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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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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怀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嫪毐让我来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

“啊?”许寒芳这才想起来,嫪毐曾经给过自己一瓶软骨药。瞧自己的记性,居然把这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自去年起,嬴政的饮食茶水格外注意,现在只有你有机会了。嫪毐让你等着他的指示。”屈怀压低声音说着,眼睛警惕地扫着四周。

“哦!好!”许寒芳点点头木然的回答。忘了还有一个嫪毐?周旋在这么多人中间。还真累!突然感觉自己好疲惫。忍不住喊道:“不玩了!不玩了!这么累!导演,罢工!”

屈怀被许寒芳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一哆嗦,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韩姑娘,你怎么了?”

许寒芳这才想起来自己又脱线了,这不是拍戏,是真的。上了贼船要想下来只怕不容易。哭丧着脸颓然道:“没事,我发癔症呢!——知道了,我等嫪毐的通知就是。”

屈怀还想在说些什么,听见远处有脚步声,和许寒芳递了个眼色,匆匆离去。

看着屈怀离去的背影,许寒芳只想用力嚎两嗓子发泄一下。真是天不遂人愿,想活的简单却越来越复杂,想过的开心却越来越闹心。只好心烦意乱地往回走。

回到蕲年殿,想找找那瓶软骨药在哪里,却扒来扒去也没找到。许寒芳更加生气和烦躁。

以前自己只要找什么东西找不到就会喊“浩然”,然后浩然就会准确无误地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找出来;后来自己的东西都是嬴义帮自己收着,只需要告诉嬴义我要某某,嬴义就会拿来。可现在呢?浩然在哪里?嬴义还能自见面吗?

许寒芳像一个无头苍蝇胡乱扒着,正扒得起劲,嬴政迈步走了进来,好奇地问:“你在找什么?”

全神贯注的许寒芳被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没来由的有些讨厌嬴政,一切都是你引起的!烦人!不带好颜色地说:“找毒药。”

嬴政惊问:“找毒药?找毒药干什么?”在宫里私藏毒药是要被腰斩的。她的毒药还放在蕲年宫?她要毒药干什么?

许寒芳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说:“自杀!”心里烦着呢,别来惹我!

嬴政惊得一把从后面拉住许寒芳,呼道:“芳,你怎么了?告诉我!”两只手把许寒芳的手腕攥得紧紧地。

看着嬴政大惊失色的模样,许寒芳愣住了。自己向来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脾气上来想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经大脑思考。此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嬴政紧张急促的呼吸吹到脸上。她望着嬴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嬴政见许寒芳不说话,更是不放心,急切地道:“你快告诉我!你——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他目光来回闪了闪,回忆着说:“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我,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他的额头居然冒了汗。

许寒芳张大嘴望着嬴政,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连眨了几下眼睛,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圆场。

殿外一个近侍高声启奏:“启奏大王……”

近侍话还没有说完,嬴政暴吼一声:“滚!滚出去!”近侍吓得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嬴政转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许寒芳焦急地道:“芳,你说话呀!”紧攥着许寒芳的手不停的摇着。摇得许寒芳头发晕,眼发花。

许寒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快要被晃零散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嬴政停止晃动,深邃的目光探索地望着她。

许寒芳只好点点头。

“不!不要!芳,你不要这么傻。我不会强迫你的,我说过不会就不会!我保证!”嬴政只觉得胸口是疼的。

不会是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吧?嘻!自己赌气的一句话,难道是却歪打正着?许寒芳颇有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不觉喜上眉梢,问道:“真的?你说真的?”

“嗯!”嬴政点了一下头,表情严肃认真。

许寒芳开心的笑了,真的是歪打正着!

看到许寒芳笑了,嬴政长舒了一口气,紧紧攥着的手也慢慢放松,柔声道:“记住,以后生气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不要拿自己开玩笑。”

这么温柔的话语,许寒芳听得心都醉了,简直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浩然。只有浩然才能说出这样温柔的话语,只有浩然才能这样令人陶醉!嬴政也能说出这样温柔的话语?不觉迷惑了。

嬴政把许寒芳的双手捧到胸前,如梦幻般呓语:“芳!你知道吗,这一年我有多想你,我一个人很孤独,很寂寞,没有人能听我说心里话。他们都在算计着我,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开始,我还能和成蟜说说话,可是现在成蟜也不在了。”

许寒芳迷离地问:“成蟜呢?”感觉如在梦中。

嬴政闭着眼睛,把脸贴在她柔弱无骨的手上,喃喃道:“成蟜去上党了,去领兵打仗了。上党人叛乱,他去平定叛乱了。”

“哦!”许寒芳迷迷糊糊应着,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上党?成蟜去上党了?”只差没蹦起来。

嬴政也一惊,清醒过来,讶道:“对呀,成蟜去上党了!”

许寒芳急促地喘着气:“这家伙怎么不听话呢?我都给他说了这个地方一辈子也不能去。你为何不阻止他?”

“上党民变,派他领兵伐赵,全都是吕不韦和太后商议定案,才交由我用玺。我无法阻止。”嬴政不明白许寒芳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完了!完了!”许寒芳急得连连跺脚:“他何时去的?”

嬴政想了想道:“有几个月了吧?”又点点头:“嗯,应该有几个月了!”

许寒芳不知道该怎样给嬴政说起。因为她清晰的急得书上记载成蟜在上党叛变,被秦王政诛杀。

嬴政不太情愿地说:“成蟜说,他要是立了战功就可以去封地,就会要求娶你。说这样或许你就会同意。”他实在不愿意给她说这些。更不愿意兄弟二人争一个女人。

难道成蟜是因为我叛变?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成蟜如此老实憨厚的人怎会叛变?难道这一年来成蟜变了?

争权夺利真是可怕,古来父杀子,子弑父,兄弟相残,可说是史不绝书。许寒芳一把拉住嬴政,急道:“快!快想办法把成蟜叫回来。越快越好!”

嬴政诧异地问:“为什么?”

“回头我再给你解释。”许寒芳知道如此复杂的原因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

“成蟜作战很顺利,一举拿下了屯留和蒲鶮两个城池,我此刻叫他回来?”嬴政怎么也想不明白。

“对!现在就去。”许寒芳说的很坚决:“快点,我求求你!”

嬴政迟疑了一下,扬声叫到:“赵高。”

“奴才在!”

嬴政想了一下说道:“即刻派密使到上党秘密诏成蟜回来。”他如今只有这样的权利。

“遵旨!”

赵高的瘦小猥琐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红墙深处……几天后,长安君成蟜没能回来,只有密使一人连夜奔了回来。

从上党回来的密使进到殿内,伏在地上如实启奏搜集来的情况:“长安君成蟜率领十万大军兵分两路浩浩荡荡杀向攻赵,平定上党反叛。大军未遭遇任何抵抗直入杀入屯留城。进入城内,才发现竟是一座空城,而粮食也早已搬运一空。田里的农作物赵军能收割的收割掉,来不及收割的就放一把火;能征作军用的骡马牲口以及能食用的家畜,全都带走。

长安君成蟜派军队搜查,不但搜不出粮食,那些老弱妇孺反而伸手问秦军要粮食,军民之间各种纠纷事件也层出不穷。

长安君认为秦军擅长攻击,不宜防守处于挨打地位,要求继续攻击作战,却遭到吕相国的否决,要求他们全力经营上党地区。弄得军队士气低落。

长安君提出报告,战区内军民生活物资缺乏,希望国内能有所补充,吕相国的批复是,后方尽快尽量增加补给,但将军亦应设法就地解决。

就在军民缺粮之际,赵国忽然大举反攻,一举包围了屯留和蒲鶮,切断了两城之间的联系,采取围城战略想饿死他们。”

嬴政的脸越来越阴沉,渐渐的,手也颤抖起来,许寒芳知道他立时就要发作。

特使跪在地上开始抽泣:“大王,长安君成蟜不断派出使者到咸阳求救,吕相国却迟迟不发救兵,只是要他们固守。长安君成蟜面临内缺粮草,外无救兵的绝境。如今,围城已经几个月,军队已杀牲口而食,先是宰杀不堪服役的骡马,最后不得不分食心爱的战马。最近军中已传出,民众偷挖刚掩埋的尸体煮来吃,燃料就用拆下来的房屋木料,而军队也有斩杀伤重士兵,分而食之的惨剧发生。请大王速速派军营救,否则,否则,长安君将全军覆没…。。”说着忍不住伏地痛哭。

听至此,嬴政“砰”的一拳,重重击在几案上。震得几案上的东西一跳。他气得脸涨紫,伸手想去端茶杯,却一手插进朱砂里,气得顺势用手一掀几案,只听“哗啦”一阵乱响,满案的竹简、笔砚、茶碗、灯台全部打翻在地上。

吓得殿外的近侍忙跑进来,诚惶诚恐的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拾掇着。

嬴政咬牙切齿的低吼:“吕——不——韦!”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气氛,声音颤抖的厉害,脖子上的筋涨起老高。

许寒芳也听得心里骇然。立刻就已经明白了,吕不韦是要借机除掉成蟜,以绝后患。

嬴政暴怒的五官错位,浑身直抖,阴冷的目光来回扫了几眼,厉声说道:“都滚出去!滚!”

众人忙躬身退下。

朦胧的月光笼罩着蕲年宫的一草一物,为它们蒙上空幻的色彩,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银白的月光洒在大殿的地上,殿内只剩下嬴政和许寒芳二人。

嬴政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谎言!天大的谎言。以往只要我问吕不韦上党如何?他只说,占据了屯留、蒲鶮两地的秦军,正在整顿,从事地方政府的编组,没有发生重大正面战争。”

嬴政开始在屋内来回地走,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怒道:“成蟜整整被包围了几个月,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敌人不攻城,当然没有战事!”

嬴政握紧拳头,仰着脸,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一拳砸在柱子上,激愤地说:“吕不韦!吕不韦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整个加起来却是个一手遮天的大谎言,不但我被蒙在鼓里,满朝文武和全国百姓全都不知道实情,还认为成蟜真的将上党治理得有声有色!”他的脸气得铁青。

许寒芳走到嬴政面前,思索着说:“快去救他!快去救成蟜。吕不韦是要逼他谋反!”想起历史上血醒的一幕,她的心在发抖。不,成蟜,你不要谋反,嬴政已经知道你的处境,就要去救你,你再忍耐一下等一等。我一定要改变历史!不要你死去!

嬴政失神地退到榻上,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咬着嘴唇想了想,沉声叫道:“赵高!”

“奴才在!”赵高急忙跑进来,跪在地上。

嬴政亲自沾了朱砂在竹简上面写了几个字——援军即到嬴政。吩咐道:“用信鸽飞速传给长安君。”又叫进来密使,命令道:“你想尽一切办法,进到屯留城内,告诉长安君援军即到,鼓舞一下全军士气,一定要设法撑一段时间。”

密使声泪俱下,连连叩头,匆匆离去,连夜赶回上党。

安排完毕,嬴政颓然倒坐在地榻上,一阵秋风吹过,使他感到深深的寒意,他猛然想起,成蟜和士卒仍然身着春衣,御寒的冬衣还没有送去。“成蟜,是我不好,是我太相信吕不韦。让你到了如此境地。”嬴政不停地自责着。

许寒芳走过去,挨边坐下:“别自责了,想想该如何救成蟜才是。”

嬴政心中一凛,点头说道:“你说的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如今我才明白为何太后和吕不韦执意要成蟜去平乱。原来目的在此。如果成蟜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吕不韦!”他的目光中透出阴冷的寒光。

这目光简直冷的可怕,许寒芳看的一阵心寒。

嬴政突然又抱住了脑袋,痛苦地说:“救?如何救?调动军队的虎符在太后手里,我又没有亲政。”

许寒芳也不记得史书上的这些细节,低头思索了一阵,说道:“你是大王,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王权。你说的话就是旨,别人就该听从。你应该有办法。”

嬴政听了目光一闪,用手按着额头,仰脸想了片刻,一拍脑门道:“你说的对,我们这次就来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眼睛不觉眯成了一条缝。

许寒芳明亮的目光望着嬴政,嘴角泛起浅浅的笑颜,她一点也不担心嬴政,知道他一定会有办法,现在只是担心成蟜,希望自己能够改变历史救下成蟜。

已是深夜,嬴政还没有睡,坐在灯下一直在写写画画着什么。

许寒芳也毫无睡意,坐在一边守着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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