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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秦歌一曲-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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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书东骑人印了两本。对外出售的是用秦篆写的,而对内的却可以看到这样的字。

“身为一个军人,一定要善待本国弱者,招揽他国弱者,勇敢地对抗它国加于本国的**,抗击一切影响伤害本国的错误,帮助它国手无寸铁的人战斗,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本国人,不伤害任何本国的妇人,帮助我的兄弟战友,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仅限于本国,将对本国的所爱至死不渝。”

在第二篇里,明确的指出了,这是一套双重的标准。军人的确是要有这八种美德,但这八德仅仅只限于是对本国之人才算是有用,其余不论的。换而言之,如果是别国的妇女求救,军人是不会管的,别国的弱者不是帮助的,而是招揽的,让他归我所用。那帮助它国手无寸铁的人战斗说白了就是插手它国内政,捞取好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标出了国与国这个不同的概念。并且它并不排外,不是本国不要紧,可以成为本国人就可以了。这样也就可以享受到本**人的优待了。

的作者是刘羲,他这是要给自己在去齐国的路上铺路。有这样一本书,会让他的名望大增,会给他足够的威望,才能有机会招到真正的贤才给他做事。不然刘羲花那工夫作什么?真当印这种书不要钱的么?

但,东骑的这种初起的繁荣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义渠牛魔还在,他们重新大征召了五六万的人马,更是集起了十几万只牛羊,数千上万的战马战牛。如果在前方的战事失利,一个不好,那就完了,东骑现在的一切就会如镜花水月一般转眼而去,打回原形,所谓的东骑王更将成为一个笑话。

最要命的是,在最前方的彭卢城中只有六千人,其中三千人是于工的健奴,其它人则是士兵,这个士兵里也是有两千人是童子步军,真正的骑士只有一千。东骑人的主力兵马已经派出去了,这些派出去的兵马将要进行一场特别的战斗,他们要进行一次奇怪的大弯行军,他们要避开义渠人的耳目,绕到他们的身后,进行攻击。

这种战法和匈奴时的战斗很像,当时汉军骑兵就是利用这种战术大败匈奴的。

匈奴人的骑兵只能看出汉军出兵,但却不知道他们的行军目的,他们的方向,你看他们是往东边走的,却不想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西边。这种长途的斜线行军就如同一个大大的勾摆拳一样,杀伤力极其巨大。这一点就和刘羲教手下的人一样,他总是强调,战斗时永远不要和敌军的正面交战,一定要打侧面,这个打击侧面是从哪儿都一样的,哪怕是两军对面,在冲过去的时候也要争取多跑两步,到他们的侧面攻击。

四千大军派出去,东骑的主力只有三千,万一失败,那乐子可就大了。

在二月的时候,雨天,东骑人就迤逦而来,他们扎下了皮子帐蓬,扎摆了足够的假人儿,大营离河远,如果是在河对岸,远远看来,只是细细麻麻的小点,那叫一个可怕。

在齐桓公称霸的时候,他九合诸侯,会了宋、鲁、陈、卫、郑、曹、许七:“我们大王叫 我来请问,齐国在北面,楚国在南面,两国素不往来,真叫做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你们的 兵马要跑到这儿来呢?”

管仲责问说:“我们两国虽然相隔很远,但都是周天子封的。当初齐国太公受封的时候,曾经接受一个命令:谁要是不服从天子,齐国有权征讨。你们楚国本来每年向天子进贡包茅,为什么现在不进贡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打不起来的最后一战(二)

楚国使者给吓到了,忙说道:“没进贡包茅,这是我们的不是,以后一定进贡。”

使者走后,齐国和诸侯联军又拔营前进,一直到达召陵。楚成王又派屈完去探问。齐桓公为了显示自己的军威,请屈完一起坐上车去看中原来的各路兵马。屈完一看,果然军容整齐,兵强马壮。各国兵马一起发喊,那叫一个可怕。终于,楚人老实了,自去王号,恢复纳贡。

这就是兵法上的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不战而屈人之兵有两个法子,一个真拿实力出来,实力强,谁也说不出话来。另一个就是假的了,作样子,就是吓唬你的。其中的最佳表演奖是孔明,一曲空城计唱得天下绝响!

刘羲用兵一向虚实相合,他总是喜欢用急行军和夜行军隐瞒自己的军事意图,然后打击对方的薄弱处。如果刘羲学秦国打义渠,大军压过来,那样的话,义渠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把大军征起来,要走就走,要战就战,灵活自如的很!

可惜的是,义渠人遇上了刘羲,在现代战争里,刘羲学的就是隐匿自己,打击敌人,并且在自己弱小的时候做一些面子工程,比如说摆几辆破的坏的坦克作一个假的装甲骑兵。不然的话,那美国佬的飞机天天到我们中国头上转,我们也没有办法。

所以现在,刘羲又玩了这一手,他叫人远远的布下了军营,扎满了草人,巡兵远远拉开,每天晚上收起草人,白天的时候拉出来立着,让你看了,只要是不知的,远远一看,一万多人,吓不死你!不要小看了这一点,刘羲兴兵打义渠的时候,动用兵力很少,在刘羲和牛四大军对战的时候,他的兵力最多也不过是三千,现在人数有五千了,可也不能真的乱来。想也是知道,如果刘羲真扎出十万个草人,那不是太可怕了么?假到太假了,那就还是个假,人家就能看出来了。可现在这万把人假人,看上去还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东骑的确是有万把人。

原本的河水渐渐起来了,现在,如果是人要过,怕是要淹到头了。

王良打出一把竹油布伞出来。许是这伞重,许是这雨小。王良收了伞,交还回身边的一名侍卫。仰起脸,王良感觉到脸上丝丝泌凉之意。她抬起脚,皱着眉,迈步出去。

地上的草有些打滑,但这还算是好的,泥却是烂而脏的。王良叹着气,向前步去。

河里,东骑王刘羲正在教那些和他一样下了水的人游泳。什么自由式,仰泳,蛙泳,蝶泳。层出不穷,众人玩得那叫一个开心。

不要说话,不要啰嗦,王良往那里一站,刘羲苦笑,从水中钻了出来,他现在穿着内裤,道:“怎么来这里,想见我了?”王良好笑,道:“我要不出来一趟,大王能出来见臣么?”

刘羲呵呵笑着,赤足而行,王良无奈一笑,提步跟上。两人一并进了军帐,刘羲转入一粗布架起的屏风,自有士兵打来一盆水来给刘羲濯足,换回了军甲衣物后,刘羲才转回来,见王良老盯着自己的脚看。

刘羲当即知道是怎么回事,道:“怕沾一脚泥,还去河边?”

王良不看自己的脚了,抖抖袖子,道:“我要回一趟北定,我觉得暂时我还要回北定才可以,这两天太多事了,春耕已经到了,还有城里的建设,一桩桩,一件件,听说月姑娘的身体也好些了,对了,我还听说又有一批秦魏的马贼和流民来投我们,同时,朱夷吾又凑齐了一批童子,大概一千多人,要带过来,事情太多,大王,我们要立官了。前段时间,我立谷涉老人为渭南令,让白福和石娘管着北定,但这种事不可以长久,我还是要回北定坐镇。”

因为彭卢是东骑的最前线,甚至可以说是意外收获。东骑人早先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打下来的,可是还是到手了,既然到手了就不能错过。于是东骑人开始了对这里的建设。

一个强大的国家一定要有三座城市,一是商业城市,一是工业城市,一是军事大城。

此外,才可以选择把国都立在哪一座城里。

在目前东骑人占下的三城中,渭南算是废了,东骑人是不会在一农庄上建城的。只会建立成一座座的村镇,用来收聚粮草。

就目前来说,对东骑而言,最重要的是彭卢,这是东骑前线的缓冲,绝对不容有失,所以刘羲才会亲身莅临,而王良也才会随之赶上!为的,就是稳定这彭卢城。

现在,彭卢城已经定下了,也不会再出别的问题。羊马河水高涨起来,义渠人来了也渡不了河,这一点就如东骑同样过不了河一样。所以王良觉得没事了,她才要回北定。就目前来说,东骑的真正重心还是北定,北定稳,其余的地方才可以全面的运转,北定要是乱了,彭卢城就有可能断粮。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羲犹豫了一下,他挥了一下手,不要说话的,这军帐中的卫兵立时出去了。

在士兵亲卫皆无,一王良护卫也在帐外的情况下,刘羲暴露真正面目,他当即一个飞扑大抱,就把王良抱在了怀里。王良深吸一口气,低声沉音道:“放手!”

刘羲道:“不要,王姑娘,本王的心意,王姑娘你也当是知道,就……就……就给了我吧!”说着一头钻在王良的颈上,满鼻子脑里都是王良身上天然的女儿香气。

王良叹了一气,由刘羲在她脖上钻着道:“我要你放手!”刘羲道:“不放,不放……”

王良轻轻一叹,道:“你若要了我的身子,我也由你,你想怎么样,我也都可随你,想怎么玩都行,只是你今日一乐,我便离走,归隐于山,昔日介子推怎么对晋文公,我便怎么对你,此后,我们再无相见之期!”

介子推其人很怪,他的品德不好,甚至一般。但这个人很忠心,追随晋文公的时候,晋文公重耳太饿了,又吃不下粗食,说要吃肉,介子推就割子自己大腿的肉给割下来于重耳食。重耳吃了之后才知道是介子推的肉。但在重耳重上了公位后,这个介子推并没有真正的才学,眼见如赵衰、狐偃、狐毛、胥臣、魏犨、狐射姑、先轸、颠颉,以次而叙。都得了大赏重用。他心怀鄙薄,耻居其列。

后来介子推托病居家,甘守清贫,躬自织屦,以侍奉其老母。晋侯大会群臣,论功行赏,不见子推,偶尔忘怀,竟置不问了。介子推心死,便作一词曰:有龙矫矫,悲夫其所;数蛇从之,周流天下。龙饥乏食,一蛇割股;龙返于渊,安其壤土。数蛇入穴,皆有宁字;一蛇无穴,号于中野!

晋文公当即求见介子推,但他遁入深山,再不肯见,山大难搜,晋军就动火,结果把介子推活活烧死。当真是死也不肯相见了。

王良引出介子推,就是表明自己的心意,只要你碰了我,也就是这一次,事后我便走,学那介子推,再不相见,除非一死!刘羲再强,也是不能强人心意。

刘羲无奈,收了缓手,叹道:“你这是何苦……我们这些时日,你知我心,我知你心,本王虽有妻亦不如你与我的交心,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相好?”

王良整理衣服道:“大王可还记得王良所从何学?”刘羲道:“你自学兵家之学……怎么?”王良叹道:“大王当知吴起,大王觉得吴起如何?”刘羲道:“有才无德,但我喜欢!”

王良笑道:“大王说的好,正是因为王良也是如此人物,所以才会与大王交心!。”

刘羲讶然道:“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本王不明白!”

王良微微一笑,轻轻坐下道:“大王听我静静说来。兵家大圣吴起是卫国人,少年居里中,以击剑无赖,为母所责。吴起啮臂,与母立誓:‘起今辞母,游学他方,不为卿相,拥节旄,乘高车,不入卫城与母相见!’母亲泣而留之,吴起没有理会。”

“吴起游学经年,未几,卫国有信至,言他母已死,吴起仰天三号,旋即收泪,习读经学如故。其师厌之,弃他出门,吴起于是弃儒学兵,仅三年便有所成,求仕于鲁。鲁相公仪休,常与论兵,知其才能,言于穆公,任为大夫。吴起禄入既丰,遂多买妾婢,以自娱乐。”

“后来齐国相国田和谋篡其国,恐鲁国与齐国是世姻,或讨其罪,乃修艾陵之怨,兴师伐鲁,欲以威力胁而服之。鲁相国公仪休进曰:‘欲却齐兵,非吴起不可。’鲁穆公口虽答应,终不肯用。因为吴起的妻子是齐田氏女,夫妻恩爱,鲁穆公心有疑虑,不肯用吴起。”

“此事后为吴起所知,他当即去见自己的妻子,问其妻田氏曰:‘人之所贵有妻者,何也?’田氏曰:‘有外有内,家道始立。所贵有妻,以成家耳。’吴起曰:‘夫位为卿相,食禄万钟,功垂于竹帛,名留于千古,其成家也犬矣,岂非妇之所望于夫者乎?’田氏曰:‘然。’于是吴起就挥剑斩下了他妻子的头献于鲁穆公前。”

“后来吴起果然成事,可惜为人所妒,不得已到了魏国,却是大展其才,打下了秦国的河西之地。但不幸,三十年后不容于武侯,最后逃奔于楚,楚悼王熊疑,素闻吴起之才,一见即以相印授之。吴起感恩无已,慨然以富国强兵自任。吴起练兵变法,不过五年,楚国强大,三晋、齐、秦咸畏之,终悼王之世,不敢加兵。”

“可惜楚悼王薨,未及殡敛,楚贵戚大臣子弟失禄者,乘丧作乱,欲杀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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