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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毒妃狠绝色-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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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脸一白,哑口无言。

杜蘅淡淡道:“谁不知道燕王府最著名一景,雪色水晶帘啊!燕王妃既然选定在此处宴客,想必就是这个水榭了。”

“对对对,”紫苏连连点头:“我就是随口一猜。”

灵采笑着奉承:“奴婢早就听说世子妃慧质兰心,智计过人。今日才知,果真名不虚传,连身边的姐姐也聪明得紧。”

紫苏尴尬地干笑两声:“嘿嘿~”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岔开了去。

水榭之上,已三三两两坐了些客人,被初七引得纷纷向下面注目。

“燕儿!”有人认出萧燕,趴在栏杆上用力招手。

“嫂嫂,”萧燕抬头一瞧,立刻笑靥如花:“是逍遥王府的五小姐,和瑶儿。”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拾阶而上,几个少女聚在一起,很快就旁若无人,咭咭咯咯地笑成了一堆。

水榭里有太多的回忆,杜蘅一刻也不愿意多呆,借口赏景,带了紫苏几个匆匆出了水榭朝别处走去。

可她在这里住了七年,偌大一座燕王府,哪里没有回忆,哪里不是伤心?

一路走,一路恍惚,步子越来越沉重。

白蔹只当她细细赏景,哪知她心事满腹?

初七性子急,不耐烦跟着杜蘅这么慢慢走,一忽儿跳上假山,一忽儿跳到树上,说话嗓子又大,声音又脆又甜,很远就听到她在叽叽喳喳。

“初七!”声音里满是惊喜,明显是年青男子。

白蔹和紫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焦急和不解。

这里是后院,怎么有男子?

“和三哥哥。”初七甜甜地唤。

“你一个人来的?”和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南宫宸。

“我跟小姐一起来的。”初七摇头,指了指身后。

南宫宸眼睛一亮,强捺住喜悦之情,神情冷淡地静静站在原地。心里,早已是波翻浪涌,百感交集。

本以为她一定会拒绝,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没想到,她居然肯来!

她,还愿意走进这座充满了他们的回忆和故事的府砥,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残留了一些对他的感情?

和瑞撇了撇嘴,对他的假做镇定很是屑,微笑着迎了上来:“弟妹,好久不见。”

杜蘅侧身福了一礼:“三公子。”

“诶,叫公子就见外了。”和瑞摆摆手,笑道:“我跟七少是过命的交情。不叫三哥,叫和三也行啊。”

杜蘅抿着嘴,从善如流:“三哥。”

“哈哈哈,”和瑞高兴得抚掌大笑:“好,你比七少爽快多了!那小子,明明比我小一截,偏偏死犟着要做大哥!他行七,我行三,不论哪方面,都是我大嘛,对不对?”

卫守礼死死地瞪着杜蘅:“啧啧,嫂嫂成了亲,越来越漂亮了!七少艳福不浅……”

“混小子!”和瑞一巴掌拍上他的头:“让七少知道你敢这么跟弟妹说话,非得剥了你的皮!”

卫守礼抱着头,嘿嘿干笑两声:“只能远观,不敢亵渎,不敢亵渎。”

“阿蘅~”南宫宸慢慢踱了过来,冲她微微一笑。

杜蘅低头垂眸,冷冷唤了声:“王爷。”

一眼扫过去,见他月白的袍子上系着根镶了各色宝石的玉腰带,一条豆绿色丝绦垂下来,上面系着块微黄的圆形玉佩。

“走,”和瑞左手拖着卫守礼,右手拉了南宫宸:“咱们去投觳赌酒,可不能扫我的兴~”

卫守礼边走边回头,嘴里啧啧有声:“你说七少是不是傻的?放着这么漂亮的娘子在家里独守空房,去打什么仗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和瑞一脚踹过去。

卫守礼没躲开,疼得哇哇叫:“又不是你的女人,不能摸,说几句过过干瘾也不成啊?”

忽觉背后阴风阵阵,转过头一瞧,南宫宸冷冷地盯着他,黑玉似的眸子阴狠如狼。

突然想起南宫宸和杜蘅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吓得撒腿就跑:“投觳三个人没意思,我,我去多叫几个人……”

他慌不择路,平地里摔个嘴啃泥,惹得路边的仆妇吃笑不已。

卫守礼爬起来,也不敢呼疼,一瘸一拐却跑得飞快,眨眼就没了影子。

南宫宸朝和瑞拱了拱手:“和兄请自便,本王去招待客人,失陪。”

“王爷!”和瑞踏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有事?”

“杜蘅嫁了,你再怎么不甘心,她也已经嫁了!”和瑞一双眼睛灼灼如炬,紧紧地盯着他:“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别去招惹她!这不是爱她,是害她!”

南宫宸咬牙,腮帮子的肌肉紧绷起来,黑眸微微眯起,是发怒的征兆。

和瑞不肯示弱,一眨不眨地瞪着他:“萧绝现在在战场上,你若是不怕寒万千将士的心,还想着要坐那把椅子,就别做傻事!”

南宫宸移开视线,淡淡道:“放心,本王有分寸。”

“我当你是兄弟,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和瑞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南宫宸在原地呆呆在站了许久,抬腿朝清秋苑走去。

他有预感,杜蘅一定会去那里!

三岔路口,白蔹拍着胸口,长长地吁了口气:“吓死我了。”

“呸!”紫苏则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痰:“晦气!”

杜蘅想了想,低声道:“走,我们去别处。”

“好!”紫苏自是巴不得,白蔹反正不会反对。

初七巴不得到处逛,自然毫无意义,只是不满意走这么久,除了在水榭里吃了几样点心,一路上都没遇着好吃的东西。

一行人边走边说,白蔹发现已是越走越偏,刚开始还能遇着几个来逛园子的客人,到了后来,竟是一个外人都没看到,正打算劝杜蘅往回走。

紫苏已经脚下一顿,抬头盯着红墙绿瓦间嵌着的那块黑底金漆的门匾。

刹那间,时光逆转。眼前仿佛看到那条冷硬的春凳,看到那个浑身浴血,被打得骨折筋断的少女。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刺激得她倒退了两步,尖厉地嚷道:“清秋苑!”

她的语气实在太过凄厉,白蔹下意识地回头。

紫苏两眼发直,脸上血色全无,整个人都在簌簌发着抖。

“紫苏姐姐!”白蔹吓了一大跳,抢上去扶着她的手,眼睛望向杜蘅,想向她求助。

杜蘅根本就没注意到紫苏的异样。

她微微仰着头,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那块匾。

可再一细看,就发现她眼神迷乱,没有焦距,抓不住任何东西。

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匾,落在某个不知名的遥远的时空……

拉扯

白蔹一颗心倏地悬在半空,悠悠地荡了起来。悫鹉琻晓

初七一脸好奇,学着杜蘅的样子,仰着脖子盯着面前的匾猛看。

“紫苏姐姐,你怎么啦?”白蔹不敢惊扰了杜蘅,压低了声音问。

紫苏额上冷汗涔涔,勉强挤了个笑出来:“我没事。”

杜蘅收回目光,淡淡道:“许是伤了风,白蔹扶她下去,找人熬碗姜汤给她喝。睃”

白蔹咬着唇,犹豫一下,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我去找人熬姜汤,小姐和紫苏姐姐在这里等我,可好?”

她若带着紫苏走了,杜蘅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初七了,怎么放心?

“嗯~”杜蘅颌首鸾。

白蔹匆匆离去。

“走,看看去。”杜蘅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个紫藤架,密密匝匝的藤条枝叶垂下来,生机盎然。绕过紫藤架,迎面是三间正房,窗下种着几株芭蕉,西边种着几株海棠,此刻正迎霜怒放。

东面沿着围墙用太卵石围辟了个小园子,本以为栽种的是些花草,待得走得近了才发现,里头种的全是些药材。

从半敞的窗户,可以看到窗下摆着的贵妃榻,榻边的矮几上,甚至还摊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杜蘅微微一愣,下意识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直退到门外,抬头看了下门匾。

没错,的确是清秋苑。

还是原来那块匾,匾上的字迹也没变,只不过重新描了漆。

可这,绝不是她曾经住过的那个荒凉,凄清的清秋苑。

她又再踏进去,站在小天井中,看着这个小巧精致,却充满了温馨的院落。

是的,这就是区别。

记忆中的清秋苑,流淌的是死寂,是绝望,就连头上那片天,都永远是灰扑扑的。

灿若云霞的秋海棠,绿得流油的芭蕉,窗户上新换的茜色窗纱,以及半开的窗,虚掩的门,都给人一种主人随时会推门而出的感觉。

这里,到处都是勃勃的生机。

“阿蘅~”低低的,清雅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杜蘅心脏咚地跳了一跳,肌肤上本能地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似是能猜到她的感受,南宫宸缓缓接近,在距她四五步之遥时站定:“你没走错,这里的确是清秋苑。”

杜蘅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南宫宸自顾自地越过她,推开虚掩的门,跨了进去,转头冲她微笑:“有你喜欢的大红袍,我泡给你喝。”

“王爷,请自重!”紫苏一脸警惕,猛地挡在了两人中间,杏眼圆瞠,怒目而视。

初七从瀑布般的藤萝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跟南宫宸打着招呼:“我要喝,还要吃藤萝饼。”

南宫宸笑得温润,语气竟带了几分歉意和商量:“藤萝饼要到明年春天才有,给你菊花饼或是芙蓉糕,行不行?”

初七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那算了~”忍不住吐槽:“王爷,你请我们吃饭,怎么连鸡腿都没有?”

“哈哈哈!”南宫宸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有,当然有。不止鸡腿,还是鹿脯,熊掌,炙肥羊……要什么有什么,要不,我让人领你去?”

“真的?”初七的眼睛闪闪发亮。

“来人。”南宫宸拍了拍掌。

陈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冲初七微微一笑:“初七姑娘,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你想干嘛?”紫苏一脸防备。

太卑鄙了,这是明晃晃的调虎离山啊!

初七咂了咂嘴,眼巴巴地望着杜蘅:“小姐,我可以去吗?”

“去吧。”杜蘅点头。

“那我去了,一会给你们带好吃的来。”初七欢欢喜喜地扔下两人,跟着陈泰走了。

“小姐!”紫苏急得跳脚。

杜蘅不理她,径自进了屋。

南宫宸眼睛一亮,含笑道:“请。”

变戏法似地取了套茶具出来,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紫苏无可奈何,只好跟了进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南宫宸,不让他有机会做手脚。

杜蘅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

总共三间小屋,全部打通了,一眼就能看完,看透。

房里的摆设,看似还是原来的模样,却又完全不同了。

家具虽是一模一样,却全部换了最上等的黄花梨木,没有雕刻半点繁复的花色,且全部刻意做旧了,一扫前世的颓败,显得古朴而大气。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罗汉床。

眼前闪过的,是满床的鲜血,紫苏带着哭腔的呼唤,婴儿微弱的啼声……

她机灵灵地打个了寒颤,颊上仿佛再次被北风卷起的雪烂砸中,瞬间冷得刺骨。

“怎么啦?”南宫宸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密切地注视着她,自然没有放过这细微的表情。

“没什么?”杜蘅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目光透过氲氤的水汽,再次回到那张罗汉床上。

被褥还是她熟悉的蓝中泛着灰,用的却是最上等的江绫棉布,洗了不知多少遍,才洗出这么自然的陈旧的颜色,看着不起眼,用起来却绝对柔软舒适。

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是空置以久的样子。

而且很明显,房子里的一切,都是在迎合了南宫宸爱享受的性子和保持房中原貌这两个条件,折衷处理,形成的产物。

把奢华和简朴,如此奇妙的结合在了一起,却半点都不显得突兀。

杜蘅看他如此怡然自得,与这间房子融为一体。

忍不住再扫了一遍房子,目光落在那本摊开的书上,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他经常跑这来住?否则,何以房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被这突来的闪念吓倒,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啦?”南宫宸正在冲茶,手一抖,茶水溅到桌上。

杜蘅面色铁青,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阿蘅!”南宫宸动作极快,闪身挡在了门边。

“让开!”杜蘅眸光冷厉。

南宫宸把姿态放得极低:“你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

“让不让?”

“不让!”南宫宸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杜蘅不再说话,直接用手去推。

南宫宸身姿笔挺,也不还手,只稳如泰山地站着,低眉看着发怒的她,眉眼间俱是温柔:“你省些力气,别伤了手。”

“南宫宸,你要不要脸?”紫苏急得脸红脖子粗,冲过去拳打脚踢。

南宫宸自不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挥,紫苏就噌噌噌连退了三四步,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再顺势跌坐在地。

他冷声低喝:“滚!”

他喜欢阿蘅,对阿蘅有歉意,才会百般隐忍退让,却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奴才指着自己的鼻子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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