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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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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侧头,四阿哥不知何时立在我的身边,我朝他白了一眼,笑道:“她是我女儿,花朵!”   
  四阿哥沉默不语,我也懒得搭理他,走到她们声边问道:“故事讲完了吗?”   
  朵朵挠着头道:“额娘结尾给忘了!”弘历缠着我道:“婶婶你快告诉我!”   
  看着焦急的小脸,笑道:“后来七个小矮人以为白雪公主死了,就把她装在一个水晶棺材里,抬到了山上,碰到了皇子,本来公主的喉咙里咽着有毒的苹果,被小矮人一颠簸……”   
  弘历与朵朵都拍手道:“还好,还好,那后来呢?”我笑着朝他们摇头道:“白雪公主就嫁给了白马王子,过上了快乐的生活了呗!”   
  “再后来呢?”两个人一样的难缠,我只好道:“又生了小白雪公主与小白马王子,小白马王子又娶了另外国家的公主,又过上快乐的生活,白雪公主就变了祖母,白马王子变了爷爷呗!”   
  弘历点头道:“我知道了,皇爷爷是白马王子,原来皇奶奶就是白雪公主。我就是小小白马王子!”   
  朵朵与我都哈哈大笑,朵朵拉着我道:“额娘,你看弘历多臭美,他都不会骑马还说是白马王子!”   
  弘历一本正经地答道:“我长了就会了,阿玛会教我的!”   
  我拉了拉弘历的小手道:“好孩子都会变成白马王子。不然就会像你阿玛一样,变成黑脸王子!”   
  两个小鬼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背后传来了四阿哥怒声:“花容月,你胡扯什么?”我忙拉起朵朵,跑出了院,弘历也跟着跑了出来,众叛亲离的家伙,让他独自清醒些。                               
  四月的阳光还是暖暖的,院中一片生机盎然,小亭早已掩映树荫中,偶尔漏下的光,形成小小的光点,倒成了点缀。   
  午休后,朵朵吵着要十三教她吹笛,所以大家都移到了内院的亭子里,摆上了琴桌,画儿又备了点心、茶点,就像城市里假日野外游玩的味道,许是老天眷顾我,以前没享受过的东西,在这儿都补上了。   
  五年没有跟十三一起合音了,与他相视一笑,心领神会配合了起来。想起刚学筝那会,十三手把手的教我,又想起睛婉,心里一丝悲凉,人若不长大,那该多好,永远像朵朵这般年纪无忧无虑的活着。   
  心里想着事,突然乱了音,十三也停了下来,抿嘴笑道:“怎的?这几年淡忘了?”我淡淡道:“想起以前的事,就走神了。”   
  十三顺手拉了根竹芯,咬在嘴里,遥望着睛空。“阿玛、额娘,你们想什么呢?”   
  朵朵跺脚不快的喊着,这丫头见没人理会她,伤自尊了。朵朵地喊声拉回了我们的思绪,十三又裂嘴笑道:“你额娘老了,惹得我也失了神。”   
  朵朵侧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十三,一脸贼笑地道:“额娘没老了,阿玛倒是长皱纹了,不过没关系,额娘说有皱纹是成熟的表现,男人越老越有味!”   
  十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把朵朵拉坐在了边上,见他俩一来一去的聊得欢。我转身去端了杯酒,给十三的腿做护理。十三闻到酒味,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像是抽大烟的闻到了烟味,一脸的享受,我重重的抬手,在他的肩头打了一拳:“酒鬼,当年就劝你少喝酒,谁知道病因是不是酒喝多了?”   
  十三摸摸肩,痒做痛楚状,挑眉笑道:“最毒妇人心。”   
  四阿哥牵着弘历的手,悠哉哉地走进了小院。“四爷吉祥!”弘历挣开了四阿哥的手,颠颠撞撞的跑进了亭子,大声地喊道:“十三叔,十三婶。”   
  十三笑着瞄了我一眼,我别提有多尴尬了,都是这老四做的孽,弄得关系乱七八糟的。朵朵则奔到了四阿哥的怀里。十三竟装出可怜样,朝四阿哥倾诉道:“四哥,我丫头越来越蛮横了,我十三好歹还是个阿哥,天天给我吃素的,酒也被强行戒了,连闻闻味道都不行!”   
  我朝十三瞪眼睛,四阿哥眯着笑眼瞄了我一眼,朝十三道:“十三弟,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可连进门,还得批准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我简直就是野蛮女友,立起来,摆了个姿势道:“朵朵、弘历你们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四阿哥与十三相视一笑,喝起了茶,朵朵坐在四阿哥的膝盖上,食指点在下额,侧头思索了片刻道:“额娘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朵朵的好额娘。”   
  四阿哥一口茶喷了出来,十三则笑得跟抽筋似的,弘历似懂非懂地跟着傻笑,我真是哭笑不得,怎么就教了这么一个女儿,屁点大就知道自吹自擂。   
  我狠狠地瞪着朵朵,朝她道:“你给我过来,我是怎么教你的?”这丫头紧紧地抱着四阿哥,还朝我道:“额娘你就是教我实话实说的,你说诚实地孩子就是好孩子。四伯伯,救我!额娘一发威乌云就来了!”   
  弘历一本正经地答道:“朵朵不知羞,吹牛。婶婶是我见过最和善的人了,额娘说婶婶还做了很多好事,皇爷爷都夸她呢?”   
  我真是感激涕淋,伸开双手朝弘历道:“亲爱的,过来,你才是婶婶的知音。”   
  弘历笑着跑到了我的怀里,我用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只要我能办到,都满足你!”   
  弘历回头看了看四阿哥,四阿哥笑着不语,十三则大声喊道:“容月,我这个知音,怎没这个待遇。”   
  我笑着瞪了十三一眼,弘历羞红着小脸道:“我想听故事!”我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可以,不过,我说完,你得重复一遍。”   
  弘历点头像捣蒜似的,朵朵这会儿也跑过来了,拉着我袖子道:“额娘,我错了,您才是智慧与美貌并存。”   
  两个小的一蹦一跳地跟我向书房走去,把小亭留给了老四与十三,对于我这个知道历史进程的人来说,实在没兴趣搀和。跟两个小布点讲了乐极生悲的故事,弘历还做了总结,这么小的孩子,竟能得出:遇到困难的时候要冷静,遇到喜事也要冷静。真是孺子可教,天生就是当皇帝的好苗子啊!   
  又教起英文字母,朵朵早就学过,所以还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弘历,两人竟时而击掌一乐。过了一个小时,我就当两个小的自己玩,权当课间休息,朵朵带弘历下了楼,说是要介绍一下自己的家。我随手拿起绣了一半的枕套,坐在椅子上打发时间。   
  楼梯传来了脚步声,那曾经熟悉让人企盼的脚步声,此刻却让我心惊。装做没听见,转了个身,也装做没看见。   
  他的脚步声停到了我的身边,低声道:“听说你拿钱给十三弟修宅子?好阔气,什么时候也支持支持我?”   
  我立起,淡淡地道:“四爷请坐,四爷说笑呢?四爷一年的收入是十三年的几倍,怎么会缺钱花?”我看他是纯粹没话找话,坐至他的对面,低头绣自己的花。   
  知道他两眼紧盯着我,我就是不抬头,可心乱的紧,心不在焉把针擢在了指甲缝里,疼得我把绣品一扔,眼泪都出来了。他迅速上前,提起我的手,温柔地问道:“疼吗?”紧接着又责备道:“不是绣花的手,瞎折腾什么?”   
  又疼又气,珠泪滴滴低垂,缩回手朝他道:“不要你管!”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你这丫头怎就只对我横,这五年我到处派人找你,你就看在女儿的份上,别生气了,可好?”敢情是一物降一物,我就是那降他的人,别人惧怕的四阿哥,在我面前低三下气的。   
  忍不住轻笑出了声,忙又恢复淡然的神情道:“看你表现吧!”他似松了气,微笑道:“那院只是让年氏住了半年,并未告知密道。让下人里里外外重新翻整一遍可好?”    
  我嘟着嘴盯着他道:“不要,把密道堵了,把那院烧了,免得我想起它,别人住过的地方,我都不要!”   
  他见我松口,一把抱过了我,低声道:“女儿都这般大了,还像个孩子,你瞧瞧爷的白发就是被你气出来的。”   
  我推开他道:“怎么就赖上我了?是你自己为天下百姓累出来的,家里的妻妾缠出来的!”   
  他眯着眼,抬手道:“行,行,你没有错,我都快嫉妒死弘历与十三弟了。”   
  还是抵不住他的诱惹,又临敌弃阵了,任由他抚摸着我的脸,脸越来越烫,打开他的手道:“王爷还记得答应容月的事吗?有一天会陪容月一人归隐山林,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容月自然会等到王爷做好一切大事,可是爷能做到吗?”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炯炯,坚定地点头道:“爷亏欠你太多,这回对天发誓一定做到,只要你拿着玉佩前来,爷就跟你走!”   
  怜惜地看着他额头的皱纹,用摸了摸他的一片胡子道:“明儿就把这胡子给刮了吧,看着别扭。”   
  他宠溺的眼神始终未曾变过,人世间的感情,为何就要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人,让人心力俱碎,又欲罢不能呢?”   
  楼梯传来朵朵的说话声,我侧开了头,低声捡起了绣品,四阿哥顺手夺过,噗嗤笑道:“绣个熊瞎子做什么?”   
  我笑着摇头,他被我的表情弄得莫明其妙。朵朵与弘历蹦到了身边,我朝朵朵道:“告诉你四伯,上面绣的是这什么?”   
  朵朵小手点着绣品,绘声绘色地道:“这是熊猫戏竹图,熊猫主要生活在四川,喜欢吃竹子,憨趣可爱。”   
  四阿哥摸摸朵朵的头,赞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朝他切了一声,怎么父女一个德性,都好往自己身上贴金。弘历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朝四阿哥看了看,轻声道:“我今儿也学了许多从前都不知道的东西,阿玛,我能在这里跟朵朵一起学吗?”   
  四阿哥瞄了他一眼,他就吓得低下了头,四阿哥沉着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能有什么出息?”   
  弘历颤抖一下,哇的哭出了声,我瞪了四阿哥一眼,哄着弘历道:“不哭,你阿玛天生这张脸,他是让你说话要铿锵有声,显出男子汉的威风来,别哭了,明儿带你去天桥玩如何?”   
  弘历毕竟只有四岁,止了哭还胸口一颤一颤的,朵朵拉起弘历地小手道:“我把阿玛与额娘都分你一半。”   
  弘历抬头看着我问道:“我也可以叫婶婶额娘吗?”   
  我被这两个小鬼弄得不知所措,抬头看向四阿哥,四阿哥反而笑道:“好主意!”朵朵好奇的盯着四阿哥道:“四伯伯,你怎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的呀?”   
  我抿着嘴侧头笑了起来,四阿哥也一脸尴尬地神色,拉起弘历道:“今儿就回吧,明儿再带你来。”   
  朵朵不干了,拉着四阿哥袖子哭道:“我要跟弘历一起睡。”我忙拉回朵朵,她越来越来劲了,弘历也跟着哭了起来,我跺跺脚朝四阿哥道:“要么就留下一个,要么都带走吧!”   
  他左右手各抱一个,苦笑着下楼,还大声道:“竟抱了你们两个!”    
  朵朵去了雍王府,我陡然间像是回到了单身年代,亲自下厨,给十三做了几道素食荤菜,一道糖醋排骨实则笋裹面粉,一道红烧豆干,像是肉片一样,双加了几个素菜端了上去,十三闻了闻,还以为我给他开荤了,担起筷子就往嘴里送。烫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使劲地点头。   
  两人笑谈着往事,索性坐在饭桌前聊了起来。我试探地问道:“若是腿好了,还回朝堂做事吗?”   
  十三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不想了,让别人争去吧,反正我老十三没这个命,也没这个心。”   
  我朝他点点头道:“你总算有悟性,我也放心了。爷就装个样,在家休养得了,只是太医若是来了,怎么回好呢?”   
  十三拍了一下桌子笑道:“这还不简单,这些板桶从来都是没病说有病,小病说成大病,只要装得像,他们若是瞧不出来,还不是往老病历上扯。”   
  我朝他竖了竖大拇指,他又叹道:“只是这天下,若是让老八得了,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不可能,八爷支持的人越多,皇上越防着他。时势造就了英雄,皇上宽厚治天下,各地官员贪赃枉法,国库空虚,您说谁能力挽狂澜?知子莫若父,皇上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十三挪了下身,惊奇地盯着我道:“你从不问朝事,却了如指掌,怎么回事?”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傻笑了声,回道:“猜的,不许你告诉四爷,听见了没有,不然我们绝交!”   
  十三双手相叉,皱着眉头,晃着脑袋不解地问道:“那四哥该怎么做才行呢?你告诉我,我就守口如瓶。”   
  我惊跳起来道:“十三爷,你威胁我吗?你太没有义气了,我是为安慰你才随口一说,你却在这坎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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