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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豪门婚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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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她总有些无所遁形,不如在焦老爷子面前自在,拘禁地坐在床边绞手指,不知道除了这个动作还能做什么,思量着丁家、焦家之间以及家人之间的关系。

焦瑞松和悦道:“你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用的是陈述句,有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势,说你饿了,你不饿也得饿。

晓辉确实心力交瘁,低声道:“那随便弄些饭菜吧。”她说完始才发现不对劲,他是病人,她应该照顾他,现在却相反了。一想到眼前人是自己的丈夫,她心里就如揣了只兔子扑通跳,任谁美色当前也要动几分心。原来不仅男人有猎艳心理,女人也有爱美色之心。她掐掐手心,眼前人目的不纯,不是你能肖想的!这么一想,就把他纯当某位极俊的明星了。

焦瑞松打电话说了几句话,他为她点的是比萨。

“你晚餐吃什么?”晓辉探询地问,让她关心一个陌生人实在有些难度。

焦瑞松看她一眼,目光重新放回眼前的报纸上,中午焦丁两家在酒店举行家宴、他受伤、焦瑞青回家的消息已经在报纸上刊登出来,媒体的揣测多有不实,他嘴角笑意菲薄,道:“你别操心,先休息会儿,我的晚餐家里会送来。”

好像真是个体贴妻子的丈夫。

晓辉抿唇,扫一眼他手中的报纸,大标题上写道:疑似焦家私生女。下面是她的照片,她整个脸埋在珍妮怀里。晚报竟然用一个版面来报导焦家今日的事。

她突然有些委屈,结婚本就不愿,没结就算了,现在既然已经结婚那就没必要弄得她见不得光了。脆弱的情绪只是一瞬间,她挺直腰背,谁都不能帮到她,也没人能知道半年后的结局,自然不会有人能理解她的恐慌。现在唯一能算好的就是,她至少不会为焦瑞青那人渣要死要活!还有那个莫名其妙流掉的孩子,想想就心惊。

☆、第012章 烫手的婚约书

因为焦母的缘故,晓辉站了半天疲累不堪,又有结婚的打击,吃完焦家帮佣送来焦家特制的比萨之后,焦瑞松让她早些休息,她也没推辞,反正焦瑞松周围有帮佣、护工还有护士医生关心,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她匆匆洗漱,原以为会睡不着,却是一沾枕头就睡了,也许是房间里淡淡的花香安慰了她,她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珍妮叩门,得到允许进入,给她送来另一套旗袍和贴身的衣服放在床头。

晓辉顺口便要道谢,在舌尖打转收回,说:“还有别的衣服吗?我想换个样式的衣服穿。”她穿过的两套旗袍都是仿古样式,显得她沉稳不少,也有些老气横秋。

“太……凯瑟琳,您喜欢穿旗袍,大夫人准备的衣服大多是旗袍,昨天送来的衣服也只有这个。”珍妮有些惊讶。

晓辉脑子里浮光掠影,想起昨天大夫人穿的可不也是旗袍?这两“母女”真是有共同爱好。她沉默了下,发现珍妮的忐忑,也没为难她,说:“那就穿这套吧。”

这套雨过天青的旗袍比较衬她雪白的肌肤,无袖,脖子上挂一串白色珍珠,腕上一翡翠镯子,珠圆玉润,她回忆昨天的几个女人,除了时髦女郎焦娇,另外几个贵妇差不多也是这感觉,今年流行复古吗?还是这两家人比较守旧?

她梳洗好,珍妮给她上了薄妆,盘发,打扮好后两人一起出去。

焦瑞松换了早报来看,看见她出来,颔首微笑:“早安。”

晓辉勉强给个笑容,道:“早安。”

早餐很快上桌,珍妮给她系餐巾,她只负责吃,她不知原本丁晓辉的习惯,只保守地吃了三片土司,珍妮按照丁晓辉的习惯给她加了蜂蜜,她强忍呕吐感吃下,心想,这比每天早上吃干面包或者啃苹果减肥强多了。在蜂蜜水和牛奶之间,她毅然选了牛奶,珍妮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让她舒口气。

焦瑞松很绅士地跟她一起吃,只是他在床上而已。两人几乎同时吃完。

这时,有人敲门,焦瑞松只一个眼色就有帮佣去开门。

“焦副官,焦太,早上好。打扰了,这是焦副官您要的文件。”来人一身干练西装,金边眼镜,很有精英的派头,他目光环绕大厅一圈,不经意扫过晓辉,礼貌地冲她微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不知眼镜下的眼睛里是否有笑意。

晓辉点头算是回礼。

他再一笑,将水果篮递给帮佣,文件给焦瑞松,

焦瑞松看向晓辉,示意她过来。晓辉心里挣扎了两下,便走到他的病床前,焦瑞松递给她一叠纸。

晓辉莫名其妙地接过,首页上斗大的“结婚协议书”让她指尖微颤,下面签署了她和焦瑞松的名字,名字上盖了红章,她脑子里像被万马奔腾踩踏而过,顿时头皮发麻,头疼不已,只觉手上微凉的黑字白纸无比烫手。她略微审视地去看眼前的“丈夫”,还是温润如水的模样,此刻正含笑看她,她只觉得那笑容十分可恶。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焦瑞松轻声问,暗中也在审视面前的女人,她的确让他吃惊,昨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反常得有些突然,看来要好好查查了。

眼底一丝凌厉划过。

晓辉低头浏览书页,躲避他那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这是婚后的财产分配问题,她的丈夫很吝啬,只给了两套百万别墅,已经过到她的名下——没有传说中的夫妻财产共有,也没有所谓的股份转让。翻到后面几页才看到财产转让协议,却是丁家给的,转让人是丁必隆和丁海涛,丁必隆是她祖父,丁海涛应该就是昨天丁家的那个唯一的五十多岁的男人了。两人给的股份合起来有百分之五,是——DEM集团?

晓辉惊讶,仔细阅读,发现果然是DEM集团,她亲大哥崔黎明就是在这家集团旗下的计算机软件公司工作,后来DEM突然倒闭导致大哥失业在家。果然是孽缘!

焦瑞松发现她抖动的双手,薄唇轻抿,关心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懂的可以问孙特助。”这关心很勉强。

金边眼镜男子伸出手,道:“焦太,您好。敝人孙安邦,是焦副官的私人特别助理。以后您有任何事,您可以直接吩咐我,我会尽量为您效劳。”

晓辉听到这句“焦太”不自觉就想到“焦炭”,好吧,这是她习惯给人起绰号的缘故,她大学同寝的三个女生都是她给起的绰号,那三人合力琢磨一晚上还击她一个“灰姑娘”的绰号。她忍住不合时宜的笑,伸手向前。

孙安邦的手掌握住她的三分之一,仔细打量她两眼,混个脸熟。

“孙先生客气了。”晓辉收回手,继续看文件,她确实看不太懂其中的法律术语,心中却明白,大概丁家能给的就这么多,这就是她的嫁妆,以后的遗产分配很可能没有她的份,而她在一夜之间就从几乎一无所有的草根女变成了拥有两栋百万豪宅的百万富婆。如果她不是丁晓辉那样的倒霉蛋,可能以后还有DEM股份中用之不尽的财富。

她自嘲地笑笑。

孙安邦询问地看了焦瑞松一眼,后者颔首随意翻阅报纸杂志,他一笑,道:“焦太,焦副官手上还有国外几家银行的股份会在大概一个月后转移到您的名下,因为手续比较复杂。届时,希望您能不怕麻烦,再签一回字。”

还有?晓辉惊愕地抬头,思考两秒钟,正色说:“这倒不必……”

“晓辉,你不需推辞。安邦,你和晓辉坐下来慢慢解释。”焦瑞松的嗓音依旧温润,却是不容人拒绝,也是晓辉第一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晓辉不想与眼前人有太多纠葛,可是连焦老爷子也要尊重他意见的人,她目前不敢有所违抗。从昨天李院长为焦老爷子解释他的病情,直到获得他的肯定才敢离开就可看出,焦瑞松在焦家和明珠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谓是一言九鼎。

她沉默地和孙安邦在他眼皮底下围坐在病床边的桌子旁,她本不想看,但是她迫切需要知道周围的人和事,只得硬着头皮来磨字。丁晓辉的生日是六月六日,小她足足一岁,丁晓辉十有**是阳历生日,那么她现在果真是六月六日的生日了,正应了三名损友的“美好祝愿”。而焦瑞松已二十有九,马上就到而立之年了。

她悄悄打量他一眼,他看报纸入神的样子确实比温柔含笑的样子要沉稳老练许多,比她大八岁,怪不得珍妮要把她打扮成这样,平白看着大了好几岁。

晓辉再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放下手中协议书,笑道:“我也看不太懂,既然是瑞松看过的,那就没有问题。”

焦瑞松听到她的话从报纸里面抬起头来,探究地看她。

晓辉目光不偏不斜,只看孙安邦,似乎没注意到他。孙安邦站起身和晓辉握手:“没有问题的话,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又过去和焦瑞松握手:“祝先生早日康复。”两人寒暄几句,孙安邦利落地离开,给晓辉留下了一叠烫手的纸。

☆、第013章 傲娇男抓狂女

孙安邦走后,焦瑞松命人取来掌上电脑,直接在病房办公,他仍然靠在床上,受伤的腿没有吊绷带和夹板,只是自然地双腿伸展交叠,虽然缠着纱布却看不出任何病痛的痕迹。

他工作时候的样子很认真很投入,修长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翻飞敲击,伴随着嗒嗒敲击声,就像是在钢琴键盘上游走。优美紧绷的下颚线时而舒缓,时而冷酷凌厉。

晓辉看呆几秒,无聊地翻阅他看过的报纸,焦瑞松在给她报纸时对报纸上的内容给出的解释是:“媒体的揣测多有不实,你当笑话看便可,不必较真。”

她不忿,被诽谤的不是你,你当然不较真。她竟被揣测成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多少有些屈辱,而焦家不对外公布他的婚讯,丁家的默然,加深她的警惕心。

两个小时后,焦瑞松高效率完成工作,他捏捏眉心,嗓音里有丝高脑力劳动后的疲惫:“给我换药。”

他没点名,或许是根本没记护工和护士的名字。

晓辉站起来想要有所表示,不过他的床前已经站了几名护士,她正好省事,站在原地没有过去。

纱布一圈圈拆开,焦瑞松小麦色的小腿裸露出来,纱布下的伤口只有一点点小破皮,已经开始结痂,如李院长所说的那样,他只是受了破皮的小伤。

晓辉的嘴巴吃惊地张大。护士小心翼翼如对待珍宝一般仔细清洗伤口、消毒、上药、缠纱布,然后在焦瑞松的示意下,给他上夹板,将他的小腿吊在床头。他的白衬衣弄出褶皱,他皱眉,帮佣立刻进入房间给他取出一件新的,帘布放下遮挡,再掀起时,焦瑞松已焕然一新——晓辉没看出跟之前有什么差别,只是他的脸色更好了而已。

娇贵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晓辉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焦瑞松似才发现她,忽略她的呆愣,淡淡道:“一会儿会有公司和媒体的人来看望,你是在这里还是回房?”

晓辉的视线落在他病床周围拉起的纱帘上,她想的是,这纱帘的主要作用想必是遮掩焦瑞松解决人生三急吧,虽然她肯定他昨晚必定睡在哪间客房,而不是大厅里的病床。但她潜意识里把他想象成睡在这里的重患。〖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焦瑞松见她眼含笑意神思不属,微有疑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明白她的想法,眼眸一冷,低声道:“晓辉!”竟有几分懊恼。

晓辉激灵灵打个冷战,忙问:“什么事?”

焦瑞松冷着脸重复一遍。

晓辉头次见笑容从他脸上敛去,有几分怯然,没想到他不笑的时候这么冷酷,想也不想地回答:“我回房。”说完,转身就走。

她和珍妮关门时,从门缝里看到有一大群黑西装保镖进门将焦瑞松的病床围起来,门口堵着几个保镖似在拦截什么人。她吓一跳,连忙合上门缝,将严肃严整的气氛关在门外。

珍妮手中捧着那一叠纸递给晓辉,又指着梳妆台上的小型保险柜说:“太太,放进保险柜吧,以后这些都是您的了。”

晓辉愣住,保险柜?

珍妮见她疑惑,解释道:“昨天晚上送衣服的时候送来的。应该是先生早料到今天孙先生会送这些来,所以早早吩咐人给送来了。我早上还在疑惑呢,现在正好派上用场。”珍妮神神秘秘,为焦瑞松重视他的妻子而高兴。

晓辉郁闷地想抓头发,她忍了又忍才没失态地让双手爬上脑袋,这丁晓辉有个保险柜竟然满世界都知道,还给她送到医院来了?这叫什么事儿?重点中的重点是,鬼知道她的保险密码?果然,只有可能成鬼的丁晓辉知道。

她咬咬唇,勉强笑说:“这跟以前那些不同,还是存在保险公司保险些。先放在抽屉里吧,这里也没人进来。”

她在考虑要不要跟珍妮漏漏口风,狗血地说自己失忆什么的,想了想,还是没说,这珍妮看起来对她一心一意,但她什么来头还不清楚,万一是丁家人派来监视她的,她可就大意失荆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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