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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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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说:夫仁者,必恕然后行。孟子说:义之所在,虽千万人,我往已。我反思自己,我此番作为,又岂是利于己者。我不敢自比与圣人,但愿能做一个仁人。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安定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   
  沮授两眼放光,激动的语不成句:“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主公岂能一人担之,我身为主公手下,愿与主公分忧解难。让我的后人提起此事,也能光耀门庭。”   
  国渊深深施礼:“渊痴长多年,白读了圣贤之书,今日才知道大仁与小仁的区别,夫大仁者,恩及四海;小仁者,止于妻子。主公行事,不计毁恶,但求无愧于心,这真是当世大仁也。渊浅见拙识,今日既闻道,死了也值。千万骂名,愿与主公分担之。”   
  众人听到这番话,也站起身来,同说:“愿与主公(兄长)共分担之。”   
  我激昂的扬声说:“你我众人同心,天下何事不可为。我看天下百姓造反,不过是出于两个原因,其一是官吏吏治不清,贪渎受贿,盘剥百姓,百姓有怨无处申,不能不反。其二是民不得食,疾苦无奈,不得不反。吏出自圣上,我等不可为,但青州地界官员任命,我等或者可以说上话,各位建设青州,望吏治清明,让百姓安乐。    
  至于其二,孟子言: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意思是一个人若有权拥有自己固定的财产,则会具有一定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反之则无。我等上下努力,藏富于民,让百姓对我大汉有坚定的热爱之心,有奉行终生的良好德行,居于青州就像居于乐土。诸公,备在此为百姓拜托诸位了。”   
  说完,我恭恭敬敬的跪下,向诸位叩首。   
  众人皆慌,七手八脚的拉我起来。这个张飞,生拉活拽的,拉得我生疼。   
  就在我呲牙咧嘴时,诸人跪倒了一片,沮授国渊痛哭流涕的代替众人说:“主公为天下万民跪我,我等岂能不知耻也。无他,唯效死力已。”   
  我悠悠的说:“苟利国家生死矣。千古艰难唯一死,诸位死都不怕,还怕些许骂名吗?愿诸位牢记今日此誓,我等同心,再造一个人间乐土。”   
  众人刻骨铭心的齐声大呼:“若违此誓,天人共诛之。”   
  形势一片大好,借这次辩论,我将这些智者勇者的人心掌握在手中。今后,我可以将一些新政策经过包装,逐步的实施。这些人将把我的主张认真的贯彻下去,攻击谩骂不再会动摇他们,他们是我的坚定支持者。   
  此后,这次“广绕之誓”私下里在我们内部流传,陈群张郃闻之,默然良久,愤然说:“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岂能独漏了我,待我见到主公,也要与主公说一下。”于是,当时不在广绕的诸将纷纷向我再次宣誓。   
  此后,国渊常常扬言:“小仁者,营营利利,只为妻女。其耻于谈利者,无他,好名也。主公,天下大仁者,其言必称利,利于家国,利于百姓,恩及四海。小人戚戚,岂知大仁者之志。我追随主公左右,高之仰之,得主公片言之智而喜,不敢行小仁之事,以污主公之名。圣人云:‘朝闻道,夕死足已‘。我就是今晚上死了,这辈子也足了。”   
  国渊的话传扬到外面,自重身份的名士不甘自比小人,虽然对我的治民之法多有腹诽,却不能公然指责。偶尔有两三人跳出来反对,他们的名气大不过管宁、王烈、邴原、国渊等人,谁会在意他们所说的呢?   
  自从来到这三国,直到此刻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即使我们有机会来到这过去,我们能为这时代带来什么?产品、知识、观念、规则?   
  先进的武器、先进的科技、先进的商品就能使我们民族真正强盛了吗?纵观历史,我们哪次被异族打败时,不是拥有比异族先进的武器、先进的科技、先进的商品。晋朝之于五胡,宋朝之于辽、金、西夏、元,明朝之与满族,不都是这样吗?   
  还有,明朝朱元璋打败了蒙古族,在元朝的统治下,几家人共用一把菜刀,他们的武器就比蒙古人先进吗?先进的武器和科技,真能带给我们民族天翻地覆的变化吗?   
  不是,是我们的思想生了病,而且病得不轻。我可以让他们忽然之间拥有火器,但如果思想不变,他们可以短暂领先,但最终还是要被冷兵器打败,一如拥有火器的宋朝被草原游牧民族打败。我可以给他们先进的科技,但思想不变,懦弱怕事、轻工鄙商继续下去,落后是迟早的事情,一如近代,我们中央之国的科技、武器、商品远远落后于列强。   
  要让我们的民族永远是强者,科技、社会永远保持活力,就必须形成对真理多元的看法,承认不同的利益和思想;就必须不承认思想的绝对权威,也不拜倒在领袖的权威之下;就必须使儒家思想恢复本来的地位,让它只是多种学说的其中一种。百家争鸣才能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一种思想独大只能对它囫囵吞枣,就像是朝鲜只准人讲“主题思想”,连精华和糟粕吃下,然后逐渐走向衰败。   
  征战三国,又岂能只在战场上争雄斗胜。为了民族的崛起,我们必须改造我们民族的灵魂,要让这灵魂体现出对外勇于侵略、敢于掠夺、善于征服的民族斗志。让这民族敢挑战、敢竞争、敢咄咄逼人,这才是我们民族的力量。而对于民族内部,要让百姓知道遵循法律,习惯于在法律的框架下合法改革而不是暴乱和内战。只有拥有了这理性和奋进的思想,我们才能保证今后永远先进,永世不受异族欺凌。   
  为了民族大业,即使后世有人对这种民族精神叫嚣,我们也要理直气壮的说:“各国都有民族主义,凭什么中国就不许有民族主义,没有民族主义的民族,那还叫民族吗?说这话的人居心何在,他还是中国人吗?”   
  直到我们上路,大家还沉浸在思想的震荡中,这次思想的交锋似乎触及到了每个人的灵魂。   
  这样很好,他们现在或许还理解不了这几千年后的先进思想,但我只要他们认真的执行就行了。如何把我的想法包装成着这时代人能接受的思想,循序渐进的引导他们,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的骑兵小队快速的在乐安行进,如雷的蹄声响彻在的春后干旱的土地上,身后扬起了高高的烟尘,多日操练,张飞的小队把狼骑的行军气势学了个三分像。我们一行,像一只咆哮的恶虎,狠狠的扑向乐安县。   
  张郃正在乐安大堂门口等我们,一见到他,我劈头就问:“彦方(王烈)可曾受伤?”   
  王烈的头从张郃背后冒出来,感激的说:“多谢主公挂念,烈尚安好。”   
  我欣慰的跑上前,恭敬的拉着王烈的手说:“彦方,我可把你盼来了,青州是你家乡,我正想以来你的正气,扫除青州群邪。彦方啊,今后青州大司刑一职交给你了。这一职位朝廷没有设立,我想要你仿出云城,建立一套司法体制,监察青州官员,主管民间诉讼。暂任你为督邮之职,以便跟朝廷交待,如何?”   
  王烈皱着眉头答:“出云律法与朝廷律法多有不合,出云律法严苛,辽西蛮荒之地,子民多数是主公救下的流民,其性命出自于主公,律法森严民不以为苦,青州动乱之地,实行如此律法,怕是朝廷、百姓都不会愿意。”   
  我微微一笑:“秦之法失其严苛,自我大汉取代暴秦以来,矫枉过正,下克上者屡屡发生,汉之政败坏至今,律法过宽也是一方面原因。夫子曾言:治乱世用重典。故此我打算用重典约束暴民。至于与朝廷律例不合之事,彦方不用担心,乐安乱起,我打算在乐安实行军事管制,以军法管理百姓。”   
  王烈马上别有用心的笑着说:“如此说来,我们在乐安实行的是‘军法’,与朝廷律例并不相违背。”   
  我马上强调说:“对,是‘军法’”最后两个字,我特别说的格外清晰。   
  王烈有点不悦:“如此说来,这乐安民变,来的正是时候。主公,这其中你可有插手,如此行事,岂是导人相善的王道。”   
  我正色回答:“彦方,你随我多年,岂不知我?乐安民变事出突然,张郃也受到袭击。今后你主持刑法,民变之事,你可慢慢的调查,看看我是否操纵了民变。如果我参与其事,彦方兄可依律法处置我。”   
  王烈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马上愧然的向我拱手道歉:“烈无状,冒犯主公了。”   
  我拉着他的手,信任的看着他,诚挚的说:“法律面前众生平等才是律法真谛,彦方兄导人向善,连我也敢责问,青州刑律交给彦方,我怎能不放心呢?”   
  王烈恭敬的答道:“主公所命,敢不尽力。”   
  我招手叫过张郃,接着关切的问:“郑浑可曾来了,工匠们可受到损失?”   
  张郃欣慰的答:“工匠们不曾受到损失,郑工部(尚书)没来,不过,其大弟子巨安率了5名徒众随行”。   
  这个郑浑真胆小,青州虽然动乱,有我在此,谁能动他半根毫毛,哼,指派他大弟子随行,也罢。    
  我再问:“士卒们可有伤亡?”   
  张郃有些惭愧的答:“不足百人。”   
  混蛋,以我铁甲步卒的战力竟然伤亡了近百人,“民乱由何处而起,谁人主事?”我接着愤怒的问。   
  “乐安县近郊,我们眼看快到了县城,军士们都松了口气,这时,盗匪们仿佛从地下冒了出来,突然向我们攻击。盗匪都穿着整齐的服装,我还以为是他们是乐安官军,于是向他们解释我们是辽西出云国来救援青州的部队,等他们开始哄抢物资,我才明白他们是盗匪。等我下令格杀后,我们已经有了伤亡。”张郃有点羞愧的回答。   
  唉,看来这个张郃还是有点单纯,初次掌军、刚到乐安不敢悍然行事,竟然和盗匪解释起来。   
  “俊义,你熟读兵书,可还记得‘细柳‘故事。”我循循善诱的说。   
  张郃急忙回答:“记得,昔日周亚夫将军在细柳驻军,天黑时分,皇帝前来犒军,周亚夫阻止皇帝车驾入营,要求皇帝车驾明日天亮再来,御者欲强行驾车加入营,周亚夫言:‘敢冲撞军营者,斩’,皇帝赞叹而归。”   
  “我今日就想告诉你这话:‘敢冲撞军营者,斩’。”   
  我站起来,深挚的看着张飞和国渊等人,义正辞严的大声叮嘱道:“你们也记住这句话,军中军法当先,‘敢冲撞军营者,斩’,就是皇帝也不例外。今后,不管是谁,敢不加通告,擅自冲撞军营队列者,立斩已正军法。”   
  众人齐声答应,张郃又嚅嚅诺诺的说:“只是,众贼逃散,我们军械物资有所损失。”   
  “众贼逃散好啊,我正担心你把众贼斩杀殆尽。军械物资有所损失不怕,只要工匠没有损失,我可以再生产物资,士兵们没有损失,我可以再夺回这些物资。余贼逃到哪里去了,你可派人跟踪?”   
  张郃嘴张了半天,不知所措的答:“天色太黑,敌情不明,我不敢深入,打退敌兵我们就进入了乐安城。”   
  “没关系,俊义这样所为也是出于稳妥考虑,乐安城近郊突然集结了大股士兵,我不信郡守一点不知情。”我缓和的说。   
  我马上传令:“传郡守以及乐安官员进来。”   
  随着侍从的一声声召唤,乐安官员鱼贯走入了大堂。大多数人礼节上还是较为恭敬,只有郡守等主要官员漫不经心的拱手,不等我回礼,自己就找座位坐下。   
  我一个个打量着这些官员,心中默默念着他们的名字。都是些无名之辈,可见青州人才缺失。他们当中是谁在暗地里帮助叛军,没有权势的支持不会有黑社会存在,没有当地官员的包庇纵容,不会有大豪强大恶霸鱼肉乡里,古今同理。现在,我的问题是从谁下手呢?   
  我拿出龚靖的印符和公文,傲慢的递给郡守:“我来乐安时,龚刺史赐我印符,准予我全权处理此事,还有,这是刺史大人任命我为青州别驾的公文,请太守大人查验印符与公文。”   
  太守稍稍做了做样子,表示查验完公文,漫不经心的递还给我。我无心再回堂上落座等待他们的行礼拜见,站在大堂中央正言厉色的宣布:“乐安民乱,奉刺史所名,我现在宣布乐安处于军事管制。”   
  说完,我看着堂中诸位不安的表情,不悦的询问:“郡中校尉何人?”   
  座中一个胖子站了起来,假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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