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商人妇-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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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人与现代女人不同,地代女人可以选择单身,一辈子话的自由舒心,但是古代女人要佟身不嫁人,不止无依无靠会被人指指点点。现代女人可指望的是一份工作,古代女人能指望就是三个男人,父亲、老公和儿子。燕草父亲已死,没有老公,何来儿子?
燕草咬了咬唇,又跪了下去。道:“太太,奴婢的爹是曾给奴婢定了门亲事,他和奴婢是一个村子的,爹娘去世后,二叔就把奴婢卖进府,奴婢再也没见过他,与他家也早已失去联系,不知道他是否己径娶亲,也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娶奴婢。奴婢虽卑贱,却不会做背信之人,唯有不嫁,信守婚约,还请太太成全。”
“事情怎么样,还不清楚,你先别乱下定论。我打发人去村子寻他,若是他已娶亲,就是他先违反昏约,不是你背信,你就没必要为他守身不嫁。他若嫌弃你是婢女,这种男子,不嫁更好。我就替你做主,与他解了婚约,另挑那种不看身份,只着人品的好男人嫁。”程心妍停顿了一下,笑笑,“他要是既没娶喜,又不嫌弃你的身价,你可愿嫁他?”
燕草脸微红,低头道:“奴婢全凭太太作主。”
“坏丫头。非要我问才肯说实话,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请楚?难道我是那种不讲理,喜欢强迫人的人?”程心妍故意板起脸骂道。
“太太,奴婢知错了。”
“哼。知错晚了,我要把你配给一个大麻子。不对,配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
“太太尽管配,奴婢全听太太的。绝无怨言。”燕草放下心结。跟着程心妍开玩笑。
程心妍伸手拍了她一下,道:“坏丫头,忙去把冰镇的酸梅汤拿进来,说的我口干舌燥的。”
燕草的末婚夫的下落,程心妍派人去她的家乡打听,至于元春几个要配给谁,程心妍还要慢慢的找一找,她可不想乱点鸳鸯谱,配出几对怨偶来。
太太身边的婢女要放出来配人的谁息一传出,不止府里有人心动,庄子里庄户们,店子里的掌柜伙计全都心动。不时有人托原东家的,秦嬷嬷、罗嬷嬷等人到程心妍面前说话,有讨要元春的,有惦记初秋和绿枝的。
就茬程心妍忙着替元春几个,还有府里适龄的婢女挑选合适的人时,去徐州的人回来了,没有带回春梅和她男人,只带回一个病弱的小长馨。
“去把府里的人召集起来,在议事厅等着,我和太太一会就过来。“原牧白站在廊下,沉声道。
程心妍听到只有小长馨回来,就已感到诧异,现在原牧白又把府里的人全召集起来,就知道事情不是她所要的结果,春酶只怕已经死了,脸色凝重地走了出去,问道:“为什么要召集府中的人?”
原牧白回头看着她,“娘子。对不起,这次我没听你的话。”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心妍盯着他的眼睛,心存侥幸。
原牧白与程心妍的目光对视片刻,垂下眼晗道:“你去议事厅就知道了。”
“我不要从别人口里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要你告诉我。”程心妍上前一步。
原牧白抿抿唇,一字一顿地道:“逃奴必须重罚,春梅在徐州已依律,当堂杖毙。”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冷战(下)
听到春梅在徐州被杖毙,秦嬷嬷立即将原祯抱走,元春几个神色如常跟着走开,站在稍远处等候,一会还要陪两位主子去嘉荫堂。
“你既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让他们这么做?”杖毙两字一出,程心妍再无侥幸之心,原牧白的态度,更让她认清一件事,杖毙春梅,是原牧白的意思。
原牧白肃颜道:“娘子可以妇人之仁,我不可以。”
妇人之仁。
他这是指责她?
程心妍脸色巨变,惊愕地看着原牧白。
原牧白见程心妍变了脸色,知道话说造次了,心中一紧,忙解释道:“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程心妍向后退开一步,眸色清冷,“你既然瞒着我做了,又何必还要告诉我?”
“这事瞒不住。”原牧白素来老实,刚才话说造次,惹得程心妍变了脸色,紧张起来实话就顺着嘴出来了。
程心妍愣了一下,“若是瞒得住,你就不告诉我了?”
“这是自然,没必要让你烦恼。”
“你到挺老实。”程心妍冷冷地笑,看着他一脸紧张,随口又多问了一句,“你可还瞒着我做了其他事?”
“没没。”原牧白咽了一下口水,心虚地笑笑,“娘子,我们去嘉荫堂。”
程心妍本是随意的问一句,笃定原牧白除了这事,应该不会再有事瞒她,可原牧白的反应,却很显然他说明,他还有事瞒着她,脸色阴沉了下去,一直当他老实人,却原来并不老实,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老实的,只是这时候不是追问的时候,把话强忍了下去,随他去嘉荫堂。
嘉荫堂内人满为患,不止府中各处管事,连打扫、洗衣等粗使婆子小丫头全都低头敛目,分男左女右的立着。程心妍冷哼一声,知道原牧白这是要杀一儆百。
等原牧白和程心妍在上首位置上坐下,婢女奉上茶,原东领着阖府仆众给两人行礼请安。程心妍端着茶杯也不喝,冷着一张脸,看着一屋的人。
原牧白偷瞄了眼程心妍,见她脸色比刚才还难看,暗暗叫苦,不敢请她开口问话,直接问道:“那几个是去徐州办事的?”
去徐州办事的那六人应声上前,跪在两人面前。
“太太交待的事,办得如何?”明面上是程心妍打发人去了,原牧白还是以程心妍的名义问话。
“大人审问了春梅,春梅全都招供了,那天大火,她趁乱从帐房里偷走了一大笔银子,拐带着二姑娘逃走。衙役们从她住的房子里搜出十几张银票。”领头的那个从怀里合出一叠银票,双手托着。
元春上前把银票拿来,递给程心妍。程心妍不接,斜眼看了看桌子。元春会意,将银票放在桌上。
“大人宣判,春梅杖杀。她所嫁的那男人虽不知情,但收容无路引女子,并无媒苟合,杖背刑十下,交罚金十两。”
原牧白又看了程心妍一眼,见她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只好接着开口道:“胆敢背主的奴才,我们府里是容不得的,春梅就是前车之鉴!不要以为太太宽厚仁慈,就妄想欺上瞒下,以后但有发现对主子不忠不义者,必将严惩不贷!”
阖府仆众跪下口称不敢背主,一定忠心。
原牧白的疾言厉色,让程心妍感到有些陌生,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举杯浅啜一口,他好象变了。
“太太,可还有什么吩咐?”原牧白硬着头皮扭头问道。
戏看了这么久,程心妍也知道,她是时候出场说两句了,要不然就枉费了原牧白杀一儆百,帮她立威的心思,把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道:“老爷说的话,想必你们都听的很清楚了。背主必然没有好下场,只有忠心待主,安分当差,才会有赏。”
阖府仆众再次叩头表忠心。春梅的事,算是处理完了。程心妍抬抬手道:“好的,散了吧。”
原东答应着,又给原牧白和程心妍躬身行礼,仆众依次退出去。程心妍抿着唇,也不理会原牧白,出门回晨晖园。原牧白见她开口说了话,以为她不生气,现在看来,气还没消,心微沉,苦笑摇头,沮丧的跟在她后面。
进屋后,程心妍往软榻上一躺,闭上眼睛,不肯理人。燕草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原牧白,笑着上前问:“太太,奴婢给您端杯酸梅汤来去去热?”
“不用了,刚从大太阳底下走回来,喝太冰的对身体不好。”程心妍长出一口气,“我腿有些酸,你帮我捶捶。”
“燕草,我来帮娘子捶,你下去弄点温热的绿豆汤来给娘子喝。”原牧白要讨好程心妍,赶燕草出去。
燕草抿着嘴笑,扭身出去,把门掩上。
原牧白坐在程心妍身边,拿着小木捶轻轻地给她捶腿,讨好地笑道:“娘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再不自作主张。”
程心妍把腿一缩,翻身坐起,“你要我不生气,就把你瞒着我做的事,全说出来。”
“我,我就瞒了你这一件事,再没别事瞒你。”
“我要听实话。”程心妍厉声道。
“这就是实话。”原牧白心虚地回避了程心妍的目光。
程心妍挑眉问道:“你真得不肯说实话?”
“娘子,我真没事瞒你。”原牧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程心妍一阵气恼,翻身躺下,用背对着他,“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原牧白脱了鞋,厚着脸皮挤到榻上,伸手去抱程心妍。程心妍感觉到他的靠近,猛地转身,双手一推,把他从榻上推了下去。还好原牧白肉厚皮糙,地上又铺着地铺,摔得不是很痛。
“你不跟我说实话,你就出去。”程心妍指着门口,冷冷地道。
原牧白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娘子……”
“老爷,老太爷让你过去一下。”初秋在门外禀报道。
“娘子,我去去就回。”原牧白穿上鞋,爬起来,飞快地跑去见原致亭。
原牧白跑走了,事没问出来,程心妍生气地拿起榻上的软垫,用力地捶了两下,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坐等。这一等,就等到黄昏,吃晚饭了,原牧白才回来。
程心妍坐在桌边,斜睨着他,“舍得回来了?”
原牧白憨厚地笑笑,净了手,在她对面坐下,端碗提箸,“吃饭,吃饭。”
程心妍冷哼一声,夹了点菜放进嘴里,可菜刚进嘴里,就觉得很恶心,“哇”弯腰吐了出来。
“娘子,你怎么了?”原牧白大惊失色,跳起来,跑过去扶着她,急声问道。
“走开,不要你管。哇。”程心妍推开他,她想吐,可是刚才没吃什么东西,吐不出来。
“快去请大夫。”原牧白扬声喊道。门外伺候的婢女答应着,让人去请华大夫。
“娘,娘。”小原祯被吓倒了,哭丧着脸喊道。
“娘没事,把他抱出去。”程心妍又是一阵的难受,脸色惨白。秦嬷嬷一手抱起小原祯,一手端起饭碗,到外面去了。
“这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伺候太太?”原牧白最关心的就是程心妍的身体,见她这样,就慌神了,冲着元春几个就嚷了起来。
元春几个跪了下去,不敢说话。
“与她们没有关系,都是你气我气的。”程心妍瞪原牧白一眼,“元春,倒杯水给我,你们都起来,别理他。”
元春起身去倒茶,燕草几个跟着站了起来。
“娘子。”原牧白苦恼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心妍喝了水,稍好点,不理他,起身边往内室走,边道:“初秋,让厨房熬点白粥来给我吃。”
初秋答应着,转身出门。
程心妍不舒服,原牧白那有心情吃饭,也跟着走了进去,见程心妍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上前道:“娘子,你别生气了,会气坏身体的。”
“气死了更好。”
“娘子,我……”原牧白在床边坐下,叹了口气,“娘子,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要瞒你,这外面的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才没有说的,而且事情已经解决了,就没必要说了。”
果然有事瞒着她,难怪人家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程心妍翻身坐身,看着他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就不用我担心了,就当是闲话,说说又有何妨。”
“闲话?”原牧白迟疑。
程心妍眸光微转,拿话挤兑他,“你是不是看中了那个美人儿,瞒着我养在外面?”
“娘子,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不要乱猜。”
“不要我乱猜,你就说实话,要不然,你就是有了外心,要停妻再娶,你欺负我。”说到后面,程心妍带上了哭腔。
“娘子,你别哭,我说说,我说给你听就是了。”眼泪还没看到,原牧白就立刻妥协。
“快说。”
“嗡嗡嗡嗡……”原牧白含糊不清地道。
程心妍怒,瞪他道:“你说什么呢?大声点。”
“我和赵大人谈好,由原家提供钱财支持二皇子争储。”原牧白飞快地道。
程心妍惊呆了,“你参与皇子夺位之争?”
“只是提供钱财,别的事,我不做的。”
“那是一个泥坑,只要沾上了,就陷进去了,陷进就出不来。二皇子若是夺位成功,狡兔死,走狗烹。二皇子若是失败,支持他的人同样是灭顶之灾。这明明不关我们的事,你为什么要去参与?好好的做你的生意,不好吗?”程心妍快被原牧白气死了,她躲避不及的事,他却积极参与。
“他答应我以后不再纠缠你。”
程心妍瞪着原牧白,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条件,他居然会答应,是该说他太愚蠢,还是该说赵伯骕太无耻?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退路
“你给了他几次银子?一共多少?可留有凭据?”事已到此,程心妍也懒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