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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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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不出,眼前覆上黑影,他已欺身下来含住我的嘴,“悦容,已经来不及了,这次它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不能后悔,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冰冷的空气随着他的口舌灌进我的口中,舌尖**发出糜烂的啧啧水声,浑厚的鼻息,带着甘草的味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因为害怕,我咬破了他的舌头。他顿了一下,随即吻得更加深入疯狂,在我的心头卷起更大的漩涡。

这时,远处渐渐传来马蹄声,以及卫兵杂乱的脚步,正快速往山头赶来。

“有人来了,你、你快放我!”

他放肆一笑,压住我挣扎的双手,手指一勾,拉下我的坎肩和衣衫。我嗤地吸了一口冷气,肌膚被寒冷的空气激起了一层汗毛,他俯首咬住我的脖子,在那里种下一道道占有的印记,双手大胆地探进衣衫内,冰凉的手指带出身体细密的疙瘩。

正在**得难分难解时,耳边兀地响起泥土的破碎声,便见一把纹龙银枪横空飞来,径直插在我们耳角,再进一分,便是头破血流脑袋开花。

枪头处,红缨随着山风飞舞,像是无数蛇信子在阴暗中晃动。

马声嘶啸,那男人跃身跳下马背,似怒火中的杀神,迈着撼山摇岳的脚步走来,猩红色的披风被风高高吹起,发出啪啦啪啦的撕裂声。

停在我们身旁,他拔出银枪抵在萧晚风的额头,冷冷道:“立刻给我从她身上滚下来!”银色枪杆微微一划,刺破额头,鲜红色的血缓缓滑过眼角,如一行血泪。

萧晚风微侧首斜视他,冷笑道:“鲁国公,让我流血,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非常期待你所谓的代价,但是现在,给我滚开,否则我不敢保证我的枪头在下一刻会不会刺穿你的脑袋。”

就在萧晚风起身的瞬间,司空长卿一把扯下自己的披风,哗啦一声盖在我的**的身上,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烟火还在放,一阵一阵轰响,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阴晴不定。司空长卿怒极反笑:“萧晚风,这几日给我司空家惹来不少麻烦,这罪名我们也不能枉然担下,就请你去司空家的地牢住上几日吧。”

正在他下令抓人的时候,另一批兵马冲上山头,一道娇喝响起:“谁敢伤我大哥!”便见萧晚灯首当其冲策马而来,十二黑甲狼骑紧随在侧,其后便是黑压压的一片甲士,铠甲森森,长矛冷寒。

那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为什么来的不是萧晚月?

他们到来之后,天地的气氛随即变了,肃杀,萧寂,狼烟滚滚。兵刃排山倒海般乒乓作响,司空家的金陵军亮起武器,指向敌军,杀气腾腾。

宽阔的山头,因两军即对峙之态而变得狭隘。山风呼呼,烟火轰轰,每个人的呼吸显得凝重而急促。

十二黑甲狼骑跳下马背,跪在萧晚风面前抱拳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公降罪。”

“大哥,你没事吧?”萧晚灯朝他走去,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她就开始发抖,见他额头正在流血,忙从怀中掏出手帕递上去,却又不敢放肆,就这么僵硬在半空。手帕不停地抖动,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被她抖的。

看她惧怕的模样,萧晚风冷冷一笑,淡淡喊了声:“路遥。”

“属下在!”一个年轻人从十二黑甲狼骑列队中走出,黑狼甲胄衬得他的脸坚毅冷漠,有礼地说了声:“三小姐,请让属下来吧。”便从萧晚灯手中接过手帕,转而为萧晚风试血。

这时,不远处传来尖细的吆喝:“圣上太后驾到——”

长川军和金陵军纷纷收起兵器退避一侧,让出一条道来,便见华丽皇撵缓缓抬出,两侧跟着无数衣着周全的宫娥太监,打着华盖羽扇孔雀翎之类的仪仗。皇撵停下后,两个彩衣宫娥上前掀开帘子,太后和年幼的天子并肩坐在里头。

所有人都下跪高喝“圣上万岁太后千岁”,就算萧晚灯和司空长卿两人权势滔天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但大经未灭,君臣之别尚在,而他们争夺天下打的又是仁义之名,自然还是要顾及周礼以夺民心,虽没下跪,也俯首以示尊敬。

天子怯怯地扫视黑压压的一片人,视线落在我身上,随即露出欢喜的表情,翛然站了起来,喊道:“姨娘!”沉寂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所有人暗暗循声朝我看来。

我拢了拢司空长卿盖在我身上的披风,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处身狼狈,仍一脸常态,端着仪态坦然自若地朝天子和太后盈盈行礼。司空长卿终于正眼看我了,与我对上视线后,嘴角微微一动,随即快速别过脸。那一眼,短暂却足够让我难过,是一个丈夫发现妻子背叛的愤怒痛心和失望。

太后不动声色地呵斥,天子随即坐了回去,仍是一脸殷勤地看着我,我暗暗对他做了个鬼脸,他咧嘴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个孩子呐。

太后看向萧晚风,道:“哀家听闻郑公身体抱恙,实为忧心,不知如今是否安好?”萧晚风双眼半合,淡淡回道一切都好,多谢太后挂心。太后又看司空长卿,道:“明日便是鲁公的大喜之日,圣上和哀家都欢喜不已,便为鲁公亲自操持婚礼,不知鲁公意下如何?”司空长卿回道,圣上太后恩宠,不甚感激。

太后微微笑起,华贵而雍容,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最后道:“今日乃元宵之夜,皇都一派喜庆,哀家一路见之,甚为欢喜,百姓得以安乐便是天下之福,仁义之本,二公说对吗?”两人附和,太后所言极是。太后满意地笑着:“那二公便都撤兵吧,也别惊扰了百姓,难得这大好之日,天下应安享太平。”三言两语,化解了一场干戈。

我冷眼看着,暗厢冷笑,蓄意挑起的事端,就这么被平息了,自当不会欢喜。但是五姐,你能平息这一次,又能平息多少次?你是在保大经国的飘零江山,还是在帮别人抢夺这最后破碎的山河?

骤然与她对上眼,我敛去寒意微笑以对,她却收起笑容冷冷盯着我,似愤恨,又似警告,最后丢下一句:“摆驾回宫。”众人齐呼:“恭送圣上太后。”一派威仪地来,浩浩荡荡地去。

两军撤兵后,萧晚风也随即离开,临上马车前突然折身走到我身前,与我面对面站着,暧昧道:“悦容,别忘记我们血的约定。”俯首吻住我的嘴,如订下生命的契约。

众人哗然,频频侧目,骚动者金陵军最甚,无不暗窥司空长卿脸色。

惊闻马啸长鸣,撕裂长夜,一匹骏马快速朝我跑来,周逸喊了一声:“主公!”那人紧握银枪,一把揽起我的腰带上马背,当着萧晚风的面策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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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昨天,我又变成了忧郁的娃,居然没几个人上当,难道都当我是晚风的亲妈/(ㄒoㄒ)/~~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零九章

重重跌入床榻,眼前一阵昏眩,回过神来,高大黑影已欺压身上,柔软的床榻承受两人的重量,往下陷进,他满面怒意,将我紧紧箍在臂膀中间。

对上他的眼睛,瞳孔流溢红光,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害怕,比起萧晚风诡谲的温暖,司空长卿的怀抱要来得踏实得多。

像个无辜的孩子,我抿嘴微笑:“长卿,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按照婚俗,今天是不该见面的。”

拳头在两侧砰的一声砸下,整个床榻剧烈抖动,他咬牙恨恨道:“悦容,你要说的只有这些?”

“你希望我说什么?”

“你能对我说什么?”

“他是今早来见我的。”

“所以你就跟他走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

“是我带你回来的!”这句话他嘶吼而出,我怔住了。原来他早就掌握了我的行踪,之所以等到最后一刻,是要我心甘情愿回来。

何必呢,爱一个人,需要这般试探,这般自我煎熬。

我吞吐胸口的郁气,无力地瘫躺在床上,道:“怎么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了明天我们就是夫妻了。长卿,到如今你还在质疑什么?”

他没有回答,手指一遍遍抚着我颈部的吻痕,像恨不得将其抹得一干二净。

有些痕迹,并非在身上,而是刻在心里,就像我颈窝的红印,他越是揉搓,越是觉得清晰。

清晰的,是他内心深处对爱患得患失的焦虑。

忽然一阵痛感,他索性咬住我的脖子,将萧晚风留下的吻痕全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消去了别的男人留下的气息,从此打上了属于他的记号。

“他还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疯狂撕开我的衣衫,手指拂过高耸的胸,下滑到腹部,直达双腿中间的敏感地带。我红了脸,忙抓着他手窘迫道:“长卿,你别这样。”双手随即被他扣住,举过头压在床架上,用凌乱散落的衣衫绑住。

“不要我这样,你要谁怎样!”我的反抗给他带来更狂暴的怒意,言行举止变得更具侵略性,舌头仿佛灼热的火蛇,在胸口凸起的红点上噬咬,指腹滑过股沟,放肆地在花心上摩挲,痛感带来鲜明的战栗,泛起一阵酥麻。

我咿咿呀呀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忽觉下身被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顶入,异感带着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躯体不自在地扭动,想要避开,却被逼得更加深入。

“长卿,别……”话语吞没在他的亲吻中,湿热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一会儿吸允,一会儿交/缠,模糊地说着:“你是我的,你看,你的身体在回应我。”将沾满半透明津液的手指展示在我眼前,我大羞,忙闭眼不看,连连斥他不知羞,他却更为放肆,一遍遍在我全身点播火种。

本就不是未经情事的小女孩,在他高干的挑/逗下,一种隐藏在体内的情/欲慢慢觉醒,双眼逐渐迷离,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随着手指娴熟的律动,那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没了反抗,紧抓着锦被嘤嘤低吟起来,似啜泣,又似欢愉。

不到半会,脑袋骤然一片空白,我失声尖叫,在他怀中喘息不止,他仅用手指便让我获得满足。

抬头看去,迷茫间触上他漆黑的眼眸,很冷静,清洌带着一丝复杂和隐忍的挣扎,但没有半点欲/望,衣衫虽有凌乱,却依旧完整,不沾春风,再观自己,早已意乱情迷,浑身赤/裸躺在他怀里。

这这只是一场惩罚,调教,想要让我身心都记住他的触感。

或者,他是想看我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以此获得安心的归属感。

我觉得难堪又羞涩,别过脸深埋进枕头里,紧咬着唇。

他将我的脸扳回,手指扣在我的嘴上,将我的唇从牙齿间救出,热风在耳畔吹过,低语:“舒服吗,悦容?”

“不舒服!”我愤愤叫着,他不悦蹙眉,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身压下,坐在他的腰际,与他面贴着面,鼻尖抵着鼻尖,赌气道:“因为你还没脱光!”

他一时错愕,晃神之际,我快速解去他的衣衫。

忽被他抓住手,似笑非笑地问:“你行吗,悦容?”

深知他说的是我现在怀有身孕,正是危险期尚不能行/房,但轻佻的语气还是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凭什么我被脱光摸尽了,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随手将披散下来的长发掠过脑后,我眨着眼睛妩媚道:“长卿,小看女人可是会遭到报应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的嘴巴和手,可不比你的差劲。”

“悦容,你真不害臊。”他几分宠溺地叹息,我大大咧咧道:“都被你脱/光了衣服‘蹂躏’了一番,再装害臊你不觉得太矫情了?”

他扑哧笑出声,暧昧浓重的情事让他忘记了一开始的愤怒,手指穿过我的长发,露出性感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表面冷静如初,起伏的胸膛,沙哑的嗓音,却将他真实的心情出卖。

我笑了,为发现他另一张别扭有爱的面容而窃喜。

俯首亲吻他,等他喘息着急切回吻时,又从抽身而出,他一脸懊恼地瞪我,不满嘟着嘴巴。我失了神,男人在床上竟也可以如此可爱。想起曾有人说,男人或多或少有恋母情结,女人或多或少有母性本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总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话说得并不假,至少此刻,我对他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非爱,却近似爱。

手指拂过他古铜色的胸膛,灼热的温度带着粗狂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那里就像北方古老的深壑,蜿蜒出健壮神秘的曲线,诱/惑着开拓者步步深入,无可自拔。

浅尝辄止地轻啄他胸口的红色茱萸,沿着健硕的腹肌下滑,在肚脐上反复打转,他发出声声喘息,有时像只小猫,有时又像只雄狮。

笑问:“喜欢么,长卿?”

“悦容,你真是磨人的妖精!”他紧抓着我的头发,抬起身子往后仰去,渴望让高昂的欲/望获得我的爱/抚。我却像个坏孩子,吻遍他全身,唯独不碰那灼热的欲/望中心,却又似有若无地让发梢从上头掠过,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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