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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毒妃狠绝色-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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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琉璃忙轻拉她的衣袖。

夏雪掩了脸嘤嘤哭泣:“三哥,你不疼雪儿~”

“你还有脸哭!”夏风气不打一处来:“荭姐才多大,把她打成这样,我如何向伯父交待!”

“姐夫言重了~”杜荭乖巧地道:“四小姐定是有所误会,我怎会生她的气?再说,这事大姐也有错,不能全怪四小姐。”

“听听,”夏风又是欣慰,又是难过:“荭姐都比你识大体!”

杜荇穿戴整齐,怯生生地过来:“小侯爷~”

夏风俊容微沉,冷声训道:“雪儿任性就算了,你比她大了五岁,怎么也不知道让着她些?不说从中劝解,竟然跟她一起胡闹!实在是让我失望!”

杜荇辩道:“四小姐不由分说,进来就把三儿打得一脸的血。我,我实在……”

杜荭忙在身后拉了她一把。

杜荇只得把满腹的委屈咽下去,垂了头,道:“妾身错了。”

见她脸上的擦伤还未好,又添了新痕,再想着她被夏雪骑在身上的狼狈模样,夏风倒也不忍苛责,叹了口气:“谁来告诉我,你们几个到底为什么事打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都落到夏雪身上。

杜荇是真的不知道,杜荭虽然猜到一点,却不会蠢到自暴其短,乐得看好戏。

“雪儿,”夏风表情严肃:“你说,为什么打人?”

夏雪又岂是省油的灯?

杜家两姐妹拖她下水,这会却把责任全往她身上推,想置身事外,坐收渔翁之利,她岂会让她们称心如意?

自己做得再错,三哥还能不认亲妹妹不成?

倒是杜荇,还没过门,只要三哥对她生了厌弃,保不齐这桩婚事就此告吹,反倒干净!

打定了主意,于是把矛头直指杜荇:“她算计我!她跟二小姐不睦,又奈何不了她,就骗我说看到赵王殿下和二小姐有染,还偷了玉来做证据!知道我跟三哥感情好,利用我来破坏三哥跟二小姐的婚事!还没嫁进门,就想着谋夺正室之位,卑鄙!”

这一招祸水东引,的确高明!

不说自己错在何处,只强调杜蘅与赵王有染,自己是出于兄妹之情,才挺身而出维护兄长名誉。

如果不是事实,那也是杜荇污蔑,她是受蒙骗挑唆,要怪也只能怪杜荇。

因为她居心叵测,觊觎正室之位!

如果是事实,那就正好借机除掉杜蘅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不管赵王与杜蘅是否有染,她都立于不败之地!

古语有云,吃一堑长一智,果然很有道理!

吃了几次亏之后,夏雪的战斗力飚升,杜蘅立在门外,简直想替她鼓掌喝彩!

“血口喷人!”杜荇惊怒交加,俏脸惨白一片,扑通跪倒在地上:“不错,我的确与蘅姐不睦,却没失心疯!莫说眼下还是妾身未明的尴尬处境,就算嫁过去了,我的命是小侯爷救的,明知小侯爷与蘅姐情深爱笃,怎会自不量力想要取而代之?退一万步说,就算小侯爷与蘅姐婚事不成,以小侯爷的身份,必有无数名门闺秀可选,正室之位哪里轮得到我?”

哟,这位也不能小瞧啊!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圈可点!

所以说,纸上谈兵没有用,必需不断从实战中积累经验,方可克敌制胜啊!

夏雪岂容她有喘息之机?

“冤枉?”立刻反唇相讥:“若不是你,赵王的玉怎会在我手中?若不是你说二小姐跟赵王鬼混了一夜,我又怎会一怒之下告到三哥面前!”

“你,你们!”夏风气得声音都在抖:“简直胡说八道!”

杜荭一看场面已经失控了,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一咬牙,道:“姐夫,荭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风没好气地道:“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讲?”

“唉!”杜荭叹了口气,满眼都是羞愧:“家丑不可外扬,身为杜家的女儿,二姐做出这等丑事,本应该替她遮掩才是。可是姐夫对二姐掏心掏肺,将她捧在掌心疼爱。我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道理。二姐却不满足,为了荣华富贵,做出这等辱没先人,背叛姐夫的无耻之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瞧见了,又怎忍心为一己之私,任由姐夫蒙在鼓中,沦为世人的笑柄!”

夏风不是石头,杜蘅一直对他拒之千里,表现得十分冷淡,又岂会不知?

只不过,一直认定是以前对她太过疏忽,令她生了怨恨而已。

总想着,成亲后以十倍百倍的真情,化去她心中坚冰。

然,不论如何努力,始终走不进她的心。

他亦是天子骄子,是名门闺秀趋之若鹜的对象,从未试过如此挫折,难免胡思乱想。

阿蘅丝毫不为所动,会不会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她心有所属?

今夜已见过赵王,误会澄清,自然不会再疑她与赵王有染。

但听她言之凿凿,不由生出疑惑:“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难道,阿蘅真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否则,一查就能戳穿的谎言,何必拿出来骗人?

一声轻笑,杜蘅走了进来:“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三儿究竟看到什么了,摆出正义凛然的嘴脸,大义灭亲?”

“阿蘅~”夏风转过头,见了她,不禁面上一热:“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杜蘅含笑看他:“我若是睡了,错过如此好戏,岂非太可惜?”

转头望向杜荭:“接着说,我等着听故事呢。”

“你不要再装无辜了!”杜荭冷声讥讽:“我全都看到了!任你巧舌如簧,也抹不掉事实!”

“无妨,”杜蘅莞尔而笑:“既然你坚持是事实,就当它是事实好了。我很想知道,我究竟怎么厚颜无耻到辱及先人的地步?”

夏风见她浑不将杜荭的指控当一回事,甚至将之当成一场笑话,又开始不确定了。

她太镇定,太坦荡,太轻松,实在不象个做了苟且之事,被人抓住的样子!

莫非,真是杜荭凭空捏造,往她身上泼脏水?

“好!”杜荭被她的语气激怒,小脸一沉,道:“这是你逼我的!可别后悔!”

杜蘅好整以暇:“洗耳恭听。”

“今晨卯时初刻,我亲眼见到赵王殿下从你的帐中走出来,两个人拦着手立在门边,卿卿我我,难舍难分!”杜荭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速极慢,一字一句地道:“有没有这回事?”

杜蘅愣住,笑容从脸上褪去。

半晌,轻声问:“你监视我?”

杜荭起初还怕她又耍诡计,见了这个表情,紧崩的心弦不觉松了下来。

“笑啊,怎么不笑了,心虚了?”嘴角一扬,笑得愉悦而吐气扬眉:“你若是行得正做得端,又何必怕人监视?”

帐帘没有关严,有风透进来,吹得烛光上下左右摇晃不定。

流动的光影照在杜荭的脸上造成了惊人的假象,一瞬间,好象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象一只狰狞的兽,盯着她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狠狠地将她扑到,咬断喉管,吸干了血,再撕得粉碎!

秋狩二三事(二四)

夏风的心倏地沉到谷底,嘴里一阵阵发苦。2

时间,地点,人物,连两人的神态都描述得这么清楚,若是捏造,如何能这般详细?

最关键的是,面对如此严重的指控,阿蘅竟然没有否认!

杜蘅依然不慌不忙,表情还是那样恬静,淡淡的,并没有丑事揭破的惊慌失措。

只微微扬起的语调里,夹着不快:“你看清楚了,确定那个人是赵王殿下?榛”

杜荭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这份不快,并且将之判定为心虚的表现。

于是,她变得趾高气扬:“看得再清楚不过!他穿着金色的外袍,整个营地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件金色的袍子!”

“原来你所谓的我与赵王殿下有染的罪证,竟是一件袍子?”杜蘅哧地一笑,不屑一顾姨。

“你们拉着手,他还给了你一块玉!”杜荭得意洋洋一宣布。

“等等!”夏风猛地抬头,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你真的看到那人给了阿蘅一块玉?”

五彩凤玦是宋小之给杜蘅的,那么今天早上跟她在一起的,是宋小之?

“是!”杜荭看了夏雪一眼:“那块玉,已经给了四小姐……”

眼见已将杜蘅逼入死角,夏雪很自然地与她联手:“三哥也见过那块玉,应该知道,那是宫中之物,就算再有钱,市井间也隐觅其踪。”

杜府家财万贯,如今大半都落到了杜蘅手里,怕她托词是在市面上花高价买来,因此用“宫中之物”四个字,预先堵住了她的退路!

夏风斜眼看她,表情很是奇怪:“不错,那块玉的确是宫中之物。不过,却不是殿下所赠。”

“三哥你别傻!这种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着想,替她遮掩!”夏雪心知他去过杜蘅的帐篷,不知被她用什么话胡弄过去,很是生气:“人证物证俱在,不容抵赖!”

“真不是殿下送的,”夏风笑起来,如释重负:“恭亲王,燕王都可作证,勿需置疑。”

杜蘅似笑非笑:“除了玉,三儿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好!”杜荭不自觉地提高语调:“就算玉是我眼花看错!但是,赵王天不亮从你帐中出来,却是我亲眼所见!还有侍卫替他把风!这又如可解释?”

夏风把目光望向杜蘅。2

“解释什么?”杜蘅冷笑一声:“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子虚乌有的事,让我如何解释?”

“死到临头还要抵赖!”杜荭盛气凌人,一副看你再如何狡辩的模样:“好,我再说得清楚点!那个侍卫身材壮硕如熊,脸上还有一条刀疤!还用我说出他的名字吗?”

“仇重威,仇将军!”夏雪脱口嚷道。

他是赵王府的卫队长,负责贴身保护赵王安全,形影不离。

“很好,”杜蘅含笑:“三儿既是如此肯定,何不请他前来对质?”

“你当我傻子呢?”杜荭冷笑:“你与赵王勾搭成奸,他岂会背叛主子,为我做证?”

杜蘅审视了她一会,竟点了点头:“说得有理。”

她顿了顿,不知怎地,杜荭的心也跟着猛地跳了几跳。

“我且问你,仇将军当时站在何处?”杜蘅忽地抛了个无厘头的问题。

杜荭摸不清她心里想什么,竟有些不敢回答。

夏雪立刻道:“别想转移视线!仇将军当时站在什么位置,跟你有没有背叛三哥,有什么关系!”

杜蘅似笑非笑:“这么简单的问题,她若是真的瞧见了,不会不敢答吧?”

杜荭迟疑了片刻,道:“就在前坪。”

“这就奇了!”杜蘅冷笑一声:“以仇将军的眼力,竟然没有发现你在一旁监视!”

两人的帐篷相距有五六丈远,早间雾大,而且当时天色未明,躲在帐篷里根本就看不到门边的动静,更不要说她还描述得这样仔细,又是赠玉,又是拉手!

两个帐篷之间是块空坪,中间铺着石板路,毫无遮弊,她如果从帐篷里出来,必然会被仇重威发现!

夏风眉心微微一跳,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我绕了道,躲到柏树后看到的!”杜荭气得面青唇白。

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被人捉了奸,竟还这么理直气壮,咄咄逼人!

“哦,你是说那棵二人环抱的大柏树吗?”

“你帐篷外,就只有一棵大树!”

“面对面地走过来,仇将军居然没有看到你?”杜蘅惊讶地眨了眨眼。

杜荭恼了,大声反驳道:“他这时已换到了栅栏这边,背对着柏树!”

“那就更奇怪了,”杜蘅嘴角微勾,慢条斯理地道:“仇将军望风,还一忽儿左,一忽儿右?他闲着没事干,跟你捉迷藏呢?”

这一下,连夏雪都开始怀疑起来:“你到底有没有看见?”

杜荭瞪着她,忽然有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对质你不敢,说个方位还颠三倒四。”杜蘅幽幽一叹:“三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也不能信口雌黄。污蔑我不要紧,诽谤赵王殿下,是要砍头的!”

“我,我没有!”杜荭大声强调:“我真的看见了!虽然没看到脸,可是看到了手,还听到了男人的笑声,真的!”

“好了!”夏风皱眉,打断她:“不要说了,我相信阿蘅!”

杜蘅淡淡地笑了,无限讽刺:“小侯爷的信任,来得还真及时。”

夏风浑身发烫,俊颜一红,却又无话可说。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杜蘅对他又如此冷淡,杜荭言之凿凿,要他如何不动摇?

“戏看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杜蘅起身,施施然往外走。

她走到门边,忽然停步,弯腰盯着地毡出神,忽地伸出纤纤素指,在地毡上拈了点什么,送到鼻间轻嗅。

凛了容,转过身来,举着指尖,语气十分严厉:“别告诉我,这是雄黄!”

杜荇按捺不住,怒冲冲地骂:“你少在那装神弄鬼!是雄黄又怎么,你管不着!”

时序虽已进入初冬,但营地建在深山里,今年又是大旱,天气炎热,为防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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