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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毒妃狠绝色-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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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贴身丫环阿桃,的确自卖自身进了勾栏院。可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被客人诱出去,凌虐至死,沉尸入河。被垂钓的人钓了上来,惊动了县衙。尸首如今停放在义庄,我晚上偷偷潜进去,发现她浑身筋骨寸断,死前明显受了酷刑。”

紫苏听完,已吓得面色煞白,手脚冰凉。

杜蘅一颗心也咚咚跳个不停:“你亲眼见过那些伤口,依你的经验判断,是什么情况?”

林小志犹豫一下,轻声道:“黄小姐必是惹上了极大的麻烦。若是江湖上的逼供,通常都是打断肋骨,或是挑手筋脚筋等比较直接的。但我看那位姑娘的伤,却不大象……”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这又不是衙门问案,”杜蘅鼓励他:“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就算错了也没关系。”

“我瞧着,”林小志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谨慎和戒惧:“那伤痕,象是牢里经验丰富的狱吏使的手段。只要功夫到家,可以不破皮流血,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内里却筋骨寸断,震碎脏腑,毫无把柄可抓,最是阴毒不过。”

也就是说,这位自称黄雨的小姐,惹上了极厉害的仇家,至今还在被人追杀。

且,追杀她的人,极有可能是官府。或者说,与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她一个弱质女流,既便在病成那样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和仪表,谈吐也不俗,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不可能是江洋大盗。

如果说,她是漏了网的朝廷钦犯,平县距临安如此近,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紫苏不禁打了个哆嗦。

林小志也不敢吭声,生恐打断了杜蘅的思路。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凝。

杜蘅又盘问了林小志一些细节,这才命紫苏赏了他十两银子,打发他下去。

“小姐,”紫苏惊惶不已:“我看这事大大不妥,反正她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找个借口,把她送走,免得惹祸上身。”

杜蘅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含笑望她一眼:“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在咱们家住了五天,现在想要撇清,只怕没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紫苏心脏狂跳,手心直冒冷汗。

杜蘅低头沉吟了片刻,道:“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置身事外已经不可能,不如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摸清黄雨的底细。

只有搞清楚了来龙去脉,才有可能谈下一步。

是全身而退,还是将计就计,示具体情况而定。

“啊?”紫苏错愕地瞠圆了眼睛:“还要留黄小姐在咱们家?”

“嗯。”杜蘅点头,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蹙眉:“你小心点,别在她面前露出破绽来,给她看出异样,起了疑心就不好办了。”

“我,”紫苏咬着唇,表情很是纠结:“怕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这个美丽娇怯的少女,有可能给小姐带来灭顶之灾,她就打心底里升出厌恶和愤怒,怎么可能保持平常心?

“你担心什么?”杜蘅知道她的性子,握了她的手,轻笑:“咱们连南宫宸都不怕,天下还有什么人能令咱们畏惧?”

“这怎么一样?”紫苏虽然没有一颗七窍灵珑心,却也不是个傻子:“燕王在明,咱们在暗。黄姑娘是敌是友,咱们却不知道。还要留她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

杜蘅笑了:“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危机常常意味着转机。说不定,咱们的大事能不能成,还真要这位黄姑娘助我一臂之力呢!”

紫苏仍然心怀忐忑,却也不想让杜蘅在操心之余,还要费心开导自己。

勉强露了个笑容:“嗯,我听小姐的。”

祸事不单行(四七)5000+

转眼到了腊月初八,大齐传统习俗,每逢腊八,家家户户都要喝腊八粥。睍莼璩晓

杜蘅一早就吩咐下去,在飘香楼和鹤年堂东西城的分铺,都设了粥棚,精选了各种材料,天不亮就开始施粥。

早起洗漱完毕,带了紫苏给老太太请安。

穿过回廊时,听到西厢隐约传来数声轻咳。

稍顷,白前端着空药碗,步履轻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抬头见了紫苏,呲牙一乐轹。

紫苏抿了唇,会心一笑:“还是小姐聪明!”

本来担心黄雨的病一好,四处乱逛,给院子里的其他人瞧见了,不好解释。

岂料天公做美,晴了不到两天,眼瞅着黄小姐的脸色日渐红润,紧接着又是一连数天的大雪粼。

白前鬼点子多,夜里把地龙偷偷关了半宿,早上再去瞧,那位黄美人就发起了高烧。

杜蘅几贴药下去,黄美人便一直缠绵病榻,咳嗽不止。

白前正好借了这个理由,好汤好水好药,精心服侍着,半强迫半诱哄地阻止她出门。

是以,黄雨在杨柳院里住了七八天,竟没有出院门一步,消息瞒得密不透风。

杜蘅唇边一抹浅笑,施施然去了瑞草堂。

许氏也早早赶到,等杜蘅问完安,陪着老太太喝了小半碗腊八粥,就开始絮絮地说起了过年的事。

说今年冬天气候如何反常,物价如何飞涨,日子如何艰难……林林总总,数了一堆的困难。

她说来说去,无非是希望杜蘅心软,把年货的款子给她。

杜蘅只安静地坐着,微笑倾听。

偶尔还点头同意她对物价的看法,对时局的观点,就是绝口不提银钱。

许氏恨得牙痒痒,偏又拿她没有办法,总不能开口要。

若是开口能把银子要来,也就舍了这张老脸了;偏偏杜蘅又是个拉得下脸的人,别到时银子没要来,脸也没了,那才得不偿失。

可她又不想放弃,就这么干耗着,希望杜蘅突然良心发现,主动帮她一把。

杜老太太在旁边瞧着,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恨许氏眼皮子太浅,终究脱不了那点穷酸气。

有心说她几句,可看到杜蘅稳坐钓鱼台,八风吹不动的笃定神态,又觉得心里憋得慌。

这丫头象顾洐之,面热心冷,外柔内刚。

退婚这么大的事,都不与长辈商量,自作主张,还闹到了皇上跟前,摆明了不把家里的长辈放在眼里。

可她又有些琢磨不明白:她一个女子,把自己弄得声名狼藉,甚至一副父母亲人全都弃之不顾的模样,究竟意欲何为?

莫非她真的打算,凭着手里顾氏留下的偌大的一笔钱财傍身,就可以以弱质女流自立门户,无拘无束,逍遥一生?

真是荒谬!

许氏说得口干舌燥,杜蘅始终没有反应,终也是意兴阑珊。

环儿便瞅准机会,挑了帘子进来:“老太太,白芨姑娘来请二小姐回去。”

杜蘅乘机告辞了老太太出了门。

许氏冲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呸,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父母兄弟穷得要啃树皮了,她独个人守着山珍海味,也咽得下去?”

杜芙轻轻叹了口气,委婉地劝道:“二姐姐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若是真到山穷水尽了,她一定不会置之不理。可眼下,还没到那个地步,靠她资助委实说不过去。”

许氏眼睛一瞠:“家里都已经要靠变卖典当度日了,这还不是山穷水尽,什么叫山穷水尽?”

杜芙垂了眸,没再言语。

前些日子许氏开了库房,卖了几件古董,不是得了一千多两银子吗?

按杜家眼前的处境,置办年货,绰绰有余。

她这分明是得垅望蜀。

杜蘅又不是傻子,杜家到处都是她的耳目,许氏卖古董,哪可能瞒得了她?又怎么会让她算计了去!

“典当?”老太太蹙起了眉:“你又卖东西了?”

许氏心中一凛,暗悔失言,忙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今儿已是腊八了,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可家里的年节礼还没备下,我查了一下帐册,按往年的惯例,光是平昌侯府的节礼,就要二百两。”

人情本就是你来我往,平昌侯府送了多少过来,杜家就得回多少。

柳氏这么精明厉害的人,也不敢在人情上苛扣,落人口实。

许氏就更不敢了。

老太太一听平昌侯府,心里便不得劲:“二百两这么多?”

“是啊,”许氏脸上显出为难之色:“我正要跟老太太说这事呢。按说二小姐跟平昌侯府退了婚,两家算是彻底撕破了脸,断了来往。可大小姐毕竟还在夏家,又是个贵妾。咱们也不能把她的退路都给堵死了不是?所以,这节礼送不送,按什么规格送,还要请老太太拿主意。”

老太太一想,这事还真不好办。沉吟了片刻,问:“夏家的节礼送了吗?”

“没,”许氏答道:“往年都是小年前送。我寻思着,这些东西得提前准备。不然到了年前,越发的贵得离谱。”

“那就先按往年的惯例先准备着,到时看夏家的节礼,再添减就是。”老太太想了个折衷的办法。

“那万一,”许氏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夏家今年不送了呢?”

平昌侯府现在是许太太当家,杜蘅令平昌侯府颜面扫地,以许太太的尖刻,故意漏掉杜府的节礼,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夏家可以怠慢杜家,杜家却万万没有那个胆量还以颜色啊!

杜荇的命运还在人家许太太的手里捏着呢!

老太太一想起这事,越发的心烦意乱,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那也得先备着,他们可以无情,咱们不能无义!”

“是。”许氏松了口气,总算把典当一事揭了过去。

出了瑞草堂,紫苏便冲白芨竖起了大挴指:“小丫头,没白疼你。”

白芨瞅着杜蘅,嘻嘻直笑。

杜蘅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你这丫头,莫非魔障了不成?”

“恭喜小姐。”白芨笑盈盈。

杜蘅越发一头雾水:“喜从何来?”

白芨却不肯说,只道:“总之是喜事,小姐回去就知道了。”

紫苏福至心灵,忽地失声嚷道:“哎呀,莫非是石少爷来了?”

杜蘅瞬间满面绯红,啐道:“胡说八道!”

白芨掩了嘴,吃吃笑道:“还是紫苏姐姐最聪明,一猜就着!”

“快走快走!”紫苏笑逐颜开,一个劲地催杜蘅快些走。

杜蘅啼笑皆非,原本想要走快些,被她一催反而越发放慢了步子,板了脸斥道:“这大的雪,走那么快做甚,也不怕我滑倒?”

“咦,”紫苏奇道:“雪再大,又落不到走廊上,哪能滑到你?”

杜蘅语噎。

白芨咯咯笑个不停。

“咳~”

白芨,紫苏立刻止了笑,躬身福礼:“给石少爷请安。”

石南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含笑道:“我从山东给几位带了几样小玩意,放在白蔹那了。”

“多谢石少爷!”紫苏,白芨欢呼一声,扔下杜蘅,兔子似的撒腿就跑,转眼没了踪影。

杜蘅瞠目,半晌才回过神,啐道:“奸商!”

他好狡滑,居然拿几件小礼物,就让她贴身的丫头全变了节!

石南也不生气,望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杜蘅被他笑得恼了,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是啊,”石南笑嘻嘻地冲她眨着眼睛,黑曜石的眼睛里,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晕:“都说女大十八变,咱们这是多长时间没见了?冷不丁见了,还真不敢认。”

“呸,学会耍贫嘴了!”杜蘅心跳加速,红晕漫上耳根。

石南很认真地盯着她,道:“我说的是大实话,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若说以前只是个花骨朵,如今的她,更是枝头摇曳,含苞欲放,清香怡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杜蘅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怕以他百无禁忌的性子,说出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急急把话题岔开:“你,几时回的京?”

“昨天夜里,应该是今日凌晨~”石南简短的解释:“太晚了,怕吵了你,所以没来。”

杜蘅无语。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一回京,立刻就要来见她?

偏这话还不能回,他肯定能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到时更尴尬。

“听说,你见过姓的萧老头子了?”石南犹豫了一下,问。

杜蘅微愕,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姓萧的老头子”是指穆王萧乾。

她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什么叫姓萧的老头子?且不说他军功赫赫,为大齐立下汗马功劳,就凭他的年纪足以当你我的祖辈,尊称他一声王爷,就不为过。”

石南闷了好一会,才道:“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好端端的为难我做什么?”杜蘅反问。

“哼!”石南烦躁地抓起栏杆上一团雪,攥在掌心:“若不是吃饱了撑的,干嘛跑到金殿上,往你身上泼脏水?”

“我的行为,在大多数人眼里,的确惊世骇俗。”杜蘅神色坦然,淡淡道:“被批判是必然的,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理解。”

“不理解,也不能跳出来搞破坏吧?”石南悻悻地道:“人家平昌侯府都没吱声,他出的哪门子头?”

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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