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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汉少帝-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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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枪一上手。便发现这枪身很轻,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日里用的枪,自己的兵刃被人换了?张绣大惊,不怪刘辨如此的有恃无恐,深吸一口气,冷哼一声,看向身旁的赵云,冲着大帐之外,喝道:“来人。来人。来人。”

一连三喝,却没有人回应。

“都,怎么了?”不仅张绣大惊,大帐之内张绣的护卫面带惊恐的想要逃到大帐之外,但刘辨怎肯给他们这个机会呢?

“杀了。”刘辨云淡风轻的说道。

“噗!噗!喽!”

四下里立刻便有人开始动手,大帐之内顿时血光乍现。

帐外。

“胡将军,你听大帐之内好像是张将军再喊。”

“费什么话啊!”胡车儿怒瞪一眼那个小兵,接着道:“将军喊话,我能听不见?”

“将军,不对。好像还有打斗的声音?”

“闭嘴,如果有事将军早就开口了。而且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将军刚刚接手封赏,怎么可能出现意外,安心站好你的岗。”胡车儿这个人很混,整个军营里出了胡赤儿和张绣,所有人都惧怕他几分。

大帐之内。

“枉我如此重视你,竟然想安排你做我的接班人,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没有学到我的百鸟朝凤枪在对我下手?”既然事情已到这个地步。张绣已经没有丝毫的震惊。既是不是自己常用的大铁枪,但依旧抖动出几个枪花,在众人的眼花缭乱中刺向远处的赵云。

“呵。”赵云无奈的一笑,从背后拿出自己的豪龙胆,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惜。”

“可惜什么?”张绣一愣,心知赵云不是刘辨那样做作之人,故此一问。

“可惜,师父临走告之我的一句话,我还没有跟师兄你说。”“什么话?”问话间张绣的枪身已经刺到赵云的面部,赵云一躲,两人侧身而过。

赵云接着道:“师父说,百鸟朝凤枪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张绣一顿,整个人和着枪的气势就暗弱了下来,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赵云竟然如此的自信,心下加紧小心,力道又加上了几分,狂妄道:“是吗?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你的枪法了。”

“这就让师兄你见识一下。”赵云右手一撩衣袍,阻止一旁已经杀光张绣侍卫的典韦等人,双目换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重视,低语道:“来吧。师兄请赐教,这是师弟的七探盘蛇枪。”

“七探盘蛇?”张绣一怔,狂妄之气顿生,一股似有似无的霸气膨胀在整个人的身体内,大笑道:“看来,我还真要见识一下你的枪法了。”

“你会的。”赵云不容多说。身子顺着枪耸便斜刺向前。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在张绣眼花缭乱的百鸟朝凤枪中,赵云动了,一连六个枪身,刺向一旁的张绣。

慌乱中的张绣没有想到自己的百鸟朝凤枪前,赵云的枪还能刺到自己的面前,这是什么样的力度,又是什么样的速度,慌不择乱中连忙用铁枪格挡。

毕竟不是张绣常用的枪,接连被赵云豪龙胆刺破整个枪身。

“最后一枪,就是毙命!”赵云大喝一声,在张绣目瞪口呆中,直直的刺向张绣的喉咙,整个枪便刺穿张绣的喉咙。一滴鲜血顺着豪龙胆流下。

“嗯,师兄你的自负害了你自己。”赵云若有似无的叹息一声,拔出自己的豪龙胆用丝绢擦拭了一把豪龙胆上的鲜血。

“嗯。”张绣也是若有似无的回应了一声,野心害了自己。

刘辩给身旁的典韦一使眼色。典韦大喝一声,顿时砸扁胡赤儿的脑袋,提领着胡赤儿整个人的身子,走到大帐之外,厉声喝道:“叛贼胡赤儿意图刺君。张将军为救陛下,损命贼人之手。”

典韦喊完话后,刘辨也多不到众人面前,对着张绣卓内不明所以的士兵喊道:“张将军为救联的性命身死胡赤儿之手,今另赵云暂代军务,各处职位不变。”同时对着远处的胡车儿一使眼色。

的车儿当下跪倒,率先的说道。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第四章辛言既是刘辨

从来没有哪一个地方能像荆州这样安逸和富足。它的安逸让大汉朝上下所有人都欣然向往,不远万里投奔荆州。

自三年前公子辛言在汉寿和江陵大败宗贼后,荆州大部分的门阀被铲除后,刘表就彻底的接手了荆州。剩下的所谓荆襄名士自宗贼彻底失败后,又在襄阳酒宴上被刘辨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后,所有人都乖乖地选择了闭上嘴。

所剩下能耀武扬威的也不过就是那些有功之臣,比如蔡氏、张氏。反倒是功劳最大的削氏兄弟开始变得低调起来。

涮良很少出去走,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在处理着荆襄的政务。当然以权谋私才是他心中最根本最要紧的事情。今日闲极无事,削良走在街道上,找了个酒家去喝酒取乐。当然,他没想到自己会碰上让自己十分不快的事情,因为整个襄阳城内外传颂的都是那个人的名字,那个曾在襄阳宴会上羞辱自己的人辛言。

辛言,他就是刘辨。

这个真相是实在太过让人惊悚,上至州牧刘表,下至每一个凡夫俗子都以最快的方式传播着这个结论。等到所有人都点头承认后,这个真相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让这些人震惊,不敢相信。

“喂你听说了吗?”

“哎呦!少在那里绕圈子了,这事儿谁不知啊?”酒肆之中一人白了一眼身边的同伴,不屑道:“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你还问这么无知的问题?”

“是啊!你也知道了,我以为只有我知道呢?我们邻居的那个狗剩,就是上次追随公子辛言,不,当今圣上北去,如今已经做到队正了,这消息就是昨天他寄到家里的信笺上说的。”

“哎呦!是吗?”一人惊奇问道:“不就是那个孬种狗剩吗?怎么如今也是天子禁卫,队正了?”

“嘘。”那人拿手指头竖在嘴前,低声道:“嘘,老三,现在可不能那么乱叫了,如今人家是天子之兵,大汉军中的王牌军,虎牢关前打败过吕布的赤鸦军小心被人报复。



“哦。”那人一出口也意识到自己渤苛了,凑上前,喘嘘道:“李二,你说说那个公子辛言怎么就成了当今天子了呢?”

“这谁知道啊!”李二白了一眼,自己却也纳闷儿道:“谁说不是呢,名动荆襄的公子辛言竟然会是当今圣上。”“这大汉有救了,天下有救了,我大汉子民也有盼头了。”一个似有几分墨水的白发老翁,眼含热泪,似乎听见两人的讲话,步履蹒跚的往外走去,高声歌道:“滚滚长江东逝水,都付笑谈中。”

就连店小二都忍不住赞叹道:“公子辛言在荆襄诗词名满天下,就连白发老翁都会歌。”

“这荆襄州牧刘表虽好,却还是不如公子辛言在时再!”李二同张三相视一眼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公子辛言,在荆襄仅凭八百新兵,就敢打的宗贼四散奔逃,仅凭六百残率就能在江陵挽天倾,扶大厦之将倾,可恨我有眼无珠,当初未曾让自己那个儿子参加新军禁卫小如若当初追随当今天子,想想现在那也是从龙之臣啊!”

“那定是少不了封侯拜将。”李二羡慕道:“当初就看这公子辛言不是凡人,能挽天倾,救荆襄危局,解救苍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我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那日襄阳酒宴上,嘿嘿。天子可是狠狠地扇了这江南数百家门阀的脸啊!”谈起那些仗势欺人的门阀,平头百姓的他们说起来就兴奋的不得了。以前他们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自己这些人世代为贫民,自从那次刘辨在酒宴上怒骂荆襄名士的事情传开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事情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要怪就只能怪荆襄那些士人。

“唉!”李二抬头略微叹息的摇了摇头道:“你说这算什么世道啊!本来天子重掌荆襄,除奸佞,消灭那些祸乱乡里的宗贼,又狠狠地灭了这荆襄作恶的士人,而却被他们生生逼走,这个天下都是天子的呀!这些士人真的胆大到如此地步?”

“唉!”张三摇摇头道:“谁说不是呢,当今陛下,铲除奸佞,定长安之乱,蛮有几分光武中兴之象,你看看他们现在,这天子一走,荆襄又是那些士人的天下,原本。”言此,警惧的环看了一下身旁人,见无人关注,点点头道:“原本以为刘荆州也是个雷利风行的汉子,可是你看看最近的形势。”

两人一旁讨论,顺便都把刘表拐带了进去。

“谁说不是呢?”李二点点头接着道:“铲除宗贼,打压住荆襄这么多的门阀名士,转眼间,这荆襄小户,都扬上天去了,现在反而取而代之的成为了另一个门阀,肆意打压欺辱咱们。”

哼!都是一群不入流的东西,利益转换间,吃亏的总是咱们。”

“嘘。嘘。先别说了。”李二朝着身后示意,此时从酒肆外正好经过一群官兵。

“好了,喝酒。喝酒。”

两人短短的几句交谈,虽然貌似压低声音,却让整个酒肆的人听个。真真切切。一群人本是似明未明的,现在却都恍然大悟,各自心中不忿的埋怨着荆襄州牧刘表,对现在的荆襄士族,也不忘多加损上几句。

削良要是不在前他们当然那敢说。

削良胸中闷气滋生,越想越不是个滋味,但又身在酒肆之内不好找身后两人麻烦,只好闷不做声的甩甩衣袖离去。

刷良之所以升起,最重要的就是那两人最后两句真真切切的切入了荆襄现在的命脉,而且两人最后那句小户之家,明明就是在影射襄阳削家

待涮良走出酒肆后,张三轻笑着看了看李二,嘴角一扬,压低声音道:“成了,回毒复命。”

两个寻常百姓能有这样的见识?侧良主要是怒火上扬,根本就没有顾忌到这个缺陷。

“哼!”李二轻蔑的看着远走的涮良,叭几吾那个所谓的“雍季也论”吗。也不怎么地呀!※

襄阳,州牧府上。

刘表愁眉不展的盯着面前的茶水,不喝也不动,只待上面冒着的热气开始一点点的消耗没了,才若有所思的品了一口,良久道:“嗯,很苦涩啊!”

不知这话说的是茶水还是他自己的心情。

近日来,接二连三从北地传来的消息,让刘表日夜不眠的是,自从刘辨化名公子辛言带兵北上,从虎牢关到真定常山,再到辽东,最后重的关中,报了当年一箭之仇,光复大汉,献帝身死,多喜,多悲。

刘辨这一系列的举动开始让刘表日夜痛苦,不知该如何面对。

如果说刘表有什么野心倒也不至于,如果说丝毫没有,能像刘虞一样,刘表总觉得自己没有刘虞的那份大度洒脱。

“嗯,伯安兄,走好!”不止一次想起刘虞,从刘虞被公孙瓒五鼎烹时起,刘表就会想起这个血脉姻亲,同样都是少帝临终前托付的两个。臣子。

“怎么了,父亲,又想起皇叔刘虞了?。缓缓地挑开门帘,从书房外走进以青年公子,正是刘表的长子刘稍。

“嗯刘表没有否认的点点头,收起自己悲哀的姿态,收敛自己的神情,最后点点头道:”谊胤的病情怎么样了?”

刘琰刚想开口,却听身后门帘褂已起,传过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

呵呵一脸发白的诸葛玄正笑着看向面前刘表回道。

“父亲,谊胤世叔这病就是水土不服,江南的大夫们都叫谊胤世叔静养,可是世叔偏偏不肯,此事还需父亲劝诚“哦刘辨颌首,意味深长的对着诸葛玄道:“难为世兄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终难成大业

“哪里,琐儿听话的很,办起事来也很勤奋的。”诸葛玄点点头,回道。

“坐吧。”刘表不想纠缠这个话题,提醒着一旁的刘椅道:“侧氏兄弟那里通知到没有?”

话锋一转,再入正题,这下身旁两人扳了扳身子,严肃的回道:,“父亲,已经通知了。”

“那就好刘表仰天一叹,凝视好久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趁涮氏兄弟未到,我想听你们说说,这少帝刘辨复辟,我们该何去何从啊?”

听此,刘所面色激动,伸手便想回答。

却看见一旁的诸葛玄摇头不止。

刘表似乎发现了诸葛玄的眼色,嘴角微挑,并不看舟诸葛玄问道:“谊胤,有什么想问,想说的不能说呢?”

“哦,臣想知道,州牧大人可是接到了圣谕?”

刘表摇摇头,道:“还没有

“哦

刘琐不明的看向诸葛玄,这是什么意思啊?

刘表失望的看了看刘贼,站起身来,无奈的叹息道:“现在当今天子也在观望,他在观望天下诸侯的态度。他们成不承认他这个复辟的君主。”

“那父亲,我们什么态度?”相对这个话题,刘坎更感兴趣,毕竟曾经在自己身旁并肩战斗的公子辛言,竟然就是那个嘉德殿前诛杀董卓不成的少帝刘辨,而且现在他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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