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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国大航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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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说是阿循这次去建邺,以后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遇上,所以他准备亲自下厨,整治几个新鲜的菜式为他送行。”大桥半是得意,半是玩笑的说道:“我没有妹妹的手艺,整治不出家乡菜,只好由阿满代劳了。”

小桥微微一笑,并不太当回事,她觉得姊姊有些魔症了,姊妹之间有必要争强好胜到这个地步吗。两人说着闲话,谈论着音律书艺,等待着孙绍的劳动成果。

午时,孙绍派人来请示,是否可以开席了,小桥听了,咯咯笑道:“开席吧,我已经等不及吃阿满准备的新菜式了。”

大桥也笑了,随即吩咐开席,琴大姑亲自指挥着几个女仆将煮着肉羹的釜、装着酱、芥的盘碟端了上来,但除此之外,却空无一物。周循等人有些好奇,难道孙府就让我们看着这些精美的扣器,只吃一个羹不成?

正在他们怀疑的时候,六个仆人一人举着一个食案走了进来,在几个人的面前跪下,奉上手中的食案。小桥凝神一看,食案上各放着五六个盘子,盘子里是热气腾腾的菜肴,但这些菜肴显然不是在釜中煮出来的,因为几乎所有的菜肴都透着新鲜和嫩脆,而且颜色鲜艳,看样起非常漂亮,而且盘中也只有极少的一些汤汁,和釜中煮出来的菜相差甚大。

“这是……什么菜?”小桥又好奇,又茫然的问道。

大桥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正在此时,孙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堂上诸人的神色,他便笑了,伸手示意道:“姨母,大弟、小妹,为什么不尝一尝?”

小桥犹豫的拿起镶了银的象牙箸,夹起一块看起来碧绿的菜叶,慢慢的放进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一种从未有过的爽脆让她精神一振,更让她奇怪的是,这种与生菜几乎一般脆嫩的菜叶却一点也没有生菜的那种青涩味,反而带上了一种说不清的熟香。

纵使小桥也颇知厨艺,她也搞不清这是怎么做出来的,她连着又夹了两块送进嘴里,细细的嚼了,这才放下象牙箸,拍案叫道:“阿满,快来告诉小姨,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周循等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也拿起象牙箸尝了尝,这一尝,可就再也不愿停手了,手起手落,一直到眼前的食案空空如也,一直到他们的肚子吃得饱饱的,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象牙箸,沉醉在齿颊留香的美妙感觉中。

周胤拍着滚圆的肚子,大声笑道:“大兄,你准备的这些菜式可真是闻所未闻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既鲜脆滑口,又喷香扑鼻,大兄,你府上是不是又请来了什么名厨?”

“我便是那个名厨。”孙绍得意的指指自己的鼻子:“这全是我的手艺。”

“真的假的啊。”周胤笑道:“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会做菜?”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孙绍恬不知耻的自我吹捧道。

“嘻嘻,大兄欺我呢。”周胤站起身,走到孙绍身边,挨着他坐下,乐呵呵的笑道:“好了,新菜式尝过了,下面该上酒了。你今天可得多吹几曲,我家的小玉儿为了听你的新曲,可是寝食不安了几天了。”

“你尽胡说。”周玉不好意思的瞪了周胤一眼,她本想起来的,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刚才只顾吃,吃得太多了,一动肚子就胀得慌。她有些害羞的吐了吐舌头,嗔道:“有酒醑我,无酒酤我,大兄既然有如此新菜,想必也一定配了美酒,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呢。”

孙绍一笑,案旁没有准备好的酒瓮和滤酒设备,他们一定觉得十分奇怪,以为他没有好的家酿,只有从市场上买来的酒。他起身告了个罪:“请稍候,我现在就去取酒,马上就来。”

“难道是现买么?”周胤大笑道:“那是不是有些迟了?”

“不用现买。”话音未落,孙绍已经抱着一坛酒出现在门口。周胤愣了一下,随即又失声而笑:“只有这些?大兄也太吝啬了些吧?这都不够我一个人喝的。”

“阿胤,不是我小气。”孙绍狡黠的一撇嘴:“你如果能把这些酒喝下去,我就承认你是海量。”

“且——”周胤拉长了声音,不屑一顾。

“阿满,不要捉弄阿胤了。”大桥有些担心的阻止道,一看到孙绍那种笑容,她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见孙绍准备给周胤下套,连忙提醒他,这酒太烈,周胤如果把这些酒喝下去,恐怕不是醉那么简单了,出人命都有可能。

“阿母放心,我会知道分寸的。”孙绍也不想把这个表弟喝死,连忙向大桥点头。

“这酒……”周胤见大桥这么慎重,顿时好奇心大起,趁着孙绍不注意,一把夺过酒坛,掂了掂份量,这些酒最多也就是一斗的样子,能把他喝出问题来?他二话不说,一把拍开封泥,深深的嗅了一口。

周胤最后是被抬出孙府的,其他人虽然好些,但是脚步都有些漂浮,脸色酡红的小桥搂着孙绍的脖子,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挂在孙绍身上,步子扭得象麻花,嘴巴凑在孙绍的耳朵边上,吃吃的笑着:“竖……子,你……不老……实,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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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长亭外

阊门外长亭,长长的车队整装待发,大桥拉着小桥的手,泪水盈盈,满肚子的话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想到她们姊妹可能就此永诀,这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姊姊,以后妹妹虽然不能常来陪你,可是阿满此次一病,因祸得福,竟似开了窍似的,有他陪着姊姊,想来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些。姊姊且看开些,努力加餐。”小桥紧紧的拉着大桥的手,带着泪笑道:“人生无常,也许姊姊的好日子便是来了呢。”

大桥轻轻的拍了拍小桥的手,浅浅笑道:“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一些。人心艰险,兵凶战危,阿循立功心切,也要适可而止,总得平安才好。”

“我理会得。”小桥点了点头,满意的看了一眼远处正与孙绍话别的周循。

周循身穿月白色的长袍,微风拂动他的衣袖,飘飘欲飞,只是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窝有些发黑,严重影响了他的神采。

“大兄。”周循冲着孙绍拱拱手,苦笑一声:“远行在即,你能不能告诉我,那首曲子究竟是什么曲子?”

神情从容的孙绍瞟了他一眼,乐了:“你就是因为这个搞成这样的?”

周循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君子以不知为耻,我枉称精通音律,有如此妙音,我却一无所知,实在是不甘心。不瞒你说,这些天我向很多至交打听过了,就连张惠恕我都上门拜访过了,可惜连他也不知道。”

张惠恕?孙绍愣了一下,好象没什么印象。不过听周循这口气,应该是个牛人,要不然周循不会这么郑重。他想了想,诚恳的对周循说:“阿循,不是我装老成,要教训你几句。你也是个大度的人,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就搞成这样?你是带兵的,将来要你考虑的事情数不胜数,为了一只新曲,你就纠结成这样,以后岂不是要累死?丝竹者,功业之余娱情而已,为了一只曲子的知与不知,你如此放不下,岂不是违背了音律的本意?”

周循一愣,如醍醐灌顶,顿时恍然大悟,立刻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一向以父亲的形象为目标,克已修身,自以为已有小成,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远没有父亲的大度,兄弟之间争强好胜,居然为了一只曲子累成这样,实在不应该。这个道理他并非不懂,以前他就是这么劝孙绍的,没想到今天孙绍反过来劝他了。

“大兄,受教了。”周循诚恳的躬身一揖,直起身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是神采奕奕,片刻之间仿佛就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向远处来给他送行的人看了一眼,忽然笑道:“大兄,有没有兴趣和吴郡的英俊结识一下?”

周循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文武双全,和吴郡的名流接触很多,而孙绍以前沉迷于练武,对文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从不参加那些聚会,所以在士人之中并没有什么名声,也不认识什么人。周循临别之前想把他介绍给那些朋友,又怕他不愿意,故而先出言相询。

如今的孙绍早已不是那个孙绍,也颇想结识一些文人雅士,以后的日子才过得有趣,听周循这么说,他笑道:“固我所愿也。”

周循大笑,拉着孙绍的手大步走去,那些人正在等着和周循话别,一见他们走过来,连忙停下交谈,诧异的看向他们,周氏兄弟和他们相熟,这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孙绍却从来不和他们打交道,见孙绍也跟了过来,他们都有些不解。

“惠恕君,你不是好奇那只新曲的作者吗?”周循朗声对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笑道:“我把他给你请来了。这便是我的大兄,故讨逆将军之子,孙君讳绍者是也。”

孙绍不熟悉这个年轻人,其实这个年轻人来头极大,他叫张温,字惠恕,二十四岁,是吴郡四大姓中张家的人,他的父亲张允以轻财重士名显州君,曾经做过孙权的东曹掾,前几年刚病死。他们兄弟三人,学问都不错,其中尤以张温最好,站在他后面的那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就是他的二弟张祗。张温是吴郡年轻一辈人中的翘楚,眼界极高,和周循一样自负,两人惺惺相惜,却又免不了有些少年意气,轻易不敢向对方示弱。上次周循听不出孙绍那只笛曲的来历,最后只好去向张温请教,可不曾想张温也不知道,两人呆坐了半晌,相视苦笑。

一听说那只曲子是眼前这个有名的武夫孙绍的作品,不仅张温有些惊讶,以他为首的那些年轻才俊都吃了一惊,一时竟没有人上前与孙绍见礼。周循有些尴尬,生怕孙绍生气,连忙笑道:“大兄,这位便是吴郡张氏的家主张君,讳温,字惠恕,学问操行无一不佳,是为吴郡士子中的魁首,以后你们可要多亲近亲近。”

孙绍微笑着拱拱手:“原来是张兄,久仰久仰。”

张温已经回过神来,笑了笑,还了一礼:“岂敢岂敢。”两人都是虚情假意,一点诚意也没有,孙绍是对张温不太了解,但是张温对孙绍却了解得很,不过印象不好,在他看来孙绍就是一个武夫,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一只曲子来难住了周循,冒充雅人来了。他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孙绍,忽然笑道:“孙君大才,温是仰慕已久了,上次得蒙周君转述佳音,温如饮甘露,不觉自醉,一直想亲聆孙君一曲,今天大家在此为周君送行,不可无歌,孙君何不一放歌喉,以飨我等。”

身后的年轻人已经听张温说过那只曲子的事情,也不太相信是眼前这个虽然长得俊朗,但从外形到谈吐都透着几份粗俗的武夫所作,对于这等附庸风雅的俗人,他们一向是不留情面的,一听张温的提议,他们当然举手赞成,七嘴八舌的请孙绍唱一曲为周循送行。

周循苦笑了一声,却不好阻拦,只好转过脸看了一眼孙绍,轻声说道:“大兄,要不你就将就吹一曲吧?”

孙绍扫视了一眼那些含笑不语,看似热情,却分明不含好意的年轻人,暗自发笑,他大度的拍拍周循的肩,朗声笑道:“张君言之有理,既然是送别,理当胡诌几句,为阿循壮壮行色。只是绍本是一武夫,骑得马,射得箭,这诗赋却非我所长。如果有不雅之处,还请诸位不要见笑。”他顿了顿,又说道:“万一哪位高明实在忍不住的,也请等我转过身去再笑,可否?”

众人原本没有对他有什么太高的期望,只是逗逗趣而已,如今见他说得坦白风趣,不禁笑出声来,原本有些敌意的气氛也淡了许多,有人便笑道:“无妨,孙君但请自便,只要周君不介意,我等自然不敢置喙的。”

“那孙绍先在此谢过了。”孙绍笑眯眯的一揖,然后抬起头来,想了想,清清嗓子,卷起袖子,做出一副准备放歌送行的模样。张温有些意外的看了谈笑风生的孙绍一眼,又看看周循。周循的脸上也有些诧异,他本想让孙绍把那首曲子再吹一遍,以应付一下场面的,但现在听孙绍这话,似乎并不想吹曲,倒要和众人一样吟诗作赋给他送行了。他本想拦着孙绍,可是见孙绍胸有成竹,又有些好奇,想听听孙绍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说话之间,孙绍已经正了脸色,用手轻轻的打着拍子,柔声唱了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第二十章 古道边

孙绍刚唱了两句,张温和周循的脸色就变了。孙绍所唱的送别歌虽然并不复杂,而且长短杂用,非诗非赋,但是词句优美,意境恬淡自然,又和眼前送行的场景十分相衬,一时倒是贴切无比。再加上曲调舒缓,反复吟唱,更加显得情真意切,尤其是那句“今宵别梦寒”更是把依依不舍的心情表现得恰到好处。

他们一时沉浸在这优美的旋律之中,竟然忘了置评,直到孙绍谦虚的连称“献丑”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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