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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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兄,来看皇弟什么啊?”
“当然是来看看皇弟的那二十万大军。”他直截了当。
“那二十万大军你想都别想!”皇甫少恒拒绝得也很直接。
“是吗?”
“是!”
他为什么要向少恒借兵?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单依缘更加不懂了,想着胸口一阵闷,皇甫少卿却又开口:“把你的军队借给本王,待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什么都可以吗?”皇甫少恒玩味着这句话,转身看向单依缘,“依儿还我如何?”
“还?她从不曾是你的,怎么还?”皇甫少卿一手搂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带进怀中,紧握住她的肩,“二皇弟,你说是吗?”
皇甫少恒哈哈大笑,笑罢,又恢复了冷静:“你从四年前就开始了策划这场兵变,先示弱交出兵权,可不想,你的军队何人能指示得了,然后又派人在民间散播三皇弟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谣言,然后又放出母后中毒的消息,为的是为自己起兵造势,然后偏安于沛城,等待时机…。三皇弟自己也不争气,竟然在朝中重用亲信,搞得民不聊生。”
“所以这能怪我吗?”皇甫少卿看了眼怀中的单依缘,撩拨开她垂下的那缕发丝,“我也只是挖个坑让他跳下去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不一举攻下江夏?”
他不答,抱着怀中人转身,只留下一句:“还不是时候。”
“不是没到时候,你是想直接登帝位,借三皇弟的手…。”他没有说出那些话,单依缘却听得真真的,她开始害怕,害怕身旁的人,抬眸看尽他眼中阴冷,“少卿,他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他有些愠怒,“谁让你来这里的。”
“…。”
第二十四章 嫌隙
军营,医帐中
她没去在意他的话和眼中的愤怒,随他回来后就钻进了医帐中,将袋子中的兜娄婆拿出来,帖近鼻子,一闻,药性果然是独缺的那味药。
药汁配好后,她还亲口尝了,确定无误后才让小堇端出去分发给了病中的兵士。
皇甫少逸帐内,她亲自喂了药,气息也缓和了下来,烧也退了不少,她就放心了,但还是久久的坐在榻前,静下来后,又开始想南宁王府时,他们的话。
皇甫少卿依然是那么深不可测,没人能读懂他。
皇甫少恒到变了不少,她记得他以前是那么爱笑,现在的他却一脸阴霾。
“嫂嫂。”
少逸醒了,见她在自己榻前就唤。
单依缘向他点点头,道:“好点了吗?”他恩了一声,见她心神不定,便问:“嫂嫂脸色不太好。”
“老四,嫂嫂问你一件事,可要仔细回答我。”
“嫂嫂问吧。”他撑起身子,靠在榻前。
“你们这次起兵是不是四年前就开始计划了。”她说得很小声,几乎只有他们两能听到,“是吗,老四?”
少逸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嫂嫂就别问了。”看着他的神情,她了然了,果然是真的。
……
“沛城,就让儿子在那里抚养我的孩儿长大,陪着缘儿终老如何?”
“沛城,就让儿子在那里抚养我的孩儿长大,陪着缘儿终老如何?”
“沛城,就让儿子在那里抚养我的孩儿长大,陪着缘儿终老如何?”
曾经多美好的一句话,现在怎么想起就那么寒澈骨血……
她落下了泪,转身离开之既,少逸叫住了她,“嫂嫂,大皇兄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而且他那么爱你,他不会伤害你的。”
为了他们,是呀,这几年她总是从他口中得知些少逸,小六的事情,自己问或者他自己说。
少逸和小六,因为母亲出生卑微,在宫中也不得宠,虽皇后贤良,但也不可能跟皇甫少卿与皇甫少恒相比,前者是武帝原配所生,后着是出生显赫家族林贵妃的儿子,虽母亲早逝,但也被皇后养在了身边。
皇甫少卿在宫中受尽万般宠爱,对少逸和少锦其实是不太理睬的,可他们就是喜欢与他一起,叫他哥哥,久而久之三人到还生出了本该就有的兄弟情,其后又一起入了国师的门,成了同门,感情自是其他兄弟无法比的。
“怎么才回来?”
单依缘刚一进帐就看见半躺在软榻上的皇甫少卿,雪白的衣衫,手托着额头,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紫色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还没睡吗?”她语中有些疲惫,“沐浴过了吗?”
她是一个称职的妻子,但看看帐内,没见着孩子,“我去看看孩子,你先睡吧。”
还没等她完全转身,就被他的双臂抱进了怀中,来不及开口,就被他拉到了腿上,“还在想那个人的话?”她摇头,也就那样坐在了他怀中,也不挣扎,“卿。”
“恩?”他收紧了双臂,开始脱她的衣服,“别管我,我做我的,有什么要问你就问。”
“我没什么要问的,以前我就说过不管今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不反悔。”她说得很淡,当他抬头望着她眼中的淡然时,心里就像被什么割了一下,“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不要她眼中的那种淡然,他就快成为天下之主,难道她不喜欢吗?就快成为皇后,难道你不要吗?
“我没想过骗你,我有想过就在沛城陪着你,或者我们回宁心湖,带着两个孩子,也许也带上豹儿。”他说着,但眼中总是虚的,让她看不清真假。
“我说了没有关系的。”她不在乎他骗自己,因为她不想在去想那个美好的欺骗,她爱他,就算欺骗,即使那伤到了她的心,她也认了。
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他放开了她,上了床,躺下便闭上了眼睛,满脑子是身旁人的那种淡然。
“还因为我是个女人。”她淡淡开口,尽量去保持那种冷静,“所以我不问你。”
她怕,怕失去,怕自己的倔强毁掉自己的家,她记起了忘忧老人的话,她性格太过强硬,所以不能吵,一吵就什么都没了。
他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她眼中的泪,他的不语让她垂眸,“我去看看孩子。”
……
第二十五章 小堇眼中的不满足
月下,豹儿跟在她身后,不时舔着她的手背,似在问她怎么了。
走在草地上,她突然停下了步子,望着曾经家的方向,沛城。
那一年的沛城,多美呀,满院的犁花开了,飘洒下来就如白雪般,孩子在蹒跚学步,他在亭中休憩,她躺在他怀中,看着老四逗乐孩子,口水拂了老四一脸,还有一旁环着自己腰撒娇淘气的小六。
那副画面,已不见,也许以后也不在会有。
一月后,江夏
传来了武帝病重的消息,还有三皇子逼宫,囚禁皇后的事,当小堇跑到医帐告诉她时,她只一笑,大概那只是一个铺垫吧,他要动手了。
小堇站在她身后,问她为什么不开心,还问她为什么最近都没见着姐夫。
她说她没有不开心,而他一直呆在前方军营中。
小堇总是不满足的看着她,单依缘不知道她眼中到底在渴望什么,她才十四岁,为什么眼中就有了不满足,可最近她也心情不太好,偶尔小六来缠着她,她都没了往常的耐心,只将小六交给良辰美景,让他们哄着。
走出医帐,就见桦枫下马向她行礼。
“王妃,王爷派小的来告诉王妃,王爷今晚回来。”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连见面都要先派人通传了。
“知道了,辛苦了桦将军。”
她记得,今天是他的寿辰,二十二岁,每年她都会给他做一碗寿面,在他与军士把酒狂欢后,回来吃她做的寿面。
风,轻拂
夜,微凉
当她挽起帘布进去时,那碗寿面在手中滑落,他,一月不见,她想自己执着的是什么,她说自己傻,太跟他较真,今晚会好好补偿他的。
可现在他却抱着其他女人在他们的床上缠绵,而那个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单小堇。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交织缠绵的身体终于分开,单小堇害怕的躲到了床上的一角,在他身后紧握着他的腰身,他不发一语,微低下眸,许久,“我喝醉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好简单的答案,满帐的酒气,她信了,但是不会原谅。
她点头,“我信。”可是眼中的清冷越来越清晰,泪水已变成痕迹。
说完她就走了,去了医帐。
然后那夜,他没有吃到一口寿面,他久久的盯着地上那碗已碎的面,然后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将单小堇端来献媚的那碗面,重重的摔出了帐外,“滚!”
单小堇吓得从床上跌撞出了帐。
在医帐内,她没有哭,也没有撒泼去摔什么东西,只是静静的望着一个方向,看着出神,直到清晨,良辰牵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清醒过来。
“娘亲,你在想什么?”
小嫩手没轻重的拍着她冰冷的脸,她一把抱起承儿,一手揽过熙儿,“娘亲没事,娘亲想好好睡一觉。”
“那你睡吧,要熙儿陪娘亲吗?”
“不用,良辰,你带公子们出去玩。”
他们走后,她就那样躺在了软榻上沉沉睡去,第一日美景进帐也没见什么不妥,只为她盖上一条锦被,就离开了,第二日,美景在进帐时,她还在熟睡,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唤了几次也不见有反应,这才去回了皇甫少卿。
第二十六章 休书
第三日,他一直守在她身旁,还是不醒。
第四日,依然不醒,他还在她身边。
第五日,他的耐性耗尽,走到榻前,俯身,凑近她耳边,“不吃不喝,你是在折磨谁?”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一句话,“我知道你能听见,你就是在折磨自己,让我有愧疚对不对?”
她睡得极不安稳,但话却听得清晰无误,但就是不愿睁开眼睛,皇甫少卿闭上眼,紧抿着唇,“缘儿,一切都不会有改变,不会因为我碰了其他女人就改变什么,包括我们的爱。”
许久,她睁开了眼,眼中泛着水雾,看着他,“纳了小堇吧。”
他的手立刻扣上她光洁的下巴,li道不是很大,但眼中的怒火就像要把一切燃烧待尽:“你就这么想我纳她为妾吗?”
“师傅让我好好照顾她,我竟然把她照顾上了自己丈夫的床。”她嘴角带着讽刺的扬起一个弧度,他放开了她,那是他眼中第一次有了慌乱,“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她,问得极无奈。
见她就那么清冷的看着自己,皇甫少卿情绪一下就爆发了,他直起身,怒道:“好!既然王妃这么想,本王凭什么不成全单小堇!”
说完,他就大步走出了帐。
三日后,军帐中
简单的纳妾宴,所有人静默无声,唯有单依缘嘴角简单带笑,没有过多的情绪,也许桌上之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日来也只有老四,小六到她跟前,让她放宽心,其实这就已经够了。
单小堇捧着一杯茶而来,嫣然而笑,那刻,她终于知道,她不满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同门情终抵不过荣华富贵,“姐姐,请喝茶。”
她浑身僵硬的接过茶,抿了一口,“妹妹,王爷以后还要劳你多照顾了。”
他听着,心如刀绞,桌下的人,也都寒了心。
一切过场终还是过去了,单依缘站起身,却又忽然全身瘫软的跌回了椅子上,她已经近10天不曾下地,也不曾吃喝什么。
只是无力,无力。
“嫂嫂。”老四坐在她身旁,无措的低声叫出。
她只挥挥手,“没事。”淡淡笑笑,却又无意的撞进了皇甫少卿的目光中,她目光淡,而他眼中失态的现出那抹慌乱。
“王爷,依缘能向你讨样东西吗?”
他眼光闪了闪,身子靠近她,“你要什么?”
“休书。”
“你说什么?”
“休…。书。”她在次清晰道,他眼中布满血丝,手拉紧她的手,沉默一阵后,他的声音带了慌张,“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许是依缘想得过于简单了。”她清淡开口,就像在对陌生人陈述一句话。
最后,她没有讨到那封休书,到是让皇甫少卿横抱起抱回了帐中,那段路程真的很长,长到她的心痛到麻木还没走完,半里路不到而已。
那夜,他狠狠的折磨了她一夜,不管她眼中是什么,恨也罢,怨也罢,只要不是那股清冷,就好。
他不要她离自己越来越疏远,他狠狠的咬上她的肩头,“你说,不离开我!”
“说!”
她脸上失了血色,一晚的折磨,让她身体严重不支,她缓缓的将头撇过一边,不在看他。
又是这种无声的抗拒,他受不了了,覆身而上又将她压在身下,眸光渐渐混浊,倏地劈开腿,一并撑开她的双腿,粗暴的要她。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他粗嘎地低喃,拉过单依缘的肩,狂肆的眼牢牢盯住她溢满泪水的眸子,“缘儿,对吗?”
“你离不开本王,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将你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