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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少校老公,轻一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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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好多年没有了消息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出现?为什么?唔!他身体突然晃了一下,下身传来一阵痛楚!该死的顾拓雅,竟然一回来就给他下药,真是低估她了。他紧咬着唇,拼命压下那痛楚和疯狂的渴望,深深呼吸,仰着脸,任由冰凉的秋雨打在脸上,好冷静一下。

“到底是谁?又去了哪里?”他一抹脸上的雨水,轻声的念道,上前一步,恰好踩中脚下的石块,石块顺势滚落在那深不见底的山涧。传来了又沉又闷的回响。

“连长!”那边的士兵大声地喊过来,电筒还打着暗号。

他顾不得山涧边崎岖嶙峋的石块,湿滑的野草,飞快地奔了过去……

士兵们在山涧发现了她。已经把她捞了起来,这个转弯位刚好有一个小山洞。她就躺在战士们迅速铺好的雨衣和军服做成的临时“被单”上。

不知是河水还是雨水浸湿了她凌乱的头发,憔悴又苍白还沾着污迹的脸,被刮破的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她的身上,沧桑和疲惫都写在了她身上,但那双眼睛,被长长的如蝉翼般轻盈的睫毛轻覆盖着,眉间那以往的倔强仍在。

“雪!”他轻抚着她的脸,刺骨的冰冷几乎让他的呼吸顿然滞停,“你看到了?真傻,就不会分析一下?就不会像在小车站那样勇敢地冲进去,拉开她,给她狠狠地一巴掌吗?雪……你是正牌妻子啊!”

他每日思念,每日煎熬,每日逃避。终究逃不开,让她伤心、让她难过的瞬间。

他的胸口,有一种,心与身体脱离的疼痛。

军士们互相打了眼色,点着了篝火,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泰迪熊……”他张开了嘴巴,却总喊不出那一个在心底藏了多年的可爱网名,心里尽是酸痛。

她竟然就是她!就是她!难怪她每一次出事,自己总是有感应一样的疼痛。难怪第一眼见到她就像是认识了许久。难怪他总是迷恋她青春洋溢,活泼又坚韧的性格。

原来!她就是她!

……

韩雪好冷!她只是不想别人在喊她嫂子。所以她逃跑。想不到脚一滑,几个跟头,就翻落了。

好冷!

她突然听见有人喊她:泰迪熊。从来没有人这样喊她。因为那是一个网名,一个QQ名。但是,她觉得好熟悉,这个人的气息好熟悉,然后……她像被抱紧了。炽烈的呼吸,好温暖的火。

是火!她拼命地往火里靠。听到火响着一种熟悉的声音,“扑通、扑通、扑通”,沉稳而有力。

那火像要推开她,她不肯,死命往火里靠。

“雪,这是你自找的!”说着,火烤着她的唇瓣……嗯?火为什么会说话?呜呜……

韩雪用了力挣扎。

夏烈一下放开了她,低头一看,她醒了!

“傻瓜!醒了?”他嘶哑着声音,亲吻着她的眼角。

“你是……”韩雪用力推开,一身深绿的雨衣,敞开了胸膛,露出蜜色的胸肌。

韩雪连忙低头:“谢谢你救我了。”

啊?

夏烈转着眼珠,站了起来,在跳耀的火光里,笑得像一个孩子:“你用什么报答我?”

啊?韩雪骤然抬头,夏烈?怎么是他?

他欣长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山洞石壁上,凤目微扬,隔着摇曳的篝火,用目光描绘着她小脸的轮廓。虽然有着疲惫,更多的是专注,痴迷,甚至有一种深情缱绻。

他蹲下来,抬手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污迹,在触摸到她眼角温热的液体的那一瞬,他终究是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泰迪熊!雪!你是泰迪熊!!”

…………绯的分割线…………

“真的?”韩雪不可思议地摇头,他怎么看他都不像。“Lsun是姓李的吧?”

夏烈一怔:“为什么Lsun是姓李的?”

“L开头啊。”韩雪抓抓头发,“不然,是姓孙的。”

夏烈没好气地凝看着她:“这又是为什么?”

“sun,不就是孙吗?Lsun。是老孙吧?”

“你才老孙!”夏烈一下被她气翻了,抓着她的两个耳朵,呲牙咧嘴:“你第一篇发在QQ空间的文章是《看脚识女人》;上了大学之后,传给我N张白千层的照片;交往6年,不舍得让我看看你的长相;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最崇拜的人是美国的赖斯,最喜欢发过来的图片是傻笑;每天的微博除了我还有叫傻大根的、米亚米亚的、问问的……经常访问你。

L是烈的缩写,sun,是太阳。夏烈不是指天上的太阳吗?还有!……你看看……还有,那个包包的里层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看过吗?”

“我估计,你这个大头虾从来没有发现……”他伸手往包包的里层找,“咦?不见了。说,泰迪熊,你看过我给你的信了?一封折成长10厘米,宽6厘米的紫色的纸张,有姜花的气味……”

韩雪抿唇笑:“没。”

她怎么能骗得过夏烈,他一把抓过她,紧紧凝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追问:“看了?是不是?”

“嗯。”韩雪红着脸承认,“你怎么把姜花弄出汁液来?蠢死了!”

“不用说那个,泰迪熊。你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不理我?”夏烈捏着她的鼻子,宠溺地低声问。

“那时,我才16岁。”韩雪把头埋进了他的怀抱,“明明不是LV袋子,你为什么写LV?我觉得,你好蠢。不值得我把青春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

她违心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都是那样的甜蜜蜜!

“嗯,是蠢。以我的能力,我是可以找到你的,反正,传媒大学不大,为什么就不去找?”他捧着她的脸,细心地感触她稚嫩的肌肤,她的温暖令他心顿时一疼。是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女人,就在他眼前。

他16岁开始偷偷喜欢的女孩子!当时初相识,她只有11岁!就写了《看脚识女人》这样具有强烈分析意味的文章。为此,他还向她讨教了关于女孩走路,女孩心理特征等等问题。

他们交往了6年。然后互相冷落了几年。如今竟然是他的老婆,他竟然还不知道!

他把下巴压在她的肩膀,每说一个字下巴就动一动:“老婆,我是不是蠢蛋?

“嗯,别蹭,”韩雪推开他,“为什么写LV?以你的知识面,你的见识,你一定知道那不是。”

他低声地笑,好像是极为得意,一下瞅着她的眼睛,又倏地低头咬住她的耳朵:“Love!泰迪熊,Lsun,喜欢你!”

好痒!韩雪使劲躲,却躲不开。

“你……不要……”

“我就要。你逃不开。”他霸道地宣告。

他把自己的雨衣垫在她的身下,然后急切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一边嘶喃:“泰迪熊!你终于长大!雪,老婆……”

………………

PS:缘来如此。今晚还有一更,友友给力吧。多多鼓励我。

66、颤抖着去爱(三更)

他把自己的雨衣垫在她的身下,然后急切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一边嘶喃:“泰迪熊!你终于长大!雪,你竟然就是泰迪熊!老婆……”

“嗯!混蛋……你!你回头亲你的顾大小姐去!”她推让着,躲闪着,嘴里不忿气地骂着。

“宝贝!娃娃!她给我下药了!”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初恋情人跟现实的爱人身份重叠了,他有多高兴啊。

韩雪猛然醒起,他的脸那样的红,跟周毅瞳那天一样呢,自己喝了一小口的水都几乎受不住,他喝光了那一杯吧?那感觉会是怎样的呢?韩雪一下子起了怜惜。更有对顾拓雅的不忿。

“下药的人是她,你来啃我干嘛……”她笑骂着,手却抱着他的腰,娇憨的容颜惹得他几欲烈火焚身了!

几次的相合,她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何曾试过这样的回应?他急切地拉开她的衣衫,寻到那每夜梦里渴求的雪白,很深地喊了一声,含着……

韩雪嘤咛地叫了一声,浑身震颤起来。

他捧着她的丰盈,深深的吻了好一阵,才满意地抬起头,说:“你比较好吃。”

“呸!你这个不要脸!”韩雪使劲地打他,想起他所承受的痛,不由小心弓起身体,抱着他的头,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温柔:“烈,”

他跪在她腰侧,蹙眉看着她:“怎么?痛?”

“我要谢谢你。”

他笑起来,凤眸风情流转:“这就奖励吧?”

“你要什么?”她泪光闪闪,希望除了这一个身子,还可以给他更多。

“……叫一声好听的?”

韩雪红了一脸:“叫?我不会。”

“当着奸夫淫妇你敢叫;当着十多个沧田帮的人,你敢叫;当着安理事你也敢叫,为什么单独对着我,不敢叫?”他好像带着一丝佯怒。

啊?——“没有!我哪里有!”韩雪吓死了,他的暴涙她还领教得少吗?

他凑了耳朵过来,“乖,叫啊……”

韩雪被他那样圈在怀内,已经是无处可逃,心里又是痛惜,又是害怕。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了,不由差点就笑,心里酥软下来,伸手臂,圈住他的颈子,羞涩地喊了一句:“老公……”

夏烈乐得一下抱紧她,发狠的冲了进去……

“我喜欢!哦!我爱!爱死了!”他爱死了她这样的羞涩,这样的生涩的反应当然还有她真切地喊他老公。

韩雪拱着身体,承受着,跟他配合着,轻喘着笑:“傻猪!”

平时冷凛的他,此时就像一个孩子。

小山洞之外,潺潺的河水、淅沥淅沥的秋雨,还有吱吱叫着的秋虫,此刻都像是静谧下来了。轻缓地,悄然地,生怕惊动了着短暂的欢愉。

激情褪去,夏烈还是把她搂在怀里,用力间突然碰着了她的手臂,她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他马上警觉,撩高她的衣袖,沉声问:“手臂怎样弄伤的?”

“昨天……跟周毅瞳、孟英杰、文可澄喝酒。文可澄喝醉了……后来碰上了坏蛋,也像你那样,中药了。幸好我只是喝了一口水,自己划破手臂把周毅瞳扯了出来。”

她知道,没有什么是可以瞒得过夏烈,只好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为了不影响夏泽,她把秦菲菲隐瞒。

韩雪没想到,就是因为她这样的隐瞒,为以后的祸事埋下了祸根。

听她这样一说,夏烈有点生气,他冷了一脸,问:“文可澄怎么跟你们喝酒?”

“周毅瞳惹他的。”

夏烈点头,也对,那一个腐女文可澄怎么可能看得顺眼?他又问:“孟英杰呢?是谁?”

“我朋友。幸好有他。他精通医理,有药解酒,也有药解那个春药。”说起孟英杰,想起他昨天那一套亚麻西装,韩雪不由一脸的笑意。

夏烈黑眸一眯,慑人的气势一下镇住了韩雪。

“他是朋友!只是朋友啦!”韩雪抬头,瞪着他,争辩。

“真的?”夏烈从她的神色看得出来,她说的是真话,却又故意的逗她。

韩雪鼓起腮帮子:“当然是真的!他妇科医生!他……”顿住!不可以说!不可以说他给自己配避孕药的事。

她眼珠一转,她低头,扭捏地说:“一个看尽女人上上下下,还专门用来做研究,玩学术的男人,我才不要!”

夏烈微微一怔,明知她有所隐瞒。但听到这一句话,他也笑了:“嗯,算你识相。”

突然,韩雪醒起什么,推开他跪坐起来,拉着他的脚命令:“夏烈,脱鞋。”

夏烈瞅着她:“为何?”

“脱鞋。”韩雪挽起他的裤腿,解他的军靴。

“臭脚,有什么好看的?”夏烈按住她,“我又不是女人,脚丫很粗燥。”

“我要看!”她手脚利索地解开他的靴子,白色的袜子很干净,是有一股强烈的汗味。但韩雪还是坚持。

他看着她:一双小手小心地双手拉下他的袜子帮,一直往下来。她屏住呼吸。好多的伤疤,大的、小的,狰狞地突起的,长长

的划过的。

脚趾却是平整又光滑。

“不是这个!”韩雪又爬过来解他的第二只靴子。

“你干嘛?”夏烈突然一下扯着她的手臂,眼里阴冷了起来。

韩雪抬起头,迎接他的恨、迎接他他的狠,温柔如水。许久,许久。他渐渐敛起凶狠。她的双眼却突然像破堤的河水,泪水无声地蹿了出来,清丽的小脸,充满了怜爱。

“雪,”他心头徒然一痛,他知道她已经了解了很多以前的事,不然她不会那样摸黑来到营地,他抚抚她的脸,食指擦去她的泪:“没事了,忘了吧。”

韩雪摇头,一咬牙,还是固执地解他的靴子,拉下他的袜子,看到那三个古怪、可怕的脚趾甲。她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抓住了,被使劲地拧住了。

她抽泣着,颤抖着手,轻轻触摸他的那三个脚趾头,“还痛吗?痛吗?我为什么不晚一点出生?为什么不晚一个半个小时?让医生帮你包扎好,然后我才出生?为什么不是那样?我幸福地张望这个新鲜世界的时候,怎么没能看到你忍着痛,走在大街上?”

她嘶哑着,不停地喃喃,然后……俯下头,去用脸蹭那丑陋的脚趾甲。

“不!”夏烈一下拉起她:“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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