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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章

女皇的后宫三千-第1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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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笑的脸色僵了一僵,随后,沉默地凝视着她许久,方才开口:“我明白,我留下来,你放心,我不会在她们闹事的,你就安心在行宫静养,将身子养好!”

声音,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永熙帝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水墨笑低下头看着相握的两只手,然后抬头,忽然间道:“你再叫我名字一次。”

“墨笑。”永熙帝道。

水墨笑垂了垂眼帘,“你叫我的名字,便是要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牛做马?”

永熙帝沉默,不知是默认,还是什么不想解释。

水墨笑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下了心里所有的挣扎,他最终,仍旧是屈服,罢了罢了,以当年他的所作所为,还能够得到如今这般日子,也便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你再叫我一次好吗?”

“墨笑。”永熙帝如他所愿。

水墨笑伸手,紧紧地抱着她,低喃道:“司慕涵,其实,你的心真的很狠!”

结局卷 夺嫡  102 心之挣扎

夜渐渐深沉,停了半日的雪在开始下了起来。

寒风呼啸的更加的厉害。

佛堂内

“大师,很晚了,你早些歇息吧。”程秦看着仍跪在了佛堂前诵经的程氏,低声劝道。

程氏停了下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还有一个时辰便午夜了。”程秦回道。

程氏点头,神容比之一个月前明显憔悴了不少,也似乎是方才经历了一场大病似的,“嗯,等过了午夜之后,再休息。”

“大师!”程秦忙道,“陛下……她都已经好了,御医都说她没事了,大师便无需这般折腾自己了!”

程氏因为他的反应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三十九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在冷宫中生下了她……那时候我对她心里只有恨意,没有一丝一毫身为人父的高兴……秦儿,三十九年了,一眨眼便三十九年了……”

那个毁了他一辈子,让他恨了半辈子的人,也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

而那个,他差一点便害死了的孩子,如今,也将要到不惑之龄了。

“在半个月前的日子中,我不断地在求着上苍,求着司家的先祖,求着……她……”程氏缓缓道,嘴边始终挂着一抹笑,是释然,也是安心,“我知道……她一直都在庇护着她……这就够了。”

程秦无法领会到程氏此时的心情,“大师……”

“我没事。”程氏笑道,“礼物你送到了吧?”

程秦闻言,长袖下的手倏然攥紧,面色也微微一僵,垂头道:“嗯,送到了……大师既然这般关心,为何不亲自去?”

程氏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这样去见她,除了让她担心和内疚之外,没有其他的意义,有她的君侍和孩子陪着就成了。”

“可是……”程秦抬起头,眼底浮现了隐约的不忿,“大师难道不难过吗?天伦之乐,本该是大师应得的,是大师该得的,可是……大师却连一个名正言顺去看望的权力都没有,大师你……你便甘心吗?”

程氏蹙了蹙眉头,“秦儿你……”

“或许我不该说这些!”程秦连忙低下头,“可是这半个月,大师为……陛下所作的事情不必凤后少,也不必豫贤贵君少……然而,大师什么都没有得到!大师,这公平吗?”

程氏眼底浮现了一抹忧虑,他不知道程秦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凝视了他半晌,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道:“秦儿,大师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的这些想法却并不正确。”

程秦抬头,眼底浮动着隐忍。

“那个是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程氏认真道,“我将她带到了这个世上,可是,却同时将她遗弃,这世上将自己孩子遗弃的父亲绝对不多,而能够重拾这段父女之情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是一种福气,是上苍赐予的福气。”

程秦没有说话,嘴唇抿紧。

“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程氏想了想,最终将程秦的这种奇怪反应归因于他关心自己,为自己不甘,“可作为一个父亲,为自己孩子付出付出,这不是委屈,而是福气。”

程秦还是不说话。

程氏笑了笑,只当他是不懂而已,“你还小,等你嫁了人当了父亲,我此刻的心情你便都会明白的,秦儿,我很幸福,在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日子里,在忧心焦虑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幸福,我也能够为了我的女儿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性命。”

程秦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眶却湿润了起来,神色也是动容,像是感动于程氏的话似的。

“傻孩子。”程秦看着他,笑道,“这些日子你也是累坏了,回去休息吧,等时辰到了,我就会去休息的。”

程秦咬着下唇,僵硬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不是没有话要说,只是,这个时候,若是他再开口,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将一切都说出来!

他明白他的话,他都明白!

即便他没有当过父亲,可是,他也是别人的儿子,他也有父亲!

当年,父亲便是如他这般,为了让他能够安然活下去,牺牲了一切!

为什么她不死?

为什么她要活下来?

若是她就这样病死了,那一切都了结了,都了结了!

为什么她不死?!

程秦冲回了所住的房间,从床榻内,拿出了那卷书画。

那是程氏送给永熙帝的生辰礼物。

愿我儿福寿安康!

福寿安康?!

她福寿安康了,那他的仇怎么办?他的家人,怎么办?

便真的只能永远这样吗?

还是,他要亲自动手去报仇?

背弃了程氏的恩情去报仇?!

父亲,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程秦无法做出决断,可是,他更是无法将手中的礼物送出去,她无法亲手将这份祝福送到永熙帝的手上,他更是害怕,再一次见到她,会控制不住动手报仇!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第一次见永熙帝的时候,他还未有过如此欲报仇的冲动,更没有如今挣扎的心情!

为什么他会这样?!

程秦盯着手中被攥的不成形的字画,最终,将它扔进了旁边的取暖火炉内,火苗,当即吞噬了那溢满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祝福的字画……

……

太女府内

正君院落的寝室内

晚膳过后,白氏便一心扑在了手中的一件做了一半的冬衣上,而不是如同以前一样,将心思都用在了司予述上面。

在太女府内,他无法逃避司予述,尤其是在府中两位侍君一死一重伤的情况之下,除了书房,正君的院落便是司予述唯一回到之处。

虽然太女府内的初侍并没有出事,可是白氏却也不能开口让司予述去初侍的院子。

“夜里便不要做这些东西了。”沉默许久之后,司予述开了口,“伤了眼睛就不好了。”

白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抬头,“再过一个多月便过年了,我想给殿下亲手缝制一套新衣。”

司予述凝视着他,眸光有些晦涩不明,“要做也是白日在做,再说了,还有一个多月,有的时间。”

白氏笑了笑,却没有附和司予述的话,“白日里府中也有许多事情处理,明日方氏便要回府,更是有许多……”

“你是府中的正君,有些事情,不必这般上心。”司予述打断了他的话道。

白氏脸色微微一僵,然后挤出了一抹笑容,“我知道了。”

司予述又凝视了他会儿,然后方才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茶杯,“说方氏,有件事本殿想和你商量商量。”

白氏道:“殿下请说。”

“方氏终究是因为本殿方才受伤的,本殿将他的位份提提。”司予述看向白氏,“你可同意?”

白氏一愣,随即,笑容多了一抹自然,“应该的。”

“你不反对?”司予述看着他问道,“侍君之上便是侧君。”

白氏笑道:“方氏应得的。”

司予述沉默了下来。

白氏被她的目光看的心弦又渐渐绷了起来,“殿下……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司予述抿唇淡笑:“没有。”

眼帘垂落,掩盖住了眼底的思绪。

白氏却不信,可询问的话到了嘴边,便哽住了。

“晋升府中侧室一事,一向都是由正君负责的。”司予述抬起眼帘道,眼底,一片沉寂,“既然你不反对,找个时间进宫见见父后,请道旨意吧。”

白氏愣了一下,然后方才点头,“我知道,殿下放心。”

司予述随即起身,“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本殿还有些公务处理,今晚睡在书房。”

白氏也连忙起身,有些忙乱,“殿下……”

“休息吧。”司予述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必相送,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殿下!”白氏叫住了她。

司予述转过身,“还有何事?”

白氏稳了稳心神,然后正色道:“既然要晋方氏的位,不如连过世了的张氏也一同晋位吧。”

“皇家并无这规矩。”司予述声音似乎冷了几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违反规矩的事情,可以不做的,便不要做,方氏,只是本殿的一个侍君,追封之事,只有母皇有这个权利。”

白氏闻言,顿时一惊,忙道:“殿下恕罪,是我疏忽了。”

司予述深深地看了白氏一眼,然后,缓缓道:“本殿会抚恤张氏的母族,你不必忧心。”

白氏脸色一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却无法理清究竟是什么。

“早些休息吧。”司予述留下了这一句话,随后转身离开。

白氏没有再开口,双手紧紧地攥着,站在了远处久久不动。

她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了吗?

是因为这样不高兴吗?

可她晋升方氏,能抚恤张氏母族,他真的很高兴,至少,她对他们,不是连一丝怜惜之情都没有。

也证明了,她并不是绝情之人。

他很高兴,可是……却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

次日,夜里的雪停了下来,阔别多日的阳光普照京城大地,给寒冷的冬日添了几许温暖。

而便在这样的好天气中,司予执提早了一日赶回了京城。

一进京城之后,她便直奔皇宫。

随后,被请求了交泰殿……

结局卷 夺嫡  103 绝其后嗣

在宫外奔波数月,司予执的形容也是憔悴,也许是一路杀戮,让那双原本溢着悲伤的眼眸此时也多添了一抹戾气。

与司予赫从战场上回来的戾气不一样,司予执的戾气没有荣耀,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森冷。

永熙帝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转变,幽深的眸子此时一抹幽暗浮动,“怎么?出去几个月把规矩也给忘了?”

声音威严。

却也比之前多了一抹冰冷。

司予执并没有注意到,即便路上听闻了情况如何的严重,但是如今亲眼见了,却还是震惊,她无法相信,在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京城的情况究竟紧张到了什么程度,而母皇,又是经历了什么,“儿臣参见母皇。”

在听了永熙帝的话之后,她方才拉回了神智,跪下行礼。

声音,隐约中带着一丝轻颤,又似哽咽。

永熙帝合了合眼,“你放心,朕死不了!”

司予执抬头,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来,“儿臣不是这个……”

“好了。”永熙帝似不耐烦,“朕见你,不是跟你说废话,平身!”

司予执眼底闪过了一抹黯然,随后站起身来,垂下了眼帘,正声回禀,“回母皇,儿臣这几月在东南……”缓缓的,这几个月在东南的情况一一复述了一遍,即便已然将情况写在了折子上,但是,却还是说了一遍。

永熙帝并没有打断她的话,一直安静地听着,眼底的情绪一直在转变,只是,因为不明显,因而,外人并没有能够从中读出什么。

“目前陶家重要人物都关押了起来,相关等人也都各自收押在各地的衙门之中,等候母皇处置。”司予执将情况说完,然后抬头看向永熙帝,却迎上了永熙帝晦涩不明的眸光,心,倏然一颤。

永熙帝缓缓开口:“谁让你杀了杀了那陶家的证人!?”

司予执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是儿臣自作主张,请母皇降罪!”说罢,便跪了下来俯下身。

永熙帝讥笑:“你连死都不怕,朕能治你什么罪?!”

司予执抬起了头,看着坐在了床上的永熙帝,神色转为了决绝,“母皇,儿臣以为,东南一事不应公之于众!若是此事一旦泄露,不但在东南掀起轩然大波,皇家的颜面也会当然无存,更重要的是,虽然并无证据证明东南诸位官员之死和礼王有关系,但是,若是真相泄露,礼王水洗也不清,残杀朝廷命官是死罪!若是母皇依照律法处置,便是收刃亲女,若是母皇保了礼王,母皇的威严也会受损,东南也可能大乱!除了礼王之外,康王等人虽然是被人怂恿方才坠入陷阱,但是毕竟是做下了那等不利于军队的事情,母皇一向注重军队将士,若是此时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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