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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家斗:第一夫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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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以晟捏了捏,里头好像是一枚铜钱,稍稍有些儿重感,多拿几个也不会非力,这应该是上次进来的西陵绸缎,怎么用绸缎做起这小玩意来?

“这玩意叫福包,里头装着一枚铜钱,取意福运财运皆收,可挂在身上亦可压在枕头下,沾沾喜气。福包小巧得很,过年时一手可抓好几个,琏城想让大伙儿开开心心的过年,便想出了这新意。”

紫湘停下手中的动作,抖了抖小筛子里的福包,眉开眼笑的说道。转眸望向正认真看帐的琏城,说她颇有心机也好笼络人心也罢,能为别人这般着想,光那份心就是那些人无法相比的。

“人从一生下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是衣食无忧还是奔波劳碌,这些都是无法选择的。为了生活不得不抛弃一切,不论是尊严亦是骨气,只要能生存下来,什么都愿意去做,什么尊严骨气的能当饭吃吗?他们卖命来给人做事,任劳任怨那是应该的,可说到底有谁没怨过?下人也是人啊,本就有太多的无奈,又何苦在去为难剥削他们?虽说穆家待人还算不错,可终究是有不尽人意的地方,等价交换懂不,你待人如何人就如何待你。”

郁琏城放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迎上穆以晟疑问的眼神,不慌不忙的说道。

“他们忙忙碌碌一年,好不容易盼到个喜庆的日子,还要忙里忙外累死累活的,不能好好休息,不能与家人共度嘉年,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委屈。再这样的情况下,作为主人的自然是要好好的慰籍一番,让他们觉得自己的重要性,有存在感有实用价值,不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如此,任何人做起事才能更努力更仔细些,否则人心就该散了。”

在这万恶的古代,别说人人平等,就是一匹马也比一些人高等多了,为此她也不去灌输那些新思想,省的被人当做疯子,那可就麻烦了。

穆以晟惊愕的望着郁琏城,这样的她是多么的耀眼,银色的翦眸中熠熠生辉,美丽的脸容神色飞扬,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感动。放眼望去,就算是他也做不到,想也未曾想过,人从来都是尊卑贵贱分得很清楚的,尊贵之人可以主宰一切。

那里听过这样的话,人原来不是甘愿沦为卑贱的,不是甘愿放弃自尊的,不是甘愿舍弃生命的,不是没有怨没有恨的,而是因为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

屋内的丫鬟们听了郁琏城的话,皆感动万分的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她知道身为下人的她们的无奈,知道她们的委屈,知道她们的难处,肯站出来为她们打抱不平,为她们找回尊严骨气,为她们设身处地的着想。

这样好的主子,能够遇上是她们的福气,能够跟随左右更是一种运气。

深宅事多 顾得了那件

郁琏城撇过目光,被十几只眼睛盯着,说实在她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一下子,屋内只闻得炭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炭火太过旺了,她觉得有些儿热。

“暖玉,翰墨苑那边还好。”

忽然想起那三个人,郁琏城转过脸儿去,问着还未回神的暖玉。心中思量着,翰墨苑那边,应该会热闹一些。

“啊?哦,翰墨苑那边很好,就是四小姐经常去,弄得夏公子不得安生。”

暖玉的手臂被芸檀碰了碰,惊的回神望向芸檀,见芸檀指向郁琏城这边,才回了她的话。

“这两人注定是冤家,只要不闹出事儿,城儿你就莫要操那份心了。”

穆以晟亦回过神来,冲郁琏城说道,他那四妹就那性子,夏邑也唯有受气的份。

郁琏城点了点头,也就不再想那些事了,拿过另一本账簿,又低下头去继续干活。其余人见状,也不打扰她,各自做起手中的活。

相较于紫荟堂的平静,二夫人这儿可就有些紧张了,四喜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二夫人。虽说她是二夫人器重的丫鬟,可还是十分畏惧二夫人的,因做错事被二夫人惩罚的人,她可是看在眼里怕在心里。

正当四喜一个不留神,一个丫鬟端着刚沏好的茶上来,二夫人正扶额坐在炕上,眼睑轻瞌,却不是在小憩,只是在想些事情。

丫鬟碎步细声的上前,将茶盏端到桌面,不知怎地一个不小心,茶盏就放歪了,滚烫的茶水就顺着桌面滑落,眼看就要滴到二夫人放在膝上的手,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去。

幸得二夫人未打盹儿,手及时的缩了回去,可茶水却滴到了二夫人的衣裳上去,渐渐的浸湿了一大片。

四喜一惊,急忙上前,扯过丫鬟的手,一个掌掴下去,随后在一推,丫鬟整个人就倒在地上去了。

“大胆奴婢,连端个茶水都做不好,要是伤着了二夫人,你就是九条命都抵不上。来人,将这心怀不测的奴婢拖出去,好好的惩戒一番。”

四喜转身去擦拭掉桌面上还流下来的茶水,不让茶水继续滴落下来,随后冷下脸儿来,怒斥着丫鬟的过失。

“奴婢知道错了,请二夫人饶命。”

丫鬟顾不上痛,匍匐在地上,对着二夫人一个劲的磕头认错,脸色苍白的厉害,连身子也颤抖着,一副惶恐的模样。

“罢了,这点儿小事,换件衣裳就好。”

二夫人扫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丫鬟,坐好了身子,并未太过在意丫鬟的过失,宽宏大量的说道。

“还不快谢谢二夫人,以后做事仔细些。”

四喜闻言,脸色仍十分严肃,对着地上惊愣的丫鬟说道。

“奴婢谢过二夫人,谢二夫人饶了奴婢。”

丫鬟一惊,立马又磕了几个响头,提到嗓子上去的心,也终于的落了下来,在四喜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方才四喜虽打了她,可也是在帮她,总好过被二夫人发话来的轻了。

“四喜,二爷可还是经常去紫荟堂。”

二夫人整了整衣裳,并未急着换,而是问着四喜道。

“回二夫人话,二爷仍经常去,可是少夫人也经常去紫荟堂。”

四喜命一旁的丫鬟去取衣裳来,闻得二夫人的话,便恭敬的回了话。

“不吸取教训的人,日后便不必在客气了。”

二夫人听了,脸色有些暗沉,精明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后便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剑侠柔情 似曾相识

从紫荟堂出来,郁琏城独自一人走在抄手游廊上,暖玉几人被打发会浣溪苑,自个到账房走一趟,把账簿还有些事交给张叔,她随后便会回去。

抬眸遥望,忽然间就觉得这长廊甚是长长的,好似永远都走不到头一般,蹴足而立,心中空洞得像是被虫子腐蚀了。

片刻的失神,努力的摇了摇头,仍觉得心空洞得厉害,踏步走去,迎着微微寒风,不算太凌厉的风刃,却还是狠狠的刮痛了她。

七拐八绕后,耳际传来一道剑鸣,闻声走去穿过门廊,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俊俏的男子正在雪地上舞剑,剑若游龙一般柔婉飘逸,随着飞扬而起的雪花,更显得他的温雅气质。

男子似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便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对上一双银色的翦眸,微微一愣,见女子冲她浅浅一笑,更是失了魂一般的呆滞。

“刑公子很是勤快,这样冷的天亦出来练功。”

郁琏城见他一副失了魂的样儿,也未在意,便开口说道。心里琢磨着,穆以茵应该在翰墨苑,否则他也不会来此处练剑。

“少夫人过奖了,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刑战晃了晃神,觉得自己失礼了,走至门廊上,微微抱拳,带着些歉意说道。

“你可是有事要问我?”

郁琏城迎上刑战有些迷糊的眼眸,唇瓣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身子依靠在门廊上,若有所指的说道。

“在下有一疑问,或许少夫人能解答。”

刑战心中一愣,不再犹豫,开口说道。明亮的眼中闪动着肯定,心中的疑问也只有郁琏城能解答,困扰了他许久的疑问。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问。”

郁琏城眸光一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刑战,唇瓣的笑容愈发的深邃了些,带着几分嬉笑的说道。

“两年前,我曾奉命看守藏经阁,那一夜来了不少客人,其中有位很是令我疑惑。她只是在藏经阁外,就这样看着,并未有任何的行动。我亦相信她,可那一夜,盗走大玄赋的人不是她。可是,我曾与那人交过手,犹记得他有一双很漂亮的银色翦眸。就如少夫人你的银眸一般,在月华下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很是漂亮。”

刑战认真而严肃的说道,想起那一夜的事,似乎还有些怀念,但又有些疑惑。

“你可知大玄赋的奥妙?”

郁琏城仅是淡淡一问,银色的翦眸眺望着天际,没有了任何的焦距。

“我只知那是本门的至宝,听掌门说起过,不可轻易的出世,否则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刑战摇摇头,不解郁琏城为何要这样问,难道她知道大玄赋的奥妙。

“凡练成大玄赋者,将会拥有不死之身。”

郁琏城收回目光,直直的望着刑战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

“不死之身?!”

刑战眸光一迸,心中一骇,若真如郁琏城所说的一样,那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你且安心,你担心事是不会发生的。”

郁琏城见他一副惊惶的表情,便出声说道。微微一叹,那人不过是冲着她来,毕竟她是图壁的公主,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陌生之地 误入陷阱

刑战闻言,抬眸望向郁琏城,只见她微微叹气,银眸中闪烁着无奈,倾美的脸容上亦有着淡淡的悲凉,心下觉得有些自责,若不是他这样执意,她也不会有这般伤神。

正当两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站在远处的人却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丝算计的笑容,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吩咐身旁的人。少顷,便见她身旁的人离去,那人仍在望着两人。

“时辰不早了,暖玉她们还在浣溪苑等我,你也早些回去。四小姐。。。。。。你们就莫要怪罪她了,毕竟她也是一时糊涂。”

郁琏城收回心神,方才的无奈与悲凉顿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漠,想了想才对刑战说道。

刑战点了点头,理解郁琏城的话,目送着她离去。

郁琏城顺着长廊一路走去,被这七拐八绕的游廊给弄得有些糊涂了,认不大清去账房的路,似乎这里是她未来过的地方。

路过一个拱形门时,步子微顿,稍稍转过头去,目光有些迷离,心跳得厉害,好似里头有些东西,能够牵动她的。

啪啦!手中抱着的账簿滑落在雪地上,郁琏城整个人呆滞的向着拱门走进去,有点儿想扯线木偶一般,踌躇着向前走去。

向前数十步,由羊肠小径到宽敞的前院,一路上走来,景致都被雪给覆盖住了,显得十分萧条孤寂。从这里的积雪看来,是很久都没有人来清扫,定是没有人住在这儿。

可是,为何她会觉得心跳得厉害,隐隐约约的觉得心有些儿痛,她又未曾来过这儿,难道是这儿的主人是她认识的?

抬眸望去,一块牌匾挂在屋檐前,上面写着篆刻着墨色的“紫素轩”三个字,遒劲有力,流畅秀雅,定是出自一位俊雅的男子的笔墨。

别苑是女眷住的,轩则是男子住的,那这紫素轩又是谁住?

怀中疑惑与不安的心,郁琏城举步向前,门没有上锁,只要推开便可进去,迎面扑来的并不是什么霉味,反而是比较清新的空气,放眼望去,屋内皆是保持着干净。

眼神飘游之际,一副绣像跃然落入眼帘,绣像上的男子手执长剑,腰佩一块莹白的羊脂玉佩,挺直而立,眸若星辰的注视着前方,唇角带着一丝浅笑,俊雅至极。

郁琏城走上前去,脑海中忽闪过几个熟悉的画面,心中顿时明了,唇瓣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目光落在左下方的字上。

红色绣线勾勒出的轩字,很是娟秀漂亮,看得出是一个女子所绣的,郁琏城愈发的觉得有趣了。

“少夫人。”

刑战站在门内,手中还拿着方才郁琏城散落在雪地上的账本,望着她清瘦的背影,出声唤道。

“还真是热闹啊。”

郁琏城转过身来,银眸中划过一丝冷漠,越过刑战的身影,望向后面而来的人,带着一丝讽刺的说道。

刑战闻言,向后转去,便瞧见一大群人向着这儿走来,心下有些疑惑,往一侧退了几步,见郁琏城仍是静立着不动,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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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城见过奶奶、婆婆、二娘。”

郁琏城眸光一勾,上前迎上走至门前的人,盈盈施礼,冲几人说道。

“琏城,你来这儿做什么?”

老夫人率先问到,眼中有着疑问,望了望一旁的刑战,随后问着郁琏城。

“琏城本来是要到账房去的,谁知一个不留神便迷了路,莽撞之下便来到了这儿。”

郁琏城回望老夫人,银眸中清明如水,不慌不忙的说着,丝毫没有掩饰的模样,让老夫人看着就觉得安心。琏城又怎会向她们说的那样,在紫素轩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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