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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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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无缺的衣服,条条血痕让人看了心惊。正当他们惊异地看着那小孩时,先前发现的那小截衣服的主人也正慢慢扶着炉壁站起来,可是显然是力不从心,整个身体巍巍颤颤的。那人背对着长风他们,全身衣衫褴褛,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绯月猛然觉得这个背影似乎很熟悉,一时半刻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又出现了几个人,一边咳嗽一边挥手驱赶迷眼鼻的尘雾。
“绯月!”那群人中有人猛然叫道。
绯月一惊,她还没扭头去看唤她的那人是谁,目光却被吸在了前面那个缓缓转身的背影上。那是。。。。。。那是!绯月在心里惊呼,那是夜雪剑痕!他的头发披在背上,平添了一份哀伤,眉角似乎被利器所伤,往下渗着血,双眼还未失去神采,只是让人看了更心疼。原本红润线条优美的嘴唇现在却白得吓人,嘴角还残留着血痕,那痕迹一直延伸到了脖颈。
“夜雪剑痕。。。。。。”绯月情不自禁地唤着,握着蚀月的手松了一下,但立刻又牢牢抓紧。
夜雪剑痕动了动唇,却痛得说不出半个字来。远处那群人都跑了过来,由于夜雪剑痕和西陵王战斗时破坏了三剑炉,那刺眼的银光瞬间消失,所有人都睁开了眼。长风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群人竟然有寒霜刃、九歌和落尘幻,这意味着什么,他越想越心惊。
“小心了,西陵王还活着。”九歌出言提醒,众人立刻把目光往那小孩放去。
西陵王抽了抽嘴角,眼神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狂欢,反倒是阴沟里翻船的表情。他的目光扫过那群人,最后定格在了绯月身上,只见他眼角猛扯,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
“你认识他?”长风在一旁问,仿佛是在提醒绯月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管以前他们是朋友还是恋人,现在最好是划清界线。
绯月闻声一抖,握着蚀月的手加大了力道。她知道现在她必须离这些人远点,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说不定在以后他们可能站在敌对的立场,提刀相向。与其那时痛苦,倒不如现在一刀两断。于是她狠下心,摇着头说:“以前认识,现在。。。。。。不认识。。。。。。”
这三个字宛如晴天霹雳一般,重重地砸在夜雪剑痕的心上。他一个踉跄,重心已然不稳。殷依依与落尘云一见,几乎是同时扶住了他。殷依依急得大叫:“绯月,你说什么!剑痕为你。。。。。。你竟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绝情?”长风哈哈大笑道。
西陵王不知何时踱到殷依依身后,冷冷一哼:“光是绝情怕已经无法形容她了,用冷血吧。刺杀赏识她的人,这种人心都冰了。”
其他人闻声一惊,他们都不知道绯月究竟干了什么。西陵王颇有深意地盯着殷依依,她心里立刻涌上一股不祥的感觉。只听见西陵王缓慢而低沉的声音说:“绯月,刺杀殷凌风。”
话音刚落,殷依依和落尘云同时感到扶着的夜雪剑痕浑身一抖,力量骤失。夜雪剑痕只觉喉咙里甜腥味漫延,温热的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鲜红蒙住了他的双眼。他不敢往下看,他害怕这一切是真的。蚀月渐渐被涌出的血覆盖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三分之二剑身泛着血光,而那三分之一在夜雪剑痕的身体里不停地颤抖。
杀了他!心里有个声音对绯月吼道。绯月神情复杂,掩不住内心的慌乱。我在做什么!必须得这么做吗?她内心一阵挣扎,突然蚀月被一股力量往前拽,又没入了三分之一。她惊呆了,夜雪剑痕正握住蚀月往腹里刺。她吓得往后退,蚀月却被夜雪剑痕卡得死死的,她一抬头,充满她眼睛的是夜雪剑痕的无奈与绝望。绯月眼角一湿,瞥见夜雪剑痕撕破的嘴角尽力往上挺了挺,心里一急。这一眼让夜雪剑痕的手放开了蚀月,她惊慌地一抽,顾不上察看夜雪剑痕的伤势,急冲冲地抛下一句话转身逃走。
“夜雪剑痕,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夜雪剑痕笑了,腹部的疼痛、身上伤口的裂痛远不如心口的十分之一。他自嘲:原来心碎是如此的难受。。。。。。我好累。。。。。。真的累了。。。。。。谁在叫我,不要叫了,我得好好睡一觉了。。。。。。
“剑痕!”殷依依与落尘云用力扶住往下滑的夜雪剑痕,心痛地大叫。西陵王急忙掰开夜雪剑痕的嘴,将一粒丹丸塞了进去,像是在与他赌气一样,大喊道:“夜雪剑痕,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第六十九章 惩罚


“侯爷!琴殇阁、落忧宫和绝焱堡竟然不辞而别,太。。。太不给您面子了!”汪权在一旁又吵又闹,极力表现出自己想维护武侯的威严。
“住嘴!这里是你可以说话的地方吗?”羲锦忍不住怒喝。他没想到汪权竟然小人得志,成为府里的传令官了。
武侯眉头微皱,问道:“长风,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属下只知夜雪公子身负重伤,必须回堡就医;寒阁主似乎是因为阁中出了事才急回;至于落忧宫,属下见大小宫主神色忡忡,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夜雪剑痕怎么会受伤呢?”
“这。。。。。。长风不知。。。。。。”长风一边回答一边偷偷往绯月望去,后者一脸冷漠。
武侯冷笑,一副我知你在隐瞒的表情看着长风,却不再问他什么。倒是张保心善,一听他的夜雪兄弟受伤了,便着急起来。但见武侯冰冷的脸,尽力按下了自己的情感。他自忖道:绝焱堡,夜雪兄弟,你怎么样了。。。。。。
“侯爷!”一个人跑了进来,报道,“金。。。金都统回来了。”
武侯冰冷的脸上这才有了点温度,他的目光盯在了往这里前进的金俊言身上,似乎在等待他说些什么。金俊言行了军礼,禀道:“启禀侯爷,剑冢找到了。”
武侯的眼睛涌出了贪婪的神色,迫不及待地问:“那魇冥剑呢?你可拿到了?”
“禀侯爷,剑冢被一个结界所包裹着,弟兄们都闯不进去。属下无能,请侯爷降罪!”
“金都统言重了,路途辛劳,先下去休息吧。。。。。。结界?”武侯心里立刻想起了一个人,或许她能帮忙。
*********
“哈欠!”绯月猛然打了个喷嚏,似乎有点着凉了。这一声虽不大,但在这鸦雀无声的殿堂里却如轰雷一般。炎舞立刻投来关切的目光,绯月朝他微微一笑。
“绯月。”又是神秘人的声音响起。
绯月连忙垂首听训,她心里已经猜到神秘人要说什么了,但仍觉得有些害怕。果然神秘人问出了她所猜到的问题:“这次任务你只完成了一半,成功接近武侯,却没有下手杀死夜雪剑痕,为何?”
“属下不忍。”绯月心有余悸地回答着。她当然清楚这个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杀死深爱着绯月的夜雪剑痕。话音刚落,绯月就感到一阵劲风吹来,“啪”的一声,左脸便火辣辣的疼。她没有伸手捂住脸,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角的悲伤。
“主人。。。。。。”炎舞不忍,出言相劝,却被绯月拉了一下。
“什么事,说!”神秘人不耐烦地问。他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杀一儆百这种做法他并不喜欢。可是这一次绯月公然违抗命令,令他不得不出手相警。
炎舞听神秘人的口气就明白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若自己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只会让绯月受到更多伤害。于是他机敏地将话题转了个方向,问道:“主人,属下不明白,为何夜雪剑痕一群人会在刀剑库。主人要我带绯月去那里恐怕并不是巧合吧?”
神秘人轻哼了一声,似乎心情好转了一些,答道:“当然不是巧合。炎舞你心很细,看来以后有些事我可以完全交给你了。”
炎舞万分激动,主人的肯定对他来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他立刻单膝跪下,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属下必定竭尽所能,为主人排忧解难。”
神秘人满意地让炎舞起身,继续解释道:“我知道寒霜刃邀落尘云到朝云坛谈事,也知道殷依依会带夜雪剑痕去那里,就在朝云坛设下了迷香阵,迷香阵有三个机关,只要稍微一碰,便会射出三只飞镖。镖上都有大量迷香药,一般人远远闻到就会倒地睡去,何况是夺镖如此近的距离呢。等他们全倒下后,我便派人将他们全投入武侯琅轩密室中。琅轩密室本是用来关押来此盗宝之徒的,武侯可以从刀剑库进去将他们一网打尽。当然为了防止自己人不慎落入,密室也设有隐蔽的出口,你想想这一群是什么人,琴殇阁正副阁主、绝焱堡少堡主、落忧宫小宫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若说他们会被困死在那里,谁也不信。因此他们必会找到出路到刀剑库去,然后与你和绯月相见。以绯月的身份,他们不会有什么戒心,杀夜雪剑痕简直是易如反掌。哼!”
绯月闻言不自主地抖了起来,知道自己理亏。自己这条命是主人救的,却为“昔日的情人”而抗命,主人不杀她已经算仁慈了。
“那西陵王呢?”炎舞见绯月不自在,急忙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这人倒不在我计划中,好在没有破坏我的计划。只是。。。。。。”神秘人欲言又止。他担心西陵王与夜雪剑痕他们有不一般的关系,自己是否得在将来的计划中把他加上?可是他可不是一好对付的人啊。。。。。。神秘人想了一会儿,才道:“绯月,这次就算了,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不能有下次了!”
绯月答是,便与炎舞一同退了下去。神秘人摊开手心,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嚅道:“绯月,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舍得打你。。。。。。”
炎舞走在前面,绯月默不吭声地跟在他后面。她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上下左右都不是个滋味。炎舞出人意料地刹住了脚步,绯月没有注意到就冲了上去,撞在炎舞温暖厚实的背上。就在这一瞬间,绯月心里涌上了一股渴望,她伸手轻轻环上了炎舞的腰。炎舞明白绯月把他当成了主人,他并不气恼反而十分同情她,任她抱着直到她心里舒服点。
“绯月,脸还疼吗?”炎舞尽量使自己的呼吸缓和下来,隔着衣料传来的少量温度仍让他呼吸急促了起来。虽然明知自己对绯月的感情仅限于同伴和兄妹之间,可背上柔软的触感仍让他的心动了。他急忙找话岔开这种奇异的感觉。
“不痛了,转移到心里了。”绯月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与凄凉。
“绯月。。。。。。”
“不要这样叫我,我累了。”绯月疲惫地说完这话,轻轻松开手,摇摇晃晃地朝武侯府走去。炎舞站在原地哀叹,情这个字太累人了。
绯月回到了武侯府,与伍须斥等人招呼过后便要出去走走。刚走出徕岚斋就碰见了羲锦,羲锦似乎正是来找她的,急忙走上前来打招呼。两人客气了几句,羲锦便直言自己有事想与绯月商量,请绯月到自己的住处细谈。绯月没有拒绝,随羲锦到了他的住处宇锦轩。
“请坐。”羲锦亲自捧了杯茶放在绯月面前,以表自己的诚意,“请喝茶。”
“小侯爷,你是个直爽的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羲锦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道:“我就不客气了。绯月你加入我父亲的阵营实在是件可喜的事,有你这样的高手在我父亲身边,我们一定成功。等大事一成,父亲便成了君临天下的圣祖皇帝。自古皇帝立嗣就是一个大难题,而我父亲也逃避不了这个问题。”
绯月扬眉,道:“你担心将来被立为太子的不是你?现在考虑这些会不会太早了?”
羲锦有些着急,他现在迫切需要有人后盾,而绯月真的是个好人选。他说道:“未雨绸缪不是件坏事。我唯一的弟弟就是我最大的对手,父亲对他偏爱有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绯月,我需要你的帮助。”
“暗杀?”绯月竟笑了出来,可见这世上可以让人六亲不认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
羲锦蓦地变得急促不安,仿佛每吸一口气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他反复地问自己:我在害怕什么?
绯月并不在意羲锦的不安,她优雅地举起茶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才说:“小侯爷不必急着给我答案。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绯月随时乐意效劳。不过,我有个条件。”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金俊言的脸。
羲锦听绯月这么一说松了口气,手足相残并不是他期望的结果。他很高兴绯月能站在自己这一边,一听绯月有要求,立马道:“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绯月笑靥如花,让羲锦的心震动了一下。她合上茶杯盖,吐气如兰:“把魇冥剑址告诉我。”
伍须斥在徕岚斋门口等到了归来的绯月,见她眉心喜气闪动,心知现在她的心情一定很不错。绯月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发现了伍须斥,这个人有着非常人的机智和谨慎,而今如此明显的在这里等自己,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教主。”伍须斥迎了上来,低声道,“我们该启程了吧。”
绯月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给得到的已经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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