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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毒妃狠绝色-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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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宸苦笑一声,抬头望她:“你一定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也有为银子犯愁的时候。”

“五省数以百万计的百姓等着救济,国库里却再无可支的银两了。明明稍加变通,就可以挤出银两以解燃眉之急,偏有些人,还死咬着那些陈规陋习不放!”南宫宸说着,神情开始激动,一掌击在桌上,发出呯地一声巨响:“匹夫误国,可恶!”

楼下大堂中的人,齐齐一惊,仰头看了过来。

杜蘅小声嘀咕:“卖官鬻爵,确实上不得台面。而且,偌大一笔银子想靠它来筹,本身也不靠谱,怎怪别人反对?”

南宫宸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杜蘅叹气:“寻常勋贵人家破落了,最先不都是从变卖家产开始么?”

国家不比百姓,总不能真的拿宫中之物出来变卖。就算要卖,又有几个人敢买?一时间哪能凑出这么大笔银子!

短时间里能够换这么大笔银子的,除了官爵,还能有什么?

南宫宸大窘,俊颜蓦地涨得通红:“这二者,岂可相提并论?”

竟然,把他比做败家子!

杜蘅这才知道,这法子竟是他想出来的,不禁大为惊讶。

想了想,委婉道:“我不懂朝堂之事,比喻或许不太恰当。不过,卖官这种事终归不是什么好事,于国于君都不好听。能不为,尽量还是避免的好。”

“我何尝是因它好?不过是逼得没有法子罢了!”南宫宸眼神黯下来,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可奈何的无力感:“你算算,从去夏至今夏,朝廷经历了多少大灾大难?户部的银子流水似地花出去,实是山穷水尽了!”

杜蘅微微一笑:“缺银子是实,山穷水尽却未必。”

“怎么说?”南宫宸眼露狐疑之色。

和磊素有计相之称,连他都束手无策,她莫非还有办法变出银子不成?

“王公大臣们缺钱时怎样,我不太清楚。”杜蘅转动手中茶杯,一边理着思路,一边慢慢道:“穷人家若是急着用钱,手头上又没有,一般是会向亲朋戚友商借的。”

“借?”南宫宸一愣:“跟谁借?”总不能,向邻国开口借银子吧?

“你出的这什么馊主意!”他不客气地道:“有损国格,绝不可为!还不如卖官呢!”

“国库里没有银子,难道地方藩库里也没有不成?”杜蘅叹气。

谁说要向邻国伸手?

且不说这么大一笔银子,能不能借到;就算借到,也必定要签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被史书家一写,还得遗臭万年。

太康帝向来以明君自诩,又岂会允许这种荒唐事发生?

南宫宸冷笑:“藩库里若有银子,还用得着……”

话未完,忽地醒悟,猛地睁大了眼睛瞪着杜蘅:“你是说……”

各省都有藩库,遭了灾的没钱,没遭灾的总不能也没钱吧?算是朝廷暂时借调也好,算各省之间相互借贷也罢,举全国之力,还怕度不过这个难关?

杜蘅抿着唇,笑而不语。

“多谢指教!我还有事,容后再谢。”南宫宸茅塞顿开,站起来,冲她揖了一礼,掉转头急匆匆奔了出去,竟是头也不回。

紫苏急急走了上来,惊奇地问:“你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他看起来好象火烧了眉毛一样?”

殿下向来从容优雅,做事有条不紊,如此失态实属罕见。

杜蘅笑了笑,含糊道:“谁知道?”

五省时疫殛等钱用,可不比火烧眉毛还紧急?

“你与他谈了这许久,若你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紫苏嗔道。

杜蘅淡淡道:“我只是陪他喝了杯茶,别的什么都没说。”

紫苏见问不出来,只得做罢,双手合了十,道:“阿弥陀佛,不管怎样,送走了这尊菩萨,今晚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我看还好,没有你说的这么可怕。”

“才怪!”白蔹心有余悸,按着胸口道:“他只要轻轻拿眼一扫,就能把人冻成冰人。”

杜蘅被她逗得掩着嘴笑:“是吗,看来下回得小心了。”

“还有下回?”紫苏哇哇叫:“一次就给吓得三魂去了二魄!”

一行人说笑着簇拥着杜蘅回了杨柳院。

杨坤已经等候多时,抽了空便来回话:“罗大管事派人送了信来,说是庄子里那位娇客殁了,请大小姐示下,如何处理是好?”

柳姨娘死了?

也对,这段日子大家都自顾不暇,谁还顾得上她?

杜蘅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淡淡道:“你让他送到殓场,再向官府报备就是。”

“是。”杨坤小心地看了看她的脸色,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杜蘅心细如尘,自然看出他有话要说。

杨坤犹豫一下,道:“卫公子那边,一直没什么动作,需不需要煽一把火?”

杜蘅冷笑:“不必!我敢打赌,不出三天一定有好消息传来。”

杨坤没有做声,但那眼神明显是不信的。

夏雪出城近一个月,消息递出去少说也有二十几天了,卫守礼一直没得手。小姐怎么就这么肯定,三天之内他一定会动手?

杜蘅也不解释,打发他下去。

紫苏在一旁听得满腹疑云,觑了个空,悄声询问。

“夏卫两家这个婚事,结得很是勉强。夏雪避出城去,一是散心,二是避疫,三也是想避开卫守礼的纠缠,暗谋毁婚之计。”杜蘅淡淡道:“这些,卫守礼都心知肚明。他比谁都急于将生米做成熟饭。之前他不动手,是因为没有机会。如今城外时疫一起,外面八道城门尽皆关闭,这就是机会。”

除非夏雪肯安心住在庄子里,安静地等待时疫过去,京城解禁。否则,绝逃不出卫守礼的手心。

而以夏雪的性子,又岂会甘心在城外坐以待毙?

紫苏两眼茫然:“城门关闭,许出不许进,两人见不到面,哪有机会?”

杜蘅嗔道:“夏雪进不来,卫守礼不会出去么?”

紫苏吃了一惊:“姓卫的难道不要命了?赶在这个时候出城!”

七爷把夏雪配给卫守礼,本意是要恶心夏府,糟踏夏雪,倘若卫守礼对她真上了心,岂不是白送了她一桩好姻缘?

“城里城外都有时疫,实谈不上哪里更安全。”杜蘅悠悠地道:“值不值,那就要看他怎么想了。”

祸事不单行(九五)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夏雪红着眼睛,发疯似地将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哗啦,咣当之声不绝于耳,地上一堆碎片。睍莼璩晓

琉璃和翡翠缩着肩膀站在角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做什么,谁还能吃了你们不成?”夏雪瞧了两人的样子,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翡翠瑟缩一下,往琉璃身后躲了躲。

琉璃陪了笑脸,小声道:“小姐息怒,夫人和小侯爷此刻一定都在设法……膈”

“设什么法?都三天了,别说来人接,连封信都没给我捎!我还没死呢!”

“闭城令刚颁布,许是求情的人多,这先例一开怕是禁令就变成了一纸空文……”琉璃偷偷觑着她的脸色,硬着头皮道:“所以,大概还要缓几天……”

“缓缓缓!究竟要缓到什么时候?”夏雪焦躁地道:“是不是要等我染了时疫,才算完?止”

翡翠小心翼翼地道:“燕王殿下定然还不知小姐也在城外,若知道怎舍得让小姐受苦……”

她不提南宫宸还好,一提,夏雪的怒火更炽,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小昌妇!”

翡翠被扇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做响,眼泪唰地流下来:“小姐……”

夏雪还不解气,赶上去再狠踹了几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羞辱我?”

翡翠被打得莫名其妙,哭道:“冤枉啊,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羞辱小姐……”

琉璃叹了口气,忙从后面抱着夏雪,劝道:“小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就算要罚,还有嬷嬷呢!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冲翡翠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道:“还不快滚!杵在这里是要碍谁的眼?”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小姐已跟陈国公世子订了亲,还提燕王,不是拿刀子生生剜小姐的心吗?

翡翠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爬起来,流着眼泪掀了帘子出门。

迎面却见卫守礼一身锦衣华服,带着十来个侍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两人刚打个照面,卫守礼就笑了:“哟,这是出啥事了,大清早哭天抹泪的~”

翡翠一怔,急急抬起袖子拭了眼泪,曲膝行了一礼:“奴婢给世子爷请安。”

卫守礼呲牙一笑,抬手指着房门:“雪儿在里头吧?”

竟是不等人通报,径直往里走。

“世子爷!”翡翠唬了一跳,扭身跑过去,情急之下张开双臂拦着他:“这可使不得,好歹……呀!”

她跑得急,卫守礼步子迈得又大,两下里竟在门边撞上了。

她一惊“等奴婢先进去通报一声”这半句话吓得咽了回去。

卫守礼顺势一把将她搂住,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道:“别着急啊!好歹等爷先收了你家小姐,再轮到你呀~”

翡翠的脸哗地一下涨得通红,猛地退了一步,讷讷道:“世子爷,请自重……”

夏雪在里屋听得已是火冒三丈,哪里还能再忍,猛地掀了帘子出来,“啪啪”就是两个清脆的大耳刮子:“浪蹄子!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卖弄风/***!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交人牙子卖了!”

翡翠吓得瘫在地上:“小姐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没做!”

卫守礼讪讪道:“不过是开几句玩笑,不用弄得这么严重吧?”

夏雪柳眉倒竖:“我管教自己的丫头,关你什么事?”

上来几个婆子,把翡翠拖了下去。

“好娘子,这许多日子不见,可想死我了~”卫守礼涎着脸上去揖了一礼。

“谁是你娘子?”夏雪怒不可抑,喝道:“来人,把这强闯民宅的登徒浪子给我抓起来,扭到衙门里去!”

婆子们远远地望着,谁也不敢上前。

论起耍无赖,卫守礼怎么可能输给她!

立刻冷笑道:“去就去!正好,爷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衙门断案呢!这回正要借娘子的光,长一回见识。”

说着,便去拉她的手:“爷还想找人评评理呢!爷可是有官府的婚书在手的,怎么就成登徒浪子了?是不是你这小娘皮在外头野了个把月,学人偷人养汉,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你,你!”夏雪被他满口污言秽语,气得差点厥过去。

“姑爷,”琉璃上前,行了一礼:“您是个爷们,说话自然百无禁忌。可我们小姐还没嫁人呢,您好歹也积点口德,给大家留几分体面。”

卫守礼打量她几眼,点头:“看你还是个懂礼的,爷就给你个面子!”

冲着夏雪狞笑一声:“别打量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天下人!再要给老子发现你写什么藏头露尾的‘梦忆润卿’‘魂牵润卿’的破诗,老子就豁出去丢回人,让你身败名裂!”

夏雪冷不丁给他揭了短,臊得脸上阵青阵红,哆嗦着嘴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明告诉你,南宫润卿如今染了时疫,不定啥时候就两腿一伸去了!”卫守礼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嫁她,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你,你胡说!”夏雪又惊又气,气势却弱了许多。

也不知是说南宫宸染时疫胡说,还是说她想嫁南宫宸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进了城不就知道了?”卫守礼望着她,一径冷笑。

“你当我是傻子呢?谁不知现在下了禁令,城门紧闭严禁任何人进城?”

“哼!”卫守礼傲然道:“那是别人,老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老子要进城,谁敢拦?”

“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夏雪不屑地撇嘴。

南宫宸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如今滞留城外的,哪个没跟皇家沾点亲带点故?大家不都每天束手无策地在城门外聚集着,手段用尽,也没听说放了哪家人进城!

“你当老子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卫守礼冷眼斜睨着她:“要没把握能回去,老子干嘛跑出来送死?”

夏雪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

他这种纨绔子弟,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把命搭上?“你,你真能回去?”她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老子跑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做什么?”

夏雪默然半晌,试探地问:“难道,你是特地来接我的?”

“废话!”卫守礼趾高气扬地从腰里摸出块黄澄澄的牌子往她眼前一晃:“老子连娘娘的令牌都拿来了,难道还有假?”

夏雪定睛一瞧,见令牌上果然铸了“坤宁宫”三个字,不由又多信了几分。

“现在,可以请老子进去喝杯茶了?”卫守礼高昂着头,姿态十分傲慢。

夏雪抿着嘴,不发一语。

“当然,当然~”琉璃喜出望外,忙不迭地挑起帘子,把他往里迎:“世子爷,请~”

卫守礼一撩袍子,大刺刺地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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