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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法兰西之花-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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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拥有对国王制衡权力最为重要的一项权力就是国王要征新税就必须经三级会议同意才能征收新税。

约兰德关于税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穷苦的法国农民征税,科尔宾头一个否认这个税案。

法国是富裕的,但王国的金库却空空如也,因为享有法国大部分富有的阶级并不交付与他们的收入相应的税款。支撑王国最重要的钱包鼓胀的是——人头税、炉灶税,而这两种税一般只是由农民交纳,贵族凭借他们的阶级特权而被豁免,官员和大商人们也能以种种办法取得免税。

作为吸血鬼的教会即便臣服于法王脚下也依然坚持它的财产不能由国家征税,而是定期向国王呈交的赠品,这些赠品虽然数量较大,但绝对大不过直接向教会土地征收的税务要多。

法王依赖三级会议是有原因的,财政穷迫归咎于财政制度的混乱或者说整个法国极其缺乏财政制度。贵族免税和逃税屡见不鲜,像里昂时期的内维尔家这样忠心耿耿的附庸可不多。贵族纳税者交纳的大部分税从未交到王国财政大臣手里,所以国王只能依靠三级会议来获得相对高效率一些的税务征收,但那些会议代表们都是当地出身的剥削阶级,所以他们税收能高效得很有限。

因此,科尔宾建议贵族、商人、教会想将在政治上成为国家占优势的组成部分,那么他们就必须放弃纳税方面的特权作为交换条件!因为这个国家不再是一个人的王国而是所有人的王国。

科尔宾的态度十分坚决,他将作为第一个为产业、封地进行按律交税的贵族,约兰德最初也被吓了一跳,但后来她听到科尔宾在后面提起官员所在职务越高所能领到的工资也越高的想法时,约兰德霎时就醒悟了。

随后,作为三级会议的召开者,约兰德提把这个入驻议会成员第一步的议案提出来,经过一个晚上不眠不休的讨论,大部分人都同意了这个议案,反正在他们看来到时候他们给自己制定一个较低的税率就行了。

在后半夜,议会初步确定了职能,议会代替国王执政,本身拥有税收的控制权和立法参与权,指派官员去管理公共土地、接管王室的税金以及分配公共资金的权力将成为合法,也就是说议会将拥有国王所拥有的全部权力。

第二十五章 人妻熟女不是好人

第二十五章 人妻熟女不是好人 第二十五章 人妻熟女不是好人

至于会议成员,除了大贵族﹑大主教外,经过约兰德建议每个城市推选两名骑士代表,而科尔宾则点出大城市选出两名城市代表参加会议,至于谁是城市代表,那就让那些城市自己去选吧。要是都是骑士做代表,估计约兰德的影响力会影响到他们,换做唯利是图的商人行会就有科尔宾很大周旋的余地。

会议设立议长三人负责主持会议,维护会议的秩序和运行,又设立财务监管团财务官有任期,他们负责监督王国的国库与财政事务,以及军队和官吏。

当务之急的两个职能已经确立,剩下的就是要选谁了,因为议会的工作人员是面对全国召开的,为了照顾到其他城市和贵族,现在图尔的三级代表们只能在桑特拉伊王室卫队的监督下暂时行使一些的紧要职能比如征税、如何分配税金,像任免官员这些职能就暂且故意忽视,免得外敌没有解决自家就为了蝇头小利相互打起来。

科尔宾想要凝聚起这帮法兰西商人、教士、贵族对收复旧土的**,就得让他们全部成为既得利益集团,这次,所有的有产者都将在这次洗牌之后与王国利害攸关,现在的王国已经不是瓦卢瓦一家的王国而是所有法兰西人的王国,要知道在以前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国王或他的大臣们会干些什么,也无法左右他们的意向,但现在不同了,有钱的人可以通过议会决定国家的政策,征收多少的税金,决定把钱的用在哪里。

要是北边的法军战败,大家就都别想继续过着国王的瘾。

享受不了国王的权力并不是主要,那些随从祖辈迁居到卢瓦尔河以南的代表对二三十年前遭灾的印象从尘封的记忆力找了出来,1355年,自从法军在克雷西战役失败后,在法国的英军似乎把抢劫作为自己的主业,最为著名的就是英国的“黑太子”了,据法国人所知,光他就从法国南方劫掠的队列有满满1000节车的战利品。

塞纳河与卢瓦尔河之间地区成为不毛之地,农村被劫掠一空,大量的村庄和良田荆棘丛生,成群的野狼出没其间。

约兰德自己没有把握说服那些连国王都不打算买账的代表,所以她只能让科尔宾亲自上场。

从巴黎一路狂奔到图尔,又经过一夜的商讨,科尔宾仗着年轻也有些吃不消疲累了,他在凌晨,准备在日出之前,科尔宾立于会议中把北边看到的末日景象如实地告诉在座的那些代表们。

“葡萄园荒芜了。田地没有人播种,没有人耕作。牧场中再没有牛羊的踪迹。往昔的绿色牧场,金黄色的田野,如今到处是荒草丛生。教堂和住宅经火之后满目荒凉,变成了一堆悲惨而仍在冒烟的废墟。再也没有往日的欢乐景象。今日的北部地区就是明日法兰西王国各地的景象!但是我们不是没有希望!我,内维尔的科尔宾,如果你们没听过我的名字,那么法兰西圣旗骑士团的大团长就是我本人,手握隆基努斯之枪在希农把法兰西的命运交到法兰西救主贞德手里的人就是我!”

科尔宾试图用自己来说服那些还想围绕利益纠缠不清的代表们,早知道他就多带几百人冲回来了。后悔已经晚了,科尔宾在图尔的军力根本不在占优。桑特拉伊虽然跟着他一起软禁了王储,可人家那毕竟是在被海豚出卖后作出的报复,科尔宾可不肯定能说服这个雇佣兵控制住整个图尔,万一他游说不成功又令桑特拉伊起了贪念,那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要知道桑特拉伊手上有整个王室护卫队。

“我们在隆基努斯之枪的光辉下由贞德带领着我们打赢了第一场战争!但正如你们所见,由于我们王储的疯病,我们在北边的军队等于被自己人**裸地出卖了,现在他们陷入了困难。没有食物,孤立无援!我从北边赶来就是需要你们的帮助!军队和食物!但在这之前是里弗尔、佛罗林和法郎!”

居住在图尔附近的代表们同意由他们自己派出税务员提供税收,只是短时间,他们无法抽出大量的骑士去参战。

农奴制走向衰落,相伴而生的骑士制度越来越不符合新的战争形式,因为它既不适应越来越频繁、规模庞大的战争,也不符合战争要求的严格组织性。骑士作为主力随着百年来的征战,其兵源可以说是相当枯竭了,要知道科尔宾作为1407年出生的贵族是标准的新一代的骑士备后都没成长起来,十五世纪前诞生的骑士们不是死了就是半残,只有少数一部分依旧奋斗在战场上。

当初匈雅提教授科尔宾就提过征召制度的弊端和好处,一个国王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聚集起麾下的兵士,因此国王能在打输了一仗战争之后回眸一看就发现原来背后还有数目不小的军队可以翻本。

匈雅提说的没错,附庸的远近造成了军队集结速度不同,所以令国王们输了一次还有连续几次翻本的机会,不过法兰西拜瓦卢瓦王室所赐,从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到1424年里,他们把家底雄厚的法兰西暂时输得一片精光。

只是这也不能怪瓦卢瓦家族,看似浪漫而潇洒的法国骑士确实更适合博取贵妇的好感,一旦在战场面对坚固的长矛阵和弓箭手组合,普通的骑士没有足够精良的板甲和因地制宜的战术,即使勇猛如昔也无法扭转战局。

说起来,科尔宾发现英格兰人长弓利箭的远射能力就像小时候看过的清末的电视剧一样,这段时间里的法兰西骑士不断上演着几百年后二百五似的猪头皮们挥舞着刀枪箭棍傻了吧唧朝八国联军的机关枪枪口上撞的,然后被割麦子似的被撂倒的壮烈情景。

长弓这种人力机关枪真的很好用也很厉害,科尔宾要不是自己也有一支类似的队伍,他还真不一定能下定决心在巴黎近郊跟勃艮第人实打实地干上一架。

目前没有骑士和扈从,科尔宾想从地痞那里征兵,好勇斗狠的地痞流氓连训练都不用训练就能作战。按照匈雅提教导的知识,酒馆、妓院就是地痞流氓最多的地方!

不过图尔这地方没遭受英国佬的蹂躏,科尔宾无法唤起流氓地痞的切肤之痛。

议会决定用一天多的时间短时凑齐一笔资金让科尔宾到北边募兵,粮食和后备的物资将在经过稍后的讨论后补充到前线。

议会结束。

代表们被一块尚未得手只是能看到样子的美味蛋糕调动起积极性来,全城的百姓被集中起来。

桑特拉伊要去那里从那些人里面选出一部分到北方去。

喧闹的会议室终于安静了。

“有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科尔宾疲惫地问道,要是这时候有个刺客冲出来,他决定想都不用想就站在原地给刺客一刀结果掉算了。活着,太累了。

“有。”

安茹公爵夫人把科尔宾引入了后堂,他看到了幽静的礼拜室后,朝约兰德露出会心的笑容,还有什么比作祷告的礼拜室更加安静的地方。

两人在正对着十字架的地方,随便寻了个长椅坐下,刚坐下就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传来,那是修女的鸢尾花芬芳,这令科尔宾不得不诧异地目光投向了邻座的公爵夫人,沉默中,约兰德打开了话茬。

“按照阁下的安排,你似乎是想要在短时间内返回北边?”

身边淡淡的鸢尾花香味让科尔宾闭上了眼眸,心灵似乎也随着四周的寂静而安宁下来,两者结合在一起令科尔宾的眼皮不禁异常沉重,在闭上以后就不想打开来了。

“是啊,我怎么能丢下他们在北边不管。是我把他们从奥尔良带出去的,我有责任去尽到一份义务,若让我在图尔静待前方的战况,我做不到。”

约兰德听完脸上不禁一喜,科尔宾一走开不就意味她有大把的机会去控制议会了嘛!

“公爵夫人。你说我把你女婿给说成了疯子,还命人把他给软禁了。你的女儿会恨我吗?”

科尔宾霍地睁开了眼睛,侧过脑袋。约兰德礼帽上搭下的朦胧丝巾遮住了她妩媚的脸部,只能依稀看出红艳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尖,从她白皙的皮肤看得她保养得很好,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韵味。

约兰德那双深色的眸子里深邃迷人的灰色虹膜里倒映出来的色彩冰冷异常:“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运,她恨不恨都无关紧要,因为她伤害不到阁下。”

国王的威严不可侵犯,饶是以瓦卢瓦王室脑残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人胆敢公然弑君,要是在中国瓦卢瓦王室传不到查理五世就被人推翻,由此可见君权神授的影响力有多么可怕,科尔宾能成功软禁王储靠的还是查理六世连续几十年来的疯病和他在桑斯给自己的一刀、他儿子受到顾问和约兰德、修女在背后蛊惑下令拆除默恩桥置万数法军。

“有空陪陪她吧。如果不是王室负我们在先,我也不想利用这次机会。”

科尔宾硬生生地把一句话想要说的话咽下肚子,两人因为这个话题又一次暂时无话可说。

十几分钟过去,约兰德开口想探探科尔宾划分国王权力这份蛋糕的口风,没等她开口,只觉得右肩一重,经不久睡魔袭扰的科尔宾身子一侧倒在了安茹公爵夫人的肩上。

公爵夫人先是一惊,忍不住就要推开他,但看到那层包裹在科尔宾头上干涸的渗血绷带以及那张跟她儿子一般年轻的面庞,约兰德叹了口气,把手放到科尔宾头上摸了摸,只把两眼望到了十字架上。

她把女儿嫁给了一个阳痿患者,后来又把她那阳痿的丈夫抓走,她自己何曾想过如此残忍地对待她,不过那正是联姻的美妙所在不是么,查理六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以为坚实的盟友居然会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约兰德露齿笑了笑,眼角边忍不住流下一点泪水。

“公爵夫人。”

礼拜堂外走出来一个深衣佩剑男子,那是安茹公爵夫人的卫队长,他眼神惊异地在那一对背影后面扫视一番,他尽量平复住情绪禀告道:“代表们已经凑来了税款,请问您什么时候开始召开议会?”

“那么快?”

约兰德喃喃自语道,美目一转,把脆弱的一面彻底在无人时候敞开的约兰德又恢复了那个心机极深的公爵夫人。

“请把夏洛莱伯爵夫人叫来…”

科尔宾睡得很好,在睡梦里,他仿佛回到了那段在奥尔泰兹枕在伊莎贝拉大腿上跟少女谈情说爱的日子。

再次睁开双眼时,科尔宾惊讶的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对高耸的山峰,侧脸处则是柔软的腰腹,与科尔宾那双惊讶眸子相视的是一双棕色漂亮眸子,眼眶发红,显然才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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