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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重生之军医无双-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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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永远不可能理解女人生孩子时的痛一样,没有头痛过的人,也不会理解这种蚀骨之痛的难受。

“你生病了?”宋东平看着她,真是越看越觉得像,哪怕她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不姓温,也不可能是那个孩子,可是,他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还是被她蹙眉的样子牵扯着。

“嗯,一点小病。”温郁很想对他挤出丝笑,可是太难了,头痛欲裂,她真的什么都顾不上。

和以前一样,头痛引发了反胃,她从包里拿出方便袋,就对着干呕了起来,她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哪怕根本呕不出东西,只是在做着呕吐的动作。

很难受,有人递了瓶水给她,又是宋东平的声音,“孩子先喝点水。”

温郁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了声,接了过来。

宋东平说:“孩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

没等他说完,温郁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她就像掉进了漫无边际的黑夜里,再也醒不过来。

宋东平接住她,对在一边等着的司机焦急大喊,“小齐,快去医院。”

……

陆希南回到部队医院,先去重症监护室看了下张忠召,药用下去不少,烧依然没有退下去,几个外科的主任都束手无策了,看到陆希南回来,齐刷刷地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开始问:“陆军医,到底怎么样了?”

“张院长的情况真的很不容乐观,我刚才检查过了,高烧似乎已经影响到了神经。”

“是啊,张院长的发烧绝对不光是感染引起的那么简单。”

陆希南感觉头疼,太阳穴那里的青筋绷的很高,像是稍微碰一下就会断了似的。

他看着病床上的人,倍感无力的对大外科的主任军医说:“辛苦各位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想办法。”

一行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病房,陆希南坐到病床边,看着氧气面罩下那张苍老的脸,心里真是五味成杂。

他抓起张忠召挂点点滴的手,轻声说:“张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重症监护室区的军护们个个眼眶都红红的,张忠召这个人平时虽然对人很严厉,却也很和蔼,对那帮远离父母家乡的小军护来说,真的就像父亲一样。

陆希南出了重症监护室,直朝张忠召的办公室而去,部队医院这样军事化单位的地方,门根本不需要上锁,院长办公室也没上锁,陆希南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他倒不是要找什么东西,只是单纯的想到张忠召的办公室坐一坐,他要冷静,越难过的关口,越是需要冷静。

张忠召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陆希南愣了下,才走过去拿起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头已经传来了个两年没有听到,却依然熟悉的声音。

陆峻峰还不知道张忠召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开口就问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陆希南这才知道这两年陆峻峰和张忠召一直有联系,他们更是好心的想撮合他和宋慕北,他心里涌出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固执的两年,让关心他的人,担心成了那样。

陆峻峰通过传到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压低声音,试探地叫了声,“希南?”

陆希南没有吭声,他很想直接挂了电话,可是却没有。

陆峻峰已经敢肯定是陆希南了,虽说不是面对面,隔着遥远的空间距离,他面对这个儿子依然充满了许多的情绪,其中最多的莫过于内疚。

他又问:“希南,这两年你好吗?”

曾几何时,他在这个儿子面前是多么强势,甚至没有用正眼看过他,现在万分讨好,小心翼翼的模样,真的很讽刺。

陆希南的声音就像在对一个不认识的病人家属,冷清却又不冷漠,“我还好,陆军长要没什么事,我先挂电话了。”

陆峻峰喊住他,“希南,以前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陆希南沉默着,没有开口,径直挂了电话。

……

千里之外,陆峻峰很高兴,真的非常高兴,哪怕儿子对他的态度很冷淡,至少愿意和他说话了。

人有好消息的时候,总想着要和别人分享,一把年纪的陆峻峰也不例外,他找出张忠召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的漫长等候声过去后,电话变成了忙音,陆峻峰挂完电话,又找出张忠召的宅电打了过去。

电话是顾宛默接的,听他说找张忠召,很客气的告诉他,张忠召还没回家,如果有急事,可以打他手机。

陆峻峰挂了电话,总觉得有点心慌,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年了,自从陆家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后,他就没有再回去过,也是时候回去拜祭一下老父,去看一下那两个儿子了。

人生有坎,总要靠自己走过去,他活了大半辈子,真都的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了。

……

温郁睁开眼,就看到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这是哪里?她手肘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很陌生的房间。

大概是听到屋里的动静,有人在外面敲门,“小姐……”

一个陌生的女人声,温郁拍着脑袋想了想,记忆只留在昏倒那一刻,难道说……她被人送到部队医院来了,这么一想后,浑身冒出一层冷汗。

她没理会外面敲门的人,走到床边,打开窗户看了一下,就目测而言,这里离地面至少有二三十米,她是一点都没有跳下去,可以安然落地的把握。

正想着是不是用小说里看到的,把床单拧成长绳脱逃,门被人推开。

来人看到温郁大半个身子都探在窗户外,对着外面就是一声尖叫,“啊,来人呐,小姐要跳楼了!”

温郁愣了下,这声小姐要跳楼了,说的是她,还是……

没等她想完,胳膊已经被人拉着,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整个人已经被人拉回屋子里不说,窗户也被人关上了。

一气呵成的速度和矫若惊龙的身手,再次把温郁惊呆住了。

“小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首长追究起来,我们可都担待不起。”温郁还没彻底缓过神,第一个闯进房间的女人,已经一口气说了很多。

温郁朝左右,身后看了看,除了刚刚拽她的穿军装的男人,还真看到其他人,对着那个女人,点点自己的鼻子,声音带着疑惑,“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那个女人也怔愣住了,脸色忽然变的很紧张,没搭理温郁,朝她身边的军装男人走去。

听到那个女人对军装男人所谓的悄悄话,站在边上,也听的一清二楚的温郁,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也叫悄悄话吗?还不如明着说。

不过,她也弄清了一件事,这里是军区招待所,而这个女人是招待所的负责人,至于她的身份,居然成了昏迷前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女儿。

这有点玄乎了吧,那个中年男人怎么会有随便认人作女儿的嗜好。

不过,再怎么玄乎,也比把她送到部队医院去要强很多。

军装男人始终满脸严肃,只对温郁说了一句话,“小姐,首长等会儿就会回来,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她。”

似乎怕温郁再次做出其他危险动作,他在出门前又补充了一句,“小姐,我叫孙成,是首长的警卫员,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吩咐我,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里距离地面的高度差不多是三十米,如果小姐不怕出意外的话,尽管可以打开窗户欣赏风景。”

温郁真的被他夹枪带棍的腔调,弄的一愣一愣的,刚想说点什么,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连带着那个女人,已经走出了房间,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温郁足过去拉了下门,反锁上了,她抬起手,正要敲门,听到外面传来这样的对话声。

先是那个女人,“咦,小孙,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你们司令还有一个女儿?”

温郁听到他们谈话对话是她,侧着耳朵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起来。

军装男人叹了口气,好像他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嘘,别说了,那是将军的私事,还是少议论为好。”

没外果然没了声音,温郁这次敲门,“放我出去。”

老天爷存心和她过不去,莫名其妙的就让她和那个军装的男人的女儿,长的很像,然后被关在了这个地方,还有没有王法了。

温郁咚咚的捶了好几下门也没有回应,长长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折腾下去,浪费这么多的力气还不如等会留着见机行事时再用。

很无奈的坐到床边,她忽然发现什么不对,是什么不对呢?

她的头,在没有吃任何吃痛药下,忽然就不痛了,这显然,有点不正常,不可能是因为睡一觉就好了的,绝对是在昏迷时,不是被人喂过药,就是打过针了。

眼睛下意识地就朝床头柜看去,还真看到了什么有线索的东西,一张写着字的白纸被压在水杯下,而水杯的边上放着一瓶药。

温郁抽出那张纸看了下,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无非是穿军装的中年男人把他的姓名告诉了温郁,顺带着说他有点事要去处理,等他回来会带温郁去好好检查一下。

温郁抿了抿唇,真觉得没什么好冷笑,也没什么好开心的,面无表情的拿去那瓶药。

很小的药瓶大概只有成人大拇指那么长,外面的药名介绍,是全英文的,温郁的英语水平本来就不灵光,这样专业性非常强的单词基本是看不懂。

应该是效果非常好的止痛药,不然怎么她感觉现在和脑子里那个瘤发前,一样的正常。

宋东平是有事去了,而且是和他的女儿,和他的身份名誉有关的大事。

陆希南这个人,他虽然没有接触过,也算耳闻了不少,不到三十已经就到正团职的人,除去他那手令人惊叹的医术,本身也是个不简单的人。

他养大的女儿,心里非常清楚是什么样的人,虽刁钻跋扈,心思却也比较简单,真怕她着了陆希南的当,都浑然不知。

……

听说宋东平来了,团长整理好仪容匆匆就跑去迎接,结果,宋东平已经去了宋慕北的办公室。

团长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不去打扰,派了个战士在外面候着,让他一看到宋东平出来就马上通知他。

满地狼藉,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宋东平看着坐在皮椅上的女儿,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笑意,“哎哟,是谁惹我们家的小公主发这么大的火?”

宋慕北才不管来人是谁,哪怕是最关心自己的父亲,脸色依然沉的冰冷,头都没抬,“心烦着呢,别理我。”

宋东平继续赔着笑脸,柔声道:“是谁把我们家小公主惹这么不高兴,告诉爸爸,爸爸找他算账去。”

“还能有谁?”宋慕北这才抬起头,而宋东平也看到了女儿脖子上的手指印,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告诉爸爸,是谁干的?”

宋慕北知道父亲生气了,她现在有多幽怨陆希南,就说明她有多爱他,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她控制不了的那一步,她还不想让父亲插手,只说:“哎呀,爸爸有你和爷爷在,谁敢对我怎么样啊?”

“那你脖子上的淤痕是怎么弄出来的?”宋东平真的生气了,看着宋慕北脖子上明显是手指掐出来的淤青,怒到了极点。

“爸爸,是我昨天翻单杠不小心给磕到了,没事的。”

明知女儿说的是假话,宋东平也没点破她,直接说起自己找她的正事,“我看到你介绍过去的那个士官了,不大放心就过来看看。”

宋慕北对父亲也非常的了解,他是爱她不错,但是和他的官位权势比起来,应该还是后者重要。

张忠召的事,可大可小,关键就看陆希南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他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那么张忠召没命的同时,她的所作所为也将瞒不住。

但是,她敢赌,赌陆希南不敢拿张忠召的性命开玩笑。

“爸,这件事,我有数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父亲身边,以小女儿娇媚的姿态来回摇着父亲的手。

宋东平一阵恍惚,眼前这张年轻而好看的脸,忽然就变的陌生起来,他下意识地就抽回手。

宋慕北愣住了,而宋东平也察觉自己的反常,抽回来的手在下一刻拉上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慕北啊,你还年轻,又一帆风顺,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爸爸真的不放心你。”

宋慕北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爸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和爷爷对我最好了。”

宋东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傻孩子,你是我们宋家的公主,爸爸和爷爷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宋慕北总觉得爸爸这次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心里想的都是陆希南会怎么做抉择,也就没去多想其他的事。

后来,她才知道,之所以感觉不一样,是因为宋东平自从那一次后,就没再像以前那样称她是宋家唯一的公主。

最重要的唯一两个字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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