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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爱妃,老子是狼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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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郡主!外面贴了皇榜,郡主择日将会与太子殿下完婚!会做太子妃娘娘!”小丫鬟弯弯的声音很俏皮。

“啪——”风阅舞手里的书啪嗒一声,便落到地上,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弯弯,“怎么可能?!我不是……”

“小姐,明莲太子,早已不在了,郡主自然是要嫁给最好的!”弯弯跺了跺脚,却被立刻站起身的风阅舞堵住了她的嘴。

瞪了她一眼,明莲太子几个字,哪是她可以瞎说的!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曾无意说过,明莲太子,三岁之时,便聪慧异常,能吟诗,能作诗,灵巧漂亮。

她还没有的时候,便许诺给他了,要做他的太子妃的!

三年前,娘病重,爹花了很多钱都看不好,临死之时,娘曾说,阿芷,傻。

虽没见过明莲太子,但也不知是娘从小的念叨,还是什么,她对于明莲太子,元朝扉有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心。

如今,却是要嫁给当今太子了。

风阅舞回顾过往,突然有些恍惚起来,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清雅秀丽的容颜难得地有些迷茫。

“一会爹爹回来,禀告我一声。”

黎西所在的陈记药铺离皇榜处不远,熙攘人群,也了解了,那皇榜内容,便是太子与阅舞郡主的大婚之喜。

想起那天见到的绝丽容颜,也的确,在这世界,似乎只有太子那样的男人,才能配上她。

来都城几天,可是听说当朝太子温雅爱民,才气逼人,给皇帝解了很多困难。又记起那一天在药铺子见到的那个清丽绝俗的少女,或许,那样身份和样貌的少女,在这个年代,也只有太子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吧!

黎西抿嘴笑了笑,心里小小的祝福,这是她来异世,第一次将要见证的婚礼,还是这一国太子的婚礼。

陈伯看了看黎西又在身侧发呆的模样,两小梨涡挂着可甜人,暗想,黎陌这小子来了以后,药铺的生意,倒是好上很多,看来莫非是这小子的笑容可人?看来,他当初留下这小子,还是有用的。

陈伯眼珠转了转,还计算着,不多时,便让黎西在堂前开始接待来药堂看小病的病人。

大家的注意力,似乎也偶读被皇榜引去了,药铺子刚才还很多人,如今,只剩下寥寥两人。

一个黎西,一个陈伯。

陈伯抬头也望着那皇榜处,灰发两鬓,向来沧桑而精明的眼睛里,涌现出一种回忆过往的深深怅意。

“阅舞郡主,原本应是明莲太子的太子妃啊…”

陈伯的话,说得极轻极轻,轻的黎西根本没听清楚,只似乎依稀是听到了几个字,

明莲太子?

可当朝太子的封号,不就是他的名字么,明启太子。

还想问陈伯刚才说了什么,扭头看他,他却早已和往常一样,人情冷淡地转身摆弄药材。

黎西想了想,回了屋子,研读那本无意间从陈伯那里借来的这个世界的药典。

元明启回了太子的轩辕宫,脸上一直维持着的温和笑意忽得又深了深。

“鱼梓天。”

“哎,我的太子殿下,这下得到了如花美眷了,妙哉!”也不知是哪一个角落里,那眉飞色舞的男子钻了出来,依旧是景蓝色的衣袍,宽袖薄锦,玉帽丝带。

“太傅怎的这几次早朝之上,都不曾开口叙说国事?”元明启只对鱼梓天笑了笑,便是询问鱼梓天父亲,当朝宠臣,一朝刚正不阿的太傅鱼横近来的异举有些疑心。

“你知道的,我是我爹的不孝子。”鱼梓天转了个身,苦笑一声,“不说我爹了,这阅舞郡主,可真真是美人啊!”

再转身之际,又是那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了,仿佛刚才那个略带轻叹的人不是他一样。

鱼梓天不说,元明启自是并不会多问,他但笑不语,

阅舞郡主,真是期待…

“太子哥哥!”鱼梓天还想说些什么,轩辕殿外便传来一阵令鱼梓天头疼的娇俏声音,一想起那橘色华丽宫装美艳无双的元香觅,他便心烦。

连原本想说的话,想问的事,也掩了下去,招呼都不打,瞬间便从元明启的眼前消失。

“太子哥哥!鱼梓天呢?!”今天这事,鱼梓天一定会进宫。

元香觅忽然朝前嗅了嗅元明启身前的空气,眼睛一亮,朝着周围大声一吼,

“鱼梓天,我知道你在,我闻到你的味道了,快出来吧!”

元明启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无奈,是真的无奈,却也是疼爱,“他走了。”温文的声音对于这般若公主来说,可真是十分不悦的消息。

她瞪了太子一眼,“太子哥哥也不给香觅留住鱼梓天!”娇脆的声音,说着蛮横地甩了一下不离手的长鞭,长鞭在空气里划下一道清脆的响声。

元明启轻巧地一侧身,便躲过,也不理她,转身朝内殿走去,

“想要,便自己追去。”

片刻后,待元香觅气的两腮帮子鼓鼓地,想要冲着太子发飙之时,元明启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前面缓缓传来。

咬牙切齿,说不出的烦躁,元香觅又甩了一把长鞭,原地蹬了蹬脚,

“回宫!”

早晚有一天,鱼梓天会败在本公主的宫装裙之下!

跑远了的鱼梓天是不想,也不愿意听到那般若公主的声音啊!

几下便跑出来宫,来到宫外,看着繁华大街,忽得有些怅惘,又想起刚才太子问起的话,他的确是不孝子,常年在外游历潇洒,不肯入朝为官。

爹…

想了想,男子轻盈的身体,跃向太傅府。

另一边,那在都城内仅亚于皇宫的风郡王府里,桃花开,风扬四溢。

“小姐,王爷回府了。”弯弯一知道王爷回府的信息,赶紧跑回来找郡主。

风阅舞原本就看书有些心不在焉,知道父王总算是回来了,忙放下手中书册,“弯弯,走。”

“是,郡主。”弯弯恭敬地点头,看上去很是喜悦,眼神里露出对于此次郡主和太子赐婚的期盼。

风旻文知道自家女儿定会在自己回府的第一时间来找他,早已稳当当地坐在大堂里,品茗。

“爹。”

风阅舞稍稍提起长轻纱裙摆,清雅绝丽的容颜上,有些微焦急。

“我家女儿,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啊!你母妃,若还在,定会欣喜。”风旻文放心相爱茶杯,与风阅舞截然不同的硬朗容颜上,爽朗笑曰。

“可是,母妃当年,是将女儿,许配给明莲太子的!”虽知那从未见过面的明莲太子早已失踪,或是不在,风阅舞却依旧忍不住提起,她将自己看做了那明莲太子的未婚妻十七年,如今,却要嫁给当今太子。

这心情,有些不适。

风旻文听阅舞郡主这般说,立即皱起了眉,原本笑着的脸,也换上怒容,若非不是那芷皇后,他的轻儿,便不会这么早抑郁而死!“当今太子,乃明启太子,本王从未听说什么明莲太子!阅舞,半月后,你便出嫁!”说完,一甩袖,便离开。

阅舞郡主咬住下唇,白皙清雅的脸上,也有些懊悔,她忘了,母妃的死,还有那当年,是父王心里的痛。

“郡主…”弯弯在身后扶住了风阅舞,有些担心。

风阅舞摆了摆手,也转身离开,回房,头微低着,弯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跟在她身后,为她担忧。

扶住门框,风阅舞抬头看了看正光明的天空,忽得,露出一丝飘渺莫测的笑容,转瞬,在弯弯跟上时,却不见。

这,注定是一场世纪大婚礼,属于境大陆上的大婚,各边境小国,必定会前来庆贺这境大陆第一强国。

卞国,漠国,邯丹国,届时,都会派使者前来。

半月后,元桓二十一年五月十一,太子婚典。

这一天,似乎原本就应该在宁静与举国欢庆中度过的,但谁人又知,今天,是二十年前薨的芷皇后的祭日呢?

元氏皇宫里,琉璃瓦砖,玉雕白莲,宫灯耀眼。

夜晚的元氏皇宫便是这么美丽优雅。

凤殿内,曲皇后站着,身上难得的,是金红凤袍,凤袍乃皇朝最名贵的丝锦而制,上绣有九凤飞天,形态各异,裙摆处,是暗红色玛瑙,点缀在上面,增华贵,珍珠串成的坠饰也长长的挂在凤袍之上。

曲皇后的脖颈里挂着的,是颗颗圆润的绿祖母宝石,额中间吊下的宝石,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紫玉髓,呈水滴状,在暗夜里,发出冷冷幽光。

白皙风韵的脸,胭脂红唇,美丽的杏眼含笑。

二十年前的今天,便是她踏上凤位的日子。

已经二十年了啊。

此时的曲皇后,没有了往日的妖娆风姿,有的,便只有端庄,甚至是,贤惠。

她的眼中,噙着一滴泪,转瞬却又被吸入眼窝,再不见。

望着自己一身华服,她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夜,在一些人的期待中,终是半夜时分,月上高头,莹润的月光,倾洒大地,微寒月光,人心却温暖。

从皇宫一处不为人知的后门,缓缓驶出一辆马车,朴素十分的马车,粗布棉质马车帘,与这夜色中华贵的皇宫,不相符。

谁人又知,里面坐着的是元氏皇朝最为尊贵的男人?

驾车的面容光洁苍白的宫中太监总管,他面色冷峻,身材健硕,年纪虽大,面容有些浮肿,却依稀看出他的冷厉。

桓帝元烨穿着一身紫色长袍,坐在马车里,手中,握着一枚什么,若隐若现的月光照进马车,依稀是一枚白玉簪子。

桓帝原本自信俊美的容颜,在此刻,狭小空间内,独一人时,忽得,将平时不敢涌现的悲伤与苍凉倾泻而出。

芷儿,今年,我们又要见面了,你在下面,过得可好,牛头马面,可曾欺负?

哦,我忘了,我的芷儿,温婉清和,在下面,也定会是积了福祉的人,享受清福。

马车渐行渐远,逐渐离皇宫越来越远,这马车虽朴素,却是动作极快。

马车,驶向都城里的一处小宅院门口,停下,元烨钻出马车,在太监总管的搀扶下,进去。

而另一边南相府里,被南璟折腾了好几天的黎狼,早已比之先前来,安稳不少,至少,不会再轻而易举地想要出逃。

又或许是,明白这白面冷脸男人,不好惹。

又或许是,南璟几天前送来的一张黎西画像,让黎狼安分不少。

此刻,深夜,黎狼身上依旧是被绑着的,暗室里,闰生一直守候在黎狼身侧,今夜,闰生却是难得地船上了外衣,似在等候什么。

“咔——”是暗门开启的声音,黎狼原本闭目养神的双眼也刷的一下睁开,看向来人,

在看到那人之时,原本冷暗的狐狸眼里,忍不住又是一阵暴躁。

“不是学完了么!”黎狼有些咬牙切齿,每天早上开始,便是他的受苦日子,若不是他送来的黎西画像,惟妙惟肖的画像,他说不定还是会忍不住找空挡去逃!

南璟面色无波地瞥了一眼,白玉般精致的脸有些异动,叹了口气,

“我解开你,你答应我几个要求。”

“说!”黎狼眼睛一亮。

“一,不许乱跑,你知道的,你跑不掉的,二,保持安静。只亮点,可好?”南璟低下头,看着床上俊美的他,看着他桀骜不驯地带着浓浓兽性的目光,“若不答应,那便绑着。”末了,又加了一句。

“老子知道了!”黎狼愣了一下,忽得冒出一句老子。

南璟一愣,暗想,这是谁教的?皱了一下眉,朝后看了一眼听了这声老子有些闪躲的闰生。

“殿下,请注意用语。”

“老子知道了!解开!”黎狼才不理南璟,狠狠瞪了一眼南璟,顺手抓起床边的画卷。

“闰生。”

“是!”

闰生赶紧上前,替这祖宗解开一直绑着的束缚,人也不离开黎狼身边半分。

“走吧。”

南璟看着黎狼站了起来,看着他抓着那画册扭动几下身躯,便开口示意,也不等他反应,便朝拿起身侧的一盏油灯,朝深深的洞内走。

闰生一只手“轻轻”拉着黎狼,跟着南璟。

黎狼也不睁开,只瞪了那小子一眼,他知道,这小子看上去瘦弱,力气竟是比他这个狼王还要大!

改日,必要偷学…。

黎狼高大的身子,站在闰生身边,却被他制服,多少,有些不服的。

“慢吞吞的,快些。”前面的南璟回头看了慢吞吞的两人,面色依旧无波,却无由来地令两人一阵胆颤。

黎狼赶紧跟了上去,

心中却在暗想,md!别给老子逮到机会!总有一天会反抗的!等老子找到黎西,就等老子找到黎西!

深深的隧道,长长地幽暗,除了两边偶尔的几盏油灯外,便是南璟手上的油灯了。

黎狼不知道,这里是通往哪里的,但走在这样幽闭的空间里,心情也止不住地有些宁中国。

桓帝站在这小宅院的一间地下室里,空旷,却清幽。

身侧是轻纱飘扬,轻纱上,绣着的是天蓝色兰花,栩栩如生,似乎还散发着阵阵幽香一般,四周是常年燃起的一种香料,很清淡,很好闻。

桓帝深深吸了一口气,朝里走去,里面,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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