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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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够的兵种,甚至还有了特种部队。对此十分了解的北信君利用穿越能力,组建了的这支费三年时间打底最后抓起一支年青人训练一下,就成了一支强军,这种方法,其实也就是罗马帝国的方法。罗马一般没有足够的大兵,他们的真正军队是其庞大的军官组成,当罗马人开战的时候,他们会派出一位执政官,从平民中征召兵马,用下层军官轻轻松松的就把大军组织了起来,同样的强大,同样的能战!北信君有类似的作用,由此可以看出北信君从前建立彭卢军事学校的重要性!可在此,卫将军并不知道,他只能悲哀的组织反击!
“全军顶住……”他大叫着,同时他也意识到东骑人的主力军队一定是在这百马之后。
可禺支人到底是人,他们并不是东骑人,对结阵全无心得,只是愚蠢的停留在尸墙之后。
一直到了那三百匹马打了过来!禺支人才叫了起来,马身上着了火,虽然马毛很短,但马在这种刺激下跑的也快,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就到了禺支人的面前,有的马看见了尸墙,有的人没有看见尸墙,看见的跳过去了,没有看见的没有跳起来,它们哀鸣的倒在尸墙之下,很快得着了起火来。而这火逼得跳过去的马往里跑,最后在拥挤的禺支人军阵里倒下,一匹匹马倒下,它们身上的火一下子就燃遍了全身,自然也有一些倒霉的禺支人也给烧到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倒在尸墙下的马身上也起了火,那火一下子把尸体也给烧起来了,这些尸体身上本就是易燃的尸脂,还有一些兽皮布料,顿时,一片片的焦臭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随之而来的,是禺支人的尖叫,他们乱成了一团,有一百多人不幸的给火烧到了,他们当中有的人承受不了这剧烈的痛苦,一个个叫的比踩了尾巴的猫还难听。最可怕的是一个人想要帮着火的同伴,却是给同伴抱住了,一下子两个人都烧了起来,于是害怕的禺支人再也不敢靠近自己的同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火里惨叫,看着他们身上滴下的脂肪油,看着他们最后在惨嚎中倒在了地上,随着一阵阵的抽搐,最后一动不动的等着火熄灭。人所众知,给火烧死那是人最惨的死法之一。因为大火往往不会一下子把人烧死,在火焰一点点吞噬人身的脂肪和油的时候,人却是活着的,一直到大量的神经死去,火焰攻入人的内脏,才会让人死去,著名的大刑点天灯为什么让人谈虎色变,就是因为这是把人当灯来点,一个人在活生生的情况下,给火在身上烧着,往往会烧半个小时才会死去,这是何其的一种痛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这种痛苦对于禺支人的军心士气的影响是何其的巨大。虽然,从现在来讲,他们的前方尸墙那里全都着了火,臭的不成样子,但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主要是火大,一俟火停了下来,到那个时候,东骑人必定会大踏步子前进,在这样的山口,与其说禺支人是在防守,倒不如说是在给东骑人进行集体屠杀!面对这样的可能,叫禺支人情何以堪!
但在禺支人回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虽然站在他们的后方,却并非是他不想上前,而是说他的脚给钉在了地上!这也是他死不后退的原因。“兄弟们……”禺支人的卫将军抹了一把脸,那上面全是苦涩的泪,然后道:“兄弟们,我们现在身临绝境,在这里战死,我们还有一线的生机,只要上面少骑令大人抓住了敌人的东骑王,那我们就可以凭此得出一条生路,我知道……你们都想从本将的身前越过,到后方去,到山上去,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这样,那就会把几千的弟兄排成细长的队伍让东骑人轻松的杀死,而在这里,就算是死,我们也可以成功的给少骑令大人一条生机,我们都是月支人,我们经历了漫长的时间,终于打下了这一片的地方,如果我们不努力,我们就会失去一切!兄弟们,我要在此死战,我知道……我一个人是挡不住你们后退的……但我别无它法……我只能求你们,为了我们月支人的生存,我们必须这样才可以……”
然后卫将军道:“来人,点火!”一个士兵“噼叭”的用火石打出了火,点起了一支火把。然后对众人道:“本将军知道烧死很可怕,但本将决意在此殉国!如果谁要越过本将,不是不可以,但请以此火点燃本将,本将不是不怕死,只是要告诉你们,死不可怕,烧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等我们没了国家,那我们月支人就会和那些给我们欺负过的塞人、姜戎人一样,会落入同样的悲惨境地……请大家与我一同死守……”
一个士兵忍不住的跪了下来,对卫将军道:“将军大人,不要说了,我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都是有良心的,我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将军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死守这里……”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心思,但卫将军挡在了这里,大多数的禺支人都是有血性的,他们也是骄傲了许久,现在落到了如此的境地,那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死命的战斗!一些士兵们开始把战死的士兵拖到一边,他们用不多的兽皮还有临时砍下的树枝对着那些着火的人尸马尸进行着灭火的工作,不消一会儿,他们成功的在尸墙上的火熄灭之前,把火给灭了下去,然后他们开始排队,的有禺支人把树枝削成了长长的尖木棍。他们已经充分的意识到自己的弯刀不足以递到东骑人的面前,那么纵是尖木棍子没有杀伤力,也总比提刀不够长的弯刀上前给东骑人刺杀的好。要知道东骑人的长枪邪乎的很,长长的刺枪,连禺支人的小皮盾也是挡不住!厉害到了极点!禺支人并不想和东骑人死拼,但现在却是给逼上人绝路。
一个锋将军过来,道:“将军,我们要怎么样才可以抵挡住敌人?”卫将军大声道:“兄弟们,不要怕臭,到前面去,我们只有在尸墙的后面,才可以阻止东骑人跳过来,一旦东骑人跳过来,组成了军阵,我们就不行了,所以唯一可以扰乱他们的军阵的就是我们的尸墙,大家到尸墙那里,挡住他们……不要怕臭啊……”在他的指令下,一个个的禺支人用不多的布把脸蒙着,然后冲到了尸墙前,强忍着那薰死人的恶臭……这种臭味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要知道我们平常烧一根头发都有十足的焦臭,何况是整具的尸体,而现在这里,上千具的尸体一起烧,那味道能轻的了?可就算是这样,禺支人还是要忍住,不然小命就没有了。因为这些尸墙,东骑人要想过来,一定要跳起来,或是小心的避开一些马的尸体,这些尸体给烧得黑糊糊的,内里的那怪味的臭是挡都挡不住,大量的脂肪给化开了,如果一脚踏上去,那上面的臭味三天都洗不掉!不怕死亡,就是怕恶心人,东骑人也是不例外。
所以禺支人只有在这里,才可以逼住东骑人,不让他们过来!
火终于熄了下去,禺支人一下子就冲到了尸墙前,一部的禺支人端着木枪,有的人在后面砍树做新的木枪,往日里的弯刀却是显得那么的没有用。其实这些木枪有用么?真是没有用,它太脆弱了,没有抵抗力,就算是扎人,两下子枪头也钝了,而如果是敌人用这种武器对付禺支人,禺支人可以用弯刀轻轻松松的把他们的木头棍子削断!但东骑人用的是铁的枪头,那威力可是非同小可,而东骑人一向是飞步一刺,整齐划一,快的离谱,禺支人的刀子还没有劈出去,而东骑人的枪已经可以把人刺死了。对于以枪做武器的东骑人,禺支人只能用木头棍子来抵抗,这真是一种可悲。
“为了大月支————”一个鼓气的军官大叫!众禺支人一起叫了起来:“为了大月支————”在他们的声音中,一种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一些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东骑人的步军。坦白说东骑人并不是重装步兵,他们用的并不是魏国人的重两面甲,而是部分着甲,真正重的部分是东骑人的甲裙。这种金属的声音就是甲裙上的鳞片相互碰击发出的!
借着没有全熄的火光,禺支人看见了他们平常见到的东骑步军,他们一个个全是清一色同样的面具,这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但那种青铜的森冷,让人感觉打心底里的战栗!一个个东骑人的头似一个光滑的西瓜一样,这可是纯铁的头盔,还有东骑人的大圆盾。西方的盾一般是方盾,可以把整个人挡住,但东骑人用的是圆盾,这种圆盾的主要作用有两个,一个是弧线的盾面,一个是可以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人一蹲下,就可以全方面的防卫,东骑人还是害怕禺支人还有箭支!但显然,禺支人是真的没有箭支了!
第四百四十章:东夷之射
“起歌————”东骑人的小熊军官叫道!在他们叫过后,一个军官先唱了一句:“挡我军阵者杀————”其后,众军官一起叫了起来:“挡我军阵者杀——在我军前者杀——逆我不降者杀——不放兵器者杀——有我无敌——有女无男——顺昌逆亡——我杀、我杀、我杀杀杀————挡我军阵者杀——在我军前者杀——逆我不降者杀——不放兵器者杀——有我无敌——有女无男——顺昌逆亡——我杀、我杀、我杀杀杀————”
如林的歌声大响,震动一切,所有的禺支人都呆了,他们有的人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并非是所有的人都不懂,有知道的话话说了出来:“东骑人说……挡在他们前面的……站在他们前面的……不肯投降的……不放兵器的……都要杀……”一个禺支人叫了起来:“骗人,都是假的,我们就算是放下了兵器,他们还是会杀我们……”这个人是一个白种人,在这段的时间,对于东骑人的作风是再了解不过了。东骑人也许会对姜戎人好,但无论是禺支国的白种人也好,还是同样西方面孔而不如禺支人白的塞种人也一样,东骑人对于这些人同样没有好待遇,总是把他们关的关,阉的阉,从少数的那些逃出的人说明,在东骑人的手上那真是惨不忍睹!苦不堪言!所以禺支人对东骑人是非常害怕的,如果可以,他们宁肯投降!
事实也是如此,禺支人对匈奴人的抵抗十分的强烈,主要原因就是匈奴人非常的残忍,非常的无情,他们抓的人只有一小部分他们觉得可以的才会容入到自己的部族,他们真正可以大方接受的是那些草原的散户,所以东骑人非常讨厌那些草原散户,既然他们喜欢游牧,就全死光光好了!这才是北信君下令对那些游牧散户大屠杀的根本原因。
同样,北信君对禺支人的这种做法也是让禺支人难以接受,所以禺支人的反抗十分的激烈!可惜的是,禺支人的战斗力真是……根本不可能和东骑人的战斗力相比!从盾牌的隙缝中,一支支的东骑人特有的刺枪露了出来,禺支人狠死这种枪了,同样,他们也怕死这种枪了,那种锋利的枪头尖锐无比,无论禺支人用什么样的皮盾,根本挡不住东骑人的枪。只有一些木盾和铁盾才可以对东骑人的枪有一定的防护力,而这里面里,木盾的好处大,铁盾竟然都挡不住东骑人的枪,但木盾必须要厚才可以,但要是薄了一点就没有用了!
可木头这玩意一旦厚起来比铁盾还它妈的重,以骑兵来说,正常谁会用一个大木盾,而且木质的盾十分容易出问题,保养上很严重。动不动就是虫蛀,或是时间的问题而发朽!
所以禺支人有皮盾,也有铁盾,可是问题在于这根本不可能抵挡东骑人的枪,而禺支人的甲具更是一无是处,根本不可能挡住东骑人的刺击,一旦给东骑人刺中,只要是身体,那就根本不可能救回来,特别是禺支人也是知道东骑人的卑鄙无耻,他们的兵器上往往都有着毒!与别的军队打仗,伤者可以十者救回个二三,但和东骑人战斗,伤者救回来的,往往不到半成,一百个伤者,往往只有三四个人才有机会活下来,其余的纵然不死,也是病毒缠身,离死还是个不远,活着也是白费!禺支人自己就杀了不少自己人,他们往往不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东骑人的暗箭,东骑人的暗箭都是毒,给射中了胳膊和大腿都要截肢!不然,那伤口就会发热,起脓,流出黑臭的血,最后败血病,整个人都惨到了极点,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号而死,真真是惨不可言!有的人死时流了一身子的汗,把整个榻铺都浸湿了。
听到了东骑人的脚步,禺支人害怕了起来,但卫将军及时打气,还有各级的将军与一些真正有战心的人冲到了后面,在众人的挤拥下,禺支人暂时的凝结起了军心战意!东骑人也在前进,他们大声吼喝着:“我杀、我杀、我杀杀杀————我杀、我杀、我杀杀杀————”更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