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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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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后两步,高顺再次向前施礼,“主公”。   
  我大惊,感情上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一礼,立即迈步向前,搀扶高顺:“师兄不可如此,这样岂不是没有了长幼之分。”   
  高顺严肃的说:“如此,方有了主从之分,师弟是汉室宗亲,我称呼你为弟,已经狂妄了,岂能没有主从之别。”   
  我们俩正在反复争执时,田畴插嘴了:“我看,高将军自可称呼主公,而主公也自可称呼高将军为师兄,如此一来,既全长幼之礼,又全主从之分。两位认为如何?”   
  好,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确定了我和高顺的关系,我心情大佳,随即抬头欣赏这中秋夜色。   
  根据史籍的记载,“中秋”一词最早出现在《周礼》一书中。农历八月十五这一天恰好是稻子成熟的时刻,因此中秋可能就是秋报的遗俗。到魏晋时,有“谕尚书镇牛淆,中秋夕与左右微服泛江”的记载。直到唐朝初年,中秋节才成为固定的节日。中秋节的盛行始于宋朝,至明清时,已与元旦齐名,成为我国的主要节日之一。   
  此刻,身处军营,我真正感受到了月凉似水的境界。月夜中,士兵的喧闹仿佛离我很远很远,我只记得幼年时在父母身边过中秋的情形:“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不禁咏哦出李白的千古名句。   
  “好诗”,田畴低头喃喃自语的念着这诗句,抬头对我说:“主公想家了,前日我听主公对王越说,欲弃官回乡。主公是否再考虑一下,一旦主公弃官,出云城将置于何地,这岂不大伤追随主公的各位贤人之心。”   
  我傲然一笑,“出云城是我在荆棘丛中一手建立,我岂能让庸吏祸害。刘虞轻武重文,在这辽西猛恶之处,这样的官吏岂能立足?只要我们此行救出公孙伯圭,辽西之事,自有公孙伯圭为我们做主,哪轮到刘虞说话。”   
  田畴试探的说:“只是主公一旦弃官,复起时,必不愿再回到幽州公孙伯圭与刘虞争斗之处,那出云城该如何自处。”   
  “出云城自立与公孙瓒与刘虞之间,两不相帮,我会在救援伯圭之后,与伯圭约定出云城向伯圭纳税,但绝不在伯圭与他人的争斗中,出一兵一卒。我想,以我与伯圭的交情,他必会答应的。”   
  缓了口气,我再说:“管宁大贤,他既已感觉到中原即将乱起,大乱必不出这两年。我在涿县待机而动,中原乱起即刻复出,到时,以出云城为足,以我在中原的势力为手,纵横天下,振兴汉室,指日可期。”   
  “子泰啊,”我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他,“此次张纯乱起,若没有异族在其中推波助澜,张纯必不能祸害四方,我在辽西立城,日日教导民众习武健身,就是想万一异族南下祸害中原,在辽西,有一股力量可以挡住他们。这是我汉民族的北方要塞,岂能轻易由他人祸害。等我走后,你们一定要坚持农闲时训练民壮,只有全民皆兵,异族才不敢窥视我辽西。”   
  田畴大礼相拜:“主公见识高远,畴深表佩服。待主公弃官之时,畴愿追随于左右。”   
  “不可,子泰掌管户部,迁移居民均要子泰安置,你要离开,出云城岂不大乱。”我回答。   
  田畴微笑着说:“畴没来出云城时,出云城也没见大乱,再说,主公去职,我等若没有人追随,岂不更是笑话。主公不必再劝,吾意已决。”   
  唉,我白给你说了这么多,本指望你回去传达一下,这样我岂不是又要费一番口舌了吗。   
  愁,想起我幼年过中秋的无忧无虑,我不仅悲从心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如今识却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二十一节 激战张纯    
  三日后,正午,晴,无风,我们的前锋抵达了管子城。   
  卦相上说此日宜祭祀,忌竖柱、上梁、破土。喜神正南,福神正东,财神正西,张纯的营寨在北。   
  当日,引领前锋的正是高顺,见到张纯的全副精力全放在城中,对于我方的到来毫无准备,当机立断,向张纯的营寨发起了攻击。   
  好一员大将,我事后想,如果当时前锋是管亥轮值,他必定先扎下阵脚,再向我请示,如此一来,袭击的突然性就丧失了。所以高顺可为帅,管亥只能当将了。   
  高顺举起了虎牙,高喝一声:“雷”。   
  1000轻甲士卒齐声呼和:“雷”。   
  士卒们的长枪顿砸在地上,大地发出颤抖。   
  “雷”,高顺再次发出大喊。   
  “雷”士卒群起相应,长枪再次顿砸在地上。   
  就这样,他们每喝一声“雷”,敲击一下地面,敲一下地,喝一声“雷”。   
  喊声越来越响亮,敲击声越来越大,士兵的战意越来越高涨,战马也感受到了兴奋,变得跃跃欲试。   
  等到喊声升到最高,高顺发出了士卒期待已久的怒吼:“击”。   
  高顺长枪向张纯营寨一引,一马当先的闯入张纯营寨。   
  一路上,倒下无数被雷骑喊声惊动出来看热闹的叛军士卒。雷骑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帐倒屋塌。   
  我站在中军的高台上,亲眼目睹了,这一绝世名将发动的攻击,其对士气的鼓舞,令我叹为观止。如果说这些士卒在我的手中,攻击力为80的话,在高顺手中,攻击力就上到了110。   
  “陷阵营,每所攻击无不破者”,我想起了历史上对高顺的评价,如此虎狼之士,当世谁能抵御。   
  “吹军号,传令管亥,随雷骑攻击的路线,随后掩杀,等到与雷骑汇合后,冲近城墙,通知公孙,我来救援。”站在高台上,我发出命令。   
  随着管亥的冲击,张纯营中的混乱,再次扩大,与此同时,我带着步卒和民壮,缓缓逼近张纯营寨。   
  “攻击力还不够”,我站在高台上,看着战势摇摇头。毕竟是7万人的军帐,这些士卒转战青、冀、幽、并四州,所过之处,战无不胜。如此捍兵勇卒,只用2000人攻击,时间一长,胜负实在难料。   
  “传令,将所有军鼓置于大车上,一起擂起军鼓,缓缓向对方营寨逼近,两千民壮列成疏散阵型,用车上的床弩向对方营寨平射,500公孙士卒也一同列阵,用弓箭平射对方,五轮箭后,开始后撤。”   
  顿时,300面大鼓,整齐的发出低沉的“咚咚”声,伴随着这充满威胁的鼓音,500辆大车缓缓的向对方逼近。   
  近了,已经进入对方的射程,大车仍在沉默中,向对方逼近。慌乱中,对方射出了稀稀落落的箭,随着对方一员武将的匆匆出现,寨墙边,立即布满了士兵。   
  500公孙士卒一阵慌乱,但他们看到我们的民壮还在沉稳的向前迈进,立即又稳定下来,缓缓的张开了弓。   
  “射”,我发出了号令,一阵密集的箭雨像惊起的乌鸦,“嗡”的一声向营寨边的敌人飞去,带来死亡的阴影,带起一片血光。   
  那员敌将周围,士卒纷纷倒下。而他左挡右击,劈飞了所有射来的箭。好武艺,我心中暗赞。   
  正在这时,一只床弩射出的巨箭向他飞去,我站在楼车上,屏住呼吸,注视着这只箭,只见此人微微侧身,让过箭头,一剑劈在箭杆上。   
  “唉,可惜。”我发出遗憾的叹息。   
  敌将得意的训斥着,寨墙边的士卒,挥舞着剑,指挥着敌卒拉开了弓。   
  不好,由于我们怕误伤寨中的我方士卒,所以采用了平射,现在,整队人都暴露在敌军的射程之内,在敌方这员勇将的指挥下,民壮必然伤亡惨重。   
  “山”,我大呼,军号响起,1000铁甲步卒向阵前开进,弓弩队缓缓后退。   
  愤怒的弓弩队长,在后撤时不甘失败,大声发出命令,调集20张床弩,瞄准了敌将。   
  “射”,随着他一挥手,三弓床弩上六十只箭,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蚊子,发出嗡的的一声,离弦而去。   
  这名敌将真是了得,连续砍落了七八只长箭,一个不防,一只从腋下钻出的长箭,狠狠的扎入了他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带的飞起,而在这短暂的停顿中,几十只长箭透体而过。   
  楼车上,田畴在我身边感慨道:“古人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如此勇将,竟丧命在无名小卒之中,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我点点头,再次发出了一声大喝:“山”。   
  号声再次响起,弓弩队加快了后撤的速度,立刻,铁甲步卒出现在阵前,听到军号之后,铁甲步卒立即以10人为一小组,组成了盾山。   
  这种盾山,由8只圆盾组成,圆盾两侧,对称的有两个弯月状缺口。盾山中,前排人蹲下,以盾护住班组人的下方。后排人站起,以盾护住班组人上方,什长(班长)在圆盾中心,透过弯月的缺口观察方向,指挥众人前进,一有敌方箭只射入盾的空隙,只需稍微转动圆盾,就可封死缺口。盾山中有4人持长枪,4人持短刀。两人不持盾,张弓以待。整个盾山成45度角向上倾斜,盾山与盾山之间相隔一个班组的距离,缓缓向前移动。   
  敌军的箭射到盾山上,发出噼哩啪啦的响声,虽然大多数箭被挡下,但仍不时的有我方士卒中箭倒下。   
  100步,我默默的算出距离。   
  发出命令:“风”。   
  盾山立即移开一个空隙,张弓搭箭的士卒射出了闪电般的一箭,目标就是对方弓箭手。射完箭后,弓箭手迅速的再次隐藏在盾山中。   
  50步,我再次发出命令。   
  “林”。   
  号角声响起,盾山散开,士兵的圆盾组成一字横列,快速向敌军奔跑起来,10步,敌军已慌乱起来,寨墙边,不时有两三个士卒丢下弓,转身逃跑,渐渐的逃走的人,多了起来。   
  “火”,我发出号令。   
  这时,持枪士卒抛下了圆盾,双手持枪向敌卒刺去,身边校刀手,一手持盾卫护,一手挥刀与敌卒贴身而战,稍远处,两名持弓士兵,游走在战圈外围,时不时放出冷箭。   
  敌军大恐,敌卒像山崩一样,四处逃散。我命令鼓手,用鼓声控制步卒的进攻节奏。以防步卒深入敌军寨中。   
  楼车上,田畴感慨道:“主公的战阵变化,真令畴眼花缭乱。这些士卒如此勇猛,以之征战天下,何愁大事不成。”   
  我瞥了田畴一眼,无心计较他话语中的反意,感慨道:“这些步卒,好是好,可惜还缺少一个灵魂。若有一员猛将统领他们,今日我必不让张纯好过。可恨啊,我本打算亲自统领他们杀敌,可如此一来,此地就缺一个统筹全局之人。如是子泰能在此担起重任,我今天必斩张纯首级而归。”   
  田畴立即施礼,说:“上阵拼杀不过是主帅的责任,主公是三军之魂,岂可轻身涉险。这样的话再也休提,只是此战结束后,我等倒是务必要多留意寻访人才。”   
  我点点头,看到步卒已深入张纯营中,传令:“换鼓声,用滚鼓提醒步卒,结“林”字阵型缓缓后撤。”   
  看了看天色,我接着传令:“命令:民壮就地扎营立寨”。   
  “不可”,田畴急喊。   
  “我军兵少,此地离敌方营寨不过一箭之地,若在此处立寨,敌军四方围之,我们将如何是好?”   
  我摇摇头,答:“无妨,我军三只部队深入敌方营中,若我等此时后撤扎营,对我方士气影响太大。只要我们白天大杀敌方一通,敌方畏惧我方战力,又担心城中公孙士卒夹击,必分兵两面防守。等到第二天,我等与公孙士卒分兵合击,敌方岂能不退?”   
  抬头看看天色,夕阳西下,满天满地红彤彤的,仿佛士卒的鲜血已将天际染红。   
  “传令,令高顺回军,管亥直接杀入城中,与公孙瓒取得联系。”   
  田畴犹豫一下,又说:“主公,我等战力,主要靠这2000骑兵,若是再分兵1000入城,会不会让这里防守薄弱。”   
  我心中一动,马上说:“子泰提醒的对,今日一战,500公孙士卒体力没有消耗多少,不如子泰兄领这500士卒借立寨的掩护,立即动身,向后行5里就休息,等到日落以后,子泰让这500士卒多打火把,以500人装出5000人的样子,入营歇息。”   
  田畴立即领命而去。   
  这场厮杀直战到日落以后,高顺回军入营,1000铁甲士卒回来了920人,他们都满脸的疲惫。   
  此战,虽然我们伤亡不大,但我却一阵阵心痛,这些士卒,我训练了两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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