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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毒妃狠绝色-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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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表态,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纵容姑息!

临安城表面歌舞升平,暗地里已是激流汹涌。

那几天,一向闲得长毛的神机营总部突然间变得空前热闹。

一堂不眠不休地分析各地汇总来的情报;二堂侦辑四出,三堂负责盯梢,五堂则是人满为患——至少有上百人被请到五堂喝茶,接受四堂新研制的各式刑具的试炼……

那几日,街头上闹事汹酒的明显少了许多,混混闲帮们也都销声匿迹,没了声息。

萧绝想得很周到。

女人被绑架,失踪数天,不论是否受到侵害,名誉肯定会受损。

是以,第二天便派人易容成杜蘅的样子,到杜老太太跟前晃了一圈,之后便打着替穆王萧乾治病的旗号,带着紫苏和白蔹住进了穆王府的别院。

杜谦和老太太一心盼着杜蘅飞上枝头,明知这样做并不妥当,也睁只眼闭只眼,并不阻止。

是以,杜蘅失踪一事,竟是瞒得滴水不漏,并未掀起一丝风浪。

然,终是晚了一步。

萧绝动用了上万人,撒下了一张天罗地网,杜蘅却象是从人间蒸发般毫无音讯。

没有人能带着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躲过如此细致的排查,从神机营数万人织就的天罗地网中溜走。

除非,二小姐早就被毁尸灭迹。

这个道理,几乎所有人都明白,却没有一个人敢对萧绝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主子,一天比一天愤怒,一天比一天暴戾。

那几天,神机营总部所有人都过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就怕一个行差踏错,被少主揪到,死无葬身之地!

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放过哪怕是一点点的蛛丝蚂迹。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红姑窑里新来了一位窑姐,正要积极地寻找买主,初夜开出的价码,居然是五百两!

这样一条毫不起眼的消息,居然也被人正儿八经地报了上来,呈到了一堂的堂主伊思铃面前。

说实话,杜蘅失踪之后,萧绝第一时间就把视线放在了青楼楚馆。

因为女子失踪案,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失踪,最后九成都是在那种地方找到。

可搜遍了临安大大小小的青楼,都没有发现杜蘅的踪影——弄到最后,那些老鸨被吓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买新的姑娘了!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某位瘟神。

然而,兴师动众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伊思铃很为难。

红姑窑是什么地方?是大齐帝国最最阴暗,最最龌龊的地方!

她连想都不敢想,二小姐如果真在那样的地方呆上三天,会遭遇到什么?

连她都不能接受,七爷又该是什么心情?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红姑窑那样的地方,有多混乱,多肮脏!窑姐的地位有多卑微,活得多么的没有尊严。

在那种地方出没的,只可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最低贱的穷苦人。最低廉的女人,二十文就可以睡一晚,五百两,真的是天价!

事出反常必有妖。

凭她在二堂做了三年密探,三堂当了二年刺客,又在一堂做了五年的情报分析的经验来看,这条看似最没价值,最不可能的消息,很可能才是他们要找的答案!

几经犹豫,还是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萧绝。于是,便有了那一夜的屠杀,有了红姑窑一百二十七条人命的血案,有了那一场令徐家坝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大火,也有了,杜蘅的死里逃生……

杜蘅静静地聆听着,直到紫苏结束叙述,才低低问了一句:“父亲,可曾来过?”

紫苏看她一眼,小心道:“老爷不知道小姐失踪了。”

杜蘅没有说话,眼里掠过一丝讽笑。

她与萧绝并未订亲,无名无份地,跑到穆王府的别院一住半个月,做父亲的竟丝毫不觉得不妥,居然不闻不问。

紫苏知道她的心结,岔开话题:“七爷真是心细如发,担心你一直趴着不舒服,特地命人把拔步床改造了,这里两块板子是活动的。”

一边说,一边演示给她看,笑道:“瞧,趴累了,可以把手放下去。”

杜蘅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烧起来:“知道了!”

“七爷对你,真是一片丹心。”紫苏压低了声音,又是欣慰,又是伤感:“我,真替小姐高兴。”

杜蘅忍不住横她一眼:“我被人欺侮,你还有脸笑?”

说到最后,终是羞不可抑,声音低至不可闻。

紫苏忍俊不禁,又怕她恼,强忍了笑道:“当时情况紧急,大家都以为你活不成了。这些细枝末节,谁还去考虑?”

“别说了!”杜蘅娇声喝叱。

萧绝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偶尔夹着两声熟悉的低语,似饮了醇酒般,熏熏如醉。

他的阿蘅,回来了!

心事婉转

夜影提着药箱匆匆而来,见萧绝站在走廊上咧着嘴傻笑,实在看不下去,遂停步提醒:“爷,咱能不傻笑不?”

光傻笑就算了,还出声,听着就碜得慌!

萧绝把眼睛一瞪,却没什么威慑力:“小爷高兴,你管不着!”

夜影叹一口气:“有这罚站的功夫,您还是去洗个澡,换件衣裳吧!活人都能给熏死,何况是半死不活?”

萧绝低了头,嗅了嗅自个身上,想起杜蘅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捏着鼻子嫌他臭,脸上笑容更深了,扔下一句:“好好换药,不许弄疼了她!”转身离去於。睍莼璩晓

白蔹抿着嘴笑,打起帘子:“夜姑娘,请。”

萧绝刮了胡子,洗完澡出来已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风卷残云般扒完几大碗饭,这才摸着圆鼓鼓的肚子靠在椅子上,满足得直叹气:“九婶的手艺进步神速啊!”

“这会子,就是给您一头牛,也能囫囵给吞了!”魅影小声嘀咕着去泡茶桩。

等他把茶端上来,却发现萧绝两条腿搭在桌上,歪着脖子在椅子上睡着了。

魅影默了一会,退出去,搬了两只炭盆进来,又蹑手蹑脚地拿了条毯子搭在他身上。

暗影笑他矫情:“放一百二十个心,就是敲锣打鼓也弄不醒爷。弄这么多虚头八脑的花架子,不如把他弄炕上去,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说着就一点也不斯文地拽住了萧绝的两条胳膊,魅影见状,只好过去提了两条腿,合力把人抬到炕上,果然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萧绝这一睡,睡了十几个时辰,张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

他低咒一声,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地,推门而出,外面不知何时已飘起了雪花,走廊的栏杆上已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爷~”魅影听到开门声,走了过来:“要不要传饭?”

“一会再说。”萧绝说着,伸手去推隔壁的门。

“爷,”魅影小声提醒:“现在已经子时了,二小姐早就睡了。”

“嗯。”萧绝轻应一声,表示了解,手下却没有丝毫停顿,推开门走了进去。

魅影撇了撇嘴,回到厢房去补眠。

白蔹合衣躺在外面的大炕上睡得正香,完全没有察觉有人进入。

萧绝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轻轻撩起帘子走进了内室。

一眼就瞧见紫苏手扶着床沿,歪在脚踏上,呼吸均匀平缓,一派详和景象。

拔步床上重新挂了副簇新的银红软烟罗床帷,被桔色的灯光一照,犹如笼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的雾。透过这层薄雾,看到床上一抹影影绰绰的身影。

萧绝缓步过去,手刚一掀开床帷,紫苏已经警惕地张开了眼睛,见到他站到跟前,唬得站了起来,一脸通红地唤了一声:“七爷~”

“嘘~”萧绝示意她噤声,瞟见杜蘅穿着件粉色的通袖长衫,不禁眼睛一亮:“已经可以穿衣服了?”

紫苏垂眸,竭力忽视他逾矩之举,轻声道:“小姐坚持的。”

萧绝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道:“你去睡,我来守着。”

这段日子杜蘅昏迷着,所有人都悬着一颗心,谁也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现在杜蘅醒了,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精神上一放松,自然容易犯悃。

紫苏看一眼沉睡的杜蘅,犹豫着,不敢离去。

萧绝的心神早给杜蘅吸了去,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等了好一会,没见她动,这才诧异地转过头来看她:“还有事?”

紫苏气馁,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没,没有。”

再不合规矩的事都做了,再来提男女大防,未免太可笑了。

“去吧~”萧绝摆了摆手,坐到了床沿。

紫苏无法可施,只得出去睡到了外间的大炕上。

之前昏迷状态,长期趴卧着并不是问题,可现在知觉恢复了,各种痛苦也就逐一显现。

是以,杜蘅睡得并不安稳。

隔一段时间便想要翻身,然而只需稍稍改变体位,背后的伤口受到牵扯,疼痛便袭卷而来。

不时发出一两句零碎的呓语:“疼~”

“阿蘅,哪儿疼?”萧绝以为她醒了,俯身去看。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烧得通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下巴更是尖得好象随时能戳穿他的手掌。

“紫苏~”杜蘅抓住了他的手,混乱地道:“有人放火烧我,好痛……”

萧绝心痛如绞,按着她不安份的手,哑声道:“好,我帮你赶走他。”

既心疼于她所受的苦,又恨不能替她承受和分担,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竟是无能为力。

这时,倒希望她继续昏迷着,至少那时候,她感觉不到痛!

“水,给我水……”

萧绝端了茶杯过来,熟练地以绵布蘸湿了,轻柔地抹到她唇上。

显然,这一点点的水份并不能令她满足,杜蘅蹙起了眉尖,不满地舔着干涸的唇瓣,发出细碎而娇弱的抗议:“水,水……”

“别急~”萧绝想了想,将水含在口里,半侧着身子,把水哺入她的嘴中。

甘甜清洌的水一入喉,杜蘅立刻便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呻,咂咂嘴咕哝:“还要~”

萧绝又要防着她乱动,又要防着搁在床沿的水洒了,还得忙着给她喂水。

她还不安份,丁香舌不安份地探过来,缠着他拼命地汲,动作稍稍慢一点,就会揪着他的衣襟,发出娇娇弱弱的低泣:“给我,给我……”

萧绝简直要被她逼疯!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地喂她喝了两杯水,安抚着她沉沉睡去。

他可惨了,亢奋得要死!

握着拳,瞪着两只眼睛,无力地望着头顶银红的软烟罗,不知漫漫长夜要如何熬过?

晨光初露,清风拂过树梢,枝头积雪簌簌而落,透着股子淡淡的甜香。

杜蘅一夜好眠,缓缓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颜赦然出现在眼前。

她眨了眨眼,意识尚未清醒,怔怔地盯着他瞧。

他的黑发散在脸侧,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那双放肆含笑的黑眸,鼻梁高挺,轻浅而平稳的呼吸温柔地喷吐到她的脸上。

他高大的身子很滑稽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侧躺在她的身边,一双长腿有一半伸在床外边,危危险险,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萧绝?萧绝!

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她睡在了一起?

杜蘅猛然一惊,险些惊呼出声,用力推了他一把,却扯到伤口“啊”低呼出声。

萧绝蓦地睁开眼睛,眸光湛然清明,并无一丝沉睡初醒的朦胧和怔忡。

对上那双满含了慌乱和震惊,如水般清澈的瞳眸,他不慌不忙,咧唇,勾出一抹慵懒的微笑:“醒了?”

原来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心爱的人,安然无恙地躺在身边的感觉,竟是这样美好!

“你疯了?”杜蘅压低了声音,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死命瞪他:“还不赶紧滚!”

萧绝不止不滚,还倾身过来,在她唇上偷了个吻:“还早呢,再睡会~”

杜蘅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快走,要给人看到了!”

萧绝一脸委屈,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唇:“睡完了,想不认帐了?”

“胡说!”杜蘅面红耳赤:“明明,明明是你……”乘人之危,占我便宜,这句话在喉头打了个滚,却终是没脸说。

“是我什么?”萧绝笑眯眯,目光大刺刺地在她身上逡巡着。

“你,你混蛋!”杜蘅又羞又气,低嚷。

“好媳妇,”萧绝心神一荡,忍住心底异样的悸动,笑嘻嘻地调笑:“我好歹伺候了你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翻脸不认人可不行~”

杜蘅瞥眼瞧去,见他右手边还搁着一条半湿的毛巾,心知昨夜果然是他在服侍,不禁大为感动,嗫嚅道:“这种事,你其实不必亲手做……”

“这种事怎么啦?小爷高兴~”萧绝说着,翻身坐起,瞥到她衣衫上映出的点点血渍,漂亮的眉毛心疼地拧起来。

把炭盆上温着的热水倒了些在盆里,拧了条毛巾,便去解她的衣服。

紫苏很细心,为便于擦洗,把衣服改成了背上体系带的款式,解起来很方便。

这么一想,已是心跳加速,意马心猿。

“别~”杜蘅晕生双颊,揪住了衣衫下摆不许他动。

“乖,”萧绝捺着性子哄她:“不及时清理,到时跟肉长到一起,换药时更疼。”

“让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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