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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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玉之王却是气哼哼的,深为自己的儿子没有出息而遗憾着。如果可以,或者说白玉之王出去,一定要重重的惩罚少骑令,假如他有第二个儿子,一定会取消少骑令的继承权!
可惜的是,库左木伦也好,白玉之王也好,他们都弄错了。上来的少骑令并不是想要救他们,其真正的目的仅仅只是杀了他们!杀白玉之王后,他可以委过于人,说是东骑人杀了白玉之王,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当新的白玉之王,而杀了库左木伦,他不仅可以除了证人,还可以……从很可能的角度上,得到自己的姐姐!雪莉公主实在是漂亮,为什么不呢?
但现在美梦成空,在少骑令想,有两个办法,他越跑心里还越是想开了,管下面的事情干什么,和东骑人死打硬拼,根本不可能,虽然刚刚看上去,东骑人十分的可怕,特别是那个东骑王,牛到了不行,但问题在于东骑王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少骑令相信自己的人一旦多了起来,就可以和东骑王死拼,可是他的千人大军已经在东骑人面前死了三百朝上了,感觉人竟然是不够,如果再死多了,死到了一半,是不是说东骑人有可能反而灭了他们?所以还是要再多一些兵马的好!于是少骑令带着人继续往下跑,他也不想别的了,只管跑就是了,到了下面看看情况,想来那个卫将军也是有一点本事的,不至于废物到这么快就给打败了吧,如果还有兵马,再讨来一千人,那可就算是够用了!
忽然跑着,就见到一边闪出了一队人来,少骑令吓了一跳,几乎叫了起来,但他还是叫了起来:“太好了————”可不是太好了么,上来的竟然是禺支军队,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跑到上面来了,可能是卫将军知道自己的兵力不足于是又调上了一些,但感觉好像不对,只是他也不说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叫道:“来的好,我是少骑令,给我停下,你们要听我的号令……”他一说话,而和少骑令跑的人也是见到了本国的人,也停了下来,这里路本来就窄小,自然是不停也得停了。当前的禺支人道:“少骑令大人————”他说的竟然是用叫的方式,少骑令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太细究,只是问道:“你们谁上长官?是卫将军让你们上来的么?”那些禺支人立时就哑了。
最后一个禺支国的士兵道:“我们败了,我们死守,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东骑人拿箭射我们……”少骑令失笑道:“你们不会回射过去?”那士兵哭丧着脸道:“少骑令大人……我们……我们……我们的箭支用光光了……”少骑令的笑容一下子止住,道:“这么说来,你们是给东骑人赶上山来的?那卫将军呢?”另一个士兵道:“大人,不要说了,您快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要往山里面走,也许一会儿东骑人就要追来……”原本喜色的少骑令脸一下子僵住,或者说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样的结局!刚刚盼来了一支援军一样的兵队,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会这样!东骑人竟然已经闪电般的打败了山下的禺支人,他们竟然杀到了山上来,从这个速度上看,根本是自己离开了军中没有多久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半个时辰!东骑人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打败了那个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卫将军。少骑令并不喜欢卫将军,但他现在不知道卫将军的死到底是好还是坏!是卫将军太无能还是东骑人太强大?少骑令几乎快哭了,他现在才知道身边没有一个给自己出主意的人是多么的可怕!
好在少骑令到底也不是一个傻子,在这种时刻,他的潜力给逼出来了,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燃烧小宇宙打败东骑军,可他还真的想出了一个主意!于是少骑令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子,然后抽出他不怎么用的刀,高高举起,大声道:“兄弟们……前无路,后有敌……但是……在我们的后面……是东骑人的大王……我们唯一的出路,是拿下他们的大王!不然,我们就将要死在这里……”其实还有一条路他没有说,那就是放下武器投降!
只是少骑令自己很清楚,除了黄皮肤的人外,他们这些白皮肤的禺支人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而这支军队正好也是一支以白种人为主的军队,故而禺支人是不会想要去投降的。如果说投降有好果子吃也就算了,但投降的最大可能是给阉割,然后发为东骑人的奴隶!这是地地道道生不如死的日子!禺支人怎么可能接受!他们在战败之余,如果挺过来,一定会成为东骑人的大敌!可惜的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这个本事!也许是少骑令的身份,也许是他的官位,总而言之,少骑令打动了所有的人,众多的禺支人大叫道:“没路了,咱杀出一条!”“抓住东骑王……换我们的一条生路……”“杀————”少骑令自己都没有上前,只是把刀子向后方指,然后大军再度向着北信君方向的东骑人杀了过去。
第四百四十六章:北赛山小会师
北信君还在休息,他亲自动手,给众人包扎伤口,先用酒把伤口擦洗一遍,这很痛,但男人么,忍忍得了!然后再用绷带缠住伤口!水镜这才发现北信君包扎伤口的水平不差,甚至可以说,还在自傲的她之上!这让水镜有些不服气,包伤口是一门学问,绝对不是没事瞎包就会包的,就好比不是你看见别人打了领带你自己随便一摸就会自己打了一样,往往要学,天才不是没有,但那太少了,并且有一半可能是变态,同时还有一半的天才可能会变成变态!但,不幸的是东骑人上山的时候有想过要带这些煮过的卫生绷带,问题只在于他们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付出如此之多的伤亡,付出的伤太多了,转眼间,北信君就把绷带用光光了。可就是这样,还有一些轻伤的人没有包上!但却已经没有办法了。
直到这时,夏虫八才忽然发现,北信君虽然替他们包了伤口,可事实上北信君自己本人也是有伤的,他的胳膊还可以看见正在发硬的血块!“君上……这……”夏虫八难过的都要哭了。有见到的一咬牙,道:“君上,我的伤小,把我的绷带拆下来……”说着他就要自己动手!北信君厉喝道:“敢动,撕了你信不?都不要动,已经给你们包好了,如果拆下来,那就废了,再说你们已经包过了,还来给本君用,能行吗?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这种绷带么?因为它们煮过,干净。其它的是不行的!”北信君大肆的表演煽情戏,这一刻,他可以去拿小金人了。“君上————”众狴犴卫武士们都跪了下来。他们出身是游侠,如果归入贵族的府第,最多也就是当个小人物,打手,下人,仆役,也许会做个武士。也就是这样子了。
所以他们一定要找个好人,找一个好的主人,不然游侠要游到几时,还不是要给自己找一条出路。但见游侠风采,却是不知道有的时候,游侠们在老了,游不动了,回到了乡里,回去早的还可以当当老农,回去迟的那可就惨了,连老农都不行,没有收入,没有积蓄,其悲惨的下场……真是说都说不出来。唯一庆幸的是这样的人虽然不幸,他们至少是活过来了。还有很多人是在行游中不明不白的就那么死了,永远的死了。游侠是江湖路,是英雄路,但这条路走起来,活下来的流泪,死去的流血,谁在乎他们,谁关心他们?更重要的是,谁会尊重他们,拿他们当真正的武士?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游侠就相当于电影里那些没有鞋的刀客一样,哪怕他们当中有了洪七那样的身手,可没有欧阳锋的包装,谁信他?
这也是很多游侠最后坠落成了盗贼的原因!找不到真正可以效力的主人,一身的才学不能真正的施展,生活很重要的,最后只能如此了。其实,真正说起来,夏虫八等人投向了北信君,也只不过是试试看而已,看看能不能有一个出路,只是他们很幸运,他们成功了,北信君不但收留了他们,还给了他们很好的待遇,并不是把他们当成是可以利用,而用完后什么都不用管的人。在每个狴犴卫的身上,都有着士兵的木牌和身份牌,这两样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小木牌就轻而易举的收到了他们的心,再加上北信君的表现,可以说,要这些狴犴卫的人去死他们都是乐意的!没法子,遇上了好人,北信君心里乐,然后叫他们起来。
“嗞————”这是裂帛的声音,只见水镜把一方白巾撕了开来。见众人望向她,说道:“这几天天气不热,所以我的汗巾也就……它是干净的……”过了两天哪还干净?北信君是不相信的,但美女盛情是不好推却的,再说北信君也的确是需要的,水镜把自己的汗巾撕开来,再系成长条,最后把北信君的手臂包住。其实现在的太阳已经出来,也许诚如水镜说的,天气不是那么热,她不用出汗,也就没有用这条发着她身上女儿香气的汗巾擦汗。可是刚刚进行了一场不小的战斗,水镜的额头上也闪闪着汗光。细细密密的,给她平滑的头脸上添了几份油光。北信君提起手臂,用袖子上的绸在水镜头脸上擦了一下。水镜道:“别闹!”说着嘴还一撅,北信君微微一笑,看来这个女孩也学会发嗔薄怒了。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下折的山路上再度发出了微微震动,还有隐约的叫杀声。
夏虫八一下子跳了起来:“君上!”北信君点点头,手不由伸出,握在了水镜的手上,眼睛去看着前方,道:“全体都有,准备战斗……伤重的不要动手,站到后面去……你也到后面去!”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向水镜说的。水镜立时有一种被看轻的感觉,她怒道:“不要小看我!”这一怒,小母狮子的脾气又露出来了,哪还有刚才替北信君包扎伤口的温柔。
北信君淡淡道:“无论如何,你到后面去,伤破你的一点油皮,本君都舍不得!”水镜脸红道:“不正经,你可不要瞧不起人!”北信君回头道:“本君可没有瞧不起人,更不会瞧不起女人,但术业有专攻,在本君看来,教小孩,心思细,这一点女人比男人强,但是战争,还是要请女孩走开点的好!你在后面,那是我们男人的事,当男人死光了,才会轮到你!”夏虫八大喝道:“君上说的是,战争让女人走开,那是我们男人的事,除非我们死光了,谁也别想伤到君上!”他提着剑就要站到前排!北信君拉住他,道:“你在后面,替本君压阵!以本君看,他们莫名其妙往回跑,必有其因!”夏虫八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但这个时候,禺支人已经杀回来了。北信君大声道:“没有时间想,不能想,就不要想,让我们战斗!”他说着最先冲上去,可幸,这次的禺支人冲上来可不似先前了,而是全无章法,在开始的时候,禺支人为了跑,把弓也丢了几张,拿着弓的人也在下面,现在一冲过来,竟然没有拿弓的,所以北信君很高兴,他大力挥刀,带起了一片的血雨。
禺支人的惨叫声再度响起,而北信君也开始大杀四方,每一刀挥出,都是禺支人躲都躲不了的杀意!一个个的禺支人在北信君的攻击下苦不堪言,他们前方的压力之大,岂是后面不停推挤的人所能知道的。更有甚者,地上积下的尸体,也随着禺支人不住的前逼,而落入到禺支人自己的脚下,只一会儿,踏上的脚就把死去的尸体踏得妈妈奶奶不认得。
狴犴卫也在夏虫八的领导下,开始配合北信君战斗,他们时反冲,时小退,引动着禺支人,大量的屠杀他们,只消一会儿,就有五十个禺支人惨死在东骑人的手下。禺支人渐渐不安了起来,但在这时,忽然一个禺支人不经意的一记挥刀斜上,架到了北信君的一刀劈。顿时,脆弱的长弧刀发出“咯嘣————”一声的脆响,长刀断开!那禺支人大喜,正要进攻,北信君却是不带停的,手也不打住,直直下击,把余下的刃部刺入他的胸膛里。“噗————”一股灼热的鲜血一下子顺着断刀的血槽飞飚的射出。这人虽然死了,可并不是一个禺支人。其余的禺支人看见北信君手上一下子没有了兵器,一个个欢叫着扑上来,这帮傻子也不看清楚,他们没有留意到,北信君的腰上是有着三把刀的,就算是断了一把,还有两把。
这剩下的两把,一把比一把短,但也意味着一把比一把结实。北信君先一步抽出第二把刀,刀柄反撞,打开一把刺来的刀,回手就削断了人家的脖子!同时一个猛然的发力,身体再度使出了一次靠打!这种用后半个侧背狠狠撞击的威力非同小可,一下子就把两个禺支人撞得和滚的一样飞起!胸骨肋骨断得没几根好的剩下了。得了这个空,北信君后退了一步,再提刀杀去,血雾纷飞,一道滋出的血箭沾在了北信君的脸上。北信君犹豫的退后了一步,手往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