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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毒妃狠绝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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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次让张妈那老虔婆溜了……”紫苏扼腕。

杜蘅眸光一冷,悠悠道:“张妈往后的日子,定会生不如死!我们越敬着她,捧着她,柳氏便会越疑她,恨她!”

紫苏喜滋滋地掰着手指:“我算算,这次嫁祸柳氏,让老太太对柳姨娘生了膈应,老爷对柳氏生了厌恶,离间了张妈跟柳姨娘,夺了柳氏掌家之权,还让杜荇受罚被禁足……哇,小姐这一颗石头扔出去,砸下五只鸟,好厉害!”

“傻丫头,这次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才稍占上风。”杜蘅菀尔:“往后的路还很长,要对付的人,也会越来越强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汗巾

张妈见二人自杨柳院回来,本想要来探探口风,却见白薇在门前守着。

无奈只得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瞅了个空子,蹑手蹑脚地溜到后窗下,伸长了脖子偷听。

冷不丁肩上搭了一只手。

张妈唬得魂飞魄散,猛地扭过头来。

白前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张妈,你看啥呢?”

“我,我找东西……”张妈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惨白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妈妈慢走,仔细崴着脚~”白前嘴角噙着一抹讽笑,扬声道。

杜蘅秀眉一扬,紫苏疾走两步,挑起窗帘一角,正瞧见张妈慌慌张张的背影。

“小姐,奴婢有事回禀。”未几,白前在门外道。

“进来。”

细竹帘一掀,白前轻盈地走了进来。

“方才在园子里,瞧见大蓟姐姐袖子里掉了一样东西,正想要提醒她,哪知她走得急,却是没听到。”白前口齿清晰,三言两语便交待清楚:“我本想给她送去,哪知拾起来一看,却是这玩意。奴婢不敢自作主张,特来请小姐示下。”

说完,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绣工精美的荷包,呈了上来。

“荷包里装了啥稀罕玩意?”紫苏打开一看,登时面色大变:“竟敢私藏男子汗巾!这不是作死吗?”

杜蘅瞄了一眼,唇角微翘:“是大哥的。”

这一下,白前额上见了汗。

还以为她与哪个小厮私相授受,谁想她胆竟这么大,肖想大少爷!

杜府只杜松一个男丁,杜谦对他寄予厚望,从小便要求严格。

柳氏更是一门心思要为他谋划一桩好婚事,好借此平步青云,自然对他管束得极严。

打十岁起,身边贴身伺候的便是小厮,丫头们是连他的屋子也不能进的,就怕他起了别的心思。

一则怕有了通房影响学业;二来未成亲先有通房,于他名声有碍,恐会坏了姻缘。

柳氏早在府里放了话,但凡胆敢爬大少爷床的,一律杖责后发卖出府,绝不宽怠!

大蓟身为杜荇贴身的大丫头,理所当然是要做陪嫁,将来随着杜荇嫁到夫家去。

居然想着大少爷,这若是让柳氏知道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丢了荷包,定然心急如焚。”杜蘅想了想,道:“你且去园子里等着,等她来了,什么也不用说,直接把荷包还给她便是。”

言外之意,就是要向大蓟示好了。

“嗯~”白前心领神会,重新把荷包纳入袖中。

“今天你们表现都不错。”杜蘅很是满意,示意紫苏取了钱匣出来,道:“这一吊钱,拿去你们几个分了吧。”

“谢小姐赏。”白前得了赏,欢欢喜喜地去了。

“大蓟打小跟着杜荇,怕是不容易听小姐的话吧?”紫苏略有些担心。

“女生外向,”杜蘅冷然一笑:“利用好了这一点,不怕她不低头。”

死老鼠

“啊~”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咣当,哗啦”两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2

杜蘅猛地睁开双目,翻身坐了起来。

紫苏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外,喝道:“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

铜盆滚到了阶下,热水洒了一地,白薇哧得面青唇白,身子软软地靠地栏杆上,身子抖得象风中的落叶,颤着嗓子道:“老鼠,好,好多老鼠……”

紫苏低了头,这才发现门前,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死老鼠。

有的被咬断了咽喉,有的脑浆迸裂,还有的肠穿肚烂……场面惨不忍睹,令人望之色变,闻之作呕。

老鼠谁没见过,可数量如此之多,场面这么恐怖,却不多见。

闻讯赶来的几个丫头,不禁个个变色。

很明显,有人想借此威吓,警告杜蘅。

杜蘅神色平静,淡淡道:“不过死几只老鼠,何需大惊小怪?”

白蔹拿了铁钳匆匆赶到,看着那几只死鼠,却有些不敢下手。

紫苏不声不响地接过铁钳,将老鼠一只只夹起来,扔到簸箕中。

白前端了水来冲洗,一会功夫,走廊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杜蘅梳洗完毕,象往常一样去了瑞草堂,给老夫人请过安后,道:“今儿初一,又恰逢母亲二七之日,我想去静安寺里烧香,一是想为母亲诵念《地藏经》超渡亡魂,二则之前曾许愿每月初一,十五去庙中烧香拜佛,为全家祈福。如今母亲虽不在了,还有父亲和祖母。蘅儿只愿两位长命百岁,让蘅儿得以承欢膝下。”

“好孩子,难为你有这番孝心。”老太太微怔,眼中浮起感动:“去吧,多带几个仆从。”

遂亲自挑了两个婆子,又命郑妈妈选了几个靠得住的家丁,陪她一同前往。

杜蘅谢过老太太,带着紫苏出了门。

瞧着左右无人,杜蘅压低了声音吩咐紫苏:“通知石南,说我要见他。”

紫苏唬了一跳:“不是说不着急吗,怎么改主意了?再说时间上这么紧,怕是来不及安排。”

石南怎么说也是阅微堂的少东,手底不知多少生意要处理,谁知道他会在哪里?

万一传话的找不着人,两下里岂非要错过?

杜蘅嘴角微弯,语带轻嘲:“我去静安寺礼佛,来回怎么也得花二三个时辰。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他何用?”

她之所以决定见石南,就是想给自己在府外找个强有力的帮手。

若出了事,对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外援,不要也罢!

紫苏眨了眨眼,忽地明白过来:“小姐,这是要考验他?”

杜蘅睨她一眼,笑而不语。

紫苏眼睛蓦地亮了:“我这就给二哥捎口信。”

残废了更好

“竹院那边,还没动静?”杜荭把玩着纤细的指甲,状似漫不经心地问。2

霍香心一紧:“木香派了人盯着,很快会……”

湘妃竹帘一掀,木香喘着气小跑着进了门:“小姐,二姑娘那边正吩咐套车,要去静安寺烧香呢。”

“什么?”杜荇气得直哆嗦,手一挥,茶盘摔落地面,茶水四溅,盘杯碎了一地,尖叫道:“这贱人害得我被爹爹禁足,自个倒有闲心出门散心?”

木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杜荭脸一沉:“事没办成?”

木香慌忙摇头:“成了!”

“那她还能出门?”杜荭眉一挑。

以她的脾气,不是该吓得屁滚尿流,跑去求老太太撤掉垩室了吗?

“许,许是丫头们起得早,弄干净了,没让她瞧见?”大蓟垂着眼,小心地斟酌着字眼,接了一句。2

“是这样吗?”杜荭头一偏,目光扫向木香。

木香一张脸煞白:“这……”

霍香帮着解释:“竹院那几个丫头,刚进来没几天,怕是不好套话。”

杜荭脸黑如墨,伸出二指,夹着木香腰间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连几个小丫头的嘴都撬不开,我要你们何用?”

木香疼得眼泪直流,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

杜荇握着拳尖叫:“这该死的垩室,到底还要住多久?”

杜荭沉吟片刻,眸中滑过一丝阴狠:“既然老鼠吓不走她,那就下点重药。木香,去弄几条毒蛇进来。”

杜荇有些担心:“可别真把那贱人弄死了!”

“没出息!”杜荭轻哼:“世上莫非就夏风一个男人?”

至少,区区一个夏风,她还没放在眼里!

她坚信,只要好好谋划,自己一定可以嫁得比杜荇好!

杜荇被她戳破心事,禁不住面上一红,嚷道:“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杜荭轻描淡写:“有爹在呢,哪这么容易死?不过,残废的可能性倒是挺大。”

“残废了更好!”杜荇恨恨道。

她就不信,以夏风的条件,会心甘情愿娶个残废为妻?

到时,要取而代之,就更容易了!

与此同时,杜蘅的马车已驶进了静安寺。

婆子事先来打点过,杜蘅一到,便被迎入了预先布置好的的佛堂。

燃香,祷告等一系列仪式过后,小沙弥奉上一卷《地藏经》,悄悄退出门去。

偌大的佛殿,杜蘅跪在蒲团上,低着头虔诚地,一遍遍地诵念着佛经。

佛堂中光线忽地亮了下,很快又暗下去,一袭青色衣角悄无声息地印入眼帘。

杜蘅没有抬头,甚至连诵经的声音都不曾停止。

她不动,石南也就不出声,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的纤细的背影。

一男一女,一站一跪,就这么诡异而安静地对恃着,淡淡的青烟缭绕在身侧,远远望去,不沾一丝人间烟火,美得仿若一幅水墨画。

我们很熟吗?

良久,石南打破了沉默:“把人叫来却一言不发,似乎不是待客之道?”

杜蘅微微一笑:“默不作声,亦不是有求于人的姿态吧?”

清淡如水的声音,却字字针锋相对,态度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强硬。

“你听谁说,我有求于你?”石南觉得好笑。

“如若不然,何必几次三番求见?”杜蘅反唇相讥。

石南负着手,嘴角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十分迷人:“怎见得,我不是来帮你的?”

“无条件?”

“无条件。”

“你很幽默。”杜蘅笑了,是那种很轻蔑,很不屑的笑:“然,我的时间宝贵,请你来,不是为了听笑话。”

这个世上,连至亲的亲人都在算计你,千方百计柞干你最后一点价值。

凭什么要她相信,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会无条件地助她?

石南讶异地挑起一边眉毛,重新审视面前看似柔弱无依,实则咄咄逼人的少女。

她一袭雪白的妆缎暗纹绣缠枝花卉长袖,外面罩着一件同色滚浅蓝边的比甲,下穿一条十二幅白纱挑线裙,簪一枝白玉梅花簪,通身上下再无其他装饰,清淡素雅到极点。

虽非绝色,但那雅致出尘,超凡脱俗的气质,却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杜蘅安静地看着他,神态从容淡定,无一丝扭捏不安:“看够了吗?”

“冷静,沉稳,犀利,跟映象中的杜家二小姐完全不同。”石南摸着下巴,直言不讳说出心底感受。

仿佛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那个胆小儒弱,畏首畏尾的杜蘅,消失了。

杜蘅很不喜欢他那种故做熟捻的亲昵姿态,微仰了脖子,冷笑反问:“我们很熟吗?”

石南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含笑望她,先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二小姐对在下,自是陌生的很。在下对二小姐嘛……”

说到这里,故意住口不语,偏头去瞧她。

杜蘅没有羞恼闪避,波澜不兴,静静地等待下文。

石南自觉无趣,换了话题:“二小姐找在下何事?”

“是你先要见我的。”杜蘅强调。

“这很重要吗?”石南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口,有点抓狂。

她在府中孤立无援,是个人都能踩她一脚,被欺侮得喘气都不能。

他在此时出现,她不是该痛哭流涕,抓着他的裤腿,跪地求助吗?

于是乎,他英雄救美,顺便提点小小要求;她感激涕零之余,双手奉上;两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落幕。

怎么剧情到了这,却不按预定的情节发展了呢?

杜蘅不语,清澈的眼睛里写着明明白白的嘲讽。

石南耸肩:“若我说,我帮你,纯粹是为恩,不带任何功利之心,你信不信?”

有恶意,我也不怕!

杜蘅愕然:“报恩?”

“看来,”石南望着她,唇边一抹懒洋洋的笑容:“二小姐对在下,还真是毫无印象,忽视得十分彻底呢。”

杜蘅不吭声。

顾家的伙计仆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又不是最出挑的那个,她怎么可能有印象?

“我的命,是顾老爷子救的。”

“那又如何?”杜蘅神情冷淡。

这世上总是忘恩负义者众,知恩图报者稀!

前一世,她救了南宫宸多少回?为了他,不惜柔弱之躯,赴苗疆,闯毒窟,几度出生入死,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石南深深看她一眼:“我没恶意,你不用害怕。2”

杜蘅笑了笑:“有恶意,我也不怕。”

到底是生意场中混的,石南只尴尬了两秒,便神色如常,掏出一个紫檀木四角包金的盒子,打开,露出厚厚一叠银票,粗略估算,少说也有四,五万两。

杜蘅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小小心意,博二小姐一笑。”石南笑嘻嘻。

“滚!”杜蘅俏脸一沉,眼中隐隐跳跃着两簇火焰。

石南笑了,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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