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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毒妃狠绝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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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夏风是真的惊讶了:“杜谦能有今日,全靠顾夏两家的恩慧。阿蘅是杜家唯一的嫡女,又是我的未婚妻,地位牢不可破。谁能动她,又有谁敢动她?”

南宫宸哧地笑出声来,却未反驳他的话,只在心中默念:阿蘅,阿蘅……听上去还不错~

杜蘅乘宫轿到朱雀门,换乘杜府的马车回府。

紫苏神情紧张,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娘娘召你想干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杜蘅忍不住取笑:“她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

紫苏横她一眼:“她不是老虎,可比老虎还可怕!”

“放心吧,”杜蘅拍拍她的手:“我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应付。”

“那香粉……”

“回去再说。”杜蘅立刻截断她。

两人遂陷入沉默,马车一路在御街穿行,朝柳树胡同驶去。

杜蘅靠着软垫,想着心事,忽然一阵颠簸,她全没防备整个人往前一栽,差点摔出去。

紫苏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怒声喝问:“怎么赶的车?”

车夫很是委屈,辩解道:“前面不知什么事围了一大堆人,把路都堵住了!这不刚拐过弯,小人也没看到,这才停得急了点,不是小人的错!”

“你还有理了?”紫苏见他顶嘴,气往上冲。

这里离御街只三条街的距离,正是繁华地段,街面十分宽敞,按理不会发生拥堵的情况。

杜蘅止住她:“别骂了,你下车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不行,就绕路过去吧。”

“二小姐,”车夫一听要绕路,不高兴了,噘着个嘴:“这是街尾,绕的话,要穿过整条街再从那边绕回来,得多走小半个时辰呢!”

紫苏掀了车帘出来,跳下马车,钻进了人群。

忽见人群哗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满头满脸的血,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家丁打扮,手持棍棒呼喊着追了上来。当先那人,不由分说,照他脑后就是一棒,嘴里骂道:“不还钱,还敢逃?”

少年连吭都没吭,捂着头倒下去,正挡在了杜府的马车前。

后面几个人一涌而上,将他围在中间就是一顿棍棒交加,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叫你不还钱,叫你逃!”

紫苏气喘咻咻地回了马车,一迭声催促:“快走,快走!”

往前已是不能,后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想调头却也不易,只得尽量将车子往马路沿子上靠,气得直骂:“晦气!”

“听说是个人牙子,男的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夫妻天天打,一时错手打死了妻子,自个也上了吊!”紫苏叹了口气:“留下一对儿女,飞来横祸,突然变成孤儿。本想上街乞讨点银子好安葬父母,偏偏债主追来了。啧,也不晓得是哪家的恶奴,狗仗人势目无王法!若再没有人管管,那少年只怕就要给生生打死了。可怜~”

杜蘅眉心微微一蹙,挑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忽然手一顿:“紫苏。”

紫苏忙探了头过来:“什么事?”

“你去,”杜蘅淡淡吩咐:“问问他欠人多少,帮他还了。另外,再买两副薄棺,找人帮他把父母葬了。”

紫苏的嘴张大成O形。

满大街的人,其中不乏富商权贵,人人都只想看热闹,谁理会过少年死活?

她们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是管闲事的时候?

“快去!”杜蘅低叱。

紫苏一脸莫名,只得下了马车,讪讪地道:“各位大哥且先住手,我有话要说……”

声音细若蚊蚋,哪里有人听见?

那群家丁,棍棒拳头雨点似地落下,打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紫苏急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冲进人群,张开双臂站到少年身前:“住手!”

“哟~”为首家丁一愣之后,笑了:“哪来的漂亮小妞啊?”

“小是小了点,倒是够水灵的!”另一人调笑。

“是不是看上哥哥了,想跟哥哥回家呀?”也不知谁起哄。

“哈哈哈!”众家丁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嘴巴放干净点!”紫苏怒火中烧:“再胡说,信不信我拔掉你满嘴牙!”

“嗬!还挺横!”

“横点好,哥就喜欢这种,够劲!”

“哈哈哈~”

“小姑娘,”为首家丁一只手叉着腰,另一手柱着棍子,笑嘻嘻地望着紫苏:“这里可不是戏园子,别多管闲事,赶紧回家去绣你的花吧。”

紫苏眼睛一瞪,冷冷道:“这闲事,本姑娘管定了!”

“小妹妹,”为首家丁不耐烦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紫苏反唇相讥:“天子脚下,竟敢草菅人命!我看你们才是活腻了!”

有群立刻鼓噪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叫好,有人拍手。

“好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为首家丁面色一变:“再不走,连你一起打!”

“你敢?”紫苏腰杆一挺,不退反进:“动我一根寒毛,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老子是吓大的……”

“不就是欠你钱吗?”紫苏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迭银票:“多少银子?我替他还!”

为首家丁挥舞的拳头,硬生生顿住,看着那一迭银票:“你,还?”

“你是他什么人?”

“萍水相逢,不认识。”

“你知道他欠多少钱?”

“不管多少,我负责!”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傻了眼。

众人开始起轰:“哦嗬~~”

“多少?”紫苏不耐烦了,弹着银票:“我家小姐还赶着回家呢,赶紧的!”

“一千二百两。”家丁瞄一眼紫苏手中银票,随口报出一个数字。

“咝~”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放屁!”少年强撑着伤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明明只有三百多两……”

“那是几天前的价,你他X的东躲西藏,害得大爷满世界找!这么多人不用吃饭,不用住店?这些银子都得算你头上,懂?”为着家丁伸出指头戳着他的额,大声骂。

少年怒容满面:“你!”

紫苏眉一扬:“无耻!”

“紫苏,给他。”马车里,传出一个清润的女声。

紫苏不情不愿,拿着银票狠狠往地上一扔:“呸!拿去买棺材!”

人群开始起轰,车夫更是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本以为这些家丁白讹了一大笔银子,自是眉开眼笑,拿了银子走人,不料竟是没人动,银票也没有人拾。

“给了银子,还不滚?”紫苏没好气地喝。

“七哥,怎么办?”

为首的家丁不答,却拿眼睛往二楼瞄了一眼,俯身拾起银票:“走。”

临走,还狠狠踹了少年一脚:“狗东西,算你走运!”

因场面混乱,绝大多数人都只盯着地上银票,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却被坐在马车里的杜蘅,净收眼底。

京都里虽不乏富商巨贾,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甚至倾家荡产的风流韵事也没少听。

但为一个陌生人肯一掷千金的,还真是不多。

尤其,对方是个女子,听声音还很年轻。

众人不禁好奇,马车里坐的是谁家的小姐,有此气魄?

“大恩不言谢,”少年扑通跪在马车前:“请受楚桑一拜!”

紫苏拿了一银票塞到他手中:“别傻站在这了,这些银子,拿去安葬你的父母。”

楚桑身子伏在地上,长跪不起:“请问恩公姓名,楚桑好立个长生牌位,日日焚香磕头,保恩公一生福寿双全。”

紫苏哧地一声,笑道:“你连自个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能保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也不指望你报答,名字更不可能告诉你。你还是走吧。”

楚桑面皮紫涨,哑口无言。

紫苏“嘻”地一笑,跳上马车,弯腰钻了进去:“回府!”

夜探闺房

杜蘅前脚刚进门,宫里册封的传旨太监就到了。

巧得很,这次传旨的还是张怀。

只是,早上的是懿旨,晚上接的却是圣旨。

早上是诏见,晚上是册封。

早上是福祸难料忐忑不安,晚上却是喜从天降,平步青云峥。

张怀一天之内,两次来杜府,凭白收了二千多两银子,笑得见眼不见牙:“杜大人,以后升官发财,不要忘记小人呀。”

“不敢,”杜谦连声道:“还请张公公多多照拂。”

张怀笑眯眯地道:“杜大人谦虚了,有舞阳县主在,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客”

杜谦呵呵干笑数声,胡乱敷洐几句,把他送出府去。

“蘅丫头,”杜老太太还没回过神来,茫然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皇上怎么突然间封你为县主,连我都封了诰命?”

“祖母,”杜蘅嗔道:“有诰命在身不好吗?”

“倒不是说不好,”杜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早已看得通透,叹道:“就怕我没这么大的福份。”

常言道:福祸相依,福份过了头,就是大祸临头啊!

“祖母一生与人为善,刚直不阿,再大的福份也受得起。”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就怕有的人,无是生非,硬要搅得家宅不宁,那才是招灾惹祸的根源!”

这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了。

老太太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她要追究昨晚之事了。

杜谦刚好一脚跨进门,皱眉道:“大喜之日,这些不痛快的事,还提它干嘛?”

杜蘅冷然一笑:“合着白薇那顿打是白挨了?”

“白薇是我要打的,”杜谦脸一沉:“难不成还要为父给你认错赔不是?”

“好!白薇的事暂且揭过不提。”杜蘅怒火中烧:“那些散布流言,恶意损坏我的名声的人,是不是也要放过呢?”

杜谦神色微僵,顿了片刻道:“只是一场误会,现在谣言也已不攻自破。这种流言蜚语本就是无头公案,很难追查到源头,若是硬要追究,又会闹得沸沸扬扬,对你有什么好?不如,随它去了。”

杜老太太也心怀不满:“这是什么话?事关女儿家的名声,怎么能随它去了?”

“是不是非得把女儿逼死了,才算事?”

杜谦本来有些愧疚,被她这一质问,面子上下不来,登时便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话是做女儿的该跟父亲说的吗?”

“父亲,又何尝有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女儿?”杜蘅红着眼眶,一字一句地道:“若父亲不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怎么能期待我给予你父亲的尊重?”

“你说什么?”杜谦气得发抖。

“蘅丫头~”老太太出言喝叱:“他是你爹!再生气,再委屈,也不能目无尊长!”

“别以为封了个县主就可以耀武扬威!”杜谦暴跳如雷,指着她大声道:“没有我就没有你,本事再大,也要叫我一声爹!”

杜蘅狠狠地瞪着他,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犟地仰着头,不让它掉下来。

看着酷似妄妻的她,杜谦心中忽地一软,长叹一声“冤孽!”

“你这孩子,”老太太连连摇头:“平日挺能忍的,怎么今儿忍不了了?”

杜蘅沉默着,豆大的泪水滑下眼眶。

老太太把她拉到怀里,掏了帕子拭去眼泪:“其实也不能怪你,兔子急了还咬人,被逼到这个份上,若还能忍着不吱声,那不是人,是活菩萨!”

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事我会去查,总要给你一个交待。”

郑妈妈这时才敢上前,小声道:“二姑娘,老太太真不是敷洐你。我问过了,昨夜大门值夜的,有四个人,可没一个说有人送信来。会不会……”

“郑妈妈这样问,是不信我了?”

“二姑娘误会了。”郑妈妈连连摇手:“我只是想,会不会是送信的人偷懒,又或者是被关在城外进不来?怕被二姑娘责备,索性就不承认了?”

“不可能!”

“二姑娘派的谁?要不叫来问一下,看他把话传给谁了,当时都有什么人在?”

杜蘅默然半晌,摇头:“我不知道,也,不能说。”

“什么意思?你自个派人的,怎么会不知道……”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老太太猛地噤了声,把郑妈妈几个都打发了出去,低声道:“你昨晚,见的谁?”

杜蘅不再瞒她:“皇上。”

老太太虽已隐约猜到,仍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瞪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你怎么知道他是皇上?”杜谦问到关键。

“我见过燕王,也见过恭亲王。”杜蘅神色颇为冷淡,不想多说:“皇上跟这两位,长得很象。且,他身边跟的那位,面白无须,喉下无结,明显是位公公。”

杜谦默然,心中百味杂呈。

太医一职,品级确实不高,做到院正,也只是个三品。

可他是天子近臣,掌握着皇室宗亲的健康的同时,也知晓了他们的隐私。

只要脑子够灵活,自然不难在朝廷中占一席之地。

他一度以为,进了太医院,就能平步青云。

哪晓得,太医院也是论资排辈。

这半年来,他名义上是太医,其实也就是打杂坐冷板凳,最多在别人忙不过来时给小才人,宫中女官把把脉,瞧瞧病。

妃子以上根本轮不到他,皇帝的面更是连见都没见过,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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