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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国之名门公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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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阿房宫赋》一出,直接引起了所有爱好骈文的人的追捧,北地的赋向来是文坛上的主流,连公认的辞赋大家曹植都对《阿房宫赋》赞赏不已,说这是难得的好赋,其立意之深,他都有所不及,毕竟曹植的赋大都以瑰丽的想象、浪漫的情怀而著称,而这《阿房宫赋》在堆砌辞藻的同时,还借古讽今,这手法之高明,自然令人赞叹不已。

但没有人知道这《阿房宫赋》的作者是谁,只知道它是从昔日的公子榜首荀家六郎口中流传而出,人们想当然的认为这辞赋的作者是荀家六郎,但至此之后,这荀家六郎就从未有新的作品问世,反而专注政事,偶尔也只是注解《周易》之类,于是人们就渐渐相信这真的是一个无名道人所作。

而今日忽然得知这《阿房宫赋》的作者竟然是名声鹊起的清谈名士荀粲,这还是魏帝曹丕亲口证实的消息,而荀粲通老庄,喜爱修道炼丹的传闻不知怎么也被传出去了,这与那时荀家六郎所言的无名道士所作不谋而合!

继而荀粲更多的成长经历被人纷纷挖出,除了南楚那五年的真空期外,他小时候就有诗才的名声又被提起,而南楚的那五年便被有心人说成是跟着某个道人隐逸在山林中修道读书,刻苦努力,于是有今日一鸣惊人的名声。

河东卫家家主卫觊,尚书,文坛领袖,读了荀粲这一篇骈文与一篇散文之后,忍不住感叹道:“颍川荀七,文采风流,我大魏文坛后继有人!”

关中韦家刚刚继任家主的韦诞,侍中,文坛中坚,被人称之为“兼邯郸淳之法,诸书并善,尤精题署”的大画家,知道荀粲因此扬名之后,同样赞道:“荀小郎昔日曾向我求学画道,今日我不知他画技是否大成,但在辞章之上的文采,当真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颍川陈家家主陈群,尚书令,荀彧的女婿,荀家兄弟的姐夫,刚刚提出九品官人之法被采纳,深受圣眷,为曹丕夺嫡之争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此时也毫不避嫌的赞道:“政略虽不及荀家六郎,然其才华横溢,比起陈王,亦差不远矣!”

颍川钟家家主钟繇,廷尉,荀粲的书法老师,与曹魏皇室关系极为密切。曹丕早在做太子时,随曹操到孟津征战,听说钟繇藏有一块玉,便想得到它,但又难于启齿,便密令别人转为传意,钟繇听说后,马上送给了曹丕。曹丕感动之余,写了著名的《与钟大理书》以示谢意。钟繇也写了回信表达内心隐情,二人关系极为友善。

钟繇工书法,宗曹熹、蔡邕、刘德升,博取众长,自成一家,尤精于隶、楷。书若飞鸿戏海,舞鹤游天。在文坛之上以“六贴三碑”而著称,被时人称之为继蔡邕之后天下第一书法家,与南楚隐者竹隐先生成为两国的书法代表者。

钟繇对荀粲这个给他长脸的记名弟子也赞赏不已,悔恨当时没有正式成为他的师尊,此时他自然也忍不住赞赏道:“奉倩虽然此时名扬,然而少年时刻苦努力,令我这个做老师的都觉得钦佩,他如今有这样的名声,我完全可以预料到,希望奉倩在钻研经典之余,别落下书法之道。”钟繇自然不知道连他都欣赏不已的《兰亭序》就是这位得意弟子半醉半醒之间所写,这幅字还成了江东顾家的传家之宝……

三公之一的太尉贾诩,为寿乡侯,德高望重,深得魏帝曹丕信任,听到荀粲的名声,却又重复早年他对荀粲下的评语:“颍川荀七,麒麟之才也,得之,可得天下。”只是他这评语只是私下里同荀景倩说说而已,这话若是流传出去的话,荀粲的名气肯定还要再向上一层楼,而人们对他的态度肯定也会有所改变。

顶级名门世家司马家家主司马懿,尚书转督军、御史中丞,被曹丕尊为“帝师”,看到这么多顶尖世家家主都力捧荀粲,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虽然在文学上没什么建树,但文学修养肯定是有的,捧一个荀粲这种没有威胁的少年名士,给那荀家六郎卖个好也是应该的,于是他也称赞道:“荀粲‘八叉’之捷才,天下闻名,我观其诗词之才,亦可冠绝东吴!”

司马懿的这番吹捧算是真正定下了荀粲那“荀八叉”的名头,同样还狠狠表达了一下对东吴的蔑视,这倒是十分符合曹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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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蔡琰的琴道

没有任何人可以获得所有的人喜爱,荀粲也是这样,尽管他被整个大魏的权贵阶层极力吹捧,但是有许多古板的儒家子弟将荀粲看作是这世上最无礼的家伙,经历过舌战令大儒郑泰晕倒事情,使得荀粲的头上被扣上了一个“目无尊长”的帽子。

还有更多嫉妒荀粲有这样的名声的人认为这荀粲不过就是被朝廷宣传出来的产物罢了,若论真正的才华,或许只是一般,他们都将目光投放在第一才女夏侯徽与八叉之名荀粲的琴艺比试之上,若荀粲的琴艺真的能胜夏侯徽的话,那质疑荀粲的人肯定会少很多。

而那些陈王曹植的狂热粉丝们听说荀八叉可比曹七步时,简直是嗤之以鼻,他们觉得那《阿房宫赋》绝对不是荀粲的作品,而是有人代笔。

这样一来,荀粲的年轻世家子的粉丝团不干了,他们纷纷站出来与曹植的粉丝一战,荀粲的“代笔门”事件由此发生,两股粉丝战得昏天黑地,曹植的粉丝一口咬定荀粲就是有人代笔,若他能证明自己有媲美曹植的文采的话,就应当再作出一篇千古名赋来,而荀粲的粉丝则认为名赋作出的话一定是要有灵感与运气的,哪能说作就作,再说人家颍川荀七是名扬大魏的少年名士,凭什么为了你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家伙而作赋。

……

饱含着抑郁之情的琴音之中,夏侯徽专注的倾听着,听着听着便陷入这样悲愤虐心的意境之中,落下泪来,她似乎可以穿透时光,看着眼前这位敬爱的师尊,在荒凉的胡人之地艰难生存的模样……

蔡琰的琴道早已入神品,她的琴音带着一种难言的悲愤与抑郁,那是一种极致的悲剧美,然而在这样令人绝望的琴音之中却带着一丝曙光,而就是这一丝曙光成了整个琴曲的精髓。

蔡琰一袭素雅的白衣,上面绣着鲜红的梅花,她没有梳任何妇人的发式,而是随意令黑长直的发丝披在这一袭白衣之上,她的气质是那般清幽,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年龄,但精致的面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她那熟透曼妙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衣衫之中,虽然她的造型若是在黑夜之中出来的话,肯定会令人觉得森冷诡异,但此时从正在弹奏的蔡琰身上看,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蔡琰的容貌不是极美的,但她浑身上下那高雅清幽的气质拟补了容貌上的不足,而此时熟透了她同样有着妇人特有的魅力,颍川书院之中可是有许多情窦初开的学子迷恋蔡琰这样的美妇人,她的肌肤看起来光泽嫩滑,捏一下仿佛都可以挤出水来……

悲愤抑郁的琴曲最终以极有渲染力的高潮结束,这高潮时的琴音代表着一种牺牲的精神,那种一往无前的决绝之感令深陷意境的夏侯徽捂着胸口,闭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

蔡琰目光幽深的望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幽幽道:“媛容,在幻境之中的感觉如何?”

夏侯徽醒了过来,忍不住扑到蔡琰的怀中,闻着蔡琰身上那清幽的味道,感受着蔡琰身体的柔软美妙,无比痛惜的说道:“师尊,你的经历实在让媛容觉得痛苦不堪,明明师尊有这样的才华与美貌,然而却遭受这样悲惨的经历……”

蔡琰怜惜的抚去夏侯徽脸上的泪水,脸上的神情依旧显得十分坚韧,她淡淡道:“过去的便过去了,琴为心声,我的琴音中总是令人感到极致的绝望与悲伤,但我想告诉别人的却是坚持坚持再坚持,因为前方总是光明的。”

夏侯徽与蔡琰的关系极好,胜似一般师徒,仿佛知己,又胜似母女,她有些痴痴的问道:“师尊,你的琴音已可让人脑海之中浮现幻境,这便是神品的琴音么?”

蔡琰点了点头,向夏侯徽解释道:“不错,中品琴技便是熟练奏琴,能流畅完美的弹出各种名曲,上品琴技则是拥有自己的风格,能够将自己的心沉入琴音之中,感染自己,继而来感染他人,而神品琴道便是可令这琴音产生幻境,真正的做到琴为心生,这琴已经不是用手来弹了,而是用心来弹,若是琴音能让人感到共鸣,那别人便很容易进入音律造成的幻境之中。”

夏侯徽略带向往的问道:“那只要是神品琴道,便能将人拉入幻境吗?”

蔡琰摇头道:“当然不是这样,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不一样,神品之中当然也有高下之分,境界越高的越能令人产生幻境,我的风格太过忧郁悲伤,令人入幻境是很难的,相比起来,琴音若是温暖博大的,便更易令人入幻境,而要弹出那种古朴厚重温暖的琴曲,那此人的心性必须极其宽和淡定。”

夏侯徽若有所思点头,但她还是苦着脸问道:“师尊,媛容的琴技停留在中品巅峰已无寸进,这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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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天真

蔡琰望着苦着脸的得意弟子,无奈道:“琴技能达到上品便能当得一代古琴大家,你天赋很高,还未及笄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很不错了,但人生阅历太短,无法领悟到属于自己的琴道,因此无法突破。”

夏侯徽这时又问道:“那这世上如师尊一般,能入神品琴道的人有多少呢?”

蔡琰想起了自己的已故的父亲,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道:“或许昔日那江东周郎的琴道可入神品,据传他的琴道主杀伐,他手下的士卒士气低落之时,他一曲便可令士卒振作士气,反败为胜,再配合周郎此人的战阵,因此他能成为百战百胜的南楚名将。而现在能入神品琴道的,或许不超过十人吧……”

夏侯徽这时露出向往的神色,她这时依旧依偎着蔡琰的怀抱之中,把玩着蔡琰黑长直的发丝,又道:“师尊,好像写那个《兰亭序》的竹隐先生的琴道可入神品,虽然我没听过这个隐士弹琴,但他在江东的名气似乎很响。”

蔡琰眼中也露出悠然神往的神色,《兰亭序》她也看了,这书法的功力比之昔日的她的父亲蔡邕也不遑多让,对这行书字体的贡献可谓前无古人,创新永远是一切进步的源泉,而她猜测竹隐先生大约是和父亲同时代的名人,因为北汉的战乱而到富庶的南楚避难,做那逍遥隐士,但这人到底是谁呢?

夏侯徽这时仿佛已经摆脱了刚刚那忧郁琴音的影响,在充满熏香的典雅古屋中,摇着蔡琰的手撒娇道:“师尊,你说那荀粲为什么要那么高傲,他好像总是看不起女人……”

蔡琰感受着夏侯徽身上的青春活力,看着她那张充满知性气息的美丽脸颊,仿佛想到了自己少女的情怀,于是她微笑的问道:“怎么?那荀八叉如今可是大魏声望益隆的清谈名士,那一篇妙赋《阿房宫赋》也是他作的,他尚未加冠,就有这样的才华与名声,当然会高傲了,难道我家媛容也被他给看轻了?”

夏侯徽用玉手捏了捏自己的小嘴,她的动作令她的身上产生了一丝俏皮的气息,这似乎是她的小动作,而后她恨恨的说道:“那当然了,他这家伙从小就是那样,他是真正的目无尊长,郑泰这个古板的老夫子碰上这人算是栽了,而这人在蒙学时就不听老师的话,还得意洋洋的说‘妇人者,才德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你说他可不可恶?”

蔡琰却是不在乎的笑了笑,她知道这荀八叉太年轻了,说出来的话难免偏激,就好比现在这荀八叉的那些主流社会不符的特立独行的举动,在蔡琰看来,就比较幼稚,蔑视礼法什么的,根本不必表现出来,那只是哗众取宠而已,你若真要蔑视礼法,那就低调的我行我素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在公众场合公开蔑视礼法呢?

于是蔡琰劝道:“这本就是少年人的心性而已,如今这荀八叉有这样的名声,不知对他是好是坏,若是就这样迷失在别人的追捧之中,那倒是可惜了一个天才了。”

夏侯徽这时怒色稍涟,用手点了点自己嘴唇,接着又用手握住蔡琰那洗尽铅华的玉手,才道:“师尊,我已与他约定在五月之中比试琴艺,他输了便要跪在我面前道歉,他的那些名声,肯定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蔡琰的消息一向不是很灵通,在颍川书院中她过得很安逸充实,衣食无忧,自娱自乐,外界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夏侯徽告诉她的,她听到这个消息,才惊讶道:“你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吧,他的年龄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你在琴道上的天赋已经极好,年轻一辈中唯有那荀勖能与你分庭抗礼……”

夏侯徽露出骄傲的神色,知性的脸颊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她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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