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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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特点,以正为主,以奇为辅,又或叫以正合,以奇胜。刘羲对此极为精深。他先是用精兵快马,打败了不可一世的义渠牛兵,然后飞马打下了渭南地,最后,用冬天冰雪之力不费力气的把泾北打下来。这种用兵之法,连连绵绵,没有一点的空息停顿,打得义渠人反应不过来。
之所以在年尾时结束战斗,这关键不在于别处,而是在于,大军战斗过后,是一定要整编调整的,这样的一个停顿,反而让东骑有了足够的战力,并且士兵归心,可以说,不出特别大的意外,东骑人可以稳稳的站居住整个北定地区。
现在,终于要面对大决战了,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决战呢?
从羊马河回来,刘羲等一行进入彭卢城。一到城营,就见刘已吾、刘而已、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行等着。这些人是东骑步军的教头长官,东骑的步军是十人一排,五十人一伍,百人一小队,两百人一中队,五百人一大队,千人为一军,暂时不设万人上衔。刘已吾、刘而已不旦兼着中队长,还任着千夫长之位。
刘羲没有多说,只是招手,他还是老常的进入骑兵的大营。五大旅长和十名步军中队长一并进入营帐中。刘羲坐好,有小兵端茶送上,刘羲喝了一口,凉的,他微微苦笑,男人就是男人,到底不如女人细心,换了侍女,是断然不会把这凉了的茶水端送上来的。
“各自就坐,不要本王多说!”刘羲挥手。
众将军在刘羲王座下的长案分左右落座。古人在这个时候是用分案或对案的,一人一个小几案或是两人合对着一个小几案。从这个角度上讲,这是为了卫生。
因为古人不大容易洗澡,往往一个月甚至三五个月才会洗上一次,他们用薰香薰衣,而不是用洗的,这一点和法国很相似,法国佬就是不爱洗澡所以香水才闻名的。
我们常常叫老外骚驴子,这其中一方面是说老外的这些老外由于历史遗留问题身上的味道重,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有不轻的体味,没有香水是不行的。
刘羲却是不然,他明法规定,东骑人平民要一星期洗上一次澡,军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要三天一洗,当然,真打仗的时候,半年不洗也是必然,这就叫灵活机动。
不过分案那太浪费木材了。刘羲用长几,士兵将军们排排座,这样才好,而卫生问题也是简单。古人卫生的主要原因是个是口臭,一个是古人往往不穿下裳,坐的近了,甚至会严重走光,到时小鸟就全给对案别上的人看见了。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手抓饭食。刘羲下令让士兵们配了小刀和小木叉和小木勺,这样配合,就可以简单的不用手了。一个士兵一副餐具,用后自己保管,这样就不虞乱食之污了。再说,虽然如此,可真正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有人在边上分食的,分食的食具是不会与别相触的,分到自己的盘子里,再用自己的器具食用。
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间,两边五对十,步军与骑兵军官相对而座。骑兵几位头领得意洋洋。因为他们知道,战斗的主要任务还是要落在他们的身上,步军是没有机会的。而步军也是来想着要出征机会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大奔袭作战
刘羲在王座的虎皮椅上下来,到长案的上首位置坐了下来,道:“说吧,是什么事?”
三熊步兵的千夫长刘已吾道:“大王,我们是来……来请战的!”王良面露微笑。刘羲道:“理由!”刘已吾道:“当年,大王也不过是训练我们短半年,就让我们参加战斗,现在我们步军已经训练有半年了,士兵也有了一定的战斗力,如今前战已舍,这种决战再错过,我们步军哪还有面子!”
刘而已道:“大王,大统领,士兵们听大人训示,无日不苦练,现在已经有了不下于我们昔日的战力,请大王允许我步军出战!不要让士兵们心凉哇!”
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并起身道:“末将请大王、大统领准许三熊步军出战!”息虎笑眯眯道:“不是我说娃几个,我们骑兵在前跑,你们能跟得上?”刘而已道:“我军勤于长途行军战斗,跑三天我不如你,我们跑十天,你们敢和我们比吗?”
息虎笑道:“真是笑话了,骑兵的特长是什么?机动力!我们跑起来,几匹马一换,你们跟着吃尘吧,还想和我们比速度……”息虎不知道,真正跑起来,的确是步军可以比骑兵快的,越是长途的行军,越是可以见出步军的机动力。只是这一点刘羲还没有说,他怕伤了这些骑兵大佬的心。难道要他告诉这些得意的骑兵将军们,我真正的王牌其实还是步军,一旦我的步军练成了,有个三五万的步军,你们骑兵就只能给步军打下手了。
在步军行军能力的最好证据可以看我中国红军的长征。
中央红军长征从一九三四年十月至一九三五年年十月,历时十三个月零二天,纵横十一个省份,长驱二万五千里,途中总共爬过十八座山脉,走过六百里人迹罕至的茫茫草地,渡过二十四条河流,打过大小战斗三百多次;红二方面军长征从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十月,历时十一个月,转战九省,行程一万六千里,进行大小战斗一百一十次;红四方面军长征由一九三五年五月至一九三六年十月,历时长达十八个月,转战数省,行程八千余里,进行过大小战斗千百次。这种行军虽然成就大,但代价也是巨大的,比如说,七万的红军走完了之后只剩下两万左右了。
相对来说,骑兵的行军速度,蒙古算是强大吧,可是在那蒙元的时代,他们行军速度也不过才是十日一百五十公里左右。而步兵的十日野战推进距离却是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因为马匹的耐力远远不能和人类相比,马匹或许能爆发性地日行百里,但这样爆发一次后几天内就不用前进了,不然马匹就会大量死亡。还有一点。如果不给马匹吃粮食的话,马一天要花十几小时来吃草,这期间还需要辅兵照料……总的来说,步兵军中的战马负担更轻,而且能得到更好的照料,反倒比骑兵战马状态还容易保持。所以任何超过五天地连续行军,以一人双马的骑兵部队为准,他们的平均行动力只有每天五公里以下。
刘羲现在之所以发展骑兵,是因为他暂时不能用步兵,他要把步兵完全练成,一旦他成功了,他将有一支世界上最可怕的步军!他们将如狂风卷泰山,走到哪儿,毁灭到哪儿!他们能让天堂变地狱,人间成鬼域,大地鲜红,赤野千里,他们能灭国屠城,坑杀千万!
“怎么你们觉得骑兵是骑兵,步军是步军吗?”刘羲冷冷道:“抢功,抢什么功?想打仗,你们还怕没有仗打吗?世间有万国,有无数的部族,我们还怕没有仗打,没有人杀?大统领,你和他们说说!”
王良轻咳了一下,然后笑着道:“骑兵也好,步军也罢,其实都是大王的兵,几位步军统领,大王之所以不用你们,不是不想要你们,而是你们现在还小,你们是大王手里的一张牌,现在别人还不知道我东骑的步军厉害,这王牌就要用在实处才可以见其威能。你们现在大多数都是孩子,年岁小,想要有所表现,至少也要三年!都那么急着想要早死吗?大王痛惜你们,你们却不珍重自己,当大王花那么大心血养着你们,真的只是让你们吃大王的白饭吗?再说一次,这次的战斗,你们待在这里,如果运气好,真的有人跑到我们的面前,那你们可以出动,但没事的话,你们就在彭卢呆足三年!然后自然会有无穷无尽的战斗给你们!”
见刘已吾、刘而已、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众人不快,刘羲笑了,不能这样直接冷了众人的心呀,他道:“罢了,本王就给你们透一个底好了!在未来,本王将会组建更多的军队,到时,本王会把步军也好,骑兵也罢,编组成一个完整的军团,军团的编制为一个万人步军队,一个骑兵师,两个后勤千人队。一个骑兵师是由三个骑兵旅组成!想要的多,不急于现在,你们下去好好练习,让本王失望,可有你们受的!所谓术业有专攻,本王总不能拿你们步军作追击大战,而让骑兵打防守之战吧!作好自己的本份,你们想要什么,全都会有的!”
十名步军小将下去,那英飞犹豫一下道:“大王,这么说来,我们一个师的兵力也不过是三千人……”他的言下之意是,比如秦国的骑兵,达到了五万以上,东骑将来怎么说也要多组建一些骑兵才是,刘羲现在说一师三旅,一旅也不过一千骑士,如果是三旅,那还不是三千人,一个整师三千人,那未免太少了!
刘羲断然道:“愚蠢,那怎么能一样呢?秦国的骑兵是一人一骑,他们每个士兵手上最多拿一件兵器,你们是一人几骑,本王拿了一万多匹马给你们,你们每一个都是一人双骑,此外,你们配的是什么武器?手斧、弩弓、长刀、短剑,还有军刺,你们难道觉得你们是可以和秦军的同等军力相比拟的吗?本王是要你们三千人有人家一万……不,两万骑兵的战力,你三千人可以达到秦军两万铁骑的战力,想要一万兵,当养你们这些骑兵不要钱的吗?告诉你们,本王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钱,你们都要给本王赚回来!”
英飞奇道:“我们怎么赚钱啊?”那长更呵呵笑道:“我们骑兵还能怎么赚钱,当然是打了,打败了敌人,敌人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对不对,大王?”
刘羲赞许的点头,道:“好了,不说废话,本王要下达我们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赑屃旅长息虎,螭吻旅长十五,蒲牢旅长英飞,饕餮旅长黑牙,睚眦旅长长更起身道:“末将尊请大王王令!”
王良打身随身的牛皮夹,从里面取出了地图。刘羲展开地图,道:“这一次的战斗,本王要动用四个旅,两个旅从河谷地绕道,他们要在三月时转到羊马河后方草原参加对义渠人最后的战斗,骑兵的战斗方式本王已经说了一次一次又一次,你们要多多的带箭支,一次性打垮他们!另两个旅从梁山地绕过,同样是在三月时到达指定战场,参加战斗,和另两个旅一起,打击敌军!本王会带剩下的一个旅在河的对岸观战!”
王良拍案叫绝:“大王高见,对方大牛首带大军前来,看到河水泛滥,心里一定高兴,自己不用和大王对战,大王与他隔河对观,最后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带人退走,不过,他断然想不到,自己会在以为安全的时候遭到大王的突袭,到了那时,他手下的军队再多,吃箭一通射,必然生乱,到时就会溃不成军。而对面的草原虽然平坦,正常是不可能布置陷阱的,也不能伏击,可同样的,这也会让大牛首一行兵败而无所逃,那时,我们骑兵的机动力会让他们全军覆没!从此,义渠成空,大王基业便可稳成!只是想来大牛首也不是个笨的,他既然定位于此,必会多派兵丁巡察,只是他万万料不到,大王会绕如此之大的一个圈子!这种斜线的远袭必可一击而中……但是……这需要准确的行军能力,不能迷路失误!”
赑屃旅长息虎,螭吻旅长十五,蒲牢旅长英飞,饕餮旅长黑牙,睚眦旅长长更一并道:“末将请战!”
刘羲回身到自己的虎皮王座道:“赑屃旅长息虎,饕餮旅长黑牙,你们两个走河谷地一道。”他一边说,王良一边写,很快,写下了一张纸令,她虽是用炭笔写,可那字仍是清秀隽美。写完了后,拿出刘羲给她的铜印,涂上了朱砂,将之印上!一份手令就此而成。同时,王良还要印上自己的指纹,如此一来,再也无人可以仿制。当然,假如真的有人能做假到这个份上,也就无话可说了!同时,王良还要在另一本册令上登记,把自己起草这份手令的时间给登记上去。如此,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赑屃旅长息虎,饕餮旅长黑牙双双跪倒,喜叫道:“末将必不负大王厚望!”
王良在旁苦笑,又写了起来,这却是写赑屃旅长息虎,饕餮旅长黑牙此行所要带的物资,不然他们出征,拿什么出击?当然要带上武器和一定的粮草!刘羲看着道:“有合适的人么,你当需要几名副手才是,本王许你自己找两名为你填写的帮手,对了,本王再让人给你雕一块石印!以后通令要加你我二人的印章!不重要的一些事情,你自己用印就可以了!”
王良暗道:“得了,我不想让他用石印,现在轮到我用了!”不过这怎么说也是刘羲的再次放权,她只得再度谢过!心里也的确是暖暖的,如此放权,天下谁人可以如此?更何况,她王良还是一个女儿身。
“蒲牢旅长英飞,睚眦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