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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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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纵然有气,你月清玦哄两句不就的了吗?犯得着为这点小事闹不愉快?要说这俩人,可够会折腾的,硬是谁也低头,看谁坚持到最后!

看都不用看,初锦也能猜到月清玦此刻是什么表情,定是一脸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难道她有说错什么吗?本来就是事实,做了还怕别人说啊?

僵持了一会儿,初锦都以为自己快要睡着了,这才听见身后窸窣的声音,再侧耳细听,就什么都没有了。失望,难道他真走了?初锦到底是后悔了,人家那么矜贵一个爷,难道你还要他来向你道歉不成?初锦呀初锦,你说你傻不傻?把人给说跑了,又来后悔!

狠狠的咬着被角,心里头不是滋味,可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看,即使把你压在身下,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初锦一个人想着、气着,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嘛!末了,实在没想到太有创意的原因,他该不会是那啥,不行吧?

由于想得太过入神,连有人从卫生间出来,也没察觉,甚至是都已经到床边,还是没注意!直到丝被被拎起,随即钻进一个人来,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回过神!

“你、你、你不是走了么?”初锦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在想着,这男人那方面行不行的问题,一张脸就红成了猪肝一样,幸亏灯光已经暗到看不清了,还好还好。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会杀了她?

感觉怀中的人儿肩膀在抖,月清玦把她身后的被子拢了拢,“很冷吗?”

“不,不冷啊,还好。”

“丫头,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暗色中,月清玦的嘴角在不断的上扬,他感觉到初锦的紧张,她一紧张,就会找个东西掐的死死的,就如此刻,她正死死的掐着他的胸膛。

不着痕迹的拉下她用力的小手,包在手心,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掐法,能挑起男人野兽的一面吗?

“好了,这又不是在考试,你非得跟自己较着劲,给出一个确切答案吗?睡吧,很晚了!”说着,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冰凉清爽。

初锦一时气结,这人,总是这样,搅乱一池春水,还像个没事人一般。也不齿自己的在意,是,是吃醋!她在心里给出了答案。

月清玦的冷静自持,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关于这一点,他还是极有自信的。可就在刚才,若不是初锦故意岔开话题,若不是他去冲了冷水澡,他们此刻还能这样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做的搂着睡?骗鬼去吧!

这一夜,几乎谁也没睡着,天一亮,初锦便小心翼翼的从月清玦的怀中挣脱出来,迫不及待的捡起地上的浴巾,把自己裹个严实,仓皇逃窜至卫生间。

待到放开浴巾一瞧,彻底傻眼!

满身的红痕青紫,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非得弄出这等的动静来吗?怎么出去见人?初锦烦躁的抓着头发,像只无头苍蝇般的转来转去。

长衣长裤朝身上一套,往镜子面前站定,仔细瞧着脖子上的痕迹,拿出粉底,开始左一层又一层的往上遮盖,还是不行,有几处情况较轻的,遮一遮,不细看,也就过去了,可耳根下的那一片,要怎么办?

正当她在为难之际,月清玦也已经闪身进来,手上还好心的替初锦拿来了两片创可贴!照着她眼前扬了扬,“喏,也许可以用这个!别谢我,在你包包发现的,我只是顺手帮你拿过来而已。”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明明是他犯下的罪证,到头来,却要受害者来承担后果。

初锦不甘心的一把捞过创可贴,狠狠的撕开,朝着那抹鲜红精准的贴了下去,他昨晚定是故意的,要让自己出丑!

月清玦挑挑眉,并不介意初锦那恶劣的态度,“你好了没,出去等我,一起去吃早饭。我有事要跟你说!”

等初锦扭扭捏捏的被月清玦拉着到餐厅时,秦之跃等人,已经选好了桌,在那儿吃了。对于他们俩人的一起出现,着实吓了大家一跳!

希露只是抬首瞟了一眼,就低头喝着牛奶不再言语,果然是跑来看那小女人的。

初锦更是难为情的不知如何是好,拽了拽月清玦的衣角,小声咕哝:“我们在房间吃就好,跑出来干什么?”那小媳妇儿的模样,活像是做错了事被抓。

月清玦只是把她往身边带了带,“怕什么羞啊?”说着,宠溺的捏捏她的下巴,从容的拉着她,向那群人走去!

四十三、斯文败类!

秦之跃将初锦的娇羞收揽眼底,笑容也凝结在嘴角。只是注视的目光从未移开过。

“我说秦总,您站着累不?还用得着起身相迎啊!”希露口中的讥讽是坦露无疑。引得秦之跃转过头毫不绅士的瞪了她一眼。

接下来,秦之跃还是很客套的上前跟月清玦打招呼:“我们最近好像真的很有缘分,在什么地方都能碰面,是吧,玦爷。”月清玦算的上是寮城标志性的人物了,尊重一下,也不为过,只是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的客套,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敌意。

初锦无措,她实在头疼,自顾都不暇了,哪还管得了秦之跃高兴不高兴?

月清玦倒也不怎么介意,替初锦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而后,体贴的给她递过来一杯牛奶,眉目的温柔,是那般的清晰可见。

“秦总,初锦要请几天假!”月清玦淡淡的开口,却招来大家的注视。

秦之跃蹙眉,“拍摄正在赶进度,没什么大事,还是不要有人缺席的好,尤其,小锦还是本次的总监,她不在,一大帮子的人,怎么继续?”这委婉的拒绝,既在理又不失立场。

初锦也是心生疑惑,她没什么重要事情啊,干嘛要请假?不明所以的瞟了眼身边的男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月清玦则慢悠悠的启动手指,没有节奏的一下下敲击着桌面,“那是你的事,与我们无关!”口气是毋庸置疑的坚决,仿佛刚才只是宣布了一项决定,而准不准是自己说了算。

明明是一脸笑意盈盈的温文,偏眉宇间又狂傲自信的睥睨,给人说不出的压迫感,威严不可侵犯!而出口的话,却是十足的流氓口气,霸气不行!

啧,简直一个斯文败类!活脱脱的,初锦放开手中的被子,为自己方才想到的这个形容词,小小佩服了一把!

在众人惊诧不解的表情中,月清玦拉起初锦,就欲扬长而去!

“初锦小姐,海绵宝宝的创可贴很可爱啊!”希露充满兴味的语调和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恰到好处的提醒着各位,八卦应该想到哪里为止。

只能说,秦之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凡他能从初锦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不愿,就是拼尽全力也会阻止月清玦把她带走,可惜没有,真的没有,自嘲的对着她耳下那个傻不拉几的海绵宝宝笑了笑,神色间的落寞,叫人隐隐的不忍。

昨天晚上,就是知道月清玦来了,才在那个点,不合时宜的打电话过去试探,真是多此一举!傻透了。

没走两步,初锦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回过头,冲着秦之跃不好意思说道:“这两天的行程安排都在导演那了,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再打电话给我吧!”边走,边比了个电联的手势。

在接触到秦之跃勉强的点头微笑时,才转过身,乖巧的跟上月清玦那优雅闲适的步伐。

初锦不知道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却也懒得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省省口舌呢!所以,一上车,初锦就开始闭目养神,她昨晚严重睡眠不足。

“昨晚,和希露是偶然遇见的。”初锦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得某人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心里头的一根弦儿,就这样被他轻飘飘的拨动,一荡一荡的,还带着长久的回音。初锦胸口屏住一口气,愣是不敢张开眼,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对,说什么不重要,他那是什么意思?是解释?他是在怕她误会么?有种涩涩的味道在胸口蔓延……

只有这样一句,再没有其他,初锦不语,只是唇角微微的翘起,原本躺在靠枕的脑袋,不着痕迹的向着月清玦的方向靠去。

那边也是很有默契的张开手臂,热情欢迎。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日已西斜,醒来时,初锦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这是哪儿啊?迷茫的环顾一周,目光就被阳台上的身影吸引住。

他正在跟谁通着电话,背对着她,颀长的身形暴露在晚霞中,折射出橘黄的光彩来。今日的月清玦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线衫,蓝白相间,甚是清爽,一条麻质的长裤,颇有一股超凡脱俗的味道,单只手插在裤袋里,上身微倾,偶尔点头。

仿佛意识到背后的窥视,月清玦施施然的回转过身子,不意外的对上初锦刚刚苏醒的双眼,带着缱绻的慵懒,媚眼如丝。脚下不再犹豫,跨进阳台,顺手拉上纱帘,低沉悦耳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一定一定,您这样郑重,我一个晚辈岂有推托之理,早就该登门拜访的……”

当初锦身边的床垫微陷,月清玦人已经挂断电话置身床间。眉目已是一片风清月朗,清亮纯然的凤眸,胶住初锦的小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脸颊粉扑扑的,纯净无辜的直引人遐思。

“醒了?”淡淡的烟草味,窜入初锦的鼻腔,眼光突然又瞟到床头柜上那盒刚开封的烟,引得她秀眉直蹙。

“你最近好像和香烟杠上了!”她记得他以前不怎么抽烟的,可如今好像随时都会看到他身边带着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怎么一点不知道节制呢?”初锦那语气中的嗔怪和担忧,很是叫月清玦受用。

不好接茬儿,月清玦干脆倾身在她嘴边讨了个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内心却已翻江倒海般的满足。

“今晚,陪我去见一位前辈,一会儿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嗯?”他说话时,末了的那个嗯字,总喜欢把音拖得绵软悠长,好似有着说不尽的亲密暧昧在舌尖萦绕!

四十四、初见李叔

没过多大功夫,初锦的礼服就送过来了,是一条奶白色的晚礼服,丝质的面料,顺滑华贵;点缀在领口的珍珠是粉红色的,顺着大圆领围了一圈,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泽;公主式的泡泡秀,完全符合她的年龄;下摆刚及膝盖,一层纱一层丝的复合层叠,金丝边的镶嵌,朦胧却又耀眼!

初锦换好衣服,为了配合这件礼服,细细的画了个淡妆,将头发挽了个甜美的髻。左看右看,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自己满意了,这才站到月清玦的面前。

以往他出门,从来不曾带着她,无论是无聊的应酬还是平日里朋友间的聚会,半回都没有。这是第一次跟他出去,初锦小紧张了。

两只小手背到后头,相互绞着。

月清玦的目光灼灼,上前拉起已经被她绞白了的小手,举至唇边,轻啄了下。

“很好,别紧张!就是去见一个长辈,没有很多人的。”

果真就如同月清玦所说的,只是叙叙旧而已,而他们要见的那个长辈,是个看上去年岁不是太大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人的脸廓很是硬朗,剑眉星目的,即使不再年轻,浑身也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两个男人一见面就忙着相互寒暄,然后,那男人眼光很自然的飘向初锦的方向,眼中乍现一抹惊讶!狠狠的愣住。

月清玦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初锦的小手,把她拉至身前,“初锦!”这也许是史上最简单的介绍了吧?初锦自嘲的扬起嘴角。眼中掠过一片萧索,稍纵即逝。

“这位是李叔,他在这一带可是万众敬仰的大人物哦!”初锦乖巧的微笑致意打招呼:“李叔好!”

席间的气氛很是沉闷,无非就是一些商场上的事,初锦无意去听,也听不懂,草草搅动着盘里的食物,却没有吃的**。

“怎么,晚餐不合胃口吗?”月清玦放下手中的餐具,注意她的举动好长时间了,见她始终都不吃一口。

初锦抬起下颌,无懈可击的微笑,“哪有,我已经吃了不少了,饱了。”一脸的诚挚,叫人看不出来真假。

“你呦!”月清玦正要拆穿她的伪装,被突来的一个电话给打断,只得欠身出去接电话。

“以前过来,月清可从来都是一个人,初小姐,你很特别啊。”李昆肃笑着望向初锦。

“李叔,你说笑了,我正好在这边出差,公事办完,就央着要他陪我逛逛,他也是被我缠得没法,所以。”听人那么一说,但且不论真假,初锦心里头还是小小的雀跃了一下的。

“初小姐也是寮城人么?”

“嗯,我从小在寮城长大。”初锦其实不怎么喜欢说到自身的话题,因为她对自己身世,完全不了解。若是无意间扯到这上面来,实在不知道要怎样作答。

可刚刚认识的人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好聊,无非就是这些老一套。

“初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不知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李昆肃双目炯炯,好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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