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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清穿人生-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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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脸黑了,“若是你告诉我,那还用得着你耍那些个小手段吗?再说了,你带弘晖的时候他还不会走路吧?后来他身上总受伤又是个怎么回事儿?”

“这个嘛?那个嘛?”玉兰左顾右盼,实在是不想回答,可是胤禛能放过她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哎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后来不就是每次和你吵架了,我心情就不好了,那个我心情一不好,我就喜欢出去透透气,可是我若是透透气,那弘晖怎么办?他当时又不懂事,万一被人发现我把他一个人扔在府里,那别人不担心,我肯定就是第一个担心死了。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偷偷带着弘晖跑路。”

“你!”胤禛当真是想好好教训教训眼前的这个女人,“那么小的孩子你就带着他到处乱跑?难怪爷经常想找你却找不到人,爷当时还以为你是故意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没想到你倒好,直接带着弘晖跑出府去了?难为你那么多年都没被人发现啊?”

胤禛的冷嘲热讽玉兰丝毫不敢辩解,“那我当时可能是产后抑郁症啊?可是你都不理解我,还经常凶我,又为了这些那些个事儿经常吼我,还动不动就拿要娶个侧福晋回来的事儿威胁我。那我能不难受吗?”

“你再难受,那你做的那些事儿是你该做的吗?”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咱们当时的关系不是没有现在这么好吗?再说了,如今我都把药田的事情告诉你了,这还不能代表着我的诚意吗?”

胤禛很不想理会玉兰的撒娇,但是他也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弘晖刚出生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怎么好,当时他因为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刚能放松一下,所以心思就没怎么放在府里。

“只是虽然我当时可能做的不是很好,但是你也不能、不能,”脸色刚缓和下来的胤禛突然心情又十分不好起来,“当时你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能去哪儿?而且京城里认识你的人虽然不多,可是你经常喜欢去的地方却是不多的。你到底去哪儿了?”

“呵、呵呵!”玉兰干笑,这个胤禛的脑子怎么转得这么快,“你不是猜到了吗?我除了那么几个地方,我还能去哪儿?再说了,当时不是超市之事开发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吗?你又不喜欢我亲自去参与,后来没有办法的我可不就是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吗?”

胤禛气晕,他捂着脑袋连连摇头,“那当时那个经常和我抬杠的小伙计就是你?”

玉兰慷慨赴死般承认,她举起一只胳膊,开始一一数来,“不仅如此,当时那个不小心拿洗脚水泼你一声的小个子也是我。后来那个看你不顺眼,直接一个沙包扔过去就跑的男孩也是我。还有后来那个打扰你和一个女人亲亲我我的小乞丐也是我!还有那个跟踪你去宜春院,直接和你在宜春院里大打出手的神秘主子也是我,还有……”

“停停停!爷只想知道,弘晖呢?当时他在哪里?”

第二百三十九章 觉罗氏病

“呃……!”

玉兰又想逃避了,可是胤禛能放过她吗?在胤禛毫不退让下,玉兰最终还是吞吞吐吐道:“其实如果你仔细看,你就会发现,那些个对你不怎么客气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胤禛颇为不耐烦,他用力一拍桌子,“你直接给爷说弘晖到底在哪里?别在这儿唧唧哇哇的,若是让爷事后查到你有什么隐瞒的地方,你别怪爷对你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玉兰很想吐嘈,不过她看着胤禛这幅生气的模样,她还是一五一十的将弘晖的行踪和盘托出。

“真的蛮明显的,其实我事后也纳闷,你怎么就没察觉到那些人要么背后、要么胸前是驼的呢?”

“你!”胤禛肠子都快气青了,而气着气着他就忍不住有些想笑。

“爷还想着爷那段日子怎么老和胖子反冲,合着你把弘晖塞到你衣服里了啊?”

“对啊!弘晖那么小小就知道他额娘的意思,从来不哭不闹,每次我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就分外配合,这么乖巧的孩子,你平日里就别对他太苛责了!”

“放心,你放心!”胤禛笑着笑着眼睑里完全是一片冷色,随着他拍着玉兰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他突然一抓紧玉兰,咬牙切齿道:“你也不怕你玩得太疯而出什么意外,弘晖那么小,连骨头都没有长齐,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一团,结果你竟然就那般把他带到那些个场地里去?当时是好额娘啊好额娘!”

胤禛连讽带刺最后夹带着好一顿训斥,直把玉兰说得无言扫地,最后直接罚她抄写女戒一千遍哪一千遍。

“什么狗屁女戒?那个想出来的人肯定是脑袋秀逗了!明明她自己都不是那个样子的,她凭什么要求全天下的女人戒啊戒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让她伤心倒地,以至于让她对全天下的女人那般仇恨。”

嘟嘟囔囔中。玉兰一边仇大苦深的抄写女戒,一边不住的调侃那个写出女戒的作者。而在门外查探她行踪的胤禛越听越觉得不像样,但他屡次举起手想敲门,最后还是放下了胳膊,他深深看了眼在里面咬笔埋头苦抄的玉兰,略微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四爷,自从八福晋和福晋上次闹翻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往了,这次八福晋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独自回到书房的胤禛打着一二三的拍子静静地听着苏培盛的报道,“些许事情不用管。一切只回四福晋在静养便是。”

“可是四爷?”苏培盛不太明白胤禛的意思,“如此以来,外面对福晋身体不适的流言将越传越厉害。若是不小心惊动了皇上,或者是再一个不小心让老夫人那边上了心,最后再有一个忧女心切,那事后会不会不便和福晋交待?”

“哦?”胤禛打着拍子的手一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闭目养神。懒洋洋道:“苏培盛,你提醒得对,若是岳父岳母那边没有什么反应,那咱们这出戏岂不是白唱了?去!待会儿去给达山带个信,就说玉兰犯事了,爷这边气得厉害。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罚她。”

“喳!奴才这就去办!”

“嗯!上次爷让你找的人你都找到了吗?”就在苏培盛刚要出门的时候,胤禛淡淡的充满压迫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个……,”苏培盛忍不住眼皮子一颤。“爷您交代的事儿奴才自然是不敢怠慢,本来人都要接到京城里来的,只是不知为什么,途中他突然接到一封信之后便脸色大变,一脸惭愧的说爷身边既然已经有了高人。那他还是继续闲云野鹤的好。”

胤禛这下子不淡定了,他微微动了动已经有些发痒的腿。“查到那封信是谁写的吗?”

“这个……,”苏培盛想哭,“回爷的话,奴才无用,并没有查到。只是就在那人都快要走的时候,他又接到一封信,接着他脸色又是突然一阵大变,最后他仰天长叹三声之后又突然哈哈大笑,接着他在要求原地休息三天之后再来京城,所以明天爷才能见到人。”

胤禛的手一紧,打手的拍子也变成了一二一二,“既然那写信的人没有什么恶意,那可能就是咱们自己人,只是如果是自己人有几个会有这么无聊的?你、你去福晋那儿问问,看她怎么说?”

啊?苏培盛一惊,他忍不住抬头想直接问这事和福晋有什么关系?但他看着胤禛抿成一条线的嘴唇,他赶紧低头。

“奴才这就去办!”

苏培盛带着满腔疑惑,他疾步匆匆的来到了和女戒快要不死不休的玉兰面前,“福晋,爷想知道有关那位幕僚的事情福晋是否知道?”

“啊?哦!”玉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忍着满腔的不耐斜着眼睛看向苏培盛,“你这问题问的好是直接,我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奴才不敢做福晋的主儿,只是爷吩咐了,若是他听到他想听的话了,那您的女戒可以减少一半的数量。”

玉兰眼前一亮,“那如果我说的话是他不想听的咧?”

“这个?”苏培盛略微一闭眼,霹雳巴拉将胤禛的话直接转答,“那就反过来再翻一番。”

“哼!”玉兰气恼不已,她拿笔的手用力一甩,苏培盛顿时成了个麻子脸,“你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是我干的怎样?有本事他请来的先生能把我说倒,不然很多事情我才不同意咧!”

在玉兰那里吃了好一顿排骨的苏培盛不敢怠慢,他直接带着玉兰给的“赏”去向书房里看公文的胤禛回话。

“爷!那封信确实是福晋派人送去的,只是福晋也没说她想干什么,她只是说如果那位先生能说服了她,那么她就不管爷和那位先生的事儿。”

“呵!”胤禛一声冷笑,他放下手里的公文,抬头霸气十足的问苏培盛,“那如果先生也说服不了她呢?”

苏培盛不敢多言,他直接将玉兰的意思给转述了一遍。

“那福晋她就不高兴,她一个不高兴,她就准备做些什么事情,而至于那些个事情会是个什么事情,那就要看福晋当时的心情。”

胤禛突然笑了,他点点头,接着低下头继续开始看公文,只是他那久久未曾翻动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许久,他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培盛,“爷知道了,你下去换身衣裳后便去乌拉纳拉府上一趟,除了方才我让你说的那些事儿以外,你记得让岳母大人过来一趟。”

终于得令的苏培盛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他这总算是避开一截,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家爷和福晋平时好的时候跟一个人似的,可这一旦闹起了矛盾,那折磨人的手段是变着法子来。不过如今这老夫人一来,咱府里的气氛又该变上一变了,不过他只希望这次这个时间不要太久,不然谁也吃不消。

只是苏培盛心里的小九九打得虽然十分好,但是当他看到一脸病容、躺在床上不起的觉罗氏时,他傻眼了。难怪方才费扬古大人一听到他是要来求见老夫人的时候,他就一副快要把他给吃了的表情!

“老夫人,咱们爷、咱们家爷派奴才前来向您澄清一下那些个市井流言。”

觉罗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看了苏培盛一眼,她蜡黄的脸上满是沧桑,这次一病倒,她许久没有犯过的老毛病也争先恐后的前来。

“没什么好澄清不澄清的?咱们家玉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她会做哪些事情,不会做哪些事情,我心里也有数,而如今这情形摆明了是他们之间又闹矛盾。咳咳咳!!!”

“老夫人!您的意思奴才明白,请您务必保重身体,您有什么需要奴才去办的,奴才立马去办。咱们爷和福晋还需要您掌舵呢!”

觉罗氏轻笑,她岂能不明白这苏培盛的意思,只是这孩子都大了,她该说的能说的也都说尽了,以后他们之间如何相处她除了在一边看着,其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很少。

“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两年,如今不过是偶尔感染了风寒,身体有些不适罢了!哪里像你们家爷那般伟大?他为了咱们弘晖伤成那副模样,咱们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回去之后切莫让他多操心。这人哪一生病就不能操心,不然就要像我这样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咳咳咳!另外,你回去后让你们家福晋莫要担心,有什么事情尽管和她额娘提,若是受了委屈啊难受了啊!她就赶紧趁着她额娘还活着的时候回娘家来看看我老婆子。”

“奴才省得!”

苏培盛满脸冷汗,他听着觉罗氏话里话外都是自贬,但是细细一听,那最后的意思不还是摆明了要向胤禛问个明白的意思,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去了。

“爷、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你跟谁说大事不好呢?”

第二百四十章 太子到访

“太子爷?”苏培盛一声惊叫,他惊恐的往胤禛常坐的地方一看,果真他们家爷对他没有认清情况就瞎嚷嚷的行径十分生气。

“回太子爷的话,奴才不敢!”

“什么不敢?”胤礽觉得很搞笑,这四弟家的奴才一个比一个搞笑,他自认为来这府上的频率也不低,怎么连对他这般熟悉的苏培盛都容易认错?

“四弟,方才孤碰上的一个丫鬟就够极品的了,怎么苏培盛这奴才今儿也想犯怵了?你看,他怕是要你问才会回答,要不?你就好心解解孤的惑?”

胤禛的脸更黑了,他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二哥,你就别在这儿调侃臣弟了,行不行?方才那个丫鬟的事儿你直接去找福晋。”

“嗨!嗨!孤知道,孤知道,四弟你不就是和四弟妹闹别扭了吗?这个四弟哪,不是孤说你,那些个女人家家的,她们的心思当真是比咱们去捞那海底里的针还要难。而且四弟你的身子不便,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二哥!你若是再拿我的伤说事,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

“行行行!四弟你也真爱较真,孤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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