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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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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事已至此,曹节别无选择。
    眼看颜良要走,曹节心中一急,赶忙上前一步将颜良袖子扯住,红着脸道:“将军误会了,妾身并无不愿,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只要能服伺将军,妾身都愿意。”
    一急之下,曹节下意识的就说了这一番卑微之词,话出之后,就连曹节都惊奇于自己的“不知羞耻”。
    话说到这里,曹节这头小野马,已是完全臣服在了颜良身下。
    颜良并非冷血无情之人,身后的佳人已抛下颜面,楚楚可怜的向自己低头,他又岂会再无半分温存。
    于是颜良猛的转身,猿臂一伸,冷不防的把曹节拉入了怀中。
    尚不及反应时,曹节就惊羞的发现,自己身子已紧紧的贴在了颜良的胸膛前。
    那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向自己的胸脯,只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颜良的目光,则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游移。
    这一瞬间,曹节心中竟是怦然而动,仿佛有一头小鹿顶撞着胸口,急不可奈的要冲将出来。
    心中,那莫名的羞意,跟着泛滥而生。
    “将军……”
    羞怯之下,曹节禁不住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那一声“将军”,娇柔无限,就如同一双小手在颜良的心头轻轻的挠了那么一下,直令他心头怦然一动。
    心情荡漾之下,颜良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狠狠便是一吻。
    曹节没想到颜良如此“放肆”,尚未成婚便敢侵凌自己,惊羞之下,本能的就挣扎起来。
    颜良却铁臂紧紧抱着她,根本不容她反抗,只粗鲁的品味着她的香唇,舌头更是撬开她的两边唇瓣,直入香口中肆意的搅动。
    曹节羞得是满脸胀红,只是,却不知为何,给颜良这般强吻片刻后,她整个便酥软无力,再无力气挣扎,只凭由他肆意。
    甚至,不知不觉中,她神智迷离,一双手儿竟是下意识的抚上颜良背,试图迎合起他的亲吻。
    当曹节情难自抑时,颜良却突然间放开了她。
    不知所以的曹节,睁开眼时,颜良却正笑眯眯的欣赏着她春光泛滥的表情。
    这时曹节才猛然清醒过来,一想到自己方才竟然放弃了抵抗,不知“羞耻”的迎合颜良的侵凌,整个柔弱的身儿,便如被烈火包裹一般,极是难为情,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
    颜良这是软硬兼施,故意要撕下去她的伪装,让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事实证明,曹节果然是个外刚内热,一个闷骚型的美人。
    “成婚之日,本将再来好好抚慰你,今日还有正事要做,你就先休息吧。”
    说着,颜良已大笑着转身扬长而去。
    曹节痴痴怔怔的看着颜良那英武的身影离去,直到许久之后,方才从滚滚的羞意中抽身出来。
    “曹节啊曹节,你嫁于他是出于无奈,却怎能如此不知羞耻的迎合他……”
    曹节心中抱怨着自己。
    那颤抖的手儿,却不自觉抚在了唇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方才自己被侵凌的画面。
    那心底的一池春水,早已被吹皱。
    ######扬长而去的颜良,说起来也没什么正事,他是要急着去见妻子。
    男人三妻四妾,在这个时代是天经地义之事,以黄月英的知书达礼,她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
    但颜良为了尊重妻子,事先自要跟她先讲一事。
    方出了偏院,正打算前往正房时,周仓却匆匆而来,言是那位田丰先生要见他。
    “田丰,这个倔强的老头,终于吭声了,走,去看看他。”
    颜良临时改了主意,遂离将军府,策马直奔城西的一间大宅而去。
    那是新野城中,除了颜良的将军府外,最豪华的一间大宅。
    当初颜良看重田丰的智谋才华,拿袁谭把他从袁绍的大牢中换了出来,田丰一到新野,颜良连一面都没见,就把他送进入了这间大宅中软禁。
    这一方面是颜良忙于应对四面强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颜良深深了解田丰的性格。
    此人号称刚而犯上,绝对是当世一等一的刚烈脾气,以他这种性格,如果颜良当面劝降的话,田丰定是会断然拒绝,搞不好激怒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并非没有可能。
    所以颜良干脆就不理他,直接把他软禁起来,用时间来一点点消磨他刚烈的脾气。
    事隔月余,田丰终于最先沉不住气了,这正是颜良所要效果。
    策马来到大宅,颜良信步进入了大堂,一眼望去,一个形容瘦削,眉头紧锁,一脸深纹的老者,正绷着一张脸干坐在那里。
    那老者就是田丰,一个整天苦大愁深,板着脸的河北名士。
    “元皓先生,听着你要见本将,不知所为何事,是下人们哪里照顾的不周吗,缺吃还是缺穿了,尽管开口。”
    颜良大步而入,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主座上。
    田丰生冷的目光射向颜良,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颜良却表情闲然,完全没把他的含有敌意的目光当做一回事。
    死盯了颜良半晌,田丰忽然冷冷道:“颜子义,你可知罪?”
    “靠,这个田丰果然是有性格,我绑了不少大才,敢反过来向我问罪的还是头一个,看来这块石头还是没被磨平啊。”
    颜良心中暗忖时,嘴上好好奇道:“本将何罪之有?”
    “你受袁公知遇之恩,不思回报,却公然背叛袁公,此等不忠不义,人神共愤的大罪,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后悔吗!”
    田丰一字一句,字字如刀,那般气势,俨然在过堂审讯一般。
    颜良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本将还以为元皓先生有什么新鲜的说教之词,没想到又是这种陈词滥调。田元皓,本将倒想反问一句,你可知罪?”
    田丰自以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满腹大道理想要教训颜良,却没想到给颜良反问了回来。
    听得那“你可知罪”四个字,田丰本是冷峻严肃的表情,顿时掠过几分茫然。(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倔强的老头
    我田丰忠于袁公,为了袁公的大业,宁可冒死进谏以至被下狱,我有何罪?
    田丰愣怔一下,爬满深纹的老脸上怒意陡生,张嘴就要斥责颜良。
    “元皓先生先别急着发怒,不妨听本将把话说完。”
    颜良手一摆,把田丰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田丰衣袖一拂,冷哼道:“老夫就听听你有何狡辩之词。”
    田丰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以颜良的性情,岂能容许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
    不过颜良却并没有发怒,他深知田丰天生就是这种刚烈之人,对付这种人,就要适当的改变一下策略。
    当下颜良只淡淡一笑,问道:“本将想问先生一句,这天下是汉帝的天下,还是袁绍的天下?”
    田丰迟疑了一下,只得道:“天下当然是刘氏的天下。”
    汉帝为傀儡,汉家的天下早为天下诸侯所瓜分,颜良这一问看起来颇为幼稚。
    实际上,却正切中了田丰这等名士的软胁。
    无论是袁绍也好,曹操也罢,乃至他们麾下的文武群臣,虽为争天下打得头破血流,却都以匡扶汉室社稷自居。
    颜良笑了一笑,接着又道:“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田元皓可是天子的臣子。”
    “我当然是皇帝的臣子。”
    田丰似乎预料到颜良下一步想说什么,但却不得不按着颜良为他设下的话套,一步步的往里跳。
    颜良的神情这时变得肃然起来,眼眸中迸射着冷峻。
    他盯着田丰,冷冷质问道:“你田丰既是天子的臣子,却反过来协助袁绍这个逆臣,攻打天子所在的许都,试问你的忠何在,你的义又何在!”
    田丰被呛得脸色涨红,尴尬了一下,瞪眼道:“天子为曹操所挟持,老夫辅佐袁公,乃是为了除奸臣,清君侧,正是为了解救天子于水火,何言不忠。”
    田丰看似大义凛然,但说话是却显底气不足。
    颜良冷笑一声,“当年天子东归,几乎御驾不保,袁绍势力最为雄厚,却不迎奉天子,匡扶汉室,反倒是人家曹操一弱小诸侯,将天子迎于许都,竭尽所能的供奉天子。眼下袁绍一句话就说人家曹操是奸臣,他自己是忠臣,你们当天下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一番嘲讽之词,把田丰呛得是无言以应。
    袁绍没有及时迎奉汉帝,此乃他政治最大的失策,颜良把这短一揭,纵使如田丰亦无法辩驳。
    谁让袁绍不听他田丰的话,当初没把汉帝弄到手里来呢。
    颜良见田丰语塞,决定痛打“落水狗”,神情愈发慷慨起来。
    “袁绍犯上作乱,本将不愿助纣为虐,如今天子有感于本将的忠义,方才下旨为本将加官进爵,连天子就赞赏本将的忠义,你田元皓一个协助逆臣的不忠之人,有何资格颠倒黑白,指责本将不忠,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不忠!”
    颜良神色凛然,指着田丰厉声大喝。
    田丰的身子猛然一震,那铁板似的脸上,竟是瞬间掠夺过一丝慌意。
    仿佛,颜良这一番慷慨之词,正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令他感到了几分惭愧。
    “袁公纵然有不对之处,但也绝非不忠之臣,你身为袁公的臣子,该忠言进谏才是,又岂能说背叛就背叛。”
    尴尬半晌的田丰,话锋不由变软了许多,此时已不敢指责颜良有罪。
    颜良知道,自己的话开始奏效了。
    镇伏下田丰的“嚣张”,颜良的表情也着缓和下来,很快脸上就堆起了几分无奈与委屈。
    “白马一役,本将立有大功,袁绍却听信谗言,反欲责罚本将。元皓先生你一番忠心,几次向他进言,他却听信郭图等小人之词,不但不采纳先生你的计策,反而将先生打入牢狱中。先生乃智慧之人,试问像袁绍这样一个亲小人,远贤臣的昏主,本将若不背他而去,难道还等着步鞠义的下场吗?”
    鞠义,他是袁绍麾下所有人的痛。
    颜良引出了鞠义这个悲剧先例,再狠狠的揭开田丰的伤疤,就是为了让田丰对袁绍彻底的绝望。
    田丰的心头,立时如被千万道针刺一般,痛苦如潮而生。
    这位河北名士沉默了下来,再没有肃厉与激昂,只萎靡的坐在那里,满脸的忧郁与伤感,整个人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俨然只是一个受了伤的老人。
    “唉~~”
    沉默许久,田丰长长的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暗含着心灰意冷,暗含着落寞失望,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颜良心中暗喜,趁热打铁道:“先生有王佐之才,袁绍非但不用,还想害先生,先生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何不归顺于颜某,助我成就一番大业。”
    颜良不失时机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田丰的身子一震,沉吟了许久,却叹道:“田某已经老了,再无心力为天下事操心了。”
    他虽然没有明着拒绝,但却委婉的推辞掉了颜良邀请。
    颜良心中略感扫兴,不过以田丰刚烈的性情,既然没有公然一口拒绝,就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
    田丰所顾忌的,无非是面子而已。
    “哼,想拒绝,没那么容易,本将有的是耐心,还怕磨不到你归心的那一天么。”
    颜良心念已定,便是笑道:“先生智计无双,若不能施展所学,岂非可惜。先生若是想不通,不妨慢慢的想,本将有的是耐心,自有等到先生想通的那一天。”
    田丰神色一震,抬起头来,看着颜良那闲然自信的表情,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惊疑与茫茫。
    “当年那个有勇无谋的颜子义,如何竟有今日的见识与气度,袁公与之相比,竟也大为逊色,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田丰心中是深深的震撼。
    颜良却已不欲多言,起身欣然告辞。
    尚未出门时,忽听得田丰道:“荆州是四战之地,江东孙氏早有觊觎,将军若想取就早取,免得为人捷足先登就后悔莫及。”
    田丰突然迸出这么一番话,却令颜良着实有些意外,猛回头看时,田丰却依然苦着一张脸,但神色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田丰果然是田丰,天下智者所见略同,虽被软禁于此,却依然能断出颜良的大略。
    很显然,田丰是在故意向自己展示他强大的判断力,同时也在显示着他个固执的老头,心下已经开始松动,他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多谢元皓先生提醒。”
    颜良拱手一谢,转身扬长而去。
    田丰注视着颜良离去,脸上却又浮现一处难以捉摸的神色,口中喃喃着:“颜子义,颜子义,难道你当真是埋没于沙中的真金吗……”
    ######斜阳洒进堂中,为那一袭婀娜的身姿,染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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