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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毒妃狠绝色-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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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听了这话,噗哧一声笑了:“怎么,你吃醋了?”

“我有那么无聊吗?”杜蘅冷哧。

想着大蓟说的“小姐跟七爷相好”,怎么想都觉着别扭。

萧绝笑得眉眼弯弯:“放心吧媳妇,别说是杜荇,就是把七仙女搁小爷面前,小爷也保证不会多瞄她一眼。”

“那,”杜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她现在在哪?”

杜荇的性子她明白,萧绝的脾气她更清楚,若不是她惹怒他了,不会对她下手,但一旦下手,就一定是最狠的,不会留任何余地。

就象那年安排杜荇私奔,硬是把她剥了个精光,装进了麻袋里!

“这我可真不知道。”萧绝答得一本正经:“我那天可一直陪着你,哪有功夫管她的闲事。”

杜蘅自然不信。

这种事,哪需要他亲自出面?但他既然不肯说,她也就明智地不再追问。

大蓟那夜没有再回平昌侯府,自此没了消息。

杜荇失踪,韩晴儿是第一个知道的,但她乐得从此少个情敌,自然不会声张。

而许太太跟前,杜荇又没有资格去请安,是以竟然拖到一个多月之后,平昌侯府才发现杜姨娘失了踪。

许太太追问起来,她只一脸委屈地说杜姨娘向来自恃娇宠,不敬嫡妻,态度十分傲慢。她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夏风又不在家,杜荇又不是一般的姨娘,是上了族谱的贵妾,也不好意思让她立规矩,说不许她归家。

既嫁入夏家,就是夏家妇,居然在娘家一住两个月,这还了得?

许太太立刻便遣了人去杜府,找杜谦讨说法,嚷嚷着要休杜荇。

这一下,杜府乱了套。

杜荇根本就不曾回娘家住过,杜谦自然不肯承认。反过来,跑去质问许太太:“我好好一个闺女嫁到你们家,如今弄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得给我个说法!”

许太太大惊之下大怒:“你养的好女儿,不知廉耻与人私奔,丢了我平昌侯府的脸面,竟还敢问我要人?”

好,两家的官司打来打去,没个结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事情弄得满城风雨。

杜荇失踪成了一桩迷案,临安城里又掀起好一阵的风波,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就这么吵吵嚷嚷的,过了春闱,进入了三月,桃花汛出。

朝廷颁下圣旨,三月下旬开始三年一度的选秀。

选秀之前,照例要请钦天监入宫,一是为此次选秀挑选吉日,二来顺便占卜吉凶。

三月初九,监正谢正坤,带着最得意的门生五官保章正楚桑入宫觐见太康帝。

在御花园摆坛设祭,焚香祷告之后,掐指一算,算出玉液湖里有只千年绿毛龟,能逞祥瑞,测吉凶。

太康帝命随侍的太监到玉液湖中打捞,果然捞起一只千年的绿毛龟,将背上污垢清洗干净,发现背上浮现一排金字:甲子年丙辰月乙卯日。在那排金字之下,还有一行小字:连翘恩遇无根水。

“谢爱卿,这是何意?”太康帝指着那行小字,问。

谢正坤看一眼立在一旁的楚桑。

楚桑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巧安静的模样。

谢正坤便曲起手指,又是好一阵掐算,末了翻着眼珠,吐出一句话:“天机不可泄漏。”

太康帝大喜,认定是天降神龟,必佑大齐,遂把选秀日定为三月二十。

下旨命内务府用白玉打造了一只池子,把神龟供起来,日日在案头把玩,不时琢磨着这句话到底蕴藏着什么深意?

不出一日,钦天监为选秀占卜吉凶,玉液池里捞出千年绿毛神龟,神龟背上显字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临安,并迅速向周边省市扩散。

无数文人墨客,当世名家,包括高僧名道,纷纷推测:“连翘恩遇无根水”到底蕴藏着什么天机?

别人不知,紫苏却越想越觉着可疑,龟背上短短六字,怎么看都在隐射黄雨。

于是乘着夜深无人之时,悄悄探问:“小姐,莫非那位黄小姐竟真的是天生富贵之命?”

“哦?”杜蘅含笑问道:“何以见得?”

“连翘不是黄的么?无根水自然是雨,加起来不是黄雨是什么?”

杜蘅抿唇一笑:“呀,我瞧着你不该给我当丫头,应该去做女夫子才是。”

紫苏略有些着急:“小姐别笑啊,是不是这个理?”

“你觉得是,那就是咯。”杜蘅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神龟显字,她莫非是要当皇后的?”紫苏很是惊讶。

杜蘅忍不住笑:“傻丫头,这世上哪来这许多天机?”

“难道,”紫苏吃了一惊:“是小姐弄的玄虚?”

杜蘅似笑非笑:“你猜?”

紫苏瞪大了眼睛,一脸迷茫:“怪了,小姐那天又没进宫,如何做手脚?”

“不在场才对,在场岂非落了痕迹。”杜蘅叹息。

“啊!”紫苏想了想,忽地低嚷出声:“是楚少爷帮忙,对不对?”

不等杜蘅做答,又咬着唇苦思:“不对啊,这只龟又不是楚少爷从宫外带进去的。再说了,楚少爷又不住在宫里,怎知玉液池里有只绿毛龟?”

杜蘅瞧她想得入神,不禁噗哧一笑:“想这么多,也不嫌累?”

“难道,”紫苏瞪大了眼睛:“这只龟,竟是事先放养的不成?可是,这也不对啊!听说这只龟是宫里的小太监临时从玉液池里捞上来的,再说了,神龟背上的字又是如何来的?又不是普通的龟,是只有皇宫中才有的绿毛龟啊!”

紫苏张大了眼睛,一个劲地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拧着眉很是苦恼的样子。

“谁说绿毛龟只有皇宫才有?”杜蘅实在看不下去了,幽幽地道。

“小姐,”紫苏眼睛一亮,往她怀里揉:“我实在太笨,猜不着。你告诉我算了。”

“怕了你了!”杜蘅被她摇得头晕,只好道:“先找一只绿毛龟,让金匠在龟背上以金粉刻上字,再偷偷带入宫中,放入玉液池。不就成了?”

萧绝在金吾卫当差,偷偷挟带一只乌龟进宫,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么简单?”紫苏瞪大了眼睛。

“你觉得能有多难?”杜蘅只觉好笑。

“谢监正也串通好了的?”紫苏眨了眨眼。

“没有,”杜蘅摇头:“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风险越小。”

“就不怕谢监正揭穿?”紫苏觉得不可思议。

“他敢么?”杜蘅冷笑:“要揭穿咱们,就得先承认他这么多年一直在蒙骗皇上。”

“这倒也是。”紫苏笑了。

一件看似神乎其神的事,揭穿了,竟是如此简单!

神龟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三月二十日悄然而至,各地选送的秀女都乘轿聚集到神武门前,排队依次而入,开始了第一次选拔。

黄雨毫无疑意地轻松闯过第一关,顺利进入下一轮。

所有事情都按照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两个人的感情也在稳步发展。

就在萧绝一心一意盼着七月婚期来临,抱得美人归时,却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

这天,他从金吾卫交了差回到穆王府。一路之上,看到仆从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瞧见他的影子,立刻作鸟兽散。

王府规矩虽严,但萧乾不喜管俗务,穆王妃性子又软懦,萧绝更是从来不去管这些破事,下人们的纪律未免就显得松散了一些。

萧绝本也不以为意,可他耳朵尖啊,无意间捕捉到一个词:“二小姐”,立刻便触动了他敏感的心。

本来下人们闲得无聊,聚在一起闲嗑牙时,偶尔说一些主子的事非,甚至在背后骂上几句,萧绝都觉得无伤大雅。

但素!议论谁都可以,却绝对不能是阿蘅!

指腹为婚

“挺悠闲的嘛,嗯?”

这些人胆上长毛,竟然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世,世子爷~”家丁甲一回头,猛然见了他,吓得脸都白了。睍莼璩晓

“说什么呢?”萧绝亲亲热热地搭着他的肩:“也说给小爷听听?”

“没,没什么……枸”

萧绝忽地将脸一沉:“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不敢!”家丁甲吓得簌簌直抖:“是,是世子爷的未,未婚妻来了。”

萧绝先是一愣,继而大喜:“阿蘅来了?珑”

家丁甲脸皱得如同苦瓜,根本不敢搭腔。

萧绝只顾着琢磨杜蘅的来意,已顾不上理会他:“这次算了,下回再敢背后议论主子,一律打了板子逐出去!”

本来要直接回东院的,这时脚下一顿,直奔上房去了。

“世子爷~”小丫头打了热水过来,冷不丁见了他吓得脚发软,手中铜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倒在脚上,烫得“哎哟”直叫唤。

萧绝冲两边走廊上发愣的丫头喝道:“愣着做什么,把人抬下去治伤。”

这时西西听到动静,从暖阁里走出来,训道:“叫你打个水都半天,毛手毛脚的……”

忽地见了萧绝,未完的话全数噎在嗓子里。

“阿蘅来了?”萧绝边说边往暖阁里走。

“世,世子爷~”西西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

“有事?”萧绝停步。

西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笑着替他撩起了帘子:“王妃正要打发人请世子爷呢。”

萧绝兴冲冲地走进去:“阿蘅……”

暖阁里根本没有杜蘅的影子,穆王妃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眼角还挂着一抹泪痕,正神色尴尬地望着她。

一个陌生的少女,俏生生的瓜子脸,乌溜溜的杏仁眼,肤色不是杜蘅那种长年在深闺里养出来的极其细腻的白皙,是很健康的蜜色。

着一件贮丝的桃红通袖长衫,葱绿的二十四幅湘裙,梳了弯月髻,簪了一枝碧绿的桃花簪子。

她站在炕沿,颊上透着一丝红晕,轻咬着唇瓣看着他,表情略有些局促,却不失大胆。

萧绝一愣,眼睛盯着穆王妃,嘴里却在责怪西西:“有客人在,怎么不说一声?”

转身欲走,穆王妃已向他招手:“绝儿~”

“好好的,怎么又哭上了?一会老头子看到,又该把帐算在我身上!”萧绝蹙眉,颇有几分无奈地走过去:“说吧,又了到什么惨绝人寰的故事了?”

“胡说!”穆王妃嗔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伍叔叔,镇远大将军伍鹏的独生爱女,付珈佇。珈佇,这就是你萧大哥了。”

“萧大哥。”付珈佇曲膝福了一礼。

萧绝颌首,客气地问了一句:“令尊可好?”

萧乾带兵数十年,手底下出过无数名将,伍鹏便是其中的姣姣者。

可惜,二十年前对北越的一场战役中失去了双腿,只能挥泪告别他最敬重的元帅,带着黯然妻女返乡。

付珈佇眼圈一红,垂首不语。

穆王妃叹了口气,拉着付珈佇的手,挨到身边坐下,道:“伍将军早在十年前就病逝了,竟然没有给我们送封信。”

这时不禁又有些埋怨:“王爷曾数次派人寻找,终因种种原因未果。可你们为什么不来寻我们呢?难道还怕王爷不认你们不成?”

付珈佇垂着头,轻声道:“是佇儿的错。”

穆王妃叹了口气,道:“走了这么远的路,应该也累了,早点安置,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佇儿告退。”付珈佇心知这是支开自己,母子二人方便说体己话,是以乖巧地起身,退了出去。

萧绝忍不住埋怨:“娘,怎么不留阿蘅多坐一会?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

付珈佇尚未走远,听了这话,脚下微微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

“阿蘅来了吗?”穆王妃讶然。

换萧绝奇怪:“阿蘅没来?”

眼前闪过仆役们古怪的脸色,以及欲言又止的西西,顿生警惕:“姓伍的来干什么?”

穆王妃立刻眼神闪烁,说话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去年冬天,佇儿的娘也病逝了,如今只剩她一个。无依无靠的……所以……可能要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了。”

萧绝不悦:“这恐怕不妥吧,我怎么跟阿蘅解释?不如送一笔丰厚的程仪,派人护送她到夫家去。”

瞧她的年纪,应该有二十了,长得也不错,不可能到现在还没许人家。可看她的打扮,分明是个姑娘家,是以有此一说。

穆王妃的表情更加尴尬了:“……”

“该不是命这么苦,连相公也病死了?”萧绝看她的表情,怪叫一声。

“呸呸呸,别胡说!”穆王妃啐道。

“你要是觉得不好开口,我来出面。”

穆王妃的性子,路边看到流浪狗都想收留,何况还是萧乾的老部下的遗孤,既然已找上/门来投靠,是断然不可能将人赶出去的。

“这不行!”穆王妃脱口道:“伍将军救过你爹的命!”

“哦?”萧绝诧然。

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想了想,也觉得把她赶走有些不太厚道:“那你跟老头商量着办,不关我的事。”

说着瞅了一眼墙角的沙漏,戌时正。

穆王妃小心翼翼地道:“绝儿,有件事,娘说了你别生气。”

“嗯~”萧绝心不在焉,盘算着要不要乘杜蘅还没歇下,跑去见她一面?

“其实,”穆王妃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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