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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毒妃狠绝色-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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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挑拔离间的戏码,日日都在每个深宅大院里上演,半点也不稀奇。

那么,如果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呢?阿蘅是不是要回到他身边?

所以,他越来越不安,越来越觉得度日如年。

他不想等,多等一天,危险就多一分。

杜蘅有些想笑,又有几分心酸:“傻瓜!婚……姻是咱俩的事,你理一个外人做甚?”

这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连在亲生父亲面前都不愿意低头,竟然为了她,失了信心,生了不安,乱了方寸!

“嘿嘿~”萧绝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是是是,婚姻是咱俩的事,只要你不变,任何人都别想拆散咱们。”

杜蘅垂着头,声音细弱几不可闻:“我自然是不会变的……”

重生一回,本来没打算再沾情惹爱,若不是他用一颗赤诚的心捂热她那颗冰冷僵硬,几近死寂的心,又怎么可能再次谈婚论嫁?

她不是那朝秦暮楚,水性杨花之人,既然许了婚姻,那便是一生一世,又岂会再因他人而随意更改?

萧绝笑容更深。

是,他真傻。

管他仇恨也好,误会也罢,那都是前世的事,关今生屁事?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都是真的,别人来抢,难道他就要让?

杜蘅不敢看他,脸热得能煮熟鸡蛋,结结巴巴地道:“我终归是你的人,你要是,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我……”

“我若是不放心,你待怎样?”见她羞不可抑,萧绝心痒难耐,高大的身躯带着极大的压迫性地低下来,温热的气息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逗,喷在她的耳垂。

杜蘅没有说话,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按上了盘扣。

“阿蘅!”萧绝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她,心脏剧烈地跳荡着,咚咚咚,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直到她解开两颗盘扣,他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猛地握住了她的手,一把按在怀中,哑声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对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杜蘅大大地松了口气。本来也想着,左右只有一个多月就成亲了,她也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既然他这么不安,那便给了他就是。

只是用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即使是自己深爱的人,即使心甘情愿,也还是觉得委屈。

这时被他一抱,也不知怎地,眼泪便夺眶而出,且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有委屈,有释然,还夹了一点点的失望和羞惭……

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衣衫,萧绝吓得不轻,颠三倒四地又是解释又是道歉,后悔得恨不能给自己两个耳光:“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早点把你娶回去!没别的意思,真不是怀疑你……哎,你,你别哭呀!”

杜蘅搂着他的腰,哭得无法自抑。

萧绝见劝她不动,忽地牙一咬,脚一跺:“我再回去改!还按原来的日子成亲,行不?”

杜蘅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斑斑:“你说什么?”

萧绝苦笑:“是我太冲动,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更改婚期……”

杜蘅是真的生气了:“你以为婚姻是什么?”

“我是怕你哭……”萧绝讪讪地道。

他当然知道婚姻不是儿戏,婚期一改再改不吉利,可她一掉眼泪,他心里就慌,莫名其妙就乱说话。

杜蘅气得掉泪:“我为什么哭?”

“对不起~”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媳妇!”这句话,萧绝倒是接得挺顺溜。

杜蘅被他气得笑了,泪里凝着的泪水滚下来。

“好媳妇~”萧绝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多担待。总之,我把婚期提前,不是因为不信你,实是怕忍不住……”

话出,立刻知道不妥,忙忙闭紧了嘴巴。

杜蘅羞得满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又胡说!”

萧绝嘿嘿笑,一把抱住了就亲,手顺着衣襟下摆就摸了进去:“没胡说,我说的是大实话……”

正闹着,忽听得魅影在门外唤了一声:“爷!”

杜蘅一惊,忙按住了他的手。

萧绝咧开嘴,乘势握住了她的,只觉触手柔滑,细若凝脂,竟是一手掌控不住,心头一把火烧了起来,哪肯理睬外面的魅影。

“萧绝!”杜蘅大骇,瞠圆了眼,低嚷。

只是颊上泪痕未干,眼里含着娇嗔,带着微微的喘息,半点气势也无,反而有种别样的撩人姿态。

“滚!”萧绝不耐烦地喝了一声,顺手便把她推倒了,整个人压上去。

魅影暗暗叫苦,只得硬着头皮道:“爷,皇上下旨了。”

“下旨?”萧绝一怔:“老头子又玩什么花招?”

杜蘅乘机推开他,远远地坐到另一边,微喘着低头整理衣衫。

魅影笑道:“好事,皇上给燕王指婚了。”

“指婚?”萧绝咧嘴一笑:“哪家的小姐?”

杜蘅的手一顿,竖起耳朵听。

“国子监伊司业的掌珠,伊思玲。”怕他不清楚,魅影说得再详细一点:“就是大儒张歧山的外孙女。年十七,是今年入选的秀女。”

杜蘅秀眉微蹙,满眼讶异,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是燕王妃?”

张歧山名满天下,她当然知道,却从未有过交集,那位伊小姐就更加不曾谋过面了。怎么今生,却会成了南宫宸的妻?

魅影点头,点完才想到她看不见,忙答了一声:“是。”

萧绝笑问:“婚期呢?”

“五月二十四。”

“好,好!”萧绝抚掌大笑:“老头子总算做了一件对我的胃口的事!当浮一大白!走走走,找南宫宸去!”说罢,起身向外走。

杜蘅唬了一跳:“你去做什么!”

萧绝似笑非笑:“燕王大喜,当然要登门道贺啊!”

“燕王府此时必是贺客盈门,你跟他又不熟,何必凑这个热闹?”杜蘅皱眉。

萧绝忽地弯下腰,低低地笑:“要不,我留下来,咱们继续?”

“呸!”杜蘅脸红心跳,啐了他一口,别过脸去。

“哈哈~”萧绝大笑着走了出去。

只不过,不等他走到燕王府,半路遇着了大理寺卿赞璃。恰好萧绝今日心情极好,竟跟着他去了大理寺。

赞璃喜不自禁,连忙派人把刑部侍郎徐奕航,右都御史风影都叫了过来,几个人关着门谈了二个多时辰。

萧绝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丝毫没有被传讯的不悦,三位大人更是一脸恭敬,把他送到门外,目送着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五月初七,哄动一时的青莲居夏氏兄弟意外殒命案,大理寺在许太太的强烈要求下,开庭公开审理。

许太太做为苦主,又因有诰命在身,特地赐了座位旁听。

萧绝自然不会无聊到亲自与她对证,派了魅影前去。

许太太上来就把矛头直指萧绝,指他因与夏季夏雷生隙,故尔买凶杀人。

堂上呈了杵作验尸的报告,又传唤了十位数证人。众口一词,一致认定当晚夏雷输了三十几万两,最后抢银逃跑,自己打灭烛火,却不慎跌倒,被拥挤慌乱的人群踩踏至死。

许太太称赌场是萧绝所开,盐商是他找来,设了个圈套骗光夏雷的钱财,又逼他以财产做抵,最后乘乱杀人灭口……

魅影微笑:“我们爷的确跟两位夏将军有过不愉快,却只是口角之争,并非生死大仇。有什么理由,要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诛杀朝廷命官?说到买凶杀人,这就更可笑了。世子爷又不是傻子,放着穆王府的死士不用,偏去找几个外人来?况且,我们爷的性子,若是真恼了谁,一刀砍了他倒是有可能,设这种漏洞百出的局,岂不是笑话?”

一席话,说得旁听的百姓都哄堂大笑。

几位主审,也忍不住频频点头。

他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剑抵着燕王的脖子了,夏季夏雷算什么,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

魅影话锋突然一转:“夏雷不过是个五品镇抚,数天之内输掉几十万两,银子从何而来?”

许太太怒道:“我平昌侯府世代累积的财富,难道你都能算出来?”

魅影冷笑数声:“什么世代累积,只怕是世代贪污,杀良冒功,所得来的昩心钱吧?一句话,石破天惊。

许太太气得倒仰:“你,你敢当庭污辱朝廷勋贵!若不拿出证据,我跟你没完!”

魅影不急不缓:“说到证据,我这里还真的有。只怕许太太承受不起!”

自此,事态急转直下。

魅影竟拿出一堆证据,包括帐册,书信,钱粮师爷,退职的副将……

审了两天,没有证实萧绝买凶杀人,倒把夏正庭,夏风,夏雷父子三人利用职权,虚报军籍,杀良冒功,养寇自重之事给翻了出来,且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消息传出,太康帝震怒,下旨削了平昌侯的爵位,抄没家产,家奴全部由官府发卖,家人/流放边关!

平昌侯府百年望族,大齐数一数二的军旅世家,竟落得如此凄凉下场,委实令人唏嘘……”

庸人自忧

太康帝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四,平昌侯府阖府二十五口人被流放北疆,押解出京的日子。睍莼璩晓孟氏纪氏因娘家出面,于夏季夏雷葬礼后大归,并不在发配之例,侥幸逃过一劫。

一大早出城,在必经之路备了酒水替许太太等人送行。等到辰时末,许太太等人披枷带锁,被几个衙役押解过来。

大人倒也罢了,最可怜的是几个年幼的孩子,不过半月的时光,已是面黄肌瘦,见了孟氏纪氏,竟不知扑上来痛哭流涕,反而目光惊惧,满眼惶恐。

孟氏纪氏见了,越发心痛如绞,抢上去“儿啊,肉啊”地一顿乱哭。

许太太神情狂乱,目光阴狠,嘴里拣着“黑心鬼”“烂肚肠”“忘恩负义”“贼婆娘”之类恶毒的句子颠来倒去地骂煨。

孟氏纪氏也不敢辩,只流着泪,偷偷取些银子予差役,吩咐一路上好生对待许太太一行,切勿苛刻刁难等等。

差役自是满口答允,倒也不算是空话。

孟长春,纪明伦可以把女儿带回家去,关门闭祸,老死不相往来仫。

韩宗庭却不能。

本以为替女儿谋了桩好姻缘,谁知道夏风刚刚封了侯爷,新婚不满一月便远行,至今未归。现如今夏府又遭变故,不止丢了爵位,抄了家财,还落个流放之罪!

可怜他捧在掌心娇养的女儿,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韩夫人日日在家啼哭,逼得他四处奔走,想把韩晴儿摘出来。

可惜,圣上震怒,加上平昌侯得罪的又是穆王府,根本没有人敢插手。

他奔波了半个月,终是无果,最后只能给远在益州的知府修书一封,托他照顾韩晴儿。又亲去大理寺,面见了负责押送的衙役,送上大笔银子打点,只为一路上有个照应。

城郊这边悲悲切切,哭哭啼啼,燕王府外却是车水马龙,府里更是欢声笑语,宾客盈门。

上千盏大红绢纱灯笼,高高挂在廊下屋前,鞭炮锣鼓响个不停,到处喜气洋洋。

南宫宸身穿大红莽袍,头戴紫金冠,越发风姿卓绝,俊美无俦。

他眼里并不见半点笑容,脸上更是殊无喜气,一如既往地冷漠淡然,令人望而生畏。

往喜轿前那么一站,一股寒意不自禁地散发出来,原本笑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王爷,该踢轿门了。”陈泰揭着把冷汗,压低了声音提醒。

南宫宸抿了抿唇,抬脚便踢。

是真的踢。

轰地一声响,大红的花轿竟被他这一脚踢得转了大半个圈,轿门斜朝着门停了下来。

观礼的百姓哗然。

伊思玲毫无准备,往前一扑,差点跌出轿来。幸得及时握住了窗框,可手中捧着喻意平安的苹果却咕噜咕噜一路滚出轿子,滚到了南宫宸的脚边。

“苹果!”伊思玲发出一声低嚷。

只见大红的袍角一扬,一双厚底描金靴子踏上去,将苹果踩得汁水横流。

“啊!”她心中一悸,眼中浮起了一层泪雾。

由不得她多想,喜娘已经弯了腰,把她扶出了喜轿。

伊思玲身不由己,被两个喜娘搀着,往王府里走去。

地上的苹果被涌上来的人潮踢来踏去,很快碎得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她如牵线的木偶一般,由人扶着拜堂,再簇拥着送进了装饰一喜,富丽堂皇的新房。端坐在描金绘彩,挂着重重彩幛的拔步喜床之上,等待着前院的喜宴结束,等待皇上金口玉言替她择定的良人……

夜渐渐深了,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伊思玲刚刚才平静的心,再次咚咚狂跳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首先入目的是一双厚底的描金靴子,紧接着是那红得似火的袍角。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喜娘上前,曲身行礼。

然,话没说完,就被南宫宸抬手打发了出去:“行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喜娘一怔。

这就走?

“王爷,哪能就走?还没挑喜帕,也没喝交杯酒,算不得礼成……”她大着胆子,絮絮地提醒。

“滚!”南宫宸冷眼一扫。

他这一眼,连久经沙场的悍将都有些承受不住,喜娘如何禁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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