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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辉煌三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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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有谋士言趁刘晔扎营未稳,立即出兵攻击,但邹丹却以“刘子扬精明之人,只怕早就使士卒饱餐休息,这才以万全姿态来临,出城攻之只怕正落圈套。”拒之不受。

赵云面上平静,实际上心里却是急转思索刘晔战略目的,实话说,他有猜测过刘晔是否会趁势大举再攻,但凭心而论,北地正处于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候,出兵作战实属大不利,故而也未细想太多,回城后只在考虑着亲族以及他自己怎么作才最为适当。

在其他人的眼睛里,赵云要么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要么就是威胁极大的对手。

前一种是傲慢看人,自视甚高而看不起赵云之人;后一种则是很清楚赵云能力,怕他得到重用后他们这些人都得靠边,故而抱团极为排斥赵云这位真定的“外来人”。

邹丹呢?他是是两者皆有之,故而对于赵云心里也确存着“人尽其用”,但却不问其想法,只当赵云为手中一柄利器,仅此而已。

主将如此表态,自然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最后只能号令各部“严加戒备,静侯命令。”

卷六:誓平公孙 【22】佯攻解作操练事 不闻趁夜进兵时

13日,夜里亥时,阵雪早停。刘晔于北平西、南、北三门外扎营的大军却依次开始行动,将拔去箭头后,绑上的劝降书信射入城中,然后便归营歇息。

如临大敌的守备军士们在拣到这些、戏志才使人两日间写好,共计两万余封的劝降书信后,反应各不相同,虽有不少公孙瓒心腹将领见机不妙立即喝止,并派人通知邹丹立即领亲信军士前来弹压,最后似乎息事宁人,但这种子却悄然埋下,普通士卒间渐渐传开……

于次日凌晨丑时三刻开始,便有军士分批抵达城下一箭之地外,当真是:“鼓声震天响,杀声惊人喝。”

直让邹丹以为刘晔要趁夜攻城,复又惊起,教全体将士待命,却不想等他上了城楼,刘晔军士早就又撤回营中,直气得他跳脚大骂,又不敢掉以轻心,等了两刻左右不见动静,这才下令待命军士休息,他自己也返回府中。

却不想他刚回府中不久,便又是这般动作,直让邹丹气恼之极,又返回城楼,结果如他所料——又是佯攻……

此时已到寅时,再过一个时辰,天色便可放亮,于是邹丹心中认定刘晔决计不会强攻,反怕如此让士卒休息不够,万一适得次日白天攻城便精力不足,于是下死令不管刘晔派军前来再次虚张声势,依旧教三门当值防守的一共五千士兵认真巡防便是。

其后一直到卯时,整整一个时辰内都再未有军士前来张扬,辗转难眠的邹丹这才安心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睡下。

那么,刘晔真的只是虚张声势么?

——是的!或者是现在是的。

一直到第三日,连续三天来每隔一个时辰左右,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千余军士带着攻城器械出现在三处城门的一箭之地外,只是口中喝着冲杀声响,却不见实际动作。

而邹丹手下军士心态也渐渐从如同惊弓之鸟变成莫名其妙,而到得现在,逢得白日间能看到城下情况后,更是多有三五聚集,指点对方装备,长相,阵形等等,更有兵士戏称:“安平侯派手下战士出来活动活动,不然老呆在营帐中只怕冻也冻僵啦!”

这般围观看热闹的景像并没多到影响大家正常守备,中下级将校也多是睁只眼闭只眼,前两日可是教他们好生折腾了几次,各个眼珠内尽是血丝,颇有些精力不足,极是犯困感觉。

便是主将邹丹,都开始渐渐放下心来,认为有谋士进言之说辞应是正理——

“刘晔远来是为作秀,以表誓不两立之态度,想寒冬时节,城墙外都有尺厚左右积雪化作的坚冰,便算得他刘晔攻城器械充足,强攻亦极难克之,故其短期内必会回撤,便是真要攻击,亦会于开春雪融冰化之后。”

对于这一点,赵云心里却是嗤笑以对,他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平心分析,便是不能真正通盘摸到刘晔心意,却也知道若刘晔真是做秀,那就应当虑张声势一番后,立即回兵,否则便夜长梦多!

本为他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身份,并且已教亲族整理妥当,安排于东门这个公认的刘晔“围三缺一,以使守兵不存死战心思”之地附近的民宅中,由他兄长亦是文武皆通的赵风统一安排带领着。

却不想当16日这一天傍晚,赵云刚回到家中便有人前来投贴拜访,其所说话语直接让他陷入了沉思中,这个人的名字叫——田楷,是被公孙瓒所任命,在其两次兵败后已被袁绍大军扫地出门,刚回到北平不久的青州刺史……

17日早间,辰时一刻,天边已隐隐发亮的时候,北平城东门外却有一片影影绰绰,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摸向城门,并在一百五十步左右悄然停了下来。

凑近些可以看清,他们前排十人一组架着云梯,其后跟着刀盾在手的重步兵,中间和后面则是持弓把弩的弓弩手,阵形并不密集,人数应当不足五千之数,可从他们冷峻的脸色,虽然平静却不时闪动着精光的眼神,静止后挺立如岳的姿容,便可得知他们绝对是一群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

……

“阿叔,你不是说安平侯老爷是个好人么?哪咱们为什么还要和他打仗?直接过去投降他不就好了么?”

东门城墙偏北一段,有两人正倚靠着墙垛蹲坐,双手交叉伸入腋下取暖,手臂间环抱着一杆木杆长枪,见到周围静籁一片,忽然右边那个身影稍微动了动,呵出一片白雾后,压低着的声音透出一股稚气,显然最多十二三岁罢了,他轻用胳膊碰了碰身边那人道。

“三儿,你不懂啊,咱们当兵来卖命,上面可都有官家老爷管着,再说拿着粮饷就要替他们卖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虽说这是在玩命,却总比活活饿死强得多。”

左边这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胡茬乱糟糟的,左脸上有一条极为明显的伤疤,看起来颇有几分凶恶,而他幽幽所说出的话语中透出一股浓浓的无奈与悲哀:

“安平侯老爷名声是好,听说他手下过活的那些人吃饭管饱之余每月还有好几百钱可拿,比饥一顿饱一顿的咱们好了十倍不止。不错,说咱们心里不心向他,那是不可能的,可你也得想清楚,到他手下也是同样的‘不知明日可有命在’的生活啊,听说他招纳普通士兵要求都很高呢,先不说咱们有没本事叛逃到对面去,就算去了人家指不定还不要呢!唉!要是有变化,随大流或逃或降都无所谓,咱们就是这个命数,还是心里多求求祖先庇护来得直接些……”

卷六:誓平公孙 【23】东门兵变骤然发 田楷赵云齐上阵

“是这样么?可三儿听人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咱们就不能得全温饱,立身安命?”

少年那睁大的明亮双眼与他脏黑的脸蛋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再过半刻左右就是换防时刻,这也是他等兵卒能够如此休息放松一下的原因了,此为常例,便是有校官看到,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严格过问,毕竟整夜巡视已经够累了些。

“三儿,你这孩子!你父母死得早,将你托给我,我一直教你要恪守本份,这样虽然苦些,可若得祖上庇佑,也能好好活下去,终日尽是胡思乱想可不行,你懂么?”

中年老兵显然有些恼怒了,语气颇有些严厉地问道。

“是,阿叔!”

少年不情不愿地低头应是,可他心中却直觉认为不对,稍过片刻后,他忽有所感,又轻声急道:“阿叔,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了,会不会安平侯老爷要来攻城啊?!”

“住口!你刚入伍不足七天,许多规矩不曾清楚知晓,这等话语你怎能胡乱出口?当心叫都伯听到了便要抽你鞭子!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说,这不是咱们应该关心的事情,知道么?”

中年老兵面色大变,见周围十米之内那些同僚都没什么反应,而他们的伍长是个老好人,这才松下一口气,语气极为严厉的喝斥少年道。

“老严,小三还是个孩子,别吓坏他了。我听过单校尉与魏都伯讲过,安平侯就算攻击,也不会到咱们这东门来的,毕竟他的兵力不足围拢全城,而且只有东门最适合作生路,若围此门而放别处,就非围三缺一,而是赶尽杀绝了。”

只听得右边相距他们约有六米左右,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汉子也是扫开积雪后坐在地上,摇头轻声对他们说道。

“伍长好心一片,可是这小子性情未多遭磨砺,不严加教训只怕是要吃大亏,咱们平头百姓,老实本分这才是正道啊!三儿,还不谢谢伍长教诲!”

中年老兵先是伸出手抱拳对那人遥施一礼,然后面上严厉表情不变,依旧瞪视着少年道。

“是……三儿知错了,伍长宽厚……”

少年见到叔父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虽然那股危险感觉似乎越来越明显,但却不敢再多说话,只得默然下把怀中长枪抱得更紧了些,好似这样可以给他添加些许安全感一般。

半晌后,见得城下已传来交接口令,更有许多兵士脚下踏到积雪声响,中年老兵总算长舒一口气,在听闻都伯传令集合后,上下蹲立几次,舒展一番后,对少年说道:“又过去一天了,不是没什么事么?三儿,快起来,要排队回营了!”

“嗯!”

少年点点头,亦站起身来,随中年老兵一起跟在所属伍长身后,再归入所属什队,然后两人并排列成一队,因他等最靠近城墙阶梯,故而先于其它队伍下了城楼,便见得城门甬道外,约有一千军士正在副东门校尉冯伍的带领下与他们的东门校尉单芳交接。

平日都是直接对过暗号后,便随下随上,保持城墙上兵卒不缺,今日却好似出了什么问题,怎见得两人正在理论什么,少年所属队伍位于最前方,见此情形后,百人长示意停下,而后面城墙上的队伍自然也就停止行进,无法下到城墙。

两名校尉争论声音愈来愈大,少年便清楚的听到他们的东门校尉单芳大声喝斥对方:“装备不齐,如何能好生守备城池?”

而冯伍则嗤笑回之:“吾等非邹太守嫡系,又能得几分给养?若是单校尉不愿将城防移换,汝自去找邹太守告状便是!”

单经大怒道:“昨日都未见得汝等如此狼狈,非克扣军饷挪用怎会如此?汝明知吾无法脱身,邹大人现时好容易休息,怎能前去打扰?这般不整装备,万一城池失守,去治谁的失责之罪?”

两者纷扰不休,静立的两方将士们各自心有戚戚,不知如何才能让两位官长平息众怒时,便闻得一阵脚步声响,有数十人在一位亮银盔甲加身的将军带领下,打着火把赶来,厉声喝道:“汝二人纷扰不休,近里可闻,城墙防备不齐,该当何罪?”

众人观之,不是住处便在左近的公孙瓒亲卫长赵云又是谁?两位东门校尉虽是面色惭愧,却也不将赵云放在眼里,各自不服,场面近于纠结。

赵云见两人如此作为,也不生气,只是冷笑相望。

片刻后便见得又一支约有两百队伍赶来,为首不是公孙瓒心腹田楷又是谁人?只见他怒气勃发,行到两人近前便是大喝出声,却不想他所说话语令在场众人大惊失色——

“汝等在此争吵,内讧不止,不如将此城门献给刘镇北算了,些许小事值得如此纷扰计较?!”

“田青州,汝为明公亲信,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之语?”

单芳身为公孙瓒另一心腹,被委为“冀州牧”的单经之族弟,更认为自己“才能出众”,当然不太把其余人放在眼里,连灰头土脸只带千人回转北平的田楷都敢直斥其非。

可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脸红勃子粗先后与冯伍,赵云,以及田楷“理论”之时,不仅有数十黑影借着火把无法照到的死角渐渐摸到距上城墙阶梯仅有十步之远的地方潜伏下来,赵云,田楷亲兵更是不动声色的缓缓移动,双手有意无意地摸向腰间……

“不错!公孙瓒叛逆贼子,吾等先前受其蛊惑,今有镇北将军刘幽州天兵开赴,不洗心革面,相投报效,代罪立功更待何时?动手!”

田楷忽然面色一肃,由先前的大怒喝问转变为冷然相对,一番话迅速道出,在单芳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大声喝令,于是埋伏以及堂正在外的亲兵,另一位显然早有通气的东门校尉冯伍手下亲属部将皆是立即执兵在手,发声喊便分为几股,大部向城墙上攻去,小部份则朝近前的单芳扑去。

赵云虽不多说,可他持平长枪,缓步上前动作明确地表明了他的立场,局势顿然大乱。

卷六:誓平公孙 【24】不同选择不同命 势落千丈败公孙

“田楷坚子!汝竟敢谋反?公孙将军待吾等不薄,怎能容你等叛党如此嚣张?诸位弟兄随我抵抗到底,等待邹太守援兵前来,战后必有厚赏!”

单芳反应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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