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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秦始皇的小妻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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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两人相视一笑,站直身来。

“什么意思啊?故弄玄虚的。”看着两幅寥寥几笔的画,又看到台上两人那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表情,不明所以的众人忍不住骚动起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钩寒江水。”

“绝,绝!”青茗站起身看着那只画了舟、老翁与简洁几笔浅灰色山形与小路的画频频点头,称赞之意言于字中而不能表达出万分之一。

“琴公子真是让青茗又一次大开眼界。”说着,拱手便向上面的画师行一礼。

“青茗觉得子房兄这幅如何?”殇琴受一礼不觉有愧,知他是此道中人反而扬言问他。

“雪色……”青茗念着另一幅只是把背景白色画暗了一些,凸出中间白色画的题词思索了一下。“请琴公子赐教。”

“雪色,如题名,雪本就是白色,而子房兄画的是下雪,天色当然会暗沉一些。”殇琴侃侃而谈的讲着对方画的精妙之处,一点也不顾及说出这些话而会掩盖自己作品光芒之忧,也没有假惺惺奉承之意,言语之间有的尽是藏不住欣喜之色。

“张良兄,受教了。”青茗听言后,认真思索了下,便拱手向一身浅蓝色衣裳之人行礼。

“过讲。”张良回一礼。

“子房,走吧。”看到他们有礼没礼的回,殇琴在心里翻翻白眼,拉着浅蓝色的衣袖就跑下舞台,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众人。

“子房你怎么会来这里?”走到台下,摸着还是酸涩脖子的人儿好奇的开口问道。随性时她的称呼会少了个兄,而礼貌时她会多加个兄字,而后面其言行也都会文雅一些,就如现在……“啊!子房兄肯定还有事,那殇琴便不打扰你了,告辞。”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妤生可能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殇琴连忙抱拳行一礼转身想离开。

“子房是来找人的。”知道她误会了的张良,无可奈何的拉住大步流星离开的人儿。

“啊!”猛的被人往后拉,殇琴一个措手不及撞进背后人的怀里。“鼻子。”那墨香味还没闻到多少,哭丧着脸的人儿退后几步,可怜兮兮的揉着仿佛快断掉的鼻子。

“去后院。”荆轲似若无视他们刚才的意外,走过两人讲完便擦肩而过。

“师傅……”看到那从眼前飞扬而过寂寥的发丝,殇琴睁着她那刚才因鼻子一痛而自然分泌出雾水的眼睛,跟上前面的人,就想让他快点教自己招式,以仿再遇到这样的事她好有办法闪开。

轲兄是他师傅?张良怅然的收回本想关心的手,跟了上去。

“去渐离房间再说。”一等身后的人走出来,荆轲稳沉的讲着走在前面带路。

“陛下。”一道黑影落在了御书房中。

“讲。”知道来者是何人后,书案后的君王放下了手中竹简。

“属下与随形一直沿着护城河下游寻找,在齐鲁之地打听到有人说看到过一个男子救了一个落水之人。细查后,齐鲁之地那一带并无姓芈之人,最近倒是出了一人名琴公子的男子,听讲此人画术子得,在其地颇为出名的青楼当画师。”暗幽恭敬的跪在地上讲道。

“如影。”听完他的话后,坐位上冷酷的君王不做回应,只是唤出暗中的另一人。

“陛下。”如影随他声音落下时,悄然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地行礼。

“代替寡人留守宫中。”

“陛下!”跪着的两人震惊的齐齐抬头望着那君王。

“暗幽,吩咐青华宫中加强戒备,晚上出宫。”座位上的君王冷冷的讲完便挥袖离开。

“这……”暗幽为难的望向房中的另一人。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的。”如影淡漠的讲完消失房中。

“这便是儒家鼎鼎大名的张良吧?”高渐离向身着浅蓝色衣裳之人微一点头问道。

“不敢。”张良目不斜视低头拱手向他回一礼。

“子房,这位便我常跟你讲的乐声颇为了得之人,高渐离。”荆轲扬手指向桌后早已等候的人。

“渐离兄。”张良闻言又是一揖。

“别那么多礼麻,这里的又不是什么外人,子房你就收起你那套礼仪吧。”殇琴大大咧咧的越过师傅,坐在高渐离对面讲。

“子房兄你别见怪,他就是这副死人……”

“呃。”看到对面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打了个寒颤的人儿立马住口,收回了指着他的手指。

第61章 雪色!

☆、第62章 友人

“子房坐吧。”荆轲对于他这个徒弟的无礼也很是无奈,不过也正如她所说的,这里都是熟人,那些礼节就应该免,所以便伸手示意他坐下聊。

“听闻轲兄要去办一件大事,子房还没来得及赶到为你送行,你这次前来齐鲁幸好还记得子房。”张良坐下后第一个开口。

“记得,怎么会忘了呢?儒家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特别之人了。”荆轲看了眼数手指的人,也不奢望他那个徒弟会沏茶,便自己动手拿出茶盘里的杯子为四人斟茶。“哪时匆忙,齐鲁与燕国又相隔甚远,也就没通知子房了。”

特别?殇琴低着头想着这一个词。恐怕是没有儒家的墨守成规吧?因为子房只是在儒家长大,但信仰的还是黄老之学,正因为这样的他才会与现时的乱臣贼子为友。荆轲,子房说的大事便是刺秦吧,还有高渐离……在三位大人物的房间里,殇琴突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们是多么的正义啊!这几位才能不凡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而也是这个目的,才让他们走到了一起。灭秦吗?多少忠良死于这个两字,但是那个帝王永远都是王者,就算有再多的人反抗也一样,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死亡……不想他们死,但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历史,也自私的不想改变……

“原来是这样。”张良了然点头。

“张良今日你来这之事,就不怕儒家说教吗?”高渐离看着茶杯冷淡的讲。直呼其名,显然他并不喜这位儒家的人,语气没有明显的厌恶恐怕已是最大的限度了吧。

“事已至此,也只能任由师兄他们教诲了。”张良不是愚笨之人,自然听出他的不悦,但还是举止礼貌的回道。

咦?殇琴听到这迷惑的抬起头看着张良。来这里会被儒家的人说吗?

“那还是早些回去才是。”高渐离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更冷了。

“渐离,儒家主张仁、礼,不干涉战争朝事也是常理这中。”荆轲出言向这位好友讲道,不希望他们一见面便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仁、礼能使天下百姓安康吗?”高渐离抬眸看着张良问。“天下大乱,七大诸候国已不甘只守自己领域,秦国雄赳赳大有一扫六国之势,军戟所过之处血染山河,黎民百姓已在面负一场空绝后的灾难,百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团结为天下做些什么吗?”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算秦国灭亡也改变不了战争……”

“啊!”殇琴突然大叫一声,打断了张良的话也打断了这一室剑拔弓张的严肃气息。“子房对不起。”知道又闯大祸的人儿连忙向身旁的人道歉。先前自己那么大喊大叫的,不是早已招告众人子房来这花楼了吗,而素遵守礼仪道德的儒家肯定是不喜来这伤风败俗之地的。

“无碍,子房常被师兄们教诲,再多加这一次也无妨。”从国家大事中拉回思绪,张良明白她讲的是何事时,平和并不责怪的答道。

“呃,嗯。”看到六双眼睛齐唰唰的看着自己,殇琴局促的急忙点头。

“轲兄,看来子房无耳福一听其仙乐,子房还是先行告辞为好。”张良说着站起来行礼。

“子房,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这是一次不愉快的见面与相聚,荆轲皱起眉来,显然对于结果他是始料未及的。

“道不同,其门不同,子房并无怪罪之心,轲兄不要多想。”

“子房,就要走了吗?我送你。”刚一闪神不明其中原由的人儿,站起来讲道。

“好。”张良看着不知忧愁的人,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更让人如站在三月暖阳下一般。

“张良虽不同一般儒生迂腐,但他毕竟还是属于儒家,自当听其师令。”送走两人,荆轲坐在下讲。“他私救过一些反秦人士,我在一次被人追杀时他帮我躲过一劫,追杀之人畏惧儒家势力便放弃了,但因此被他师兄知晓被罚面壁三月……”

“那又如何?”高渐离冷冷的问。“难道还要让我酌酒相迎?”不喜欢,便不会恭迎,就连朋友也是,更何况是面对天下分裂保持中立的儒家之人?

“扣扣。”

“渐离公子,妈妈让你去前厅准备为舞姬们配乐。”门外响起了小童的声音。

“嗯。”高渐离应着抱起琴便离开了。

唉,不应该让他们两个见面的。知晓渐离就是这冷漠性子,并无他意的荆轲摇摇头也跟了出去,依然坐在先前的雅间打算听完一曲再离开。

“殇琴在这花楼还好吗?”并排走在夜色中,张良看着前方问旁边的人。

“还好。”殇琴想了想点头。除了那至少要画一年花集的巨大压力,其它的真的还好。

“殇琴毕竟是女子,在这青楼也终是不妥,不如来小闲圣庄当先生可好?”

“啊?”

“子房你太抬举我了。”殇琴“唰”的停下来连连摇头。那可是名人出的最多的一个地方了,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去那里当老师哇?他们那随随便便一个人便是留青史的大人物,让她去教他们?这怎么可能胜任嘛!

“子房从不说奉承之话。”张良认真的讲。

“这个……”听到他这么说殇琴咬着嘴唇,忐忑欣喜不已。能去那里当画师,无疑是文人界对于一个人的最大肯定,而小闲圣庄也是自己非常想去的一个地方,去那里当先生是最佳的选择了,即不用白吃白喝,还可以认识更多的大人物,但是……这里要画一年的画呀!

第62章 友人!

☆、第63章 邀请

“殇琴好好考虑一下吧,想去时随时可来小闲圣庄找我。”张良看出她的为难,并不急着要答案。

“嗯。”殇琴连忙点头,想着怎么样才能出了花楼的办法。

“殇琴,就此告别吧,太晚了,还是不宜远送。”走到这条街的繁华尽处,张良停下来看着她,担心她安危的讲。

“好,子房,那后会有期!”抱拳,殇琴正义凛然的讲。“对了,这是我欠你的银子。”从怀里掏出钱袋,怕他不要的人儿似是烫手山芋般扔给他。

“呵,跟轲兄学点武功也好。”知道她非还不可,张良拿着绣有花的荷包轻扬起唇角没有推辞。“子房很好奇,他为何会收殇琴为徒的?”对于这个疑惑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了,也许也是许多人的疑惑吧!

“这个,呵、呵呵……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巧然巧然。”

“子房你慢走,我先走一步了哈。”羞愧的人儿尴尬的笑着,打哈哈的讲完转身便大步流星急匆匆的往回走。笑话,她的拜师过程可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那种无赖的手段还是永远埋藏的好。

一个带点野性的女子,却能与轲兄成为师徒,与那个高渐离成为淡水之交,实在让人困惑她是怎么办到的。想起她刚进屋的无礼,那高渐离也只是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而连沏茶都是轲兄亲为。张良看着消失在花楼的背影,带着这些迷惑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唉,陛下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病了呢?这可大年在即,他国使节已快到边境,这可怎么办呀!”早朝中,重要人物没来,被告知陛下身体有恙,群龙无首的众大臣抚首叹道。

“太医,太医怎么说?”君临宫大门外围满了人,几位担心君王病情的大臣急忙问道。

“不知,上官僚大人以在里面为陛下诊治,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还是请先行回去吧,陛下安好了自会招见你们。”青竹青叶站在侍卫后冷冷讲道,大有你们感再上前一步便按照那位国君所说的,杀无赦!

“陛下,还有一天路程,这里是秦国边境最后一个驿站,还是在这休息一晚,明日……”

“年关将至,寡人可以等,楚王可不会等。”黑色良驹上一身便服的男子,冷冷的讲完便策马如剑般冲进了夜幕降临的天色中。

“陛下。”暗幽唤了句,没有挽留住前面的人,便也只好策马追上前面那位不顾后果的君王,只求能拼其性命已保其王之安全。

这内功心法好像蛮好练的嘛。已经偷偷练到第五层的人儿一身轻快的跳下床,把心法反手扔到床上便打开门走出去想放松一下心情。

“被人盯上了就该自己小心些。”抱着琴去前厅的高渐离站在走廊,低睨了眼一脸愉悦心情大好的人,冷冷的提醒道。

“什么意思?”围栏外的花没摘到,被身后冷漠声音惊醒的人儿,反过头站起身不解的问。

“我怀疑你是如何长大的。”高渐离没有回答她的话,淡漠的丢下一句便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什么嘛。”摸摸脑袋,殇琴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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