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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帝危情:蝎西赖不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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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间,他的脸色煞地苍白。

“念儿!”

冲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刀尖狠狠刺进了心口,涌出一道血箭。

顾念口中也吐出了一口血。

“你在做什么!”顾谦彧呼吸急促,抱起她几个箭步跑出了房间。

顾念竭力想要推开他,而这时手脚都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

只能花着力气,努力挤出了一句话——“顾谦彧,虎毒不食子……”

“你敢死,我让你儿子殉葬!”他气急,取出车钥匙,在别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已经冲出了别墅。

顾念已经没力气讲话,感觉精疲力竭,全身虚脱无力。

开着兰博基尼,闯了无数个红灯,媲美光的速度疾驰到了医院。

顾念身上遍布染着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宛如即将枯萎的花。

一死,死三人

开着兰博基尼,闯了无数个红灯,媲美光的速度疾驰到了医院。

顾念身上遍布染着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宛如即将枯萎的花。

直接将车抛在了外面,抱着她娇小的身体往医院里快步跑去。

刚踏入医院大门,顾谦彧就已经十万火急地冲着医务人员大喊:“快救人!医生!”

不久——在他看来却是经过了一亿光年之久似的,医院里的人终于推着顾念送入了急救室。

手术室的门紧紧关在一起,顾谦彧再看不到那低低娇吟的女人。

呆滞地往后退了两步,颓然坐下,弯着腰,两手穿过头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神经紧张在一起,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各种不同的画面,犹如鲜血,刺眼,刻骨铭心。

他好像看到了二婶。

幼年时,不懂事的他拉着二叔二婶的手在游乐园里玩旋转木马,二婶和他坐在一匹马上,他手比作枪,冲着二叔比划,不停砰砰砰乱叫。

他记忆犹新,那天他们刚从美国回来,刚下飞机,一身疲倦,就被他拉着去玩。

二婶长得漂亮,她偏爱飘逸的白色长裙,衬得自己像个天使一样美丽。

他们又去玩了过山车,二叔胆子大,二婶胆子小,坐在他的身边,一个大声长啸,一个高声哭喊。

他不知道该陪衬谁,又是笑,又是哭。

他每天睡觉前,必须要二婶给自己讲故事,而且不能重复,还要是自己编的。

二婶编故事人物名字总离不开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并且每回都根据伊索寓言来改编。

“张三是个捣蛋鬼,一天,李四和王五、赵六在比赛长跑,李四跑了二十米时,张三扮作了乞丐,缠着他的裤腿哭啊哭啊哭啊哭……”一直哭啊哭,哭啊哭,小谦彧睡着了。

画面一转,浮现出八岁那年的某个晚上,他偷偷摸摸,透过门缝看到二叔抱着二婶在原地打圈。

那个画面,很甜蜜,很温馨,连他都不禁被感染到。

他自豪他有这样一对叔婶,幸福,和睦。

他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却在一天,这份和谐支离破碎。

他坐在二叔身边,小小的他天真的脸上却眉头紧蹙,担忧地看着小叔。

二叔忧郁地坐在那儿,如同雕塑,一动也不动。

爸爸妈妈都在安慰他,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二叔落魄了十几天,他经过二叔房间时,依稀听到他在哭。

他无可奈何。

画面再次一闪。

那是八年后,二叔跪在手术室里,注视着二婶平静的面容,苍白的脸,依旧一言不发。

已经少年的他,哭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生离死别,一死,死三人。

后来,是在精神病院,他躲在爸爸腿后,不停地哭。

那一年里,是他一生来流过最多眼泪的一年。

……

四年来,他惨无人道地虐待顾念,不惜利用了自己的儿子来威胁她,禁锢在身边。

他想要折磨她,让她承受二婶双倍的痛苦,结果重蹈覆辙,落下了一个结果……

秦邵野,她快死了

空旷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孤单单地坐在那儿,茫然地盯着大门。

时间过得很慢,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涨得火热,等不及知道结果又害怕知道结果。

这种情感矛盾在一起,难受万分。

不一会儿,高妈和老吴带着傅歌越一起来了。

傅歌越坐到他身旁,看着刻着急救室的牌子,也是担忧地问道:“念儿出什么事了?”

顾谦彧的下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丝来,目光黯淡,低沉开口:“她自杀。”

“自杀?!”

傅歌越一吓,不可思议,理了理思路,又觉得也并非难以置信。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劝顾谦彧好,或是安慰安慰他也好。

“彧,有些事情你真的玩得太过了,是人都受不了你这种暴烈的行为。”

顾谦彧若有似无地点头:“是啊,我把她逼疯了。”

“我不想这么做……”

他再次将脸埋在了臂弯中,声音带哑。

傅歌越是唯一一个明白他的人,也知道真相的来龙去脉。

自然明白,在他欺虐顾念的同时,也是在自残——揭开自己的伤疤,还要往上面撒盐。

傅歌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此沉默了良久后,傅歌越问:“你打算接下去怎么办?继续关禁她?”

顾谦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放在耳边,听着嘟嘟嘟的声音,一脸的焦急。

没人接,竟然没人接!

他烦躁地挂断了,并非无人接电话,只是他心情过糟没耐性等。

在联系人里又翻了翻,看到一个名字后,犹豫了很久。

他不敢拨,只要一告诉那个人,她就会离开。

傅歌越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从他手里拿过他的手机,问:“要叫他来吗?”

顾谦彧依旧不说话,注视着空落落的手,出了神。

空的,心里也是空的。

傅歌越已经按下了拨号键,却连忙被顾谦彧夺走。

他不解地看着顾谦彧,顾谦彧却是想亲自告诉那个人。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胸口涨得火热。

接通了,那头传来懒懒的呵欠声:“喂?”

“你在哪里?”顾谦彧平平开口。

那端的人笑了笑:“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在家里,找我干什么?”

“秦邵野,你想看看你的爱人吗?”

另一头没了声音,估计是愕住了。

顾谦彧等着回答。

“你说什么?”秦邵野蓦然暴躁地骂了一句。

“秦邵野,她快死了。”

“TMD顾谦彧,你说得明白点?你在哪里?”

顾谦彧说了一串医院名称后,秦邵野已经挂断了电话。

傅歌越似笑非笑地说:“你舍得?”

“我舍不得什么?”

“呵呵,你把他叫来,这场游戏就算结束了。”傅歌越一字一顿地笑说。

他不以为然,道:“结束就结束吧,还有下一场。”

不等多时,秦邵野风尘仆仆地赶来了,披着一件夹克,左顾右盼。

看到顾谦彧时,一个箭步冲来,提起他的领子。

顾谦彧淡淡扫过他的手,秦邵野依旧粗莽地爆起粗口:“TMD顾谦彧你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她少了一根毛我要你陪葬

傅歌越将他们两人拉开距离,秦邵野的眼睛已经看出了血丝,死拉着顾谦彧不放。

“秦邵野,这里是医院,要吵要打出去再解决!你要念儿躺在手术台上也不能安心吗?”傅歌越低吼。

秦邵野喘着气,斜他:“念儿是谁?”

“你觉得是谁?”傅歌越瞪了他一眼。

秦邵野脑子嗡嗡转了两圈,记忆又回到了昨晚的宴会上,那个背影与向葵音微有相似的女人。

她卖力地讨好顾谦彧的举动,他都记得。

是她?真的是她?!

他倏地瞪大眼睛,扑上前拎起顾谦彧颈前的衣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了他一拳。

“妈的,竟然是你藏了她!”秦邵野打不够,趁他不备又将他踹在了地上,踩在他肚子上使劲踏了几脚,“顾谦彧,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抢我的女人!我信你,却没想到是是我信任的人霸占了她!”

“我找了她四年,你知道我找得多辛苦吗?顾谦彧!是我长瞎了眼,居然把你当兄弟!这四年我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却唯独忽略了你!呵,是我交友不慎,如果她少了一根毛,我要你陪葬!!”

秦邵野气急攻心,欲再揍上一拳时,傅歌越拽住了他,卯力将他推到一边去。

“秦邵野,你冷静些!彧……”

刚推开了一个,顾谦彧又一跃而起闪身到秦邵野面前,趁其不备也反还他一拳。

你打我还手,两人纠缠在一起,没完没了了。

傅歌越在一旁看急了,顾谦彧黑白两道都有沾染,这四年里秦邵野也因为寻找向葵音,和黑帮暗下搭上了关系。本就是打架的真材实料,身手敏捷,打在一起不分上下,更重要的是速度之快让傅歌越无从下手。

手术室里走出一个胖护士,怒视他们两个低吼道:“你们还想不想人活?!要打架上别处去,别打扰医生们做手术!稍微有一点出错,就会出人命你们懂不懂?!”

“人命”这个词终于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秦邵野咬了咬牙,狠狠瞪他一眼后,走到护士跟前,问:“手术到底做得怎么样了?”

“病人还在急救中,幸运的是没有击中要害,但现在情况还是很危险,还要继续做手术。”

护士进去后,秦邵野和顾谦彧互瞪了一眼,得知情况危险,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他们之间隔得远远的,就担心哪里出错吵了起来影响到里面的顾念。

秦邵野懊悔地盯着地板,抱着头,满额流着细汗。

仿佛最痛苦的是他。

他想了很多——

阿音为何弃他而去选择了顾谦彧?

为什么这四年来毫无音讯,销声匿迹让他找不到她?

为什么订婚宴上装作不认识他,难道她一点也不在意吗?

为什么他会和顾谦彧那么亲密?

为什么连名字都改了?

她和顾谦彧是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会在医院?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彻底击溃了他的底线。

安安该怎么办

他的阿音一定不会离开他的,一定是有苦衷的……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等了多少个小时,终于医生出来了。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秦邵野和顾谦彧同时抢着话问:“她怎么样了?”

说完,都互相看了一眼。

医生道:“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病人要在医院至少观察一个月才能出院。”

顾念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安详地沉睡,奄奄一息的样子,没有要醒来的转机。

“医生,她怎么还在睡?”顾谦彧只瞟了一眼看到她还闭着眼睛,就急切地问医生。

“刚做完手术,处于休眠状态,你们不要打扰到病人休息。”说完安排了一个小护士留在这照顾顾念,医生转身走开。

秦邵野愕然地瞪着床~上的女人,两只手都在颤抖。

她瘦了好一大圈,长发凌乱,被汗水浸湿,贴在枕上。还是一模一样的脸苍白如一张白纸,透露出一丝苍白的病态美。

“阿音……”

秦邵野抖着手,使劲眨了眨眼,确认这不是梦时,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右手。

顾谦彧脸上没有表情,和傅歌越对视了一眼后,悄悄地往门外走去。

病房里只剩下秦邵野和顾念。

秦邵野抱着她的右手,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吻了又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睡颜。

他很小声地喃喃着她的名字,她听不见。

小心地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手留恋地搁在她的脸旁。

好久了,久到他快忘记,碰她的感觉了。

为什么四年过去,变陌生了那么多?阿音,你还是我的阿音吗?

“快醒醒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声音里带着哭腔,秦邵野闭上眼睛时,竟流出了一滴眼泪。

顾谦彧走出了医院,院外和院内的空气截然不同,他的心情则依然烦躁着。

傅歌越看出他心情沉重;叹息说:“我觉得你不能让念儿就这样交给秦邵野,这样安安该怎么办?做个没有妈妈的孩子?还是做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不知道,我现在思绪混乱着,让我静一静。”顾谦彧淡淡说。

“喂,你有什么心事和我说也行啊……”傅歌越还没说完,顾谦彧已经乘上兰博基尼飞驰而去。

他看了看顾谦彧消失的方向,又回头望着医院,无奈地叹了口气。

兰博基尼一路开到了游乐场外,顾谦彧的嘴角还有些青肿,可却感觉不到疼。

靠在车上,望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车辆,记忆再次穿越到了十八年前。

这里,小孩子的天堂。

曾经也是他的天堂。

爸爸妈妈工作繁忙,没时间照管幼年的他。

二叔二婶没有孩子,所以很疼爱他。

几乎每周,他们都会带着他到这个地方来痛快地玩一场。

可那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那些事情过后,他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

爸爸妈妈工作繁忙,没时间照管幼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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