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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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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个儿子移到葵院,就全都有紫晶照看。

切好的面条,能盛出两碗就不错。剩下的拳头大小地面团,倒是能琢磨琢磨。初瑜看了那面团两眼,揉成长条,切成小丁,捏成猫耳朵,又使人腾出个灶头。

曹府的早饭,多是粥加上几样面食,外加小菜。所以,其他灶上预备的也快。

等她们预备得差不多,兰院来人传饭,曹这才将长寿命下锅。汤是撇了浮油的高汤,里面还下了几个荷包蛋,加上飘着葱花,闻着就香。

这会功夫,初瑜照看的另外一个灶台的猫耳朵汤也好了。

盛好碗后,猫耳朵汤使人送到葵院,专门使人传话,这不仅是给两个孩子的,还有紫晶的一份;长寿面则是叫人提了,夫妻两个带往兰院。

天已经蒙蒙亮,寒意未消。

曹与初瑜两个忙了一早晨,身上热乎不少,倒是不觉得冷。

方才兰院过去传饭的小丫鬟,并没有进厨房,所以没看到曹夫妇。

兰院这边,还不晓得曹夫妇下厨。

因是寿辰,李氏今儿穿得也喜庆,里面是品红色小毛旗袍,外头罩了海棠红的氅衣。除了周身地竹花子外,领口、袖口也都绣了“万字长春”的吉祥图案。

除了身上衣服外,她还难得地带了不少首饰。手上戴了玛瑙戒面的戒指,头上是一对绒花,还有一只步摇,两对金镶宝石的簪子。

浑身上下,红彤彤的,倒映衬着李氏越发白皙。

曹寅看了,都不禁怔住,奉承道:“夫人莫不是睡了一觉,返老还童,怎么瞅着倒是比去年更年轻?”

虽说晓得丈夫是调侃,但是这天下女人,没有不在意自己个儿容貌的。李氏面上嗔着,心里也美滋滋的。

听到丫鬟禀告,说是儿子媳妇来了,李氏同曹寅都觉得奇怪,怎么来得这么早。平素早间请安,都是用了早饭后过来。

曹与初瑜两个进了屋子,先给曹寅请过安,随后夫妻两个便对着李氏双双跪倒。

李氏见了,唬了一跳,忙站起身来,想要上前扶儿子、媳妇起来。却是被曹寅给按住,就听曹寅笑道:“夫人,既是儿子、媳妇要给你上寿,那你就受着吧。”

“都是自家骨肉,还闹这些做什么?快快起来。”李氏还是不忍心,伸手叫儿子媳妇起来。

曹这边,已经同初瑜一并磕了下去。

“祝母亲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曹与初瑜两个嘴里说着吉祥话,磕了三个头。

李氏这边受完礼,忙站起身来,亲自扶了初瑜,又拉了儿子起来,神色间满是慰籍。

这会儿功夫,丫鬟们已经摆好饭桌。听说这碗长寿面是儿子、媳妇两个亲手做的,李氏忍不住红了眼圈,连曹寅都有些动容。

见他们老两口,只拿着筷子不吃饭,曹与初瑜两个便寻了个由子,从兰院出来,回了梧桐苑。

光阴如水,岁月如梭。

父母已经渐渐走向衰老,思及此处,曹不禁有些黯然。

“额驸,要不然咱们为太太预备份大礼?”初瑜看着丈夫,说道:“除了吃穿用度这些,摆设物件也是年年换着花样挑。不过,多是搁着,真正的用处反而不多。”

“大礼?”曹听了有些好奇,道:“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太太这边什么也不缺,用那些古董摆设做寿

真不若一碗长寿面实在。”

“额驸,如今太太最牵挂是哪个?”初瑜探过身子,问道。

“最牵挂地?除了父亲,就只有长生那个小家伙了。不是有句老话么,‘老儿子,大孙子,老两口的命根子’。”曹回道。

初瑜点了点头,道:“是啊,小叔是老生儿子,太太自然要牵挂。加上前几日‘抓周’之事,太太面上没说什么,怕是也不放心。依照我的意思,稻香村这几年收益破丰,就算给女儿置办嫁妆,也使不了那么些。还不若拿出些银钱来,置办些房产庄子给小叔,算是免了太太后顾之忧。”

“天佑与恒生两个都没置产,给长生置?大家都这般娇惯他,哪里能自立自强,岂不是要成了纨绔?”曹听了,并不赞同,摇头道。

“额驸,这不过是让太太心安罢了。该管教还是管教,并不是要纵着小叔。”初瑜道:“这些年没有添什么公中产业,虽说额驸的庄子收益,每年交到公中,但那个到底是额驸产业。等到小叔长大后,分家也分到那个。”

曹原想说等长生长大再置办也不迟,但是想到病故的八阿哥,难免生出世事无常之心。

他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无道理,那就这么办。只是用不着稻香村的银子,广州那边历年送来地银子,还有些富裕,也差不多了。”

初瑜摇摇头,道:“额驸,还是让我也出一份吧。稻香村的生意这么好,银子却都把在我手里,就算太太不说什么,我心里都过意不去。都是一家人,也不好咱们这边银子多多的,太太手里不够使不是?”

夫妻两个都不是将银钱看得太重之人,又是孝顺李氏所需,便没有在计较什么,按照初瑜所说,拿出几万两,准备等何茂财进京时,交代他去买庄子……

商议完毕,夫妻两个才用了早饭。

曹上午还要往衙门里打个转,初瑜这边则是使人传话下去,派出马车到国公府、孙家接姑奶奶归宁……

紫禁城,内务府本堂衙门。

曹看了眼笑眯眯的十六阿哥,挥挥手将几个书吏与笔帖式打发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曹才仔细打量了十六阿哥两眼,道:“十六爷瞅着气色还好,这回换地方子管用?”

十六阿哥回京这一个来月,已经用了两个戒烟方子,却是都不大顶用。这回用的方子,是第三个了。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哪是那么容易地?还不是爷毅力过人。预备了绳子,吩咐赵丰将我捆了。熬过了两次烟瘾,使得最近食欲好了不少。”

“虽说苦些,但是十六阿哥有这般毅力,也是可喜可贺。”曹由衷赞道。

十六阿哥瞥了曹一眼,道:“还不都是因你的缘故,前些日子带爷去前门看鸦片鬼。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真不若死了算了。爷可不想成那样子,再苦也只能受了。”

“这世上心智坚忍之人,又有几个?这鸦片之害,不容小觑。”十六阿哥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在民间尚好,要是传到军里,比红衣大炮还可怕。都成了大烟鬼了,谁还能上得动马,举得起刀枪?”

曹点点头,道:“虽不能说是亡国灭种之祸,亦不远矣!”

“我去户部查过了,广州海关那边,那个东印度公司今年进陆的货物,就有不少鸦片。赶明儿我寻了机会同皇阿玛说去,限制或禁鸦片买卖。”十六阿哥说道。

“反正,管制就对了,也未必要全禁。杏林需要有用鸦片入药之处,适量而止就好。”曹道。

“好好地,说起这个,差点晚了正事儿。”十六阿哥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地锦盒,递到曹跟前道:“这是额娘给姑母准备的寿礼。我原想过去给姑母贺寿地,但是你们家今儿也没有请客,我又是在孝中,冒冒然的去了,也惹眼,就劳烦你转交吧。我们地那份,前几日福晋就使人送过去了。”

曹接过,少不请十六阿哥向王嫔转达谢意……、

曹府,大门外。

派往孙家的马车先到,因儿子已经入学,所以曹颖就带着女儿,回这边给伯母贺寿。

随着母女二人到地,还有半车寿礼。从衣服料子,到金玉摆件,礼单就写了两页。自打圣寿节,太后赐下如意,孙珏这边便开始叫妻子预备寿礼。

按照曹颖的本意,是按往年地例,送寿面与衣服料子这些。孙珏却嫌这礼薄,又使人淘换了几件古董摆设,还溶了家里的几件金器,打了尊金佛。

“知母莫若女”,曹颖是晓得母亲兆佳氏那爱唠叨的性子的。带着丈夫精心预备的这份“重礼”回娘家,她丝毫没有得意信息欣喜之感,只是存了几分不安。

送这一次礼,还不晓得要引得母亲念叨几年。

本来就是,一个是亲生母亲,一个是伯母,就算礼重也当时前者,实不该厚此薄彼到这个地步。

关于伯母李氏的身份传闻,曹颖听丈夫念叨两回。她却是不信的,不过是太后厚爱,引得小人说舌。

要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怎么会养在包衣家?就算无奈养在包衣家,什么样的良婿找不到,非要嫁到曹家做填房?

就说已故的祖母孙太君,当初让儿媳妇立规矩,可是没分长房与二房。要是伯母是皇家血脉,老人家如何敢……

方家胡同,国公府。

看着妻子预备地寿礼,只是两身衣裳与两双鞋,塞什图犹豫了一下,问道:“会不会太轻了,要不要添些?”

曹颐摇了摇头,道:“不用,太太又不是外人,还会在意那些面子上的东西不成?虽说太太针线好,但是要做老爷地衣裳,如今添了长生,逢年过节还要往宫里孝敬。太太同别人不一样,穿衣服不怎么挑料子,挑手工却挑的厉害,又不爱穿外头裁缝的衣裳。我的针线虽拙些,到底是一番心意,太太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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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一章 上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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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阿哥没有去曹家,却是同曹一道出得宫来,两人阿哥府上去了。

今日十月三十,除了是李氏四十六岁寿辰外,还是四阿哥三十九岁生日。因还在孝期,所以王府并没有宴请宾客。

十六阿哥穿着白袍子,到曹家忌讳,到雍王府这边则不算什么。因为同为八阿哥手足的四阿哥,按照规矩,也要为八阿哥守孝。

听说十六阿哥与曹到了,四阿哥吩咐人将他们引到客厅。

“四哥,今儿弟弟同曹给哥哥拜寿来了。”十六阿哥见四阿哥进来,从椅子上起身道。

曹在旁,亦跟着十六阿哥起身,躬身见礼。

四阿哥摆摆手,叫两人起来。宾主重新落座,四阿哥看了曹一眼,对十六阿哥道:“十六弟与曹能专程赶来,我心甚慰。只是规矩所限,今日不能留你们两个吃酒了。”

十六阿哥笑着说道:“这个四哥不说,弟弟也晓得。我不过是闲着没事,知道四哥休沐,就过来寻四哥说话,四哥不要嫌弟弟烦。至于曹,还得赶回家去做孝子,不能久留。”

“是么?”四阿哥随后应着,看了眼曹。

了几句闲话,十六阿哥望了望座钟,见时候不早,怕耽搁曹,就对曹道:“,你先回府吧,我同四哥喝会儿茶再回宫。”

曹闲坐无话。也正打算告辞。闻言便起身。同四阿哥别过。

四阿哥唤了个管家。吩咐将曹送出府。

十六阿哥端着茶盏。忘了里面地茶叶浮浮沉沉地。半晌没吱声。

四阿哥见他神色怅怅地。有些发愁地模样。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遇到难处了?”

十六阿哥皱着眉。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四哥。我现下见了曹。老想踹他一脚。都快魔怔了。”

谁不晓得。十六阿哥与曹关系向来要好。从亲戚上说。他们是表兄弟;从姻亲上说。十六阿哥是曹地叔岳丈。加上两人当年为同窗。这交情甚为深厚。

虽说朝廷有规矩,皇子阿哥不得结交朝臣,但是这些年也没碍了十六阿哥与曹的亲近。

这好好地,怎么想起这个了?

四阿哥听了,有几分纳罕,挑了挑眉毛,道:“怎么,曹得罪你了?”

十六阿哥支着下巴,摇了摇头,瞅了瞅门外侍立的小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四阿哥见状,挥挥手,将人都打发得远远的。

十六阿哥这才叹了口气,对四阿哥道:“四哥,虽说曹做了咱们侄女婿,但是从额娘那边论起,我还要唤他声表哥。认识七、八年,有时候心里还真挺依赖他,凡事乐意寻他拿个主意。这要是……这要是曹夫人真是皇家血脉,不管是伯王的女儿,还是皇父地公主,那曹岂不是都是咱们的外甥?我这当舅舅的,将外甥当表哥这些年,这叫什么事儿?不应该踹他两脚,解解恨?”

这些尘封往事,四阿哥地心中晓得些。

听十六阿哥说话带着孩子气,他实是哭笑不得,板着脸道:“十六弟,慎言。这些捕风捉影之词,岂可尽信?”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道:“四哥,您以为弟弟愿意信?不信又能如何?除了月初的如意之外,听说去年太后给曹家的赏赐中,还有太皇太后的遗物。太后她老人家,这些个孙女、孙媳,谁有这个体面?就是五哥府上地几位福晋,也不曾有过这般厚爱。再说,宫里的几位娘娘,哪个是吃素的?这两日,曹夫人寿辰,宫里赐礼的主位不是一个两个。”

十六阿哥说得这些,四阿哥都晓得。只是有些话十六阿哥说得,四阿哥却说不得。

见四阿哥缄默不语,十六阿哥道:“四哥,弟弟实是想不明白,皇阿玛或者伯王到底有多大的苦衷,任由皇家血脉流落民间?这传闻虽说得有鼻子有眼,却是禁不住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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