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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征服天国-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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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真是眷顾我,”邦廷心满意足的靠在舒适地围椅里吃着由一个漂亮女人递到他嘴边地肥肉。  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当地的ji女,虽然对于是否该接受这种不符合清贫守贞地贿赂颇为犹豫,可在那个白化病人一再的殷勤献媚之下,他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些“兄弟间好意的安排”。

“马克西米安,你也学得聪明起来了。  ”邦廷心里对这个始终嫉妒的书记员发出一阵嘲讽,对于伦格一直看重这个只会用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的人他是颇有微词的,事实上这也是导致他最终选择投靠盖伊的原因之一,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个选择无疑是正确的“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人,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的原谅,我要让你为你对我的轻视付出代价!”

邦廷心里不住的发出愤怒的诅咒。  直到后来他才略感恐惧的发现。  自己的这些愤恨和仇视,居然更过的是对那个依然在他心目中有着巨大影响的“上帝的宠儿”!

“上帝宽恕我。  ”邦廷不安的祈祷了一下。  对于那个始终在他心中是个阴影的人,他只盼着他不要回来,甚至在内心深处希望他死在那些异教徒手里。

邦廷没想过该怎么面对那个人,更没想到自己要和那个人正面较量,可是当他看到那些骑兵之后,贪婪让他更盼着那个人死在外面!

“大人,马克西米安大人请您去他的房间。  ”一个仆人站在门口高声禀报着,他的眼光不时的瞟上一眼房间里的几个ji女,然后又立刻低下头去。

“我想该有消息了。  ”邦廷亟不可待的一下站了起来,可又立刻勉强克制,让自己显得震惊下来。  他知道这是至关重要的时候,也许过了今天,当太阳再次升起时,救赎骑士团将会有一位新的大团长,而这个时候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暗中为“自己的骑士团”设想一面能代表他的旗帜了。

可是即便如此,邦廷并没有忘记自己还处于别人的城市之中,所以他还是叫上了自己的几个护卫。

在身披链甲的骑士陪同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的邦廷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沿着吹着冰冷寒风的走廊向对面并不远的房间走去。

怀揣忐忑和兴奋的邦廷走在空旷的走廊里不住遐想着自己即将得到的荣耀,他的步子不由加快,随着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对面的房间越来越近。

突的!邦廷的身子刚刚越过一根粗重的罗马柱,随着寒光闪烁,一柄冰冷的长剑从柱后刺出!

划过一个护卫身边的长剑象条无声的毒蛇般猛然刺在邦廷肋下,但是被这一剑的猛烈力量撞倒的邦廷并没有如刺杀者想象那样倒地身亡,随着发出的痛叫,邦廷的身体一下撞在另一个护卫身上,他的衣服被扯开一条大口,露出了里面已经被长剑划破的内甲!

“刺客!”护卫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他们立刻拔出长剑向那个身穿黑色短袍的刺客冲去!

可是就在这时,一阵可怕的弓弦声从更远的柱子后响起,锋利的弩箭直飚而出!

“噗!噗!”两个前面的护卫当即被劲弩的力量带得倒撞出去!

而那个一击不中的刺客,则突然冲向试图挡在邦廷身前的一个护卫,他手中长剑稍一格挡立刻突刺,随着一声兵器碰撞,他突然伸手抓住对方剑柄护手用力向前一推,随着剑尾撞在那个护卫鼻梁上发出的骨折声响,他带着齿锯的剑锷已经割开那个护卫的喉咙!

“上帝!”邦廷不住的向后退着,可是当他转身时,他才看到从一根柱子后转出的马克西米安正站在他的身后。

“你要干什么!难道你想背叛?!”邦廷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他的眼睛不住的到处寻找,可是却看不到一个自己的人。

“是你想背叛,你背叛了大人和我们的教团,这是上帝的意志在惩罚你!”马克西米安的声音里透着无情和冰冷,他的手有些颤抖,可却尽量用力的握着赫克托尔的那柄匕首,在邦廷试图逃跑却被赫克托尔从后面死死抓住头发,露出喉咙的恐惧惨叫中,匕首狠狠的刺进了邦廷的咽喉!

一声含糊的低声惨叫从邦廷的嘴里发出,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喉咙上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马克西米安拿笔的双手,当他的颤抖越来越弱,终于冰凉了的身体沉沉的坠下去时,赫克托尔松开了手。

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尸体,马克西米安手里的匕首滑落到了地上。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向走廊另一边走去,可过了一会他转过身看着赫克托尔,用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腔调说到:

“你说的对,我们的命运从离开耶路撒冷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要么和大人一起站在圣地上接受上帝赐予的荣光,要么一起倒下!”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二十二章 杀戮时刻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二十二章 杀戮时刻

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的阳光洒进房里,在镶嵌着云母石花纹的地面上照起一片光泽。

塔索昏昏欲睡的靠在一根门廊柱下勉强支撑着眼皮,他现在真是感到说不出来的烦恼。

自从按照那位神秘的瑞恩希安老爷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呆在伦格父母身边之后,塔索就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多余的人,再也没有人象在耶路撒冷似的巴结他这个子爵大人的总管了。

不过他却不敢随便离开,他亲眼见识过瑞恩希安老爷可怕的手段,当他看到那人能那么随意的绞死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令人胆寒的人,甚至是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物。

不过让他纳闷的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瑞恩希安要把自己安排在伦格父母的身边。

对那对和他一样不识一个字母的夫妻,他始终从心底里看不起。

老贡布雷既不像他那样见多识广,玛丽也不如他那样知道捞取好处,说起来他们唯一的功劳只不过是生了个让他们时来运转的儿子。

塔索看着桌子上擦拭得很干净的陶盘鄙夷的撇了撇嘴,对那夫妻两人总是把食物吃个精光的举动,他觉得他们天生就是穷命,估计就是他们儿子把整个圣地的财富都堆在面前,老贡布雷也不过是多打些酒藏在自家的地窖里,而玛丽可能只知道为儿子存娶媳妇的钱。

“如果得到上帝恩宠地是我呢……”眼皮已经重得太不起来的塔索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就在要睡去的时候。  他听到从院外响起的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铁器碰撞的声音。

多年地农兵经验让塔索一下惊醒,他听出那是在快速奔跑中的人身上兵器地声响,同时从院外晃动的影子和脚步声中他听出那些人数实在不少!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塔索本能的抚摸腰带,可他立刻想起自己短刀这时正在房里,他立刻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恰好看到老贡布雷不安的握着一柄手斧走到门口。

“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吗?”老贡布雷看着忙着往身上穿戴皮甲的塔索。  自从离开耶路撒冷那晚开始,他身边就一直放着这柄手斧。

“我去看看。  ”塔索说到这稍微犹豫了一下“如果有危险你们就赶快跑,我会追上你们的。  ”

说完,他不再理会脸上透着惊慌地老贡布雷夫妻,沿着院子的墙角悄悄的从小门向院外溜去。

令他愕然的是,原本只有几个守卫的行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突然出现的,身披甲胄手握武器的士兵包围了起来,如果不是看到那些带领着士兵的将领红色斗篷上地黑色十字架。  他甚至会以为整个王宫已经被突然出现的敌人攻陷了。

“上帝,发生什么事了……”塔索小心的沿着走廊走着,他看到一队队手握弩弓的士兵正迅速向行宫中一座院子奔去,而那里正是据说从耶路撒冷来的使者带领的手下居住地地方!

塔索谨慎的顺着一道石梯爬上了王宫内堡的一个小角楼,当他从狭窄的箭孔看到下面的情景,他险些发出一声惊叫。

那个始终穿件齐膝短袍,在带着绑腿绳的长袜外套着双猪皮靴子的马克西米安,今天居然身披一件闪亮的链甲。  他手里一直拿着的羽毛笔已经变成了一柄锋利的长剑,他肩头红色斗篷上地黑色十字比其他任何人地都大。  而真正出人意料的,则是他脚下扔着地那几颗已经血渍干枯的人头!

虽然一时认不出那是谁的人头,可塔索从被弓手们包围在中间的那些原来教团成员眼中的恐惧和愤怒中,也大体猜到了答案。

“我的上帝,他把他杀了?!”塔索愕然的靠在墙上捂着嘴巴。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那个在他看来简直如同绵羊一样的马克西米安站在队伍前面,当寒风吹起时,塔索看到了他左手抱着的那本用羊皮纸装订硕大的《教团录事》和右手紧握的长剑,那样子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可怕的惩罚天使。

“子爵大人是上帝的宠儿,当他从坟墓中复活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上帝的恩典。  ”马克西米安把《教团录事》举到面前对着那些恐惧的看着锋利箭矢的“背叛者们”,用镶嵌金属箍条装饰的硬木封皮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封皮上蚀刻的十字架中央的骷髅两个空洞的眼窝紧紧盯视着这些已经惊恐万状的人,这让他们更觉得自己就要面临审判般胆战心惊。

“大人得到守护圣枪的荣耀并不是大人自己的意志,这是上帝和主耶稣的意志!”马克西米安用从没有过的严厉声调大声呵斥“上帝选择了自己的宠儿。  任何质疑大人的行为都是在质疑上帝的安排。  都要受到最严厉的审判!”

“可是,我们是按国王的命令来的。  盖伊是耶路撒冷国王!”一个试图为自己争取活路的教徒冲人群里挤了出来,他的嘴唇不知是被冻得还是吓得不住的打着颤,可他还是尽量勇敢的走到书记员面前,他低头看看已经冻上一层红色冰水的头颅,在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后挣扎的盯着马克西米安“难道是大人命令你这么干的吗,你屠杀的是自己的兄弟,这难道就是一个‘虔诚的祈祷者’该做的吗?”

“狡辩不会让你得到救赎,”书记员把手里的《教团录事》抱在怀里,他的心底也在不住的狂跳,从没这样做过的激动让他觉得心脏发疼,可是看着对面这个人和他的同伴胆怯地样子。  一股发自内心的兴奋又刺激得他全身为之热血沸腾“任何违背大人意志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就因为大人是仁慈而宽容的,所以才会有我的存在!”

“难道你把自己当成审判者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们?”那个教众绝望的高喊着,他从马克西米安的眼中看到地是毫不掩饰的可怕杀机“能审判我地只有上帝,难道你……”

“我是上帝的宠儿信任的书记员,”马克西米安打断了那人的话,他再次把《教团录事》举到那人面前“正如大人所说。  ‘上帝赐予每个人自由的权力,这是上帝对所有人的赐予。  任何人没有剥夺他人这个权力的权力。  ’!”马克西米安地声音越来越高,他越过那个教众的肩头看着他后面那些人“你们所有人都有权选择效忠与谁,可是你们没有权逼迫我们选择效忠与谁!我们是‘耶路撒冷的守护神圣意志的虔诚祈祷者’,我们的主人是上帝和主耶稣,只有我们的教团领袖才能决定我们是否需要效忠一个世俗领主或者国王,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权力!”

马克西米安声音激动的向那些人高声宣布着,他地腔调分外激昂。  激情和热血让让不由自主的向前踏出一步。

“呲!”

伴着他的脚步刚刚落地,一声利刃划破寒风的尖啸突然从那些被围者的方向传来,随着一道黑影掠过马克西米安脸颊,一支羽箭狠狠钉在他身后一根木桩上,翎羽乱颤,嗡嗡震响!

“他们动手了!杀了他们!”

不知道谁的一声呐喊如揭开祸盒地魔手!几乎所有弓手都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上的弓弦!

伴着一片黑翎暴闪,惨叫声霎时在院子里响成一片!

被乱箭射倒的人在血泊里不住惨叫着,他们奋力的挣扎。  有的人瞎了般冲向已经从盾墙后伸出的矛林,在被戳透身体的时候他们的身子带着矛杆不住的摇摆,有地人则喊叫着挥舞起手里地武器,却立刻招致更多的箭矢把他钉在身后地墙上。

一个年纪还小的教众被那些慌乱的士兵和教众踩踏到脚下,他一边惨叫一边挣扎着从不时被弓箭射倒和长矛刺倒的同伴身边爬出来,他混合着血水和泥水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哀求声。  当他看到一个早先认识的伙伴时,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紧紧抱着那人的腿乞求他饶过自己一命。

“很快的,古岱,很快的……”把那孩子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掰开,那个教众一边蹲下身子轻声安慰已经吓得全身哆嗦成一团的男孩,一边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随着短刀抹过那孩子的喉咙,大股的血水从可怕的创口喷出,直接溅到了那人的脸上。

看着那孩子的眼睛中的光泽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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