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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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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了这么些年,盼了这么些年,什么也没捞着,还要跟着去送死,实在是件不怎么划算的事。

“白前辈的伤,还要养多久?”凤婧衣问道。

“至少两个月。”

虽然白笑离负伤而归,不过对方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也一样被她所伤了。

只不过,她以一敌二,伤得颇重些罢了。

凤婧衣听了没有再多问,想来这两个月也是他拼尽一身医术才行的,可是要对付冥王教,白笑离是不可缺少的,再等两个月也就是说寻到解药的时间又少了两个月。

如今白笑离负伤在身,公子宸又行踪不明,仅凭他们又该如何应对那样强大的敌人。

虽然谷中安排了住处,却也没有一个人能在这大敌当前的夜里安然入睡。

白笑离不愿再说起往事,她也不好去强加追问,只是这样一天一天地等着,她整个人也渐渐坐立不安。

三日后,白笑离又让他们进去了,且还特别点了名要夏侯彻过去。

这一次,凤婧衣没有再主动问话,而是等着她自己开口。

白笑离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夏侯彻一番,收回目光从自己的发间取下一支桃木簪,说道,“你们带着这个,去找九幽,他会教你们克制七杀的绝技。”

“光说找,去哪找啊?”沐烟问道。

冥王教的四大护法一个个都藏得不见踪影,哪是说找就能找出来的。

白笑离瞥了一眼凤婧衣身旁的人,道,“问他。”

沐烟一挑眉,指着夏侯彻道,“他?”

夏侯彻微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白前辈是说,他是师承九幽?”凤婧衣道。

夏侯彻却是天份过人,但再怎么天份过人,没有名师指导,也不可能有今日这一番本领。

白笑离点了点头,将桃木簪扔给了她,道,“两个月内学成了再来,否则就不必去送死了。”

她与九幽相识数年,从夏侯彻一进谷中,听他吐息便也猜想得出,是他所传授的。

沐烟拿过了桃木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师傅,这是你跟九幽老头儿的订情信物吗?”

白笑离咬了咬牙,若非是如今有伤在身,现在就把她扔出去了。

“诶?你当年不是要嫁老教王的吗?”沐烟一想,眼睛倏地一亮,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追问她的情史,却被青湮给拉了出去。

“我们之中,谁去学?”凤婧衣问道。

“你和你带进来那人,把沐烟也一并带出去,时间不多了,现在走。”白笑离有些不耐烦地道。

凤婧衣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如果要去,她必然还要和夏侯彻继续相处下去。

白笑离似也看出了她的心思,郑重叮嘱道,“此事非你二人不可,若是你们不能学成回来,即便我将你们带去了冥王教总坛,也一样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了。”凤婧衣没有多问,微一颔首出去了。

可是却不想,这一去要她学的东西,竟是那般为难。

——

昨天谢谢大伙月票,钻石,小红花祝我生日快乐了,虽然今年的生日爸妈没在身边,朋友也很多没到场,不过有你们还是很开心哒。

☆、一生一次一心动23

几人当日便动身离开了山谷,星辰和沐烟要去追查公子宸的行踪,出了谷便分道扬镳了,于是上路前去寻找九幽的人便也只有她与夏侯彻两人了。

可是,她对于那个行踪神秘的冥王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高手却是一无所知,直到星辰和沐烟两人走远了,方才朝边上的人问道,“走哪边?”

夏侯彻瞥了她一眼,道,“西出塞外。”

他当年也是莫名其妙被那人逮住,非要传授他什么绝学,这些年除了偶尔在塞外有见过他,如今他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

只能先派人去打探消息,一路走一路找了。

“只有两个月时间,我没时间浪费。”凤婧衣有些着急地说道。

“那你自己找?”夏侯彻没好气地道。

不是还有半年吗,她这一脸着急的样子,看着真让人堵得慌。

凤婧衣虽然急于寻找解药,但也知道自己要找到九幽还是要靠他,于是不得不耐下性子,牵着马向西而行,“走吧。”

从这里到塞外,怎么也得好些天,想想便着实有些头疼。

他是睿智过人,可有时候蛮不讲理地计较一些事,比小孩子还幼稚可笑。

夏侯彻默然牵着马跟了上去,一路静静走着,没有再说话。

自相识开始,他们甚少有过这般悠然的时光,即便是有,心境也是不同此刻的。

夕阳西下,出了山林往西便是空旷无际的平原,两人牵着马并肩渐行渐远,仿似是要走向天的尽头一般。

一路走着走着,夜色笼罩天地,皓月当空,星子满天。

凤婧衣停下脚步,仰头望了望,似乎已有好些年,没有抬头看过天上这等的景色了。

夏侯彻侧头望了望沐浴在月光中的人,眉眼泛起无人可见笑意,黑暗无边,天地空旷,好似全世界都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他喜欢这时候的感觉,喜欢离得这样近的他们。

半晌,她翻身上了马,催促道,“走吧。”

夏侯彻跟着上了马,说道,“塞外大漠的星空,比这里还要漂亮。”

“是吗?”凤婧衣淡笑道。

“当年在那里的军营待了好些年,经常没事了就会躺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看夜空,那个时候真的想过一辈子就待在那里的,哪知世事无常。”夏侯彻说着,不由叹了叹气。

那个时候,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当皇帝,只是后来竟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那个位置。

其实,他与她骨子里都有一些一样的东西,谁都没有想过要成为多么了不起的人,只是在情势所逼的境况下,不得不一步一步走向原本从来没有想过的未来。

只是这条路,一旦走上去了,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他们能做的只有一直走下去。

凤婧衣笑了笑,说道,“我不喜欢那样苍凉的地方,相比之下,还是喜欢南方的小桥流水。”

大漠的景致固然壮丽,但她害怕那种荒无空旷的感觉。

夏侯彻怔了怔,似乎在这一刻突地明白了些什么。

说到底,她是一个害怕孤独无助的人,之所以这般不遗失余力地去保护身边的人,也是不想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最终是剩下自己一个人。

也正是因为这种心境,她也始终无法放下那些人和事走向他。

她是个太心软的人,总想倾尽全力留住生命中所有好的东西,也因为这样的执着,她无法舍弃过去,无法舍弃那些陪伴她数十年的人和事……

“大约是在长春宫里待得太久了,出来就喜欢那种天地浩渺的感觉,会让自己觉得世界很大,自己也不再是那一方小屋里见不得天光的人。”他一边打马走着,一边幽幽说道。

这么多年,似乎自己也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从而也未有什么舍弃不下的什么,他仅有的,也只有大夏的江山大业。

那个时候,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如今日这般渴望拥有一个女人,拥有一个有她的家。

一路西去,他偶尔会说起以前在塞外的生活,她偶尔会提及两个孩子在身边时的趣事,对于其它的事,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

塞外大雪,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没有尽头,冷风吹在脸上跟如刀割一般的疼。

凤婧衣在边境的镇子上买了保暖的衣服,整个人裹着厚厚的棉衣,扭头望了望边上的人道,“有病的人才会喜欢这样的鬼地方吧。”

夏侯彻瞧着她冻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像她那种习惯了南方生活的人,一下来这里的冬天,自然是过不了的。

他伸手给她将斗蓬风帽盖住,一手牵着马缰绳,一手牵住了她的手,“低着头跟着走就是了。”

凤婧衣原是想抽回走,却被他抓得太紧,只得一语不发地低着头任他牵着走在后面,风雪太大吹得眼睛有些疼,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被他牵着走的。

两人走到了沙丘之上她也不知道,一步没踩好整个人都滚了下去,夏侯彻想要拉住她,还没来得及拉住,便也跟她给拽了下去。

两人滚下了沙丘,凤婧衣坐在雪地里,由于穿得太过笨重,试了两番都没能站起身来。

夏侯彻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看着她头发沾了满头的雪,伸手给她拂去了,只是瞅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子,不由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她皱眉道。

“没什么。”夏侯彻止住笑,一边往上沙丘上走,一边用脚将雪踢开露出雪下的沙子,以免她再踩在雪上滑下去。

凤婧衣穿得厚,从下面再爬上去,已经累得直喘气了。

“还能走吗?”夏侯彻瞅着坐在雪地里的人问道。

凤婧衣调整了呼吸,慢吞吞地站起来道,“走吧。”

“要不朕背你走?”夏侯彻道。

“不用。”她截然拒绝,自己一个人先走在了前面。

可是走完了沙丘要下去,沙子上面有积雪,她穿得厚又行动笨拙,刚下没两步便又险些滚了下去,好在后面的人早有准备及时拉住了她。

“难怪瑞儿那么喜欢在雪地里打滚,原来是传了你呢。”夏侯彻揶揄笑道。

凤婧衣一扭头看着他笑着的样子,抽回手的瞬间一使力,一拉再一推,原本稳稳站在她后面的人转眼便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她看着下面倒在雪地里一身狼狈的人,方才慢慢悠悠地往下走,可是好死不死的脚下一滑,还是滚了下去。

夏侯彻看着她滚下来的样子,坐在雪地里大笑不止。

凤婧衣试了两下没坐起来,看着对方大笑不止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最后干脆就躺在了雪地里,望着雪花飘舞的天空。

夏侯彻起了身,看着她还不起来,弯腰将她从雪地里拉了起来,“走吧。”

这种在雪地里玩的事儿,实不怎么适合她这病弱之身的人。

凤婧衣站起身,拂了拂一身的雪渍,望着白茫茫的天地,道,“还要走多久?”

“快一点,天黑前能到大漠里的小镇子落脚。”夏侯彻道。

“走吧。”她收起嬉笑之色道。

夏侯彻趁着她还在掸身上的雪,直接将她背上了背,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背着在雪地里跑起来了。

凤婧衣叫了几番让他停下,也没叫住,便也只能作罢了。

数年前,也是在这样的雪天,也是在这个人的背上,她在抵触和防备中还是悄然心动,她不肯向任何人,甚至于自己承认那是心动。

可是,直到多年之后,直到他们的孩子出生,只到她再想起他心口便是阵阵揪痛,她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心动了。

只是那个时候,即便他们都对彼此动了心,可其中也掺杂了太多的东西,防备,猜疑,仇恨,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埋没了那份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感。

当他们都开始意识到这份感情存在的时候,一切早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夏侯彻,等找到九幽前辈,你回盛京去吧。”

夏侯彻脚步一顿,口气不善地道,“那你自己找去。”

“这件事,你不必卷入其中,瑞瑞和熙熙需要你的照顾。”凤婧衣继续劝道。

冥王教的事,卷入其中,必是九死一生,可是他不能有闪失的,他若有任何意外,他们的孩子就彻底地失去了庇护。

“冥王教的人,朕早晚也是要对付的,不管有没有你的事,朕都不会放过他们。”夏侯彻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

那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把利刃,他一天不将其彻底除掉,他就一天也难以安宁。

她说出这样的话,自是知晓事情凶险,不想他再参与其中。

凤婧衣沉默了许久,低声说道,“即便此事了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除非到我死,否则……”

“闭嘴!”夏侯彻有些愠怒地打断她的话,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

一番不愉快的交谈之后,两人一路再没有说话了,他背着她走了好一段路才放下来,两人到达大漠里的小镇子时,天已经快黑了,本就人迹稀少的小镇子,又在这样的风雪天,更是连鬼影都没有一个了。

两人在镇上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一家可以落脚的客栈,掌柜的是个塞外妇人,说话颇有些男儿般的豪气干云。

“这大雪天的,如今我这里也正好只剩一间房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虽然不便住在一间房,但如今也是别无他法了。

塞外的客栈房间比之中原窄小,除了一张可以睡的床,桌椅和一些能用的东西,便再无其它的空地了。

她解了身上的斗蓬,便先到火塘边取暖了,夏侯彻吩咐了女掌柜准备膳食,取过了带来的包袱,将伤药拿了出来到了火塘边。

“你该换药了。”

凤婧衣想自己做的,但这几日上来也没一日争过她的,索性便也懒得再去争了,自己撩起了衣袖,等着他帮忙。

夏侯彻一边帮她换着药,一边说道,“等明日天亮了,镇上打听下消息,若是不在这里,就只能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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