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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七岁的婚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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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梅若冰来了,这样她至少可以晚十分钟再走。

可惜梅若冰来了,他不能再盯着人家看了。

梅若冰幽幽地问,“下午过得愉快吗?”

她幽幽地答,“很愉快。”

梅若冰说:“下次再来玩。”

她说:“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下次王瑜要是会再让她出来,那才是好得不得了,只不过这都是不可能的。

她走到车前,阿风为她打开了车门。

子轩说:“注意身体。”

她笑了笑,笑得很甜蜜。

可子轩却看不见她的笑,因为她在走向车门的时候没有回头。

她也不希望,子轩还保留着多余的幻想。

所以子轩只看到,她坐在车厢后面,一脸高贵的神情。

车缓缓开走,两人一直目视着这辆车远去。

不可能的,永远都不会,再可能!

梅若冰在前,子轩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公寓。

梅若冰开了灯,说:“下午过得还好吧!”

子轩问:“学校里没发生特别的事吧!”

梅若冰:“没有,你没来,老师也没发现。”

子轩疑道:“怎么可能?”

梅若冰笑道:“怎么不可能了,你的桌子我移走了,老师一看教室里坐得满满的,以为全班都有来。”

子轩笑了,他说:“你做得很好。”

梅若冰没有接受这个赞赏,而是问:“下午过得怎样?”

看来这个问题是非回答不可了,子轩说:“我睡了一下午的觉,她玩了一下午的电脑。”

梅若冰:“就这样?”

子轩:“就这样。”

梅若冰扫了房间一眼,带笑说:“你没有告诉我,你洗过杯子,你也没有告诉我,冰箱里少了一颗苹果。”

梅若冰的心果真比牛毛还细,子轩叹道:“我问她最近过得怎样,她说还可以,我问她都在做什么,她说他一般在看书。”

梅若冰拍了拍桌子,说了两个字,“重点。”

子轩眨了眨眼,认为她不可能晓得他带纪涵出去的事,于是说:“什么重点?”

梅若冰:“重点是,你原谅了她没有?”

子轩也一拍桌子,“搞了半天你是问这个。”

梅若冰语气坚决,“有,还是没有。”

子轩避开了她凌厉的目光,勉勉强强地说,“勉勉强强。”

梅若冰:“这就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

子轩低头道:“狐朋狗友。”

梅若冰声音一利,“你说什么?”

子轩忙说:“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梅若冰这才苦笑,起身坐到电脑面前。

子轩做过精确的计算,梅若冰来到这里以后,他上网的时间要比平常还少掉百分之三十五。

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如果说出来,梅若冰一定会说他很小气。

可在某些时候,男人就显得很小气。

比如说,两男一女的时候;比如说,结婚过了三十年以后。

子轩不想这些,他倒了一杯茶,看着梅若冰。

梅若冰身材很好,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妩媚。

他们俩方才十七岁,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值青春期,生理上心理上难免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子轩终于知道什么叫蠢蠢欲动了,尤其是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情况下,不发生什么事情也很难说。

他脸红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有用没用的话,“晚上吃什么?”

梅若冰没听见,他走到梅若冰身后说:“晚上吃什么?”

梅若冰正在看新闻,新闻是字,不是画面,眼睛需要离屏幕一定的距离才能看清。

子轩弯下腰想看清梅若冰正在看的内容,梅若冰偏偏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

只差一点点,她就要吻到他的脸。

幸亏她没有吻到,否则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都很难说。

梅若冰心里乱成一团,以她现在的状态也喊不出什么菜名了,所以她只说了三个字,“方便面。”

子轩眉头一皱,“又是方便面?”

梅若冰腰板一挺,抬起头,那种表情就像在说:“你有意见吗?”

子轩没有意见,他也不敢有,他转身乖乖地走到柜子前,取下两盒方便面。

梅若冰已经后悔了,她原本打算今晚出去好好地吃一顿的。

这时,门响了。

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只有他们两个,房东也绝不会来,因为子轩早就把一个学期的房租都缴清了,那这个敲门的人会是谁?

子轩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绿衣服的快递员。

快递员道:“请问张子轩先生在吗?”

子轩说:“是我。”

快递员把那份大包裹小心翼翼地递给他,让他签个字。

子轩签完快递员就走了,他把那份包裹抱进了屋子放在客桌上,看了看日期,寄件时间是今天晚上六点多,也就是一个小时前,再看寄件人的姓名,那边用工整的笔迹写了一个大大的“涵”字。

除了纪涵,还会有谁?

子轩把胶布撕开,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

这份包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送达,一定要在当地的邮局寄发才行,纪涵是临走前把包裹寄过来的。

这么大的包裹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子轩拆开后首先看到了泡沫。

几张厚厚的泡沫起码占了包裹一般的体积,泡沫在快递中的作用当然只有一个,防震。

只有贵重或易碎的物品才需要防震。

撕开泡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形的蓝色礼盒。

拉开结,打开礼盒,是一个红色的蛋糕。

蛋糕上放着的不是祝贺的卡片,而是一张小小的折纸,显然是在时间仓促的情况下写完的。

折纸上写着令人百看不厌的四个字,“圣诞快乐。”

子轩和梅若冰同时醒悟,“今天是圣诞节。”

难怪今天他在街上闻到了不一样的气息,难怪今天她感觉放学后同学们都走得很匆忙。

没有人说出来,因为这种事每个人都知道,每个人都把它留在心里。

但这么好的事,这两人大忙人居然忘了。

两人对视良久,窗外烟火璀然开放,声音变得欢快。

子轩用叉子与小刀切下了一块蛋糕,放在梅若冰面前,用中文说:“圣诞快乐!”

他也切了一块放到自己前面,用叉子挑了一小口含进嘴里,在心里说:“甜极了。”

两人默默地吃着蛋糕,一句哈也没有说,但心中却是异样的幸福。

临溪,欢声笑语。

纪岚已经被诗良约了出去,这个大厅中只剩下纪涵一个人。

电视里的人笑得越开心,她就感到越孤独,于是她关了电视。

大厅里静得连外面的脚步声都能听清,她想早点睡。

门突然被撞开,几十个黑衣大汉一齐冲了过来。

这几个大汉把她团团围住,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其中一个大汉一脚踢开了桌子,桌盖飞起来,里面赫然是一个蛋糕。

也就在桌盖飞起来的同时,蛋糕上的几百根蜡烛受了摩擦,一下子全都点燃了。

这么大,这么漂亮的蛋糕,临溪县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

王瑜身穿礼服从门口走了进来,笑道:“圣诞快乐。”

这句话她没有亲口和子轩梅若冰说,但王瑜对她说了。

她的双眸中噙着泪水,她看着王瑜。

几十个大汉都以为她是感动得哭了,齐声道:“圣诞快乐。”

他们说完自觉走了出去,他们知道王瑜明天一定会重赏他们。

王瑜走到她面前,抱住她。

市区,一栋破旧又矮小的公寓里。

子轩问:“想不想去哪里玩?”

梅若冰:“不,今晚我们就这这里,吃蛋糕。”

这个回答也是子轩心里所想的,蛋糕不可以吃一个晚上,但话可以聊到通宵。

两人渐渐有了话,而且越说越起劲,越起劲越大声。

即使不是很好笑的笑话,放在这个时候说,两人都会会心一笑。

他们正说得开心,梅若冰手机响了。

她不太想接,但子轩没有不让她接的意思。

她也没有走出去,她按了接听键。

通话时间很短,子轩只听到一句,“今晚我不回去了。”

子轩接着刚才的话题,“我小的时候确实很健忘,生日常常要朋友提醒才能记着,有一次没有人提醒我,我睡到第二天才想起昨天是我的生日,你说好不好笑?”

梅若冰笑了,“我也常常这样,我总是忘了朋友的生日,所以经常忘了准备礼物,朋友的生日经常要记在手机里。”

她说完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日历说:“你看,12月25号,梅若冰的生日。”

子轩笑了笑,然后惊道:“什么?”

她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于是自己看了看手机,也吓了一大跳,她喃喃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子轩道:“原来这蛋糕是送给你的。”

梅若冰一直沉默着,她自己忘了的事,纪涵倒是还记得清楚。

子轩笑着说:“圣诞快乐,生日快乐。”

她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这个开心的表情一直保持着。

子轩夹起一块蛋糕,送到她嘴前,她张开了嘴,子轩把蛋糕送了进去。

她吃了,她很开心,子轩又夹起一块再送进她嘴里。

也许她觉得不公平,她也夹起一块送到子轩嘴里。

他吃了,她很开心,她又夹起一块,这次放在鼻子上。

子轩想伸手抹掉,她说:“不许乱动。”

她又夹起一块蛋糕放在子轩脸上,子轩唯一能做的,就是眨眼睛。

等她把子轩涂得“面目全非”以后,她笑了,大笑。

子轩看着她笑自己也笑了,他说:“要不要吃一口?”

礼盒里的蛋糕已经没有了,于是两张脸在空中慢慢地接近,她的唇靠近了子轩的脸颊。

就算子轩是在用这种方式骗走她的吻,她也愿意。

她的唇贴着子轩脸上的蛋糕,奶油好像在融化。

子轩突然往她脸上一印,于是她也被涂了半边白脸。

这个夜晚,两人在笑声中度过。

子轩本想劝她会宿舍,可她已经睡着了,再说那么晚了宿舍也不一定进得去。

子轩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面巾纸擦去了她脸上的奶油。

他在她脸上偷偷地问了一口。

就这样看着,也是幸福的。

十二点过了,圣诞过了,她的生日也过了。

临溪县百花小区的一个客厅中,一个人还没有睡着。

她看着夜空,今晚明月高悬。

算不上相思,因为另一个人根本没有在想她。

她唯一能看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流着泪,这晚,不怎么好过。



八十三

平静若能持久,这是最好,可若永远平静,那也不叫人生了。

渐渐有了风,很大很大。

天空带着几多苍凉,可许多人的心中却是暖的。

再过今天,新年就要到来了。

许多人期待着放假的来临,期待着春节的来临。

即使没有富甲一方,能在过年的时候,和家人一起吃顿饭,那是再开心不过的事了。

学风在每间学校每个学期都会迎来两个高峰,一个是开学初,另一个便是学期末。

谁不想过个好年?

这段时间也是各位老师最放心的时间,即使看不到辉煌的成绩,但看着他们自觉捧着书,心里多少有些欣慰。

排名就像在厮杀,你越想往前靠,你就得踩在越多人头上。

有的人甚至把成绩看得比生命还重,虽不及社会竞争的头破血流,但偶尔也会泪流满面。

这种人,把他们称为分数的奴隶也不为过。

幸好还有这么一个人,不会为了成绩而发愁。

没有一种书可以遏制他的思想,甚至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他就躺在图书馆里睡觉,因为他觉得教室太吵。

一个人想睡觉的时候,所有的事,所有的杂音都是多余的。

对于一个把睡觉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来说,人生无非就两件事,睡觉一件事,醒着一件事。

睡觉时一件事,吃饭玩乐学习生活是一件事第二件事。

可见睡觉对子轩来说是有多少分量的事。

图书馆的椅子硬邦邦的,这种道具只能用来趴着睡。

环境不太好,睡眠质量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睡眠质量不好的人通常会做梦。

子轩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来到古代,他看着人们在大街上放鞭炮挂灯笼过年,看着他们和谐欢快的样子。

他醒了,首先是一阵刺耳的铃声把他从梦里震回来,他多想把学校里所有的喇叭都给拆了,其次是图书馆看书的人。今天来图书馆的人不少,琐碎的声音让他无法再次入眠。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什么声音,听起来都让人觉得讨厌。

广播里响起了某位歌手的声音,他恨不得把那位歌手给杀了。

全世界那么多歌手,他哪能一个一个地杀完?

就算都让他杀完了,杂音还是无处不在。

只要是你不想听到的声音,都可以算杂音。

两个女生在图书馆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们一会儿说三班的陈某某考试不及格,一会儿又说四班的谭某某唱歌比鬼还难听,好像全天下的事都说不完似的。

这种女人,你若是给她一杯水一张椅子,让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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