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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豪门婚礼-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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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反对的话,丁晓光就发表意见了,晓辉本来与焦家两兄弟有纠缠传出去就不好听了,怎么还能让妹妹同时与他们两个去游玩呢?他妹妹的名声还要不要?

“不行!”丁晓光上前一步护在晓辉身前,他听到焦瑞松说焦娇情绪有波动好在后来恢复下来放下了一半心,另一半注意力分给晓辉,他瞪一眼焦瑞松,不明白他怎么老把自己的妹妹往风口浪尖上推,“瑞青,你大姐身边需要有人照顾,你和瑞松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

他还算知道焦瑞松焦瑞青再浑蛋也不可能这时候出去游玩,定是焦老爷子下的死命令,所以他可不敢开口就让两兄弟都留下来。可是,他的借口太苍白。

焦瑞青听到他亲昵地叫自己名字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拳,他恣意地站在走廊里,拳头轻轻在口袋里握起又放下,偏偏吊丁晓光的胃口不说实话,无赖似的说道:“下午夫人会过来照顾大姐,丁先生,你无需担忧家姐。”嘴角还配合地浮起一抹嘲弄的笑,轻飘的目光像是在看个傻瓜,眼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笃定。

这话说的好像丁晓光是个与焦娇无关的人,丁晓光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也握起来了。晓辉不得不佩服焦瑞青的毒舌功夫,她早就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见识过了不是吗?她一把拉住已经朝焦瑞青迈出一步的丁晓光,轻叫道:“大哥,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你先冷静点,你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了吗?”

她恨恨地看一眼焦瑞青,焦娇在医院的这些日子只有丁晓光日夜守护在门外,精神无时无刻不处在紧绷状态,生怕焦娇哪一天扔出离婚协议,或者听到焦娇病情不稳的消息,她又扭头对放松紧绷的丁晓光说:“大哥,有焦……妈……妈在,你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她咬咬舌头,对焦瑞松她总是有一份莫名的信任,潜意识里认为他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尤其是把自己交到焦瑞青的手上。她怔了下,前世的丁晓辉最后还不是落到了焦瑞青的手上吗?

焦瑞松警告地看一眼焦瑞青,见焦瑞青老实下来,他对晓辉说道:“有一位世交的女儿前两天也来了澳洲,大姐喜欢那女孩,刚好她在悉尼,让瑞青过来陪陪她。”

他省略了个主语,结果变成是焦娇让焦瑞青陪林阿宝了。看到病房门打开准备迎接医生的焦瑞青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大哥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丁晓光听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晓辉松了口气,别有意味地看向焦瑞青,如果焦瑞青结婚的话——管他是不是联姻——他就不能纠缠自己了,那些流言蜚语总能压下去一些。

焦瑞松观她面色,眼底划过一丝好笑,迎上医生,听到医生说焦娇没有大碍才放心,与晓辉和焦瑞青前后脚离开医院。

晓辉路过转角的时候回望一眼,发现丁晓光失神地望着闭合的病房门,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却看到他的周身被哀凄包裹。她垂下眼,就算再怎么同情丁晓光,丁晓光犯了错是事实,夫妻再怎么不和,拿出轨做报复手段是最让人痛恨到咬牙切齿的。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眸光轻转落到焦瑞松的皮鞋上,他的皮鞋擦得油光铮亮,一尘不染,犹如他的人,仿佛无论是任何事还是人都不能成为他的污点,因为他的身上只有光环。

焦瑞青与他们不同车,说是自己要清静的环境抓紧时间休息,他私心认为大哥会把他丢给林阿宝折腾,不休息可不行。只是在闭上眼之前,望着前面的车子若有所思,眼底划过幽暗的光。

☆、第104章 照片里的男孩(求首订)

焦瑞松亲自为晓辉开车门,两人落座,焦瑞松沉吟了下问:“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希望晓辉遇事能第一个向他询问或寻求帮助,把珍妮调开也是因为晓辉有什么事只会向珍妮倾诉……他掩去隐晦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微侧脸,仔细凝睇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晓辉一瞬间想起病房外与丁晓光的交谈,脸色霎时发白,心脏几乎要颤抖,她没发现焦瑞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蓦然坐离他,身体贴到车门上。连司机都忍不住通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的两人。

两人眼底浮现不同程度的惊讶,焦瑞松目光一黯,她有必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避他如洪水猛兽吗?还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心底的疑虑不断扩大,他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可人心这个东西最不能掌控,就连从小疼他爱他如姐如母的焦娇经历过时间的洗涤都变得与以前大有不同了。

晓辉勉强恢复神色,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双手狠狠地绞紧,突然觉得刚才在病房外对焦瑞松产生的信赖多么可笑。

焦瑞松在她面前从来温文尔雅,高贵得像王子,除了一次醉酒从未见他有不良嗜好,就连醉酒的那晚莫名其妙的香水味道也可以解释为“应酬”“逢场作戏”,连普通的白领都避不开,凭他的身份怎么能避开应酬呢?况且,他当晚确实是回家了。他还对她多有包容和照顾。怎么看,他怎么都是个自制力极强的“好人”。

可是,看看焦瑞青就知道了,焦瑞青在惠恩的那天阴狠的样子可不是她醒来后见过的任何一副面貌。那么,焦瑞松呢?谁能保证他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她对他并不了解,信任从何而来?

“没什么事,只是想到我们快离婚了……”晓辉顿住嘴,从嘴唇一直凉到肺里。连呼出的空气都冰冷到鼻子尖上,她坐正身体,陡然感觉车厢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焦瑞松在脸沉下来的那一瞬间就转头望向窗外,她眼里的不信任那么明显,呼啸而过的景物像刮过的风。凉到他的眼底。

晓辉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胆子再提离婚的事,因为这件事总挂在心上,所以在找借口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拿了出来,可是这一次,她是无意提离婚的。心里不免忐忑,生怕焦瑞松一个生气中途又出变故。

明明刚上车时车厢里的温度还是暖的,可这会儿她觉得冷,她见焦瑞松不说话,绞紧的手松开改成双臂交握。她也不敢真环胸抱臂,那会给人矫情的错觉。

她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物,思绪也飘到病房外的那刻。

当时她给丁晓光带了午餐,说到自己打车的钱用光了,丁晓光掏出钱夹,直接给她一张银行卡,还给了些钞票。她又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指着小孩忍不住好奇地问:“大哥。这孩子是谁啊?我记得婚礼那天看到一个小男孩,就是这个孩子吗?”

丁晓光脸色微变,眉宇间有股苦涩的味道:“是的,他叫晓哲,丁晓哲。”

丁晓光,丁晓辉,丁晓哲。晓辉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要叫丁晓光“大哥”呢,像焦娇被叫“大姐”是因为下面有两个弟弟——可能不只两个弟弟。而焦瑞松被叫“大哥”也是因为下面有焦瑞青。假如丁家只有她和丁晓光两个同辈的孩子,她应该叫丁晓光“哥哥”而不是“大哥”。她小时候就叫崔黎明“哥哥”,后来叔伯家堂兄弟姐妹多了,崔黎明在孙辈里排行最高,慢慢她就随其他人叫“大哥”了。

“原来我还有个弟弟啊。”晓辉惊喜地说,随后又发觉不对劲,丁晓光差她十几岁,她又差丁晓哲十几岁,丁晓哲简直能当丁大夫人的孙子了!

她掩不住惊诧地去看丁晓光,丁晓光神色慌乱。痛苦、难堪、尴尬、无措、懊恼等等情绪相继出现在他眼中,他呆呆地盯着照片,自言自语:“是弟弟。”

晓辉控制不住哆嗦,差点把中午吃的饭呕出来,怎么会有这种事?自此,她对那位见面不多的父亲丁海涛全无好印象。当初她举行那场荒谬的婚礼时印在她脑子里的慈祥微笑也渐渐失了色彩。

丁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是旁观者的话,晓辉只会淡淡一笑,在脑海里留不下丝毫印象,可……那是她现在的父亲,她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想到自己是这种人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想吐,她会觉得自己的血液也是肮脏的。

当初的丁晓辉想必也是如此地嫌弃自己的身份吧,恨到不跟父亲说一句话,从未叫过爸爸。

“等等!大哥,你说,你说,他叫丁晓哲?”晓辉脑子突然闪过一道光,丁晓哲,1824号病房,一道孤独的小身影,她的眼珠子瞪得要凸出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丁晓光稍微恢复理智,这几天被焦娇折磨得要疯了,由于睡眠不足老是精神恍惚。他小心地把皮夹收起来,还用餐巾纸仔细擦拭,他打开皮夹之前也专门洗了手,生怕一点油污落到皮夹上。

“是的,他是我们的弟弟,叫丁晓哲。”丁晓光清晰地说,看一眼病房门,眼中清明,“对外面说,是爸爸和妈妈领养的孩子。”

对外面说……晓辉早猜到了,只是证实了心中另一个猜想更令她惊讶,反而丁晓哲是丁海涛的私生子这件事更容易接受些。

她不是近身照顾丁晓哲的人,且丁晓哲习惯背朝门而睡,所以她从未看见过丁晓哲的脸,而他的名字也是在偶尔几次护士翘班离开时她翻阅病人的病历文件而知晓的,通常护士们都用房间号码代替病人的名字。

她对丁晓哲的名字并不熟悉,只是她常常回想当日情景,不肯忘了脑袋上悬了一把精神病院的刀,她才能在蛛丝马迹之下发现这个半年后才可能发生的大秘密。

她深深吸口气,丁晓哲会患重度抑郁症,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他的命运和丁晓辉何其相似。命运的轨迹不同,终点却是相同的。突然之间,她眼里酸酸的。

晓辉回忆到这里车子就到了机场,国际机场似乎永远给明珠留了一块停机坪。

焦瑞青一下车就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与上车时不同了,对晓辉的“不知好歹”他略有耳闻。当初她闹失踪。他培养出来的一大批手下倒了大霉才平息焦瑞松的怒火。他当时以为大哥只是生气手下办事不力,如今看来大哥的情绪能被一个女人影响,想必那时候大哥就动了心。

可惜,他动心的时间晚了,或者说,太早了。

晓辉上了飞机后,继续想自己的心事,她心里有很多疑问要问,还没对丁晓光问出口就被焦瑞松的出现打断了思路和思绪。直到上车时听到焦瑞松近在耳边的声音,她才猛然醒悟,丁晓哲的抑郁症和被送精神病院与焦家有没有关系?

这是不是焦娇三姐弟的阴谋和报复?她的骇然全部写在脸上。

焦瑞松坐了一会儿才发觉晓辉的不对劲,他有些担心,晓辉好像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担心里夹杂着淡淡的不悦,他全心全意去宠她,她年纪小不懂爱就算了。可怎么会对自己的丈夫防备这么严?

“晓辉,你是不是有心事?”焦瑞松坐到她身边,使个眼色让焦瑞青到旁边的舱室里。

焦瑞青本来就是做电灯泡来的,可焦娇不是千里眼,在大哥的“淫威”之下,他乐得轻松不做眼线,看一眼对面的两人,轻快地走出去,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

晓辉心不在焉地吸着果汁。果汁里加了冰,到底的时候发出“卟卟”的声响,她也没完全忘了焦瑞松两兄弟,瞟他一眼,收敛回思绪。当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她无法忽视自身的势单力孤,摆脱焦家的心思更加浓烈,同时还不能得罪他们。

她深刻体会到丁老爷子在餐桌上委曲求全的憋屈心情,只有焦老爷子有权力说“抗议无效”。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焦瑞松。我能先休息一下吗?”晓辉放下空杯子,胃里积压的冰凉的果汁凉了胃,也冷静了她的脑子。她一刻也不要与焦家人多呆。

她眼里的防备和疏离深深刺伤了焦瑞松,他只觉得累,身体还是维持挺直的姿势不变,语气尽量放柔,他不想自己的愤怒吓到她:“那你先去休息吧,不过你不能休息得太久,我们很快就到悉尼了。”

“嗯。”晓辉紧盯着他,没动。

焦瑞松没有砸东西的坏习惯,他不砸东西,也不砸人,可是这一刻他真想把这间华丽的舱室给砸了。他眼底闪过狂风,面上还是温润似水,似乎没被晓辉的话影响到,站起来给自己找借口:“我和瑞青有事情要谈,到了我让人叫你。”

“好。”晓辉觉得自己就是在拔老虎须,可她真不想与焦瑞松在此时同处一室,她没办法改变冷淡的口气,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歇斯底里。她需要独处的时间和空间调整心态。

焦瑞松看她一眼,克制住想要安慰她的手,出去的脚步有些沉重。

晓辉呼出口气,她真把焦瑞松给得罪了?

焦瑞青已经抓紧时间睡着了,焦瑞松一进门他就感觉到有人,多年的习惯让他迅速睁开眼睛,匆匆一扫是焦瑞松之后他又合上眼继续睡。

焦瑞松看到他睁开眼睛,又看到他闭上眼睛,长久以来的压抑积累到顶点,他可以和任何人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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