勾起,“要不,你帮我包?”这算是很大的让步了吧。

嗯,看在他受伤了的份儿上,就勉为其难吧。初锦拿过那些纱布,跪至床沿,小心的按上伤口,“你忍一忍,我可没有包扎的技术,要是痛了,你就喊出来!可好?”

月清玦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孩子呢!”这点伤根本就不能把他给怎样,她这样说,是故意的!他有那么娇气?

那好吧!初锦没有忽略他一脸的不屑,手下开始动作起来,缓慢而小心,不小心抽紧了,她还会俯身去呼两下,然后抬起歉意的眼眸朝他笑。月清玦哪还顾得上痛,心里大约是乐开花了吧,从头到尾,眼睛就没有自初锦身上移开过。

“锦儿。”

“嗯?”初锦疑惑的拾起水眸,专注的等待他的下文。

“没事,就是叫叫你。”月清玦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幽暗的瞳孔毫不吝啬的散发出温柔腻宠的光来。

真是漫长而又难熬的包扎时间,由于月清玦的故意不配合,初锦不得不倾身向前,使劲的垫起他的背部,让纱布可以从他的后背穿过,在做这些动作时,又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肌肤,凉凉的滑过她的指尖,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一圈又一圈……初锦的额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男人果真恶劣到了极点!她想。总是逮着机会就色诱她,偏她还就吃这一套,难道骨子里,她还是个色女不成?

“呼,大功告成!”最后在他侧腰间系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初锦擦了下额际的汗水,抬睫望向半躺着的男人。

下一刻,就跌进了那双黝黑而氤氲的眼眸,初锦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中还能出现一种类似于炽烈的神采,而那团烈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干净!

“不许逃!”月清玦早就伸出双手将随时想着要逃跑的初锦,逮个正着。

只肖轻轻一带,她便乖乖的落入他的胸膛。初锦咬着唇,不敢挣扎,她怕碰到他的伤口。

“你轻点,别扯到伤口,都不疼的么?”出口的嗔怪含着无限的担忧与心疼,还不忘补上一个娇媚的白眼。

在初锦的印象中,这男人,总是那般的内敛淡定而冷情,与生俱来的贵胄和清高,天生的天之娇子……他的失常表现,令她不知所措。

许是刚刚的拉扯真的牵引到他的伤口,良久他才慢慢张开眼,微仰起头——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稀稀松松遮去了几分眸光,俊雅的面容带着柔情,解去纽扣的衬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精瘦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是那样明晰而柔和。他总能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上一刻的炙热,在下一秒已然消失殆尽。

“丫头,我只怕,今世都没有办法再让你从我的身边走开了,你,可愿意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也许是受伤的缘故,在这夜晚听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没有办法,让你从我身边走开!初锦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狂喜,眼中的泪水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倾泻。

月清玦一惊,敛眉、垂下眼,抬起她的下颌,“怎么哭了?”他说错什么了么?

“我,可不可以,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中的‘你’字,理解成,我,初锦呢?”泪水,开始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沉静的气息在周围流动,月清玦莞尔一笑,那俊雅的模样,不知杀死初锦多少惊艳细胞。

“小傻瓜,当然是你,初锦了,不然你认为还有谁?”顿了下,踌躇着,不规律的喘息声,说明了某人的不安和急切,“那么,你的答案呢!”

五十、又跟狐狸比!

两天前的遇袭事件,使得初锦和球球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要不说这小东西极有灵性呢,紧要时刻的那一跃,还真是救了初锦和月清玦一命。这也让月清玦对它另眼相看,即使是人,在那性命攸关之时,也不能像它那般的义无反顾!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意兴阑珊,球球也是受了点伤,前脚在扑抓撕咬时用力过猛,指甲有好几个都掀翻了,血肉模糊的;左眼下方也被刀给划伤。虽然伤口都已经经过处理和包扎,但初锦还是觉得不放心,整天就抱着它不放,生怕它一着地又扯到伤口。

风波稍稍平息后,月清玦和初锦随即便住到了月清堂在云南的分部。要说到云南的分部,其实它是月清堂唯一一个明面上涉黑的分堂。这样敏感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静。

分堂的一个暗室。

月清玦会同几位分堂的执事,正在梳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月清玦这次的行程很是隐秘,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不排除有内鬼的可能。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似乎并不想要我们的命,除了开头逼迫我们停下车时所开的枪,其余,都只是在放空枪。真是捉摸不透!那些带回来的人,我也都已经查过,只是一些本地的雇佣兵,这些人在云南很常见。”封平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从中透出的讯息,都指向李昆肃。

月清玦只是抚着下巴,眼神却犀利,嘴唇紧紧抿着,若说是李昆肃,他确实清楚他们的路线,也有不伤害他们的理由。

当然还是反对的声音多,“还是把范围扩大的比较好,就目前而言,青禾帮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那些雇佣兵是谁手里的?找到他们的头,请过来聊聊。”月清玦揉着额角,心中自是有他的主意。这次为何而来,当然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是,明面儿上,还是为青禾帮。展澈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他会蠢到明着和月清堂对上?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那些人既不要他们的命,那目的又是什么?

封平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打了个招呼,转身才按下接听键。

“爷,李昆肃来了。”

月清玦眉峰轻挑,饶有兴味的卷起唇瓣:“两天,消息还是蛮快的,看来,你们的保密功夫倒退了!”说完,率先站起身子,“既然来了,那就会会吧。”

众人一个个脸带愧色,只得该干啥干啥去。

初锦正抱着球球,与李昆肃不知在说些什么,貌似聊得挺欢的。

月清玦眼带警告的看了眼封平,这才出声:“李叔要来,怎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也好叫人去接呀,您知道的,最近我这儿不怎么太平。”很自然的坐到初锦的身边,环住她的细腰。这动作他最近十分的喜欢,到哪儿都像是在宣告,这女人姓月清了。

这一来二去的,初锦也习以为常。就连她怀中的球球,也不抵触月清玦的碰触,这不,看见他来,竟往他大腿上一蹭,安然的继续打盹儿。这又不得不可谓是另一个奇迹!许是他们那天在同一时刻为保护初锦而受伤,于是一人一狐也因此结下了惺惺相惜的同盟之情。

李昆肃见此情形,也是颇为感慨:“瞧,这小东西果然是与你们俩有缘。”摇头叹息的同时,又忧心道:“我听闻那天,你们在路上遇伏了,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月清玦顺着球球毛,抬睫,温文的笑:“大约是一些半路货色吧,也没什么大事儿,锦儿挺好的,只是球球受了点惊吓,伤着了!”一番避重就轻,也是言之恳切。

显然李昆肃是不相信的,只不过他不愿说,自己也不便问的太过细,但心中已有自己的打算,他可不能让初锦在自己的地方上受如此待遇。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只不过,你们是从我处出门遇袭的,怎么说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已命人去查,一旦有消息,总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李昆肃说的也十分在理。要是真没个说法,叫他的面子往哪儿搁?这不仅仅是在跟月清堂过不去,顺带也没将他李昆肃看在眼里,云南何时出了这样的人物,他倒要见识见识。

坐了没多久,见月清玦和初锦好好的,李昆肃便也起身告辞。

“刚刚你们俩聊什么呢?李叔笑那么开心。”人一走,月清玦就开始审问。

初锦白了他一眼,“我跟他又不熟,能聊什么,无非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呗!”

想来,李昆肃在初锦这儿也不能问到什么,有关与身世她是不知道的。

“不过,说来也挺奇怪的,这李叔好像有点太热情了,见着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就好像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俩眼放光,你知道吗!”初锦偏过头,满眼的疑问。

月清玦微微一笑,刮了下她的俏鼻,“我家锦儿讨人喜欢呗,有人缘儿,要不他怎会把球球送给你?”如此这般的轻描淡写,亦真亦假。

“对了,你伤口好点没?昨天没洗澡吧?今天也不能洗哦,伤口会沾到水的,那样会发炎!将就几天,要实在不行,就擦一下,医生吩咐的!球球也是这样,它很乖的!”初锦原本是想提醒月清玦注意伤口来着,人家可就不乐意了!

那眉头皱的,那脸色臭的,那眼光利的!

“怎么?我就只能跟这畜生一个待遇了不成?”拿他跟一只狐狸比,初锦,你可真是够有创意的!

初锦正要反驳,她也不是有意的呀!这人真小气。

封平走了过来,附耳在月清玦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倏地从沙发上起身,紧绷的身体,一脸寒霜……

五十一、抽丝剥茧

一辆路虎,灵巧的穿越在蜿蜒的山间。风驰电掣的速度,说明了开车的人,此刻的心情并不怎样。直到一座霸气的电网墙,拦在了车前,这才放慢了速度。

封平把车停稳,毕恭毕敬的望向月清玦,“爷,要不要我把这玩意儿给废了?”

“叫他出来吧,我们又不是土匪。”月清玦抬眼望了下整个被电网包围住的庄园,心里想着,这家伙还真是会挑地儿。这种地方,还用的着装电网么?简直是鸟不拉屎。

不一会儿,那道电网俨然从中间分开,慢慢的向两边移动。与此同时,庄园里面,走道的两边,出现两队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兴冲冲的自中间大踏步而来。

走到车前,猛然挺身、立正、行了一个再标准不过的军礼!

“军长好!”声音洪亮而清晰,动作英气而利落。

军长?是谁啊?封平?不太可能。初锦疑惑的望向月清玦,难道会是他?可他貌似是混黑的,虽然有个身份很显赫的爷爷,可这未免太不着调了吧?军长?那是啥级别的?初锦再次感叹,这有钱有势的人家,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正在感慨之际,细肩上便已一沉,整个人已经叫月清玦给带出车门。

初锦出门才知道,这个地方得有多大多偏僻啊!原本就有些缺氧,被眼前的阵仗这么一吓,顿时有些脑供血不足,头重脚轻的不觉往月清玦肩上靠了靠。

“军长,您看,应该是我先去拜访您的,您倒是不声不响的来了,叫您看笑话了。”那刚刚出来的年轻人,左一个您,右一口军长的,甭提多恭敬了!

月清玦的脸色不是很好,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出口的语气倒是淡淡的,“我早已不是什么军长,听着别扭。我说雷,你这地儿,可够难找的。”不痛不痒,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他月清玦要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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