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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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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兵犯哈密,威逼哈密回王,一时间朝野震惊。

自打康熙三十六年准噶尔部前首领噶尔丹亡故后,这天下已经是太平了将近二十年。

对于战事,朝廷中自是有主张“下旨意申斥”的,也有积极主战的。

兵部地几位理事王爷,都是摩拳霍霍地模样,整日里围着回疆的地图,满脸地雀跃之色。仿佛他们都是满洲巴图鲁,只要他们出马,别说上平定区区叛乱,就是开疆僻土也不在话下。

八旗男儿,谁不想恢复祖上荣光,为子孙后代赚份军功。

曹却没有那么乐观,原来策妄阿喇布坦康熙五十四年就动了,但却是到康熙六十一年还没有平定下来。

还是国库没银子闹的,哈密在京城几千里外,距离兰州也是千里之遥,想要平定谈何容易。

曹有些理解康熙愁银子的缘故了,人穷志短固然不假,一个国家没有银子,这对外的处境便也会尴尬起来。

那些八旗权贵们,都想着捞军功,却是没有考虑到朝廷现状。因此,他们的义愤填膺也变得可笑起来。不过,在听了四阿哥御前应对的一句话后,曹才知道自己自以为是了。

“当日天兵诛殛噶尔丹时;即应将策妄阿喇布坦一同剿灭。今乃渐渐狂悖,居心险诈,背负圣恩,种种不恭,至于侵扰我哈密,干犯王章,于国法难以宽贷;,自当用兵扑灭;以彰天讨!”四阿哥哥神情肃穆,铿锵有声。

战争,有的时候考虑的上供给,有个时候倚仗的便是这男儿血性……好,小九拜求票票鼓励,嘎嘎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四十四章 “惊喜”

四月十五日,就在收到甘肃提督师懿德疏报策妄阿喇布坦兵犯哈密当日,康熙便下了旨意,发西安满洲兵三千,陕甘总督标下营兵两千,甘肃提督标下兵酌量派出,前往哈密救应。

前往哈密救援的满洲兵由西安将军席柱带领,陕甘总督标下绿营兵由副将一员带领,甘肃提督标下绿营由甘肃提督带领。

另外,着吏部尚书富宁安带着满洲侍卫十员前往军前。除了他们,还有厄鲁特、巴尔虎出身的大臣侍卫等也随同到军前,以备侦探贼踪之用。

同时,朝廷还行文青海左翼、喀尔喀扎萨克等,各令防备。

不过半天功夫,对于策妄阿喇布坦兵犯哈密之事,朝廷就有了回应。

原本几位主张“下旨意申斥”的臣子,在满朝侧目下,终是熄了声响。

好像上下就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战”。

平日里眯着眼睛、嗅着鼻烟、腆着大肚子的王爷们,此刻则是满眼发光,不由自主地扬起胸脯。

曹站在朝堂下,冷眼旁观,心里却是纳罕。

千里迢迢地从西安调兵,看来康熙对西蒙古诸部存了提防之心。不过,就派出厄鲁特、巴尔虎出身的大臣侍卫前往,这有些不符朝廷驱蒙古的政策。

兵戈事起,曹寅虽说是文官,但是心中亦是担忧。

这厄鲁特准噶尔部最是冥顽不灵,昔日噶尔丹叛乱,今上三次御驾亲征,用了前后十年的功夫,才算是平定了西北边陲。

这太平年景还不到二十年。难道要烽烟再起么?

当年。经过平定三藩、收复台湾、逼退鄂罗斯人等系列战事,锤炼了雄兵猛将,士气正足;如今,经过十几年的骄奢生活,如何能指望那些喜欢提笼架鸟的八旗纨绔子弟去浴血疆场?

今非昔比的,还有已经年迈的帝王。

虽说他地眼神仍是那般犀利。但是他地身体却是无可避免的衰老下来。

天子年老,储位空悬,要是边关乱期,这能出面执掌大局的人都没有,如何能不叫人担忧。

这次调兵。虽说使的是西北兵,兵马钱梁由西安巡抚永泰沿途料理。但是兵部这边也是动静不小。

朝会回来,几位堂官回到部里,就召集了下属,谈得都是战事预备的话。

虽说上面还没有旨意让备战,但是身在其职,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临时抱佛脚似的,将西北地兵丁将领先弄明白,而后再熟悉边关供给路线等。

这样的话,等到康熙想起垂询。他们也能心里有数。否则,一个昏庸不堪的帽子下来,这前程就要有所妨碍。

同户部与太仆寺相比,兵部最大的不同,就是旗人多。满八旗、蒙八旗、汉军八旗出身的官员,占了上下官员地八成,寻常官员只占少数而已。

虽说曹身上有和硕额驸的品级,但是兵部地官员也没怎么看到眼中。

军国大事,重中之重。能在这边挂职的官员。多是满洲勋贵世家出身。

曹从堂官贬到兵部做郎中,有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话。有的人还指望看到这位额驸吃瘪。

曹不是招摇之人,到了兵部半月,多是用来了解自己的份内之事,对于其他人半句不肯多言。就是那些,想要给他下马威的人,也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加上讷尔苏的关系,别人也不好太过刻意,只好不了了之。

说起兵部各个司的报备,八旗牧场马匹匮乏,这也是算是大事件。兵部尚书殷特布皱着眉,看着曹,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个他早已心中有数,因这个缘故,他这个尚书也受到了牵连。只是曹上任半月,这事也怪罪不到其身上。

曹却没有为牧场之事担忧,就算是康熙做了备战的姿态,但是国库空乏,根本不可能大规模出兵。

如今,除了今天下令派出地西北八旗与绿营兵外,是不是该轮到蒙古人了?

还没到落衙的时间,曹便听说外头有人找自己。

出了衙门一看,曹颂穿着侍卫服饰迎了上来。

“不是休沐么?”曹心里算了算日子,有些奇怪,道:“这是……出京……”

曹颂使劲地点点头,道:“嗯,刚刚接到侍卫处那边的消息,弟弟已经收拾妥当,这就往吏部同富大人汇合。”

曹颂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笑闹,肃穆中带着几分坚毅。

疾驰兰州,再疾驰哈密,行程要数千里,其中辛苦可想而知。

曹心里虽是不惦记,面上却是不显。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出去经风历雨是难免的,自己要是婆婆妈妈的,反而使得他束手束脚,失了锐气。

他思量一遭,吩咐小满去牵了他的座骑过来。

这是匹黄膘马,还是康熙四十八年,曹第一次随扈时,蒙古王子苏赫巴鲁从野马群里套来地。

当初还是小马驹,曹转送了宝雅,不想几年功夫长得极其高壮。宝雅出嫁时,便没有带这匹马,而是托嫂子送还曹。

曹原来地坐骑,正月里去口外后染了马病,便换了这匹黄膘马来骑。

曹摸了摸马匹的脖子,将缰绳递到曹颂手中,道:“路远,驿站地马匹使唤起来也不方便,寻常的马匹也支撑不了这远的路。这匹马加上你的座骑,换起来使唤,也差不多了。”

曹颂犹豫了一下,问道:“哥,给我使了,哥哥用什么?”

曹笑道:“不过是代步罢了。家里哪匹马不能用?这是蒙古的野马。脚程好,性子也不裂,你应能驾驭。”说着,抬头看看天色,摆摆手,道:“赶紧去吧。省得耽搁了其他大人的功夫。家里你放心,弟妹是个懂事的,外头还有我们,不必惦记。”

曹颂点点头,牵着曹地马带着长随们去了。

“慢着……”曹高声唤道。

曹颂止了脚步。转过身来。

曹原是想说战事凶险,叫他小心。但是话到嘴边,想着他们这些侍卫是要护着吏部尚书在中军,不会拼杀在第一线。

他改了口,道:“少说多做,不可鲁莽,有不懂地,多请教年长的同僚。”

曹颂郑重应了,这才上马离去。

对于这场战事,曹之前还如同看戏一般。并不以为意。如今曹颂去了,他却是无法再轻松下来。

这次出动的兵力,不过数千人。这些人疾驰到哈密,已经是疲军,如何能打败凶悍的厄鲁特人?

对于这段历史,曹是完全陌生的。

他只记得在两三年后,策妄阿喇布坦带兵占了西藏,清廷大军出动,十四阿哥为“大将军

在这之前。策妄阿喇布坦是怎么折腾的。曹却是不晓得。是战事胶合,还是败退天山。还是向朝廷求和……

虽说活了两辈子,但是曹都是生活在和平年代,对于战争他心里带着好奇,但是更多地是陌生。

怀着种种疑惑,曹回到家中,就见老管家上前道:“大爷,老爷刚才吩咐,叫大爷回来了去书房说话。”说着,又递了名帖上前:“十三爷也使人送了名帖过来,说是有事商议,请大爷过去。”

曹接了名帖,点点头道:“知道了。”

十三阿哥要开的洋货铺子,原定在本月四月十八开业。这没有两三天,就到了开业的时候,不晓得是不是为了这个。

王全泰已经投到十三阿哥门下,入了十三阿哥府的开户人。

听说是接受了他妻子郑氏的建议,王全泰才答应入了旗籍地。对于外人来说,能够投身做皇子府的门人,那实是乐不得地。

王全泰虽说也在官场上混过,但是到底是不失山东汉子的耿直,不愿谄媚以侍权贵。十三阿哥却不同,是曹另眼相待之人。虽说十三阿哥目前没有爵位,不受今上器重,但是人生际遇不可琢磨,谁能保证明日如何?

他们夫妻两个,与其是被十三阿哥折服,还不若是相信曹的眼光。

十三阿哥本就瞧着王全泰顺眼,见对方愿意居于门下,说起来也是感概不已。

分府四、五年,除了内务府最初归到十三阿哥的旗下人外,这还是他头一次收门人。

刚好他嫡长子弘暾六岁,到了启蒙的时候,十三阿哥便让王全泰做了弘暾的骑射师傅。

十三阿哥往后是掌管国政的总理亲王,王全泰没有因他一时失势而避而远之,往后的前程也算有了着落,这算是歪打正着。

到了书房,庄先生也在,同曹寅两个正说起这次战事。

见曹回来,庄先生点点头,曹寅则指了边上的椅子,让他坐下说话。

“兵部那边如何,可是都主战?”曹寅稍作思量,问道。

“正是如此,说起军功来,大家都眼睛发亮。瞧这个意思,倒是没有人盼着席柱能胜,都巴望着想要闹出大动静呢!”曹回道。

“西北啊……”曹寅地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下来,叹了口气,对曹道:“早年为父也曾这般热血,因下了江南,不能随万岁爷征战还曾遗憾万分。这战事岂止是战事,兵戈一动,八方动荡,并非国之幸。”

庄先生摩挲着胡须,看着曹道:“别的还好说,要是战事真起,这银子是急需的。孚若之前收到的旨意,这回却是越发要精心。要是寻常年月,就算你未能完成旨意,万岁爷许是不会同你计较。这有了兵家之事。孚若却要格外仔细了。省得被迁怒。”

曹也想到此处,所以心里才颇感沉重。

不过,他不愿让两位亲长跟着担心,便笑了笑,道:“先生放心,这个我省得。已是有了大概主意。就算这三年,不寻思别的,将全部精力放在这块,总会完成。就算有不足之处,我也有些私产能以防万一。先生无需担心!”

庄先生神情稍缓,道:“你晓得轻重就好。既是倚仗内务府那边赚银子,你就放开手脚。实不行,多想几个法子也好,积少成多。就算其中有意外之处,其他的也能有些获。”

曹点头应了,曹寅瞅了瞅他手中地帖子,道:“听说十三爷寻你,那你就换了衣服去吧!天将黑了,早去早回。省得你母亲惦记。”

“嗯!”曹应了,起身同庄先生别过,回内宅去了。书房里,曹寅与庄先生却是丝毫也轻松不起来。

曹寅叹了口气,道:“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曹家数代受万岁爷隆恩,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万岁爷最是好强,今天朝会上虽是硬撑着。现下还不晓得情形如何。”

庄先生与曹寅不同。对于康熙只有敬地,无法像曹寅这般当他如常人般关怀。

“大人且宽心。厄鲁特人虽凶悍,但是今日毕竟不同往昔。当年有鄂罗斯人推波助澜不说,西北蒙古各部归顺不久,边疆不稳。万岁爷广施恩典,蒙古各部权贵,过惯了安逸骄奢的生活,没有人会舍得放弃权势,继续颠簸流离地征战生活。”庄先生笑着宽慰道。

曹寅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揉了揉眉毛,道:“虽说为了兵事担忧,但是根源却不在兵事上。不瞒夏清,我是有些担心

庄先生笑道:“是为了给内库赚银子这个?瞧着孚若地意思,心中已经有了筹算,大人安心就是。”

曹寅摇了摇头,抬头对庄先生道:“夏清,你是儿老师,在他身边也好些年了,难道没有瞧出他的不妥当?虽说性子纯孝,却没有忠君爱国之心。即便今日边疆乱起,连曹颂都是同仇敌忾,身怀报国之志。儿他恍若置身事外,没有半点血性。”说到最后,已经是皱了眉:“他是曹家未来家主,淡泊名利虽好,但是过了地话,却不晓得是福是祸。”

庄先生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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